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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年过五十的舒落心加上她这身金贵的打扮,也丑不到什么地方去的。再加上她常年非常注重保养,现在的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
但那是前一阵子的事情。
这两天的舒落心,脸色真的很难堪不说。
有时候,连化妆都没有就来公司了。
几天的功夫,这个女人明显的瘦了一大堆。
而让人更加诧异的是,舒落心的魂不守舍。
如果在以前,小黄送资料进来的时候,舒落心一定会第一时间接过资料,不然就是让她将资料放在桌上,支配着小黄去做其他的事情。
可这两天,小黄给舒落心送资料进来,哪一次不是看到这个女人对着办公桌在发呆。
让小黄老呆在这里也不是头两回的事情了!
“舒总?”看着发呆的舒落心,小黄下意识的又喊了一声。
这回,舒落心总算有反映了。
“吓死我了,我说让你送东西进来就进来,为什么那么大声,想要吓死人?”
不分青红皂白的对下属发脾气,这就是舒落心的风格。
或许在她这贵太太的生活里,给她服务的人就是下人,所以她也不会分什么是下属,什么是女佣。
反正要是让她不满,她给人的就是劈头盖脸的数落。
“舒总,我刚刚已经喊了您好几声了,您都没有答应!”对此,小黄也是满脸的委屈。
这舒落心都自己发呆,喊的小声她听不到,喊得大声她又开始发牢骚的。
真的就跟慈禧太后一样的难伺候!
“是这样吗?”扫了一眼小黄,舒落心从来就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一旦有过错,她也习惯往别人的身上推。
“算了,把资料放在这儿吧。”你看看,明摆着就是她的错误,她现在还以为自己有多大方,不和别人计较似的。
“好的舒总,您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只是临走之前,小黄想着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又踌躇了一下。
而舒落心是何等犀利的人。一眼就看得出,这个人应该是有什么话想要说。
“有什么话要说?”扫了小黄一眼,舒落心径自开口。
小黄想了想,还是随口问道:“舒总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为什么这么问?”听着小黄的话的舒落心,眉峰一挑。
“是我个人感觉,舒总最近好像有心事。”那是很明显的,舒落心最近时常盯着办公桌发呆,不然就是坐电梯的时候神神叨叨的,东张西望着。
“我就是最近有点神经衰弱。这事情,别乱传出去。没事的话,出去吧!”
舒落心明显不想要和她继续多说些什么。
“那好,我先走了!”
一直到小黄离开了办公室的时候,舒落心才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脑袋。
不是最近有什么心烦的事情,而是舒落心总感觉自己的身边好像有什么人总盯着她看一样。
自从那天晚上发生了那事情之后,舒落心就老感觉,身边总是有什么在跟踪着她。
而且,这绝对不是舒落心多疑。
因为从那酒店出来之后,舒落心到家就收到了一条彩信。
彩信上只有一行字和一张照片。
照片是那日她从那间旅馆走出来的时候被拍到的,虽然当时她已经极力用丝巾包住自己的脸了,但要是仔细琢磨起来的话,还是能轻易的认出是她舒落心。
而那行字是这么写的:“舒落心,你丈夫才死了多久,你现在就开始偷人了?”
无疑,这封彩信就像是一块巨石投入了舒落心原本平静的心湖,激起了千层浪。
到底是什么人会看知道她那天晚上住进了那家小旅馆?
还有,又是什么人和她发生了那些事情?
而舒落心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个人一定对自己非常熟悉,非但能喊得出她的名字,甚至还知道她家里头的事情。
在此期间,舒落心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和这个拍摄照片的人和平解决这件事情。
“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只要把照片和底片都还给我!”编辑了这样的一条短信,舒落心回复到发来的那个号码上。
可让舒落心气馁的是,这封短信在发送之后就石沉大海。
舒落心也尝试过几次直接给这个号码打电话,问问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每一次拨打得到的结果都是:用户已关机。
找不到隐藏在自己背后的人,舒落心每天都处于惶恐不安中。
想要定神下来做件事情,都难。
当她正沉思着是什么人想要利用那些照片来敲诈自己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又是一封彩信!
彩信上,是舒落心今天身穿淡紫色套裙,出现在明朗集团的样子。
彩信的下面,又是一行字。
“舒落心,今天你好像很威风。”
看到彩信上的自己,舒落心一愣,立马抓着手机按着发送彩信来的那个号码拨打了出去。
可得到的仍旧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躲在背后做这些事情!”
无 。。。
疑,连日来那些短信折腾的舒落心已经筋疲力尽。
而现在这人竟然敢直接在明朗集团里拍她的照片,这让舒落心不寒而栗。
如此,舒落心感觉这人好像就在自己的附近,所以她拼命的叫器着。
而这样的声响,惊扰到了一旁办公室里的谈逸南。
“咚咚……”
“妈,你怎么了?”
或许是这样的声音让人不安。
谈逸南此刻在没有得到舒落心的准许下就直接推开了大门走了进来。
入眼的,便是像是发了疯,窝在办公室最里头的墙角嘶吼着,手上还拿着手机,嘶声裂肺叫器着的舒落心。
此时的她,头发凌乱,眼神涣散。
乍一看,谈逸南还觉得自己是不是看走眼。
因为这样的舒落心,简直和之前的她判若两人。
“妈,发生了什么事情?”
舒落心再怎么坏,但她还是他的母亲。
看到这一幕,谈逸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前,将窝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女人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小南……小南不要离开妈!”
舒落心也想找到一个倾泻桶。
可发生那样的事情,你让一个女人怎么说的出口。
而且,对方还是你的儿子?
“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出来不要吓我!”
可不管谈逸南怎么问,舒落心始终绝口不提。
而喜闻舒落心现在精神不加,却还是不敢将这事情告诉她的宝贝儿子的某人,立马将这消息告诉了某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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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当城市里的人正为了繁忙生活而奋斗的时候,郊区的废弃房屋里某个人正在渐渐苏醒。
而意识恢复的那一刻,男人只觉得手臂痛得发慌。
稍稍一动,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肉给被割去了一块似的。
男人揉着用另一个手揉着自己同样发疼的脑袋。
脑子里的那些东西,也渐渐的回归。
那日,他和谈逸泽奋战在毒枭窝。
因为他的手臂受了枪伤,所以行动比较迟缓。
这也导致了,他最后被身后的人成功的突袭,敲晕了。
晕了之后,他被简单的处理了伤口,然后丢在这个废弃的房子里。
一呆,就是好多天。
现在的凌二爷压根就弄不清,自己到底被囚禁在这个房间多少天了。
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不过他好像记得之前,还在这个地方见到苏小妞来着。
可想了想,这大概只是自己的幻觉吧。
摸了摸自己发疼的手臂,凌二爷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都到了这时候了,竟然还想着苏小妞。
看来,苏小妞真的把他给奢靡惨了。
动了动自己发疼的手臂,凌二爷打算去弄点水来喝。喉咙很干,就像是被火烤过一样。
印象中,那个将自己带到这里来的人,每天都会准时送东西过来的。
在凌二爷看来,那个人应该是有意想要留他一名,不然也不会不间断给自己送来食物和水。
只是凌二爷刚准备起身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的肚子上有什么东西压着。
因为整个屋子黑漆漆的,他压根就看不清靠在自己肚皮上的是什么。
只觉得,那个东西毛茸茸的。
估计,是老鼠吧?
最近几天,唯一和他凌二爷做伴的也就是这个房子里的老鼠了。
不然这样的鬼地方,谁会来和他凌二爷做伴?
可出乎了凌二爷预料的是,这“老鼠”竟然说起人话了。
“凌二爷,你醒了?”
这“老鼠”还认识他?
不过一琢磨这“老鼠”的声音,凌二爷的瞳仁里闪现了欣喜的光芒:“苏小妞?!”
“苏小妞,真的是你?”
他像是为了确定面前的人是她似的,急忙的伸出手。
可手一抬,就疼得发慌。
而面前的人,又发话了:“你干什么你?好不容易才给你切掉了腐肉,稍稍缝合一下。你真的不想要你的手了?”
女人带着些许不耐烦的声音,再度让男人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也只有苏小妞,敢如此放肆的驰骋在他凌二爷的世界里。
“你说,你刚给我做了手术?”
“也不是刚才,都折腾了一天了!”其实具体时间,苏小妞也不知道。
从早上被丢进来,她发现凌二爷是伤口发炎所以才晕倒之后,就一直忙活着。
“你要感谢我,走到哪都带着手术刀和缝合针。!”若不是这些,估计他凌二爷的手也要报废了。
不过在这样环境下,要进行一场切除烂肉的手术难度也相当高。
利用阳光透进来的那点光线,苏小妞将凌二爷的伤口弄到了那一块。然后再从这个男人搜刮来打火机,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工作。
当然,在手术条件限制的情况下,苏小妞也不能保证自己的手术是不是真的能治好凌二爷。
黑暗中,她凭着自己的直觉摸到了凌二爷的脸。
而后,摸上了他的额头。
确定他的热度已经退了一些,她也欣喜若狂:“热度退下来了,你有救了!”
可凌二爷呢?
这男人已经从刚刚的欣喜中回过神来。
“苏小妞,你怎么那么傻呢?”
到这地方来,活活折腾人不说,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个问题。
可他的傻悠悠,竟然还自己送上门来。
但对于凌二爷的话,苏小妞一点都不在意:“我要是傻的话,你现在估计就没命了!”
“我……”
其实不用苏悠悠说,凌二爷也清楚若是没有苏悠悠给他处理自己的伤口的话,今儿个命真的没了。
可要让她和自己在这里一并遭罪,凌二爷宁愿自己一个人丢了命。
好像察觉到这个男人要说什么,苏悠悠爬了起来:“我去把饭菜给你弄过来。”
凌二爷估计也知道苏小妞既然已经折腾进来了,让她现在回去压根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便没说什么。
“吃多一点吧!”黑暗中,苏悠悠只听到凌二爷的咀嚼声。
可她,还是听得出,这个男人到底没吃多少。
“这盒饭的味道虽然差了一点,但多少吃一点,才能活着出去吧?”和凌二爷都认识好几年了,她苏悠悠又怎么不知道,人家凌二爷是个挑剔的人物。
也对,像是他这样,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孩子,从小到大,不管是吃的还是穿的,样样都 。。。
是最好的。
这样的人,要能吃得惯这样粗糙的饭菜才怪。
“苏悠悠,要我吃也可以。你亲我一口!”黑暗中的男子,狡诈一笑。
而苏小妞的脑子里只闪现了几个字——趁火打劫!
“啪……”
一个暴炒栗子就直接落在了凌二爷的脑袋上。
“苏小妞,你谋杀亲夫!”本以为打着自己身上还有伤口的旗号,能从苏小妞的身上讨到点什么乐子的凌二爷,却不想迎接他的竟然是这样的暴力。
“亲个屁啊!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你现在什么德行,和大便差不多。你以为,我是蜣螂?抱着一坨大便还不肯撒手?”
蹭鼻子上脸的男人,最不可饶恕。
“苏小妞,你难道就不能文雅一点么?”凌二爷虽然知道现在自己好几天没洗澡,肯定脏的不像样了。
可就因为这样被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