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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新娘到场。
不过这女人的出场方式,倒是有些特别的——坐在轮椅上。
看到这个阵势,几乎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除了一人……
谈逸泽!
整个过程,从这个女人被人推进来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眼眸里一点诧异的神色都没有。
因为导致新娘坐轮椅的,便是他谈逸泽。
是他,亲手将新娘那接过骨的腿部给打断的!
看着这新娘一出现,便成为全场的焦点,谈某人的薄唇轻勾,表示对自己的作品颇为满意。
“老公,你这到底是咋回事?”
“对啊,新娘怎么是坐在轮椅上进来的?难道谈逸南这次不好健康人士,改从残疾人士下手?”
苏小妞和顾念兮异口同声。
而身边的男人,只给了两个人稍安勿躁的眼神。
当然,新娘以如此特殊的方式进场,自然也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不只是苏小妞这样问,在场其他人也有些纳闷。舒落心那几个所谓的好朋友,甚至在见到这样的新娘之后,扑哧一笑。
他们还以为,舒落心今儿个搞了这么大的阵势,是娶了什么千金小姐呢!敢情,是个残障人士?
而舒落心自然也没有想到眼下的情况会变成这样!
见到刘雨佳是被人推着进来的,她慌慌张张的迎了过去。
但因为,新娘的头花是经过特殊设计,此刻外面罩着一层比较厚的白纱,算是将这新娘的整张脸都罩在其中。
所以,此刻的舒落心也没有能看清刘雨佳的面容。
“雨佳,这是怎么回事?”
舒落心伸手就想要掀开刘雨佳脸上遮挡着的这玩意,谁知道手刚刚伸出去之前被人给拦住了。
作出这一番举动的,正好是梁海。
“雨佳前天出了车祸,受了点伤!”
“那这……没什么大碍吧!”舒落心说这话的时候,视线正好落在刘雨佳打着石膏的脚上。
要是真的和大说的一样,要娶个残疾人士回家让谈逸南伺候着,她舒落心可不答应。
趁着现在还能反悔,她当然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哑巴吃了黄连亏。
“没什么,就是骨折了。医生说,休息一个月就好了。不过摔下去的时候,脸有些淤青了。怕被大家看了笑话,所以今儿个我就先戴着这东西,希望伯母不要介意!”
这话,是刘雨佳说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伸手拉扯了一下自己头顶上的头花,让它更好的罩住自己的面容。
“既然没什么大碍,那我就放心了!”
听闻这一番话,舒落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先进去休息一下吧,很快仪式就要开始了,到时候我进去叫你!”
“那好,我们先进去了!”
和舒落心唏嘘了一番之后,刘雨佳总算被送进了单独的新娘休息室里。
而梁海,自然也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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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早不出意外,晚不出意外,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意外是什么意思?”
梁海一进门,就没有在人前那副谦和的样子,对刘雨佳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责骂。
也对,她刘雨佳压根就不是梁海的孙女。
说的好听一点是情人,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姘头,是棋子。
不管她出什么样的差错,这个男人一上来肯定会是一番责骂,更严重的还可能让她毙命。
这也是,从受伤到今儿个早上,她不敢告诉这个男人的原因。
而今天,眼看婚礼就要开始了,再怎么都不可能瞒得住了,她才和这个男人说起。
看这男人现在凶神恶煞的瞅着她的样子,估计他还真的有这个打算。
但碍于今天是在公众场合,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待会肯定也脱不了关系。所以,就算明着生气,他也没有打她。
但这个男人现在不要了她的命,并不代表以后不会要了她的命。
想了下,她回答:“我也没有办法……”
谈逸泽说打就打,难不成还能给她商量着留着以后打?
打了就算了,还将她给打成了半残。
非但花重金整出来的那张脸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还让她变得有些口吃。
要不是开始之前,这梁海让一个推拿师给她推拿了一下,没准还是口吃状。
而很明显,本来今儿个的婚礼是他胜券在握,强强联手,大家欢天喜地才对。
但被谈逸泽这么一搅合,他们已经处于被动的一方。
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宣布订婚取消的话,非但会让人怀疑,怕是连舒落心这边都不好应付。
正因为这两点,梁海从见到她现在的这张脸开始,都是唉声叹息,却敢直接提出取消婚礼。
“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总之你今儿个给我小心应付着,千万别让你这张脸出来丢人现眼。要是将我的好事给搞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发泄似的将一脚踹在一边的茶几上之后,这个男人转身离开。
总算让这个瘟神离开了,女人也松了一口气。
其实从早上开始,她就一直在担心着这个男人会怎么弄死她,幸运的是直到现在她的脑袋还在脖子上,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万幸了。
只是她的心还没有松下去几秒钟,这扇门再度被推开了。
以为是离开的那个男人又回来了,她忙开口说:“我都说我会小心谨慎了,你还想怎么样?”
难不成,他真的想要在订婚开始之前就她给弄死?
可当她烦躁的宠着大门口喊着的时候,却见到了另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什么小心谨慎?”
站在门口的人,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袭白纱,脸却被严严实实的遮挡着的女人。
“我……”原来,是谈逸南!
今日的他,一身黑色西服。
本来,在这样的节日,黑色应该也能带给人喜庆的感觉。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黑色落在谈逸南的身上,却给人一种极度落寞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即便不用看他的眼眸,都可以清晰的察觉到。
其实,刘雨佳也没有想到,时隔两年,她又会和这个男人出现在同一场婚礼上。而且,还是以新郎新娘的身份……
若不是她的名字变化了,她还真的以为是历史重演。
面对两次出现在自己生命中如此重要场合的男人,刘雨佳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只可惜,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当初对谈逸南的那种憧憬。
关于她和谈逸南的关系,她唯一能用到的词汇,便是——孽缘……
“没什么,舅舅刚刚念我不小心出了意外,我有些心烦,还以为是他回来了……”怕谈逸南察觉到异常,她小心谨慎的解释着。
不过,这男人很明显并不在意她和谁有什么样的关系,扫了一眼她打着石膏的脚,他说:“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这场所谓的订婚只是我妈的意思,就算举办了我也不可能当真。等这结束之后,我立马出国。到时候,婚约关系怎么取消,都看你的了!”
这是今天婚礼开始之前,他早就计划好了。进入酒店之后,他一直都躲在酒店的洗手间里。
舒落心可能以为,他的心情不大好,不想面对宾客,所以还一个人去接待。
而谈逸南其实只是在洗手间里,预定了一张去英国的单程机票。
留学的事情能办就办,不能办他还是想要出国。
这一次,他不会为了谁多加迟疑。
他没有将这个告诉母亲,但他觉得这些有必要和所谓的未婚妻说说。
“……”
听谈逸南的话,这女人也似乎不意外。
其实,谈逸南对于她这个新身份的排斥和厌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听从母亲的话,跟她订婚呢?
她没有异想天开,但当这个结果真的摆在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失落。
她,就那么招人不待见么?
沉吟了片刻,女人开口:
“我知道了。其实,我也没想要和你结婚。”
她也是人,有自己的自尊。
总不可能在谈逸南说出了这样的话之后,她还去求他吧?
就算会去求,也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现在的她,根本不想去做这个!
“那就好!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仪式快开始了,我先出去准备了。”说着,男人转身离开。
而女人,再度松了一口气。
还好,谈逸南没有过来揭开她的面纱……
要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来应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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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呆在新娘休息室的女人,怎么也都没有想到,就在男人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有个头上戴着鸭舌帽的高大男子,将一包东西塞到了他的手上。
谈逸南被面前这个包裹塞在手心里的时候有些诧异:“喂,你的东西怎么放我这儿?”
等他转身想要叫住那人的时候发现那个高大男子,早已消失在人群中。
这,到底是什么呢?
谈逸南也在商场上打滚了好多年,自然也知道这情况有些诡异。
难不成,那人是有意将这些玩意送到他的手上的?
掂量着这个像是放置着纸类文件的牛皮纸包,谈逸南伸手将其撕开。
当那一张张照片进入他眼帘的时候,谈逸南的瞳仁瞬间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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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报应来了VS谈逸泽,你真毒!
“小南,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仪式都要开始了么?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你呢!”
舒落心是在酒店的天台上找到谈逸南的。此时的谈逸南正一个人坐在天台的围栏上,抽着烟,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今儿个的天气,真的不错。
适合在马场上,带着马儿一起策马奔腾。
那感觉,真的很不错。
谈家的每个孩子都会骑马,这都是在谈老爷子的领导下逼着学会的。
谈逸泽是三岁就在马背上打滚了。而相比较之下,他谈逸南还稍稍晚了些,到六岁才开始上马背。
因为谈逸泽是谈老爷子亲自带的关系,所以无论他学什么东西,都是谈老爷子在拿主意。
但他谈逸南,却一直都被母亲带在身边。
因为她怕他太小上马,会被马儿给摔坏的关系,所以一直都不同意谈老爷子要教他学骑马的事情。
若不是有一次他偷偷跟在谈逸泽他们到马场,看到谈逸泽和家里其他的两位长辈在马背上飞奔的一幕,谈逸南可能永远都没有学会骑马。
谈逸南还记得那一天回家之后,他就主动跟母亲提出自己想要学骑马的事情。
当时,他妈妈还劝了他好半天。
到最后拗不过他,才同意他去学的。
年幼的时候,总以为那样会想方设法的为自己考虑的母亲,是爱自己的。可长大之后,谈逸南才发现,原来这一切不过是母亲的控制欲。
他谈逸南想做什么,会做什么,其实都不过只是母亲的想法。
渐渐的,他才明白,自己的世界真的被母亲逼得连一个呼吸的空间都没有。
现在,她还想要将自己最后一个能自由喘息的空间给剥夺了。
婚姻,事业,人生……
没有一样是她舒落心不想要操控的。
可这样的生活,他谈逸南真的受够了!
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谈逸南开了口,声音有些哑:“妈,你知道么?这样的天气最适合骑马了!”
突然间,他好想谈建天。
谈建天在的时候,虽然他们在家里的关系也算不上好,但最起码只要谈建天有空就会带上他到马场去好好的跑跑,然后和他说:“小南,工作并不是人生的全部,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那个时候,谈逸南也不明白谈建天每次都和他说同样的话做什么。
可现在他懂了,其实谈建天早已看得出他活得很累,所以总会让他用跑马的方式,来放松心情。
可舒落心呢?
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让谈逸南以事业为先。
最首要的目的,就是拿下明朗……
可这样的生活,真的让谈逸南活得很累。
有时候,他还真的想到一个人迹罕至的乡下地方,开办一间农场。没事的时候喂喂马儿,做点小生意足够过日子就好了。
可当他将这个想法告诉舒落心的时候,她却给了他两个字——幼稚!
就如同,他今儿个告诉舒落心,这样的天气适合到马场上去跑马似的,她笑着和他说:“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