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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应该切入正题了吧?”燕韬感受着雨沐的手在她的腰上收紧,感受着雨沐呆呆的看着她,平静的说。
“什么正题?”雨沐看着燕韬,显的一无所知。
“静琳离婚啊。”燕韬提示着。
“噢,这个啊。嘿嘿,我还真没拿它当回事。”雨沐在说这话的时候,是做梦也没想到他今后的生活会与静琳发生交集,还因此差点失去了燕韬。
“呵呵呵,行了,别卖关子了,说吧。”燕韬笑着重新给雨沐的杯子续满。
“说就说,不过丑话说前头,要是我说了你不爱听了,你也凑合着听吧。先说静琳的个性。可能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原因,所以她就是有缺点你也会包容,觉得可以原谅,或者说你们对她的霸道、刁蛮和不讲理成为了一种习惯。可对于天齐来说呢?你们站在天齐的角度想过吗?”雨沐呷了一口茶,脸色不善的说。
“角度?天齐的角度?男人的角度?丈夫的角度?”燕韬轻声的念叨着。“是啊,是应该站在天齐的角度去好好的想,也许我们都没有吧,都生活在自我感觉的世界里。”
“对于天齐来说,找的是老婆。老婆是什么?那个《新白娘子传奇》怎么唱的?‘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啊,啧啧,得几世的造化啊,不容易,不容易。这里面就有两个问题,一个是‘老婆’的概念。对于男人来讲找老婆就是找那个要揩手百年的人。你有时候回来说天齐对静琳不如以前好了。我从来没出过声吧?你想过为什么吗?没想通吧?男人结婚了,是想要一个可以休息,可以放松的家。在外面工作一天,身累,心更累。回家了,总想有一口热饭,一句温暖的话吧?女人,可以脾气不好,但不能伤男人的心。这人心啊,是越伤越凉啊。静琳对天齐有温暖吗?天齐公司破产的时候,那个时候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最需要的就是来自静琳的啊。可是静琳当时说的话你听见了吧?她是不是当着我们的面冷嘲热讽的说天齐是废物?说天齐花女人的钱?靠她养?那天你和于芳菲只顾去劝静琳了,你们注意到天齐的脸色和反映吗?再后来,就是天齐卖掉了自己的车,去开出租车。你们还真别看不起天齐,我觉得他能从头再来,像个爷们样。”雨沐又喝了一口茶,“静琳这种女人,啧啧,不敢恭维啊。”
燕韬静静的听着,轻轻的喝着茶。雨沐扫了一眼燕韬,拨了拨燕韬的长发,继续说。
“再说说第二,就是珍惜和感恩。韬韬,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容易,既然成家了,就应该好好的过日子,是吧?人不要避免有长处和短处,不能在生活里拿着放大镜看人家的短处,而处处乎视了人家的长处。两个在不同的环境中长大的人,在各自形成了不同的生活习惯和人生观以后组成了家庭,其实就是得相互适应,不能要求一方顺从另一方,求同存异嘛,这是尊重,也是理解。说到感恩,这个更简单了,没有谁是应该一定要照顾谁的,夫妻之间,对方为你作的事情,你可以不记得,但你不能不感恩。要随时记得,对方并不欠你的。你看看静琳和天齐,你回想一下,静琳的*袜子是天齐洗的,静琳什么反应?第一句话:‘他照顾我是应该的。’第二句话:‘又不是他手洗的,十次有八次是洗衣机洗的。’第三句话:‘你看看把我的衣服都洗成什么样了?’第四句可就开骂了。我可没说瞎话吧?哈哈哈,我想想静琳那狂样就想‘这天齐真老实,换了我啊,我早就用个胶布把她嘴贴上了,再让她蹦达。’”
“哈哈哈,你啊。”燕韬想像着静琳被贴上嘴不能说话,被气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满地乱蹦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呵呵,好了,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韬韬,你说对于人来说,妈是什么?”雨沐问燕韬,不等燕韬回答,雨沐看了一眼燕韬接着说,“我为什么不说对于男人?因为不管男人女人,都是妈生的。这妈啊,再不对也是妈。难不成光女人是妈生的,男人是猴儿抱的?”
雨沐的话,让燕韬的茶从嘴里喷出来。
“哎,注意点哈,想当洒水机找准地方,马路上更需要您的存在。”雨沐拍拍燕韬的后背。
“哈哈哈,去你的,你才当洒水机呢。”燕韬推开雨沐的手。“你接着说。”
“这妈啊,对孩子都有生养之恩。天齐妈对有些事情的处理可能是欠妥当,可是静琳不应该逼着天齐跟他妈断绝关系,更不应该不分场合随时随地骂上两句,损上两句。老婆,这要有人这么对你,对你妈,你乐意啊?这损人不利已,说的就是静琳啊。”雨沐一口喝干了杯里的茶,“老婆,这男人啊,都有恋母情节,这一点不容小视啊。静琳是*裸的视而不见,干脆脆的忽视。到最后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的话火爆吧?还能听吗?”
“能啊,这话才说了一半啊。”燕韬说。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相公倒水?”雨沐用眼角斜了一眼空了的茶杯。
“相公,请用吧。”燕韬配合的递上倒满茶水的杯子。
“多谢宝贝娘子。”雨沐喜笑颜开的接过燕韬手中的杯子,继续分析他眼中的静琳和天齐。“这第四啊,就是静琳从小长大的环境。先说她妈妈。她妈妈和她爸爸从她小时候就打架吧?这就注定了她人格的不健全。她是充分继承了她妈妈的多疑,她爸爸的强势啊。你见过哪个当丈母娘的能跟女婿打架打进派出所?这一件事对天齐影响有多大?自己的岳母报警把自己抓进公安局了?这要改造也不能交给警察叔叔改造啊,你说是不是?”
燕韬笑着摇了摇头。这事儿还得从静琳结婚说起。静琳找对象需要人把关时没人管,可是到了婚礼前这管她的人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跳出来。先是静琳的爸爸,打电话给静琳,要求婚礼当天收的全部礼金要一分不少的交到他手里,说静琳手散,帮她存着,将来要用钱再跟老爸要,要是不交给他,他就不去参加静琳的婚礼。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静琳妈也不甘寂寞的站了出来,要求天齐家出十万块的彩礼,并且要求这钱必须存到她的账户上,不能放在小两口手里,说对天齐不放心,万一将来天齐变了心,这十万就留着给静琳养老。如果放在静琳和天齐手里,就成了夫妻共同财产了,离婚了还得分一半给天齐。除了这十万以外,天齐还得再给她五万精神损失费,说是养大了女儿不容易,女儿嫁人了自己心情不好,要出去旅游散散心,这五万块钱就是她去玩的花费。天齐家本就不宽裕,父母都是普通人,存个钱不容易,已经出了婚房的首付,实在拿不出这十五万。那一天,天齐买了水果背着静琳偷偷的到静琳妈妈家去,准备跟她商量一下彩礼和精神损失费的事。可是静琳妈是一步不退,进门不到五分钟,静琳妈就给了天齐一个大耳光,说我打你个不孝子孙,给丈母娘的这点钱都拿不出来,还想娶老婆?快有多远就滚多远吧你个穷小子。天齐说他当时给打傻了,也没想还手,就准备走了。可是快走到门口了,静琳妈在又开了腔:“什么东西生的,养不起就别生!回去让那两老不死的喝农药去,他们死了,你继承点遗产,就娶上老婆了。为了你娶媳妇,就让他们少活几年吧,我们静琳还省得侍候他们了。”天齐说,这些话,深深的深深的刺疼了他,他转过身对静琳妈大喊一声:“你TAMA的再说一遍!”静琳妈立刻冲上来,对着天齐就踢,“怎么着?我重复一遍怎么着?”天齐努力压了怒火,也不想与静琳妈多作纠缠,一把把她推开。正是这一下,算是捅了马蜂窝。静琳妈打了110报警,说有人入室抢劫,故意伤害。在派出所里静琳妈就一句话:“这年轻人不懂事,麻烦警察同志给好好改造改造。”天齐抱着头,一个字不说。后来,在民警的引导下才慢慢的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天齐作笔录的民警听完了天齐的话都很震惊。又问了问静琳妈说:“老太太,事情属实吗?”静琳妈一抹脸,对民警说:“属实,就这么个事儿,你说这个孙子,在我老太婆跟前装什么穷?想娶媳妇还不想掏钱。”民警一听静琳妈这么说,就明白天齐没撒谎了。民警把天齐叫到一边悄悄的说:“哥们儿,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这婚还没结,就算了吧,别结了。咱上不了这样的火,什么样的丈母娘什么样的老婆啊,你可想清楚点。”说完这话,民警大声说:“王天齐,你可以走了。”静琳妈一直等在派出所里等着看天齐的热闹,可一看民警把天齐放了,她又不算了。这静琳妈也真有绝的,一屁股坐派出所里不走了,哭天呛地的唱“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派出所的民警见静琳妈这种人见多了,谁也没有理她的。时间一长,静琳妈看天齐也走了,也没人理自己就回家了。时间长了,这事儿也没人提了。今天雨沐一提,让燕韬又想起了这阵年往事。
“老婆,回忆历史呢?”雨沐自己给自己倒上茶,又给燕韬添上一杯。
“是啊,先生。你啊,也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咱也收拾收拾睡觉吧。”燕韬看着雨沐。
“明白?明白个啥啊?呵呵呵。我怎么不明白呢?”雨沐边喝茶边看着燕韬,“我都喝上功夫茶了,还睡什么啊?能睡着吗?”
“呵呵呵,先生,我给你喝的是熟普啊。你忘了?”
“咦?对啊,熟普啊?我好像是知道普洱还有生普的,不都是普洱吗?这又有什么区别?”
“嗯,回答正确,加十分。呵呵呵。”燕韬轻轻的说。“生普放的年头久了是会自己变成熟普的,没听过那句‘存生普,饮熟普,品老茶’?呵呵。生普醒脑,熟普安神,白天喝生普,晚上喝熟普,呵呵。明白了?”
“噢——,这样啊。可是我精神头很足啊,要不你配合我做做放松运动?嘿嘿嘿,就睡的着,睡的快啊。”雨沐一脸色相把头靠在燕韬肩膀上。
“滚一边去,你个流氓。”燕韬手指捅在雨沐额头上,却被雨沐拦腰抱进了卧室。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一)
天齐站在楼下,放下手中的东西,点上一支烟,抬头看着楼上那一点熟悉的灯光。天齐找了个台阶,慢慢的坐下,他累了,这几年无时无刻不在“斗智斗勇”中渡过,他不明白曾经深爱过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无情的对他。静琳这几年一直不停的在改变,而今晚的静琳他觉得自己更加的陌生。他不明白今天的静琳是真正的静琳还是以前的静琳是真正的静琳。他记忆中的静琳,是一个从小饱受生活艰辛的女子,在没有一丝家庭温暖的环境中长大,童年里充满了父母的争吵,姐姐的打骂,她能活到现在,应该是上天怜悯。天齐一直觉得静琳正是因为缺失爱,所以更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可是刚在在楼上,静琳所说的话……
“哎。”想到这里,天齐长长的叹了口气,深深的吸了口烟;“苍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据天齐了解,于芳菲和关燕韬算是对静琳最好的两个人。因为燕韬读大学的四年和研究生的三年都在外地,跟她见面的时间少,所以静琳跟于芳菲的感情貌似更深一些。可是于芳菲与关燕韬,他还是先认识了关燕韬,跟关燕韬两口子接触的多,了解的也多。这几年,只要他和静琳一打架,静琳就到燕韬家。时间长了,燕韬两口子都达成了默契,只要静琳去了,燕韬先给静琳做桌好吃的,再开始做思想工作。雨沐或是找借口出门或者是潜进别的房间偷偷的打电话给天齐:“喂?哥们儿,您老婆在我家呢,不少胳膊不少腿,挺全乎。我老婆这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让我老婆跟着上火,呵呵,这账记你头上了哈,记得来接的时候多提点好吃的哈,嘿嘿,补偿我这电话费和我老婆的精神损失费。你老婆的住宿费和饭费看在你面子上就先免了,哈哈哈哈。”这个时候天齐会说:“承让,承让,家门不幸,兄弟无能,这点小事不敢惊动哥们儿。”两个男人再相对一笑,就挂电话了。每次视静琳的脾气而定,或者当天,或者第二天,或者两三天以后,天齐就会提着水果去燕韬家把静琳接回去。一次,两次,三次……天齐也不知道去了燕韬家多少次。有时候天齐会突然想:“这要是两家住一起是不是更方便?”每次有这想法以后,天齐都笑着摇摇头,然后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有一次,称静琳心情好,天齐试探性的问静琳:“为什么你每次都是去燕韬家,而不是去于芳菲那里呢?”静琳笑笑,一指天齐的头说:“想知道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