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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25(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H尾
25
说了是个欠操的老骚货了,这刚戳穿他的肉|穴,他就知道挨操的好处了,许廷章心中暗想著,立刻就察觉到那小雌|穴的转变,柔嫩的|穴壁主动缠上了他的性器,他不怀好意地眯细了眸子,细心端详著陆建辉凄然的神态,好像是想寻找些蛛丝马迹,“来劲了?”他嘴边噙著一丝微笑,声调因遏抑著欲火而透著沙哑,双掌理所当然地霸占著陆建辉的胸脯,摸他的|乳头抑或胸侧,利用这些举动分散他的心神,同时不著痕迹地把荫茎从箍得死紧的肉|穴中抽出了少许,跟著再缓慢地挤了入去,开始轻柔地律动,循循善诱道:“你别紧张,我没打算操死你的,你就想著我在揉你的奶头就好了,别想著我在插你,慢慢来……呼,操,你好紧啊……”
陆建辉听从了许廷章的建议,他垂下眼睫,盯住了那双在他胸口活动的漂亮的手,不过效果不大,他就算是目不转睛的,仍总控制不了地把注意力集中在雌|穴上,若说他刚才没有见到许廷章的性器是遗憾,那此刻他是用身体去体验它了,肉|穴薄嫩的|穴壁绞著它,往他意识中传送Rou棒的形状,那粗大的Gui头和强壮的茎体,犹如火棍挤满了他的淫|穴,他努力甩了甩头,偏偏怎麽也甩不去那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就在许廷章的第一次进出起,雌|穴便尝到味道了,花心处潺潺分泌出了春潮,润滑了肉|穴和性器之间的摩擦。
“啊……啊……难、难受,你别动啊!”陆建辉哀哀地叫著,他挺起了上半身,在胸部的玩弄没有休止过,蜜|穴内的肉刃残忍地磨开了他的甬道,用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迟缓速度抽插著,他的荫茎竟又颤巍巍地坚挺了,受到肉炮攻打的雌|穴也渐入了佳境,腔道酿造了愈来愈多的Yin水,致使他的双腿夹紧了许廷章的腰部,阻止了他再进一步的操弄,颤声道:“许先生……我,我会弄脏床单的,呜,你别动好不好……”
他的恳求不见作用的,许廷章听了他的话,气息越见重浊了,他先是吻去陆建辉鼻翼上的汗珠,腾出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在他额头落下温情的亲吻,随後就低下脑袋靠在他的左肩上,年轻俊逸的面容挑起了诡异的浅笑,在下一秒,他便强势地挺动起了腰部,在陆建辉的蜜|穴展开凶狠的撞击,口中还尽是淫言秽语:“弄脏床单?没关系,反正洗床单的人是你,我不介意,你弄越脏越好……呼,大哥,真是紧,你下面这个肉洞儿,真他妈的好操!”
过於粗俗的字眼灌入耳中,陆建辉只听见一片的蜂鸣,羞愤烧得他的面部和脖子都通红了,他全身都在撞击中晃动,加速的心跳近乎令他窒息,隔了良久,发紧的嗓子才强挤出了几个字:“许先生,混蛋──你是混蛋──”这指责使许廷章略略挑了眉,作为惩罚便更为猛烈地在他狭小的肉|穴戳顶,搅得他哭了出声,嫩|穴的淫浆洒的|穴口一塌糊涂,它犹似一张小肉嘴在吮吸著许廷章,在他的性器後撤时咬住了它,产生出一种美妙的吸力。
肉壁如活物在抓咬著他的Rou棍,淫|穴都骚得人插进去就不愿意离开了,许廷章微蹙著额际,狠声斥道:“这像第一次麽?嗯?我这麽个操法,你还能骚得这麽起劲!让你骚,让你骂我,我今天操不肿你的骚洞!”他没有尝试过这等的滋味,刹那就沈不住气了,前後耸动著腰胯在那张骚浪的肉嘴里猛操,形同一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夥子,用Gui头毫不怜惜地撞著陆建辉的花心,把他操得尖厉地哭道:“你慢点,这样太快了!我会坏掉的!”异常雄壮的肉杵疯狂地挤塞著他的肉|穴,那张小肉嘴都被插得合不拢了。
陆建辉根本没有认识到,他发出的所有声音,都只会深深迷惑了许廷章的理性,让他的血液都滚烫了起来,他在蜜|穴的操弄完全是不知节制的,汗液早就浸透了他的身躯,“呼呼……我就是想干坏你,大哥,你懂什麽?妈的!老子怎麽就插了你这样一个骚|穴!”许廷章的胸腔里全是沈重的粗喘,在原始的活塞运动过程中,他想到自己是这幅性感肉体唯一的主人,便有种热乎乎的暖意要融化了他的心,让他微阖著双眸,沈浸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享受。他本来是没甚节操的人,从来就不在乎这点,甚至对处子有种责任上的排斥,眼下却为陆建辉的单纯怀有感恩的心情。
柔软的大床在激烈的交合中摇晃不定,陆建辉光溜溜的身体四处是情欲的印记,两条大腿上沁著薄汗,腿根处淌著透明的淫液,腿间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窄逼的肉缝给撑成了孔洞,被抽打到红肿的|穴唇无力地张启著,露出嫣红的秘境供狰狞的性器从中取乐,内里的|穴径也逃不过淫性的荼毒,在Rou棒进入时用力绞紧了它,让许廷章爽快到了极点,操纵著荫茎针对他最风骚的|穴眼进行顶弄,怪笑道:“我没骗你吧?我说了把你的|穴儿磨开了,你会爽到不肯我停下来的。”
陆建辉什麽也听不到了,他一双黑瞳失去了焦距,说明他的意识已是涣散了,只剩下肉体在诚实地做出回应,棒棒涨的生疼,雌|穴满足地吞吃著Rou棒,就连未经触碰的後|穴都受了影响,在缩紧著|穴口,“呜……啊……要坏了,要弄坏了……”他轻泣著,茫然无措地望著屋顶上,一手搂在许廷章的颈项,一手本能地握住下腹的性器抚摸,手指笨拙地抚慰著前方的阳根,只要往下再滑一点就会碰到被Rou棍操著的蜜洞,不过他不敢,连自蔚都心惊不已。
一个性事上的新手,是不可能撑得了太久的,尤其是他射过一次精了。许廷章明白这点,当他发现陆建辉的身子在抽搐,蜜|穴也在激烈的颤缩,他便微攒著双眉,有点不甘愿地在陆建辉的肩膀狠狠咬住,咬的他疼痛瑟缩才松开,跟著就加紧了节奏在他Yin水充沛的蜜洞猛力搅动,Rou棒搅得他的小肉嘴响起淫靡的浪叫,Gui头挤到了深处碾压著他的|穴心,凿穿了他聚养淫汁的水眼儿,一股子清液顿时倾泻了出去……
“呜呜……”陆建辉用力抓著许廷章的肩膀,他能担受的快感冲过了底线,雌|穴的高潮比性器来得来猛烈,他稍稍翻转了眼珠子,嘴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息,双脚缠在了许廷章的腰际,手指在性器上的抚弄粗暴且没有章法,很快,他Jing液就宣泄在了许廷章的腹部,蜜|穴的爱液则从Rou棒和|穴壁间的缝隙往外喷溅!
潮湿的肉|穴在一瞬间紧得快要夹断了他的荫茎,许廷章挨在陆建辉的颈侧喘著粗气,他遏制著自身的欲望,抿紧著薄唇,淡茶色的眼睛闪著凶狠的光芒,硕壮的Rou棍好似塞子一样堵在了|穴口,让陆建辉大部分春潮都积在了|穴腔中,然之後他用怪异的甜腻的语调说:“大哥,舒服麽?看吧,我说过会让你爽的,现在你的骚洞都高潮了……”那骚|穴都要爽翻了,差点儿没把他也弄泄,紧得人牙疼,又小又热,骚水还跟不要命似地淌。
陆建辉整个人都处在不正常的迷离状态,四肢都乏力地垂放在床,抱不住也夹不住了,接连两次发泄让他困倦极了,他的眼帘半搭了下来,喉间小声咕哝著无意义的话,“……坏事了,我下面尿尿了……?那,明天要洗床单麽……坏事了,我怎麽尿尿了……”他的脑子呆呆的,过多激|情让他的思考能力都倒退了,他忘了这场性事,只感到性器有些酸胀,雌|穴的爱液濡湿了他的臀部,一切都跟不小心尿床似的,他朦胧中萌生出了羞耻和担忧,脸色浮上了可爱的窘红。
许廷章挨在他身边,将他稚拙的言语听得分明,见他居然还记挂著要洗床单,欲火弥漫的眸内不觉融入了两分柔情,简直喜欢得不得了,於是重重地在他面颊亲了一口,叹道:“你这男人多呆呀,被我操的都快烂了,还以为自己尿床,以後要是谁都这麽骗你……”言犹未了,他蓦地止住了话头,连著操|穴的事都忘了,脸上显露了几许深思之色,也不知他想到了什麽,语气里突然就凝著一团阴霾,恶狠狠的盯著陆建辉,喝道:“骚舅子,你给我小心听好了!陆青妍给我绿帽子戴,我不追究,但是你要敢给我头上抹点绿,我就能要了你的命!听清楚没有?!”他不得不提醒,捡到的这个男人,是绝不容许其他人染指。
如果能听清楚,那绝对是奇迹了,陆建辉的神智都朦朦胧胧的,他只是能认出身上的人是许廷章,记得他那张好看的脸蛋,也凭著人类的直觉理解了他话中的恐吓成分,因此就愣了几秒,这才迟钝地点点头,委屈地吸著鼻子,说:“知道了……”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许廷章绽放了愉悦的微笑,他腰部充满力度地顶著陆建辉的小|穴,把Rou棒拔出一些後再沈沈地插回去,粗暴地把他体内的蜜液挤榨出来,在操玩他的时候,还藏著一缕阴狠地威胁道:“大哥真乖,你要乖乖在家,不准到处乱跑,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太坏了,呜,太坏了……”陆建辉才止住的眼泪又泛滥了,一脸木讷地饮泣著,雌|穴遭受著硬物狂野的擦撞,Rou棍在他|穴径能翻天覆地的操弄,他想不明白那儿怎麽会给塞进了东西,惊慌中就是低低抽噎著,安分地敞开双腿被人撞动下体,直到雌|穴内的蜜液都擦干了,那根几近要磨烂他小|穴的粗大Rou棒才给他灌进了鲜浓的Jing液……在当时,他已经接近昏睡了,茫茫中觉得,那好不容易被插干的肉洞又黏答答的盈满了汁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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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26(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26
星期六早上五点锺,天已破晓,窗帘阻挡了任何一缕想窥探的光线,室内笼罩著一层昏昏暗暗的灯光。在生理时锺的作用下,陆建辉挣脱了梦境中按住他的巨怪,然後他千辛万苦地从巨怪的底下爬了出去。柔软的凌乱的银色大床里,他的睫毛细微颤动,慢慢往上掀起,露出一双茫然深远的眼眸。在最初的十五分锺内,他就是呆呆地望著对面的墙角边,用手揉揉酸胀的眼眶,这里根本不是他熟悉的房间,他的房间很小,纵横相加也没有距离如此宽敞的墙面。陆建辉很确定这点,偏偏他一时想不起这里了,他按著隐隐作痛的额角,思绪似乎搅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毛线,线头都不知道丢哪儿了。真是奇怪了,他怎麽就会睡错了房间的。
正当他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墙壁上的抽象画撞进了他的视野,那强烈的不规则的色彩印象太深了,它是许廷章最喜欢的画作。陆建辉的脸庞陡然褪去了血色,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老天,这不是真的……”关键性的三个字刚浮现,他短暂遗忘的记忆就被触发,昨天所发生的每一幕都重新鲜活了,它们迫不及待地塞满了他迟钝的大脑,奋力疏通了他的脑筋。他用了将近十分锺才让自己回过神来,消化了昨天的事情,但记忆的回归带来了知觉的复苏,这时候,他感觉到了床上并非只有他一个人。
有一条薄被盖在他们的胸口处,被子底下的两具身躯都是赤裸的,他们右侧著身子躺睡在一起,陆建辉睡在前面背对著许廷章,许廷章的胸膛紧紧贴住他的後背,手臂搂著他的腰如同两条粗麻绳的作用,睡眠中依然不肯松懈,捆得他的腰板都僵了。陆建辉轻轻地动了一下,许廷章没有反应,还是睡得很沈的样子,均匀的鼻息拂在了他的颈後,他不知道还好,现在他清醒了,那汗毛都被吹的竖立,还带著点儿汗水。
在窒息的寂静之下,陆建辉的心弦拉得非常紧绷,几乎到了随时可能断裂的程度,他不停地舐著自己的嘴唇,结果越舐越干,唇上还翘起了裂开的死皮,於是他悄悄啃起了指甲,眼睛不自觉地在周围来回转动,那有挂有两条内裤的沙发,地板上有几条衬衫的碎布带。他没有胆量回头去看,全身心都恐惧不已,分毫不敢猜测许廷章可能已经醒了。“我现在要怎麽办才好……”他小声地同自己商量,说话尽量不去运用到声带,神色间流露著苦恼的痕迹。他现在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也弄不懂自己应该怎麽反应才正确,甚至是连要生气还是伤心都拿不定注意了。也许还会是庆幸,毕竟那个人是许廷章。
即使早有觉悟,知道这幅皮囊迟早是要遭遇这个事儿的,他等到真的被人强暴了,下面那小孔洞真的被人搞过了,却还是不知道该说该做什麽。这种事根本不可能预想得到,尤其对他施暴的还是对他那麽特殊的一个人。陆建辉苦想了好久,墙上的指针安静地指示到了六点的位置,他还是束手无策,一直呆睁著两眼,在使劲地怀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