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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廷章全不在意,辩解他再也没和别人上过床,不可能有性病,两人都是对方的唯一性伴侣,又不会怀孕,戴套就是浪费功夫。总之说到底,许廷章就是不愿意戴安全套,原因不明。陆建辉猜测,八成又是他古怪的占有欲作祟,因为那是一个连他穿背心内裤都会不高兴的人。
担心许廷章会折返家中,陆建辉没有耽搁太久就回去了,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玻璃杯里满上了一杯温水,买回来的药拆开了纸盒,铝包装则还没有动。有些事情,他一个人还真的很难做决定。这些时间以来,他多次考虑过和许廷章坦白,坦白他会怀孕的体质,话到嘴边了却怎样也说不出来,他也弄不明白在犹豫什麽。可能是怕许廷章会反感吧,倒时候两人之间的平衡关系会被打破,他面对不起後果,孩子倘若不受父亲欢迎的话,那就太悲惨了。许廷章自己都太年轻了,还没学会去做一个父亲。
陆建辉略感疲惫地软瘫在椅子里,端了水杯喝上一口,又捡起了那张说明书,仔细一看,即刻就连连摇首了。这药必须在事後几小时内吃才有效,他和许廷章一天到晚都呆在一起,Zuo爱的次数非常频繁了,他总不能做一次就吃一次药,这就太明显了。再说了,他们这一两个月里天天都做,假设他现在有了,还来吃了这个药,应该是不太妥当的。思及此处,他的掌心按了按腹部,回想著自己的身体变化,还是拿捏不定里边是不是有生命存在了。他觉得和以前没两样,也觉得很难逃过孕子的可能性。
所有的思绪都在脑子里搅成了麻线,有一些区域他不敢涉近,他弄不懂自己到底想不想要怀上许廷章的孩子,为他把孩子生下来。似此诸多问题,陆建辉想的太多了,隐约显出了呆滞的神色。不如听天由命,他再怎麽冥思苦想也没用,时候到了也就自然了。用著冠冕堂皇的表面话,他选择了逃避,两三下将药收拾妥当,直接塞进了电视下的抽屉内。过了几天,他就忘记自己曾放了有避孕药藏在了家里。这盒药是到了後来才被许廷章翻到的,倒也起了一点点作用,那就是点通了他的脑筋。
许廷章有轻微的胃病,陆建辉严格按时去准备午饭的,他在特莱斯的餐厅出入的次数多了,免不了就引起了人的注意。这个员工餐厅的师傅多是中年人,如他这样的年轻人还真是稀缺,更主要的是他的样貌很讨人喜欢,一手厨艺也很好,没费多少工夫就赢尽了女性的欢心了。他在给许廷章做饭的过程中,既然借用了工作场地,自然也会给那些师傅搭把手的,有些女孩子就指定要他切些烧鸭之类的,他只要条件允许就会帮忙。许廷章偶尔会想要吃甜点,他就会去做了蛋糕,先切了几块给许廷章後,其余的就送给了餐厅里的女孩子,这点他从不敢给许廷章知晓。
他在特莱斯里的人缘不错,加上有许廷章天天带著他出入,身份也带上了一层神秘色彩,越引得人注意他了,只是他太迟钝,没感受出来。有人和他搭讪说笑,他又太木讷,听了笑话也是定定地看著对方,吝啬於给人笑容,会不经意的让人受挫折。
十月初的某一天,陆建辉照例在餐厅里准备午餐,他已经摸熟了许廷章的口味了,这项工作再没有甚难度。十二点锺是用餐的高峰期,阳光照耀在了玻璃上,特莱斯的标志闪著光芒,那些脖子上挂了识别卡的职员们坐满了每张椅子,他们有的在闹哄哄地交谈,有的安静地进餐,看报的有,玩手机的也有。这中间有一个人,他就坐在厨房正前方的餐桌上,一个人就霸占了一张桌子,样貌可以用蓬头垢面来形容,在他面前摊开了纸张和绘画笔,他就瞪大著两只眼珠子,先是在四周扫视一通,又在纸上涂涂画画。
陆建辉留心到他,是由於这个人总会直勾勾地盯住他,令的他心底很不舒服,这种无礼的人他真是少见了。他遏制住了不悦,加开了手上的速度,把东西装好就打算回去许廷章的办公室。
就在这会儿,高霖恰好出现了,手上绕著一条红色的带子,对他笑呵呵地说:“陆大哥,下来给廷章做饭呢?”他朝高霖点点头,高霖对他很亲热,他却不亲不疏的,保持著一段小距离,低声说:“嗯,做好了,我要给他送上去。”便拎著饭盒往门口走去,许廷章在上边眼巴巴等他去喂饭。高霖也不多留他,在他走开後就见到了那个无礼的男人,霎时双眼放光,挥手招呼道:“林一柯,你又离奇了,办公室不呆,你跑餐厅来画图。”那个邋里邋遢的男人早在陆建辉走时就站了起来,神态焦急的,仿佛是在控制自己别冲过去留住他,现见到高霖过来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他的手,问道:“阿霖,刚刚那人是谁?”
高霖搔了搔後脑勺,回头看了一看:“陆建辉吗?他是咱许总的前大舅子兼万能型随身携带保姆,怎麽了?”他玩笑地说道。“哎,阿霖,你得帮我一个忙。”林一柯急切地说,握住了高霖的双手,高霖也热情地回握著他,随後在下一秒甩开了这个烫手山芋,他提出的请求太难了:“你把他找来,给我新一季的zk系列的主打款当平面模特。”
造孽57【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57
“开玩笑,怎麽可能?我们两个会被人扒皮的!”高霖用力甩著手,不断拍打著林一柯要缠上他肩膊的手臂,像打一只蟑螂似的,大声惨叫道。餐厅里的人都纷纷对他们侧目而视,偷望著他们两个的动静,有两个好事的还偷偷摸摸换了位置,凑在他们隔壁几桌的地方。林一柯是个顽强不屈的人,他强制性扯著高霖到他摆满纸张的餐桌边,压低声量对他说:“你就给我帮了这个忙吧,别的模特公司挤破头也得不到这个工作,他有什麽理由拒绝?你跟他说,我们会给钱的,照著职业模特的价给他,有什麽不好呢,是不是?”高霖还是坚持摇著脑瓜,眼镜都滑下了鼻梁,他顾不上了,死不松口:“我不干,好端端的我自己去找死呀。”真是爱说笑,他再有几个胆子也不敢接这招,许廷章一天到晚就差把陆建辉给蒙紧藏好了,肯让他出来接工作才怪。就算陆建辉答应了,以许廷章的火爆脾气,只怕广告片出了街,他们一大夥儿都得给他宰了。
林一柯将高霖硬压在了椅子上,闷头把桌上的纸一张不漏地抓成团,都塞进了他的褐色挎包里,“你怕什麽劲,当事人同意就行啊,许总有什麽好反对的?这还能给公司带来效益,只不过让他当回模特而已,给我拍组平面照,又不是让他去接客!”他理直气壮地说,这都说服不了高霖,他索性就挤在高霖身边,抱著他的手臂,乱糟糟的头靠在他肩膀上,一口凄凄惨惨的调子,说:“阿霖,帮我,你也知道我和外国佬打了赌,我这次的设计反响不如他,我就在大门口裸奔三十圈,我不能让任何危险存在,我直觉那个人就是最适合的模特了,我这组设计看著他画的,真的特适合他。别不帮我,我会很惨的,你不希望我去裸奔吧?我们是青梅竹马啊,你就像我弟弟一样,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林一柯说的太惨了,高霖有几分动容,手指扶了扶眼镜,安慰地拍拍他的大腿。
他们两个人头靠在一起,谈的太专心,没想到背後闪著好多双眼睛,极其震惊地凝望著他们相依偎的背影。离他们最近的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过了片刻,“高助理和林大设计师,在大庭广众之下,真心相爱了。”其中一个感动地说,他说出了全体同僚的心声,“难怪林设计这段日子那麽憔悴了,是为了爱啊。”周围的人也都纷纷附和,故此,还不到今天的下班时间,高霖和林一柯感人至深的特莱斯同性绝恋,便在全公司上下不胫而走了,犹如一阵微风吹遍了每个角落。
在许廷章的办公室里有配置一件休息间,不算大,但是装潢很舒服。有一扇落地窗户,垂挂著白色的窗帘,阳光透在了帘布上失去了刺眼,变成了淡淡的暖色。他以前通常在下午一点锺会进去午休四十分锺,如今这个习惯也没变,只不过并非一个人,而是抱著陆建辉一起眯一会儿。这日下午,陆建辉和之前一样,还是趴在许廷章的胸口上,听著他的沈著有力的心跳声,却怎麽也睡不著,手指就无聊地拨弄著他衬衫上的纽扣。
许廷章的左臂垫在了颈下,右手拥抱著陆建辉,感受著怀抱里实实在在的体温,他微闭下双眸,唇角隐约勾起了浅浅的弧度,一丝温情令他面部的轮廓格外的柔和。休息室的角落放著音响,悠扬的钢琴乐曲徐徐飘来。他以前从未觉得有人陪著是这样的舒服。他们安静地相拥著,萦绕在他们之间的气氛温馨且自然。这样的安宁午後或许比两个人来次Xing爱要好些,陆建辉真心这样认为,许廷章难得也有同感。
有陆建辉陪伴在身边,许廷章放弃了所有的戒心,甚至对他半点的怀疑都没有,好似大脑拒绝去怀疑他的任何行为,从饮食上到了陆建辉给什麽,他就吃什麽的地步了。没多久,他便是昏昏欲睡了,可就在这时,陆建辉发出了一声轻呼,他勉强撑著眼皮子,问:“怎麽了?”陆建辉从他胸口上抬起脸,小声说:“对不起,我把你的扣子弄脱线了。”说著,他就要从许廷章身旁起来,“我去拿针线,外边好像有。”
许廷章瘪了瘪嘴,有小许孩子气地搂住他的腰,不让他走:“别管了,掉颗扣子而已,你回来陪我睡。”陆建辉安抚地摸摸他的脸颊,没有听他的,很利索地挣开他的手,交代说:“你睡吧,我很快的。”许廷章还想留他,可陆建辉匆匆穿上鞋子出去了,他没来得及,正打算要发脾气,陆建辉又折返回了,手中拿著从边角翻来的针线,“我给你拆开缝上,你不要乱动。”
让人拿著针在他心脏上方,这麽危险的事,许廷章是绝不容许的,要是捏紧那针直接戳入他的心脏,这大概不是好玩的事,他功夫再好都来不及避开。他是得拒绝的才对,然而直至陆建辉在他身边坐地,用和衬衫相同的白色线,并很熟练地穿上了针为止,他一句反对的话都没说,还是懒散地躺睡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等著陆建辉给他缝扣子。陆建辉的针指活比较普通,幸好掉的只是一颗扣子,缝上後也看不大明显,他低头把线咬断,再给许廷章理好了衬衫,正要开口讲话,却瞥见许廷章闭合双眸,似乎睡著了。
这人睡著了的样子很乖巧,又漂亮得如同小王子,不像醒著时的暴躁易怒。陆建辉稍顿了几秒,见他始终没有动静了,就轻轻地拉过被单盖在了他的腹部上,而後就端详著许廷章毫无戒备的睡脸,眼光之中洋溢著不自觉的温柔,这张脸真是怎麽看都看不厌。他微笑了起来,按捺不住地伸手去抚摸许廷章的眉眼,从他的鼻尖抚到了他的嘴唇,唯恐惊醒他般碰了一碰粉色的唇瓣,指尖所触到的那份柔软,真是极其诱人的,真想亲他一口……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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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许廷章并没有睡,他不过闭目养神,纵然是看不见,他还是察觉到了陆建辉的触碰,那小心翼翼的轻抚惹的他 心口都痒了。看来老实人也不太本分,这是在偷摸他,他暗里坏笑,正琢磨著要出其不意地吓陆建辉一大跳,没料 到忽然有熟悉的气息靠近,接下去就有温热的触感贴上了他的唇,几不可觉的满带了羞涩的一个吻,笨拙得都不能 叫做吻。他登时便是一愣,全身的肌肉都在刹那间绷紧了,有人吻 了他,让人太吃惊了。
除非是在Zuo爱,陆建辉从未有主动吻过许廷章,现在竟趁著他睡觉吻了他。这究竟意味著什麽,许廷章也不清楚,只是这个亲吻中所饱含著的珍惜的感情,这个人对他的珍惜,他竟然奇异地体会到了,这让他的心脏不停地鼓 动,犹如喝了一杯陈年醇酒,有些轻飘飘的醺然,还有些无端酸楚,连抓住他吻回去的反应 也忘记了。陆建辉可能很害羞,他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过了很久,许廷章才明显地发现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了,略微等待了些时,陆建辉就无声无息地偎进了他的怀抱。
两人以恋人的姿势相依偎著,陆建辉搂住了许廷章的腰,许廷章即便没有睁开眼,也能知道这个男人此刻的表情,那必定是忐忑又羞赧的样子。也许是这样的气氛太轻松,陆建辉的气息渐趋均匀了 ,许廷章的耳力过人,甚至是能借陆建辉的气息分辨出他已经睡了,他双臂抱紧了怀中的这个男人,突然对睁眼感到了胆怯,这是没有根由的怪事。他把发烫的脸埋进了陆建辉的肩窝,一声不吭的,怕那个吻会是幻觉,毕竟他从未试过接吻会有流泪的冲动。有一瞬间,他其实有所醒悟了,一直被他 忽视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