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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瞪眼警告也没用,看她嬉皮笑脸正带劲儿,“我问他,你们是什么关系?呵呵!”
“哦,那他怎么说的?”好嘛!这家伙居然也这么不含蓄起来了。
“这个嘛,你最好问他去!”
狡黠地冲我眨眼,害我起一身鸡皮疙瘩:明明是个泼妇,还充文艺青年玩这种酸不溜丢的调调!
不知她这回又是从哪儿得来的情报,点名要去一家消费不低的本地风味餐厅,铁了心要狠宰我一刀。猫碗一样的小碟子,被她端起来直接往嘴里倒,风卷残云的架式把送菜的服务生都吓了一跳,吃了足有五百来块才勉强心满意足。当着有人的面不好说道她,买单的时候,苏庆还跟我抢,火上浇油气得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才作罢。
八点半钟送走蝗虫,身心倍感轻松。
“你的朋友挺不错的。”苏庆居然来了这么一句评价拍我马屁。我冷笑,“等她赖上你,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不算什么,我是真的很愿意跟她成为朋友。”
听他这么说,我确定这家伙真是缠上我了。可我没觉得麻烦,也说不上喜欢。跟他在一起,没有那么多戒备和争锋相对;可同样地,也实在没什么激动人心的成分。
后来直接去他家里。这次没什么好说的,上床做‘爱是自然而然的事。不知是不是昨晚上消耗太大,有点心不在焉,迟迟进不了状态。越想越着急,最后满脑子都是当时动静,想到那股疯狂,不顾一切的放纵,整个人才逐渐燃烧起来……
钱遥,你他妈的现在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我还真是热爱“第二天”处理手法。
遥遥吃泡面这个桥段本来是用来搞笑的,调节一下他的冰山势头,没想到……
冰山就冰山,吃泡面也是那么酷~~~泡面王子!我爱你!
威威:我的贞操,我的尊严,我的#%#¥GY%¥U
布布:行了,不要再为打翻的牛奶流泪了。(小声说:其实威威是M!)
第十八章
直到星期一上班,我才再次见到那家伙。在苏庆家里住了一夜又一天,周日晚上回来,屋里还是没人,鬼知道跑去跟谁厮混了。
也许是为了给我留个功绩,“桃源乡”那档子事儿,兜了个圈子又回到我手里。不过已无大碍,全面进入规划设计阶段,交给设计部和景观公司料理,必要的时候讨论一下宣传策略。
上次为了转移视线丢给我的那个项目虽然不打紧,但也成了眼下的关注重点。之前由一位颇具才干的老资格经理在主持,接下来的步骤布置得妥妥当当,房子的地基都打好了正在修建,目前已进入正式的宣传销售环节,对我们这行来说也是重中之重。说起来,这也跟我所学的专业有些相关,处理起来应该能得心应手。
不过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是十拿九稳的,这也是事物发展的一般规律。就在各类广告拟定到位,快要公布上市的前一周,状况又上门了。
这个盘说来也不是真有什么大来头,面积不大,资金流动水平一般,可地址位于市中心繁华商业区,是当年名噪一时的“标王”。建成写字楼,主题是“生态办公空间”,这个创意在当初看来也是神来之笔,颇有独创和远见。可是眼下,根据可靠情报,作为“理盛”长期竞争对手的另一家本地大型房地产公司,也要在临近的某商业地段推出一个类似的楼盘,居然打出跟我们一样的主题,连广告策划也跟我们手头的样本相差不远,看来准是委托的平面设计公司出了鬼。
创意的抄袭并不是令人头痛的重点。两个规模差不多的盘,位置相近,同期上市,对方的起价每平米比我们低了好几百,数字卡在进位的敏感线上,存心给我们难堪。
照原计划一路下去,我们准吃大亏,搞不好就前功尽弃。问题严峻,除了工程,其余相关的一切进度紧急叫停。市场部销售部全体责任人员暂时放下手中的其它事务,临时加班组织开会,就这个项目专门展开讨论。
不出所料,会议刚开始,马上有人提出降价,并且得到普遍的支持和赞同。就目前的状况而言,这也是可以及时拿来应对的最实用解决办法。当然,也有人别出心裁,建议把上市日延期,避开冲突,退而求其次。
听取了各方意见后,身为董事长助理的钱遥作出总结回应——
“降价绝不可能。”他说,语气沉稳又不失坚决,“当时拿下这块地已经花了我们太大代价,现在工程营销这些方面的全部预算都是按照目前的定价进行安排的,突然大规模削减开支,势必造成资金周转上的困难。而且对方那边已经走在了我们前面,就算降价也不一定能达到预期的销售成绩。”
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众人纵有异议,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有力的说辞进行反驳。一段时间观察下来,我发现,每次无论什么会议,舅舅即使出席也几乎从不发表什么意见,一切都由钱遥代为主持,应对属下的提问。看得出来,在座那些上了年纪持有股权的老一辈对他并不完全信任,更难以服从。以他现在的年纪,处在这样的位置上要想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实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至于延时上市,他也以公司信誉或将受损为由,同样予以否决。除此以外别无它法,会议陷入僵局。作为当前的项目负责人,我始终没有发言,虽然略低着头,但不是没有察觉出那些不时瞄来的视线。猜疑的,鄙视的……估计他们都该把我看成是个倒霉催的扫把星,摸什么什么出漏子。哼,随便吧!没有谁做事是一帆风顺的,出了漏子不算什么,能不能补上才看得出真本事。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我举手准备发言——“我有个提议。”
依然装得老实规矩,看不起我不要紧,起码得让老人家们知道我的教养不错。
“作为负责人,这个项目我也是不久前才接手,现在遇上这个问题确实相当棘手。”我说,“照目前看来,问题摆得还是很明显,主要就是销售策略起了冲突。两个楼盘各方面都太相似了,对方又摆出了价格优势,如果我们真的降价或延迟上市,很可能正中他们的下怀,对公司的其它方面也有不利……”
我把想法大致讲了出来。所谓的“生态办公空间”,其实就是写字楼的中庭和周围绿化做得比较花哨,有点亚热带雨林的味道,景观方面确实有些特色。可是就像前段时间跟着苏庆他们上了几堂课,按他们这些业内人士说的,其实现在老百姓买房子,很少有人真正注意建筑的外部环境。尤其是写字楼,窝在里面上班卖命绝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管你房子修得再漂亮,谁不想在里头呆的时间越短越好?
“……我看过这套建筑的设计图纸,当初是花高价请境外公司设计的,很多地方跟国内城市现在的写字楼规格有所出入,比如层高更开阔,开窗面积也更大。所以单从成本考虑,我们也不能以降价委曲求全,贬低它的实际价值。既然投入了这么多,为什么不把它看作是这一项目真正值得关注的优势和重点,重新布置销售策略?”
说白了就是换个噱头重新造势。只要功夫到了家,黑的可以说成白的,但却没有人可以面面俱到鼓吹周全,也没这个必要,关键得看买主们愿意冲什么去掏钱。
有人表示不满,提异议说:“照这样办的话,广告宣传这一系列的东西就要全部推翻重来。这样不但浪费预算,时间上也被拖延了,这对现状到底有什么帮助呢?”
“跟整个销售额比起来,广告的费用根本不算什么。”我耐心解释,“时间上也不会有太大问题。现在很多置业人士都在等着这两处楼正式上市,好对它们的性价进行比较。我们不出手,对方也占不到多少先机。当然,我承认广告重做肯定会在近期给我们增加压力。如果效率够的话,依然按原计划的时间公布上市,更有利于维护公司的信誉。”
一口气摆了这么多大道理,在我看来,这次简直是超水平发挥了。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闷声不出气的,我也感到紧张。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样滔滔不绝一通,会不会太嚣张了点?
正待疑惑,忽然看到钱遥站了起来,宣布的语气大声说:
“凌主任的这个提议不错,我赞成。”
我感到惊讶,稍微有点回不过神,下意识地看过去,不期然跟他的视线相遇。四目相对的短暂瞬间,我冒一个奇怪的念头——难道他是在给我打眼色?
然后他继续说:“直接改变销售策略是目前看来最实际也是损失最小的一个办法。现在时间还很宽裕,广告这头不是那么难处理的环节,一切顺利的话,应该可以按原计划上马。”
原本以为他又要跟我抬什么杠,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干脆地站在我这边,还帮我说了这么一通话。当然,这多半也是舅舅的意思。
下面的人小声商量了一会儿。大概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或者干脆让我这个挂着“免死金牌”的血亲党去当挡箭牌也再合适不过,纷纷举手赞成。
“嗯,就这么定了,先试试看吧!”舅舅最后也同意并决定了下来,漫不经心的语气,听起来倒像是要破罐子破摔了。说着,他随手指了指我,回头又冲钱遥点点下巴,吩咐说:“小钱,你经验多点,这次就帮毅威一把,明天上班之前把初步方案制订出来,今晚上你们先辛苦一下。”
从会议室出来,我和钱遥并行直接来到他的办公室。时间紧迫,没工夫浪费一分一秒了,除了制订方案,还要跟他讨论这次整改计划的流程和人员的部署。
一开始就全神贯注扑在了工作上头,丝毫没有考虑其它。忽然听到他一声轻笑,似是不经意的语气戏谑道:“哼,没想到这次你小子还真有点能耐。”
我愣了愣。这种针对性的语言本来早就习以为常,眼下却意外地感到有些生疏。忽然意识到,这还是头一次跟这家伙心平气和地单独相处了这么久。
平静已被打破,气氛再也回不去了。他的奚落果然挑起了我的不屑,同样冷嗤一声,调侃回去:“什么叫‘没想到’?我早说过,当初那是你看走了眼——要不怎么说‘狗眼看人低’?”
这话说得有点过,可他没有生气,就事论事半开玩笑地跟我争辩:“你怎么知道我当初说了什么断定你不行的话?我说过吗?”
“你没说过?!”我诧异冷笑,站直起来转脸看他,“别以为没给你录下来就跟我耍赖!”伸手捏在他脖子后面,恶作剧地一掐,低声作威胁状——
“钱遥,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头!”
“把柄?什么样的把柄?”他满不在乎地冷漠谑笑,突然伸手摸到我胯间,使劲一握,“这个?”没等我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往后按住我的臀部,手指探入股缝,隔着衣料在那个敏感脆弱的位置用力摩擦,“还是……这里?”
“嗯……”前后刺激太大,我忍不住轻嚷出声,浑身打了个不小的激灵。
他轻笑一声,满脸奸计得逞的可恶劲儿,手里还在继续摆弄,“看样子,这个把柄不但不是我的,而且也没有被攥在你的手里。”
“哼……是吗?”我逞强微笑,凑上前一把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探入他的裤腰,“也许让我也给你摆出来,就知道谁的把柄更要命了。”
欲望迅速攀升,激情爆满,忽然传来了敲门声。他把我推开。来不及审视彼此的表情,两人各自站好,不慌不忙整理着衣裤。
“进来。”
门打开了,是郭秘书送为我们送咖啡和文件的。看我们似乎忙得焦头烂额的,她甜甜一笑,使出拿手好戏打趣道:“两位帅哥加油,别熬太晚哦!”
钱遥没说什么,亲切微笑着目送她离开,然后拿着刚到手的文件,端上咖啡若无其事地走到位子上坐下。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也不再去想它——做这种事被突然打断,兴致什么的是很难恢复起来的。他也没有任何表示,喝着咖啡,忽然抬眼越过杯子边缘,似笑非笑地着看我,扑朔迷离的眼神——
“刚才差点又想操了你。”
我心头一惊,但很快稳住,面不改色地慢慢走过来,端起另一只杯子,直接往桌子上一坐。小啜一口饮料,平静地笑着说:“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我哪里又惹上了你老兄了?”
“你没怎么惹我。”他坦率回答,拿出烟开始点上,吸进一口说:“只是觉得你最近表现得太嚣张了点,让我很不顺眼。”
“就因为这样?”我低声冷笑,“那我劝你最好有所准备。”
他表示不解。我弯腰凑上去,伸手取下他嘴里的烟,自己抽上一口,挑衅地吹到他脸上,然后还给他,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