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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冰冷愤怒的口气。
沧月只急急向后退了一步,膝盖酸麻一软,不受使唤的单膝跪倒在地,两根银针已经进入她的体内。
式微如看一只蝼蚁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厌恶的袖袍一扫,沧月瞬间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柱子上,一口黑血喷在坲罗花上,瞬间被吸收。
“本座的事,何时需要你出手。”话落,一把掐住沧月的脖子:“说,你和她们什么关系?”
沧月一笑像是明白了什么,冷冷一笑:“司主那日吹笛引鄙人前来,恐怕就是为了她们吧?”
式微阴狠的盯着沧月一笑:“本座问你话。”
“鄙人的身份不足挂齿,若是司主收留鄙人是为了引她们出来,恐怕是白费心思了。”
感觉到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沧月一笑艰难的说道:“三日后天子宫宴,蓬莱宫的人也会去,还请司主留下鄙人一条贱命。”
式微冷冷一笑:“只要你能活着进入魔弑,本座自然不会杀你。”
厌恶的甩开沧月,亚瑟悠然出现,拿出一张雪白的湿帕递给式微,式微用力的擦着方才碰过沧月的那只手,转身而去。
第八章:碧瞳,炼狱修罗,用自己的血偿他人债。
所谓血弑,不是炼尸池里的互相残杀,却比互相残杀更加可怕,多日不见亮光,烈日当空,一时被领到空荡窄小的泥土场,除了沧月一笑,所有人一时都不能适应,伸出手来遮住眼睛。
用铁牢隔断的泥土场外缘,一男一女迎风而立,男的身体肥胖,一脸横肉,满脸麻子,凶神恶煞,女子脸孔俏丽,上乘之色,正是那晚和亚瑟一起的女子,和千面鬼以及亚瑟一起排名的四大护法之一,夙忧。
满脸横肉的麻子六,手举大锤,洪亮震耳的声音喊道:“司主吩咐,这次的杀手只要一个,你们要想活命,只要去碧眼狼王的嘴里拿出解药。”说完,手一指不远处站在沙丘上的碧眼狼王。
沧月一笑屏气凝神,总觉这次不会这么简单,果然如此,麻子六的声音刚落,泥土场的四周,顿时爬出毒蛇和毒蝎,以及蝼蚁般大小的红色蜘蛛,瞬间黄色的毒雾喷出。
沧月一笑立刻用黑袍遮住口鼻,抽出背后的青铜剑,像往自己爬来的毒蛇砍去,周围喊叫声不绝于耳,所有人都顾不得什么东西爬上自己的身体,慌不择路的去抢那唯一的一颗解药。
这黄毒沧月一笑认得,是出自毒公子之手的半步颠,就算用黑袍握住口鼻不吸入,也是无用的,它可以渗透你的皮肤,到达五脏六腑,撑不到半刻钟,沧月一笑撕下自己脚边的黑袍,飞快的在泥土墙上飞檐走壁,每飞到一处冒黄烟的地方,便用黑布将它堵住,几个来回,只剩下一筒黄烟握在沧月手中。
地上早已躺了数名尸体,黄烟一散,所有人更是放开手脚厮杀,满地爬满毒蛇毒蝎,沧月一笑小心翼翼的走动,顺手抽出插在泥墙上的两个毒烟筒踩在脚底下,尽量不去碰那些东西。
双腿突然一阵阵的发麻,紧接着便是嗜血一样的疼痛,就像是有两条虫子在身体内游走,啃噬着自己的骨血,沧月一笑想起昨晚射。入自己体内的银针,无论自己如何用内力都不能将那两根银针逼出。
来不及调整,便被厮杀的人带入厮杀群,满地的脑浆内脏,尸体七零八落,惨不忍睹,一天毒蛇被人从地上用剑挑起,直直向沧月一笑飞来,沧月一笑抽剑砍断,身影一闪,阴冷的站在那杀手身后,那杀手看着沧月一笑突然消失的地方一愣,根本没有看到沧月一笑是如何消失的,呆愣之际,一筒毒烟已经穿过胸膛,鲜血顺着竹筒流出。
身体向地面栽去,皮肤顿时黑中带紫,红蜘蛛一闻到血腥味,一拥而上,数百只蜘蛛爬上尸体吸食那人的鲜血。
沧月一笑面色已经痛的扭曲,只要她不用武功疼痛就会有所缓解,恐怕时间不多了,这些毒物,只要碰到即可毙命,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碰到这些东西。
强忍着嗜骨的疼痛,举剑,攻守设防,尽量不用内力,她此刻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活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她还没有报仇,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夙忧和麻子六均被场中的沧月一笑震住,那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杀手人手法,残忍狠毒,剑剑毙命,没用丝毫内力一样漂亮的剑术,一把如废铁般的青铜剑在她的手中生龙活虎,快的几乎让人看不见她是如何出的手,死在她手中的人究竟是如何死的,如此武功高强之人,又是如何会沦落到不得不为别人杀人卖命的地步。
等他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泥土场只剩下沧月一笑傲然而立,哪怕他们此刻均高临下的看着她,却还是觉得气势比她矮了不是一分两分。
沧月一笑步伐踉跄的向那只碧眼狼王走去,那狼王像是感觉到了危险,弓起身子,发出轰隆警告的兽音,见沧月一笑浑身鲜血,手举青铜剑,没有丝毫犹豫的向它走过去,四肢一弹,扑向沧月一笑,青铜剑挥出,狼王在半空中扑通一声坠落,身子拦腰斩成两截。
沧月一笑缓缓走过去,伸出乌黑的手,轻轻扶上碧眼狼王的眼睛:“借你眼睛一用。”瞬间,两颗碧眼被挖出,用黑布包好,捡起地上的解药,放进了嘴里。
泥土场的铁门被打开,沧月一笑走出,亚瑟站在离她五步之外的地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只不过你吃下去的那颗不是解药。”
沧月一笑转头看向他。
亚瑟避开浑身是血,肮脏不堪的沧月一笑,向前走了两步。“只要你不背叛神魔司,它也不会是毒药,若你对神魔司有二心,那颗药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第九章:九州,花前月下,烟雨江南泪婆娑。
漆黑干燥的堡垒,粗糙难住,根本不像人住的地方,简直和司主以及四大护法住的有绿洲的地方是天壤之别,破旧的木门,四处漏风的土墙,抬头可以看见月亮的屋顶,这是神魔司的魔经阁,上下三层,也是所有杀手居住的地方,除了第四层地下室,是专门酷刑伺候犯错的杀手,和所有私闯神魔司的人。
沧月却被分配到地下室,亚瑟给她的理由是:“魔经阁空间实在窄小,只能先委屈你住地下室了。”
沧月默不作声的走进去,鬼哭狼嚎的声音顿时灌耳,身后的铁门悠然关上,又是铁链锁起来的声音,在沧月进去的那一刻,哭喊的声音立刻减半,她敏感的感觉到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杀手目光聚集在她身上,沧月绕过一个裸。身挂在墙上的杀手,凭内力寻找她所住的地方。
脚踏在沾满不明粘液的石板上,发出踏踏的响声。
神魔司所有的杀手,每一次任务只能成功不准失败,失败的下场,除了自刎,回来的下场就和他们一样,不求生,只求死的痛快。
她走到自己的地方,地上铺满了干草,只有一张破旧的草席,夹杂着恶心的血腥味,相比地下室里其他的地方,她这里可以算是天堂了。
地下室外,坲罗花盛放,清澈见底的湖水碧波荡漾,小片的树林郁郁葱葱,一座木楼孤立其中,琉璃灯火通明,别样风景,天壤之别。
式微斜坐在身后硕大的木椅上,微睑眉目,倾国倾城的容颜,绝美不可方物。
“明晚的宫宴,她,可会去?”美眸半睁,像是在回忆什么,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亚瑟低眉敛目:“是,沧月一笑一死,斛珠玑便全部接手了蓬莱宫,又身为靖国世子容斐唯一的夫人,明晚皇上的宫宴,她是一定会去的。”
两年了,自从两年前沙漠一别,她救他一命,他就在也忘不了她,他不知她的名,不知她是哪国人,却要翻遍天下也要找到她。
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原来她叫斛珠玑,蓬莱宫新上任的宫主,当今靖国世子容斐刚册封不久的斛夫人,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式微看上的人,只能是他的。
亚瑟抬头看向式微,他自幼跟随主子,深知式微的心狠手辣,这样的主子他是很少见到的,也不由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心肠冷硬,从不近女色的主子这般心心念念,不由好奇问道:“敢问主,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修长如玉般的手指玩弄着手中紫色莲花的玉簪,温柔含笑的放在鼻尖轻嗅,这是那日她落下的东西,薄唇微启:“惊艳天下,冠世美人。”
那是他见过最美最特别的女子,狂傲张扬,似乎世界万般,无一物入得了她的眼。
靖国世子府
金碧辉煌,琉璃宫灯悬挂,殿外小桥流水,岁月静好,殿内靡靡之音,丝竹琵琶声悦耳。
只见着一袭深紫大氅的男子威严的高坐主位,乌发束起,玉冠耸立,眉目如画,冰冷如霜,修长的手指轻举白玉杯,琼浆玉露,杯杯下肚,深不见底的黑眸没有任何波澜的锁住台下跳舞的女子。
又一杯烈酒下肚,下人个个屏气睑目,垂头而立。
台下身着暴露的女子一双紫眸媚眼流波,一撇一笑犹如仙女下凡,温柔风情之中,不乏凛冽,肤如凝脂,巧笑倩兮,女子见容斐看着自己,笑意更浓,手中金色的长绸从半空中落下,正巧盖住她的绝世容颜,又缓缓滑下,眉目在容斐的黑眸里一点点清晰。
那是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容貌,就连那双天下独一无二的紫眸也如出一撤,酒喝多伤身,不喝伤心,有时候他也会迷茫,曾经的花前月下,誓死相随究竟是不是梦,想醉,醉不了。
手中的白玉杯紧紧捏住,黑眸里逐渐浮现痛恨之色,为什么给予他最美好的回忆之后,将他狠狠抛弃,在和他即将大婚之日,不顾天下舆论也要和天涯私奔,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要和他不共戴天。
白玉杯应声而碎,碎片牢牢陷入掌心,鲜血直流,越握越紧。
第十章:命运,无法逃脱,对的时间遇见错误的人。
“沧月一笑,孤究竟哪里没有他好?”一声怒吼,面前的茶几被推翻,糕点水果七零八落,乐声止,下人乱成一团。
台下跳舞的女子面色担忧的跪在他面前,检查他手上的伤口,容斐仿佛感觉不到痛般,粗鲁的捏住女子的下巴看着自己:“若那女人有你万分之一的温柔对孤,孤又怎会弃她于不顾。”
看着眼前和沧月一笑一模一样的脸孔,他带着惩罚般的吻落下,毫不怜惜的扯下女子的衣服,按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下人早已退去,偌大的宫殿只剩死死缠。绵的二人,女子的娇喘,男人粗重的喘息。
“沧月,说你爱孤。”柔和的口吻,命令的口气。
斛珠玑双手温柔的抚。摸着男子的后背:“臣妾,只爱王一人。”
容斐在她项前抬起头,看着身下小鸟依人,会对他说好听的话,懂得如何讨他欢心的斛珠玑,一模一样的脸孔,判若两人的神态,这是他一直渴望的沧月一笑。
男子狠命的在她身上肆动,不知过了多久,斛珠玑终于受不住容斐发泄般的方式,低低哭泣起来,更是楚楚动人,惹人怜惜,似是被她可怜的样子打动,容斐渐渐停了下来,一点点吻干她脸上的眼泪。
月上眉梢,层层金色幔帐飘渺若隐若现的遮挡,斛珠玑搂住容斐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不管王究竟是如何看待臣妾,臣妾都认了,只要能让臣妾陪在王身边,臣妾就心满意足了,哪怕。”说到这里,斛珠玑脸上划过一丝失落和心痛,晶莹的泪滴落到容斐胸口,声音哽咽:“哪怕,王只把臣妾当成姐姐的替身。”
容斐细细凝望着蜷缩在自己怀里,腰肢不盈一握,纤弱瘦小的斛珠玑,将她搂进怀里。
殿外,传来贴身侍卫魅影的声音:“王,城门一事,属下得到消息。”
容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斛珠玑抱上。床,细心的用被子给她盖好,也不管斛珠玑挽留的眼神,转身而去。
直到容斐的身影彻底消失,斛珠玑脸色立刻大变,不在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而是阴狠毒辣,白玉般的手指紧握成拳,气愤的将放置熏香的熏炉推翻,愤恨的喊道:“沧月一笑,你怎么死了还这么阴魂不散。”
气息稳定,斛珠玑身披轻纱,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绝美不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