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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笑风看着我的兔宝宝,也笑道:“兔宝宝也可爱啊,耳朵又白又长。”
宰相大人连忙道:“进去说话,外面天冷。”
一行人高高兴兴的走到客厅,仆人奉上热茶之后,订婚正式开始,先是将两个宝宝放到一张椅子上,然后我让我的仆人端上十六个红色的锦盒:“呵,以前我们有婚约,不过这个婚约要留给他们来实行了,这些是聘礼。”
我又从司徒逸手中的锦盒中取出一个玉佩:“这是七彩琉璃玉佩,和以前我们订婚时的玉佩一样,本来我想用以前我们订婚时用的那个玉佩的,可是那块玉丢在那边了,想不到这种玉还真难找,听说只有四块,加上原本我们的那两块,这是第三块,现在给你宝宝戴上。”我将玉佩戴到了熊宝宝的颈上。
“好巧呢,我也是这样想的,那我这里的一块七彩琉璃玉佩就给白白了。”柳笑风摘下了自己颈中的玉佩挂到了白白脖子上。
“哈哈,熊宝宝和兔宝宝订婚成功!”
26
有宝宝的日子,每天都在忙,不是替他换尿布就是要哄他睡觉,日子总是不知不觉的过去,转眼宝宝已经四个月大了,他原本脆嫩的皮肤也白嫩起来,粉粉嫩嫩的小脸人见人爱,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像葡萄一样,啊,果然我的宝宝不是丑宝宝,越长越像我了。
“咯咯咯咯……”宝宝伸出肉嘟嘟的小手乱抓着,嘴巴笑得口水直流。
我继续痒痒他的小脚:“咯咯咯咯,痒痒吧?”这点像逸逸,他也是超怕痒的。
“我回来了。”司徒逸推门进来,我立刻放下白白的小脚,扑到逸逸身上:“你回来了。”
他捏了捏我的脸,轻笑:“你和宝宝今天乖不乖啊?”
“咯咯咯……”宝宝用笑声来回答他。
司徒逸走到床边,一把抱起白白,亲了亲他的脸颊:“嗯,乖乖,爸爸抱抱。”
宝宝趴在他爸爸肩膀上,口水一个劲的流:“咯……”
我看了看门外夕阳的余辉,不解的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去了一趟柳笑风那里。”
“去看熊宝宝的吗?怎么不带我去?”我都好长时间没看到我的半子了,还真有点想念。
他笑了笑:“我是问他怎么才能回去,宝宝也四个月了,再过两个月就可以断奶了,断了奶我们就回去。”
“那问到了吗?”我也想去那边玩玩了,这边没有那边好玩。
司徒逸将白白颈上的玉佩取了下来:“关键是这块玉,这七彩琉璃玉是天下奇宝,传说能改变人的命运,本来它是一个整块,后来被人分为四块做成了四块玉佩,当柳笑风刚开始掉进我们那里的时候他就想过可能是这块玉的原因,但是具体到底什么原因触发了时空的转动他也不清楚。”
“那后来呢?”
“后来就是你去了呀,他不是问过你什么时候来的吗?那日正好是我们那儿的月圆之夜,他就觉得与月亮有关,而且必须要有反射的东西,比如说镜子和水。”
我想到了柳笑风那间满是镜子的房间,恍然大悟:“难怪他那间房间里装满了镜子,那如果我们回去,是不是也要在月圆之夜?”
“不,是必须在白天,但那日必须是我们那里的月圆之夜,也就是说十五的白天,将玉佩戴在胸前,照在镜子上,让太阳光直射它。”司徒逸将玉佩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塞进我的衣服里:“好好保管它,别把它露出来,万一忽然被送到不知名的地方就惨了。”
我回想着当日我赏荷花的时候,好象就是趴在船栏上,然后玉从脖子里滑了出来,接着就在湖面上看见了司徒逸。
“对了,柳笑风还说,如果下次我们想回来的时候,就到他房子里把他冬天的衣服带过去,还有帮宝宝买个奶瓶和奶粉,可爱的宝宝衣服也要带点过来。”
这么多东西啊?我张大了嘴巴,吃惊道:“他想让我们搬家啊?”
司徒逸笑道:“不能怪他,我们那里的东西确实很诱人,衣服比这里的温暖,宝宝的衣服更可爱,还有耳朵和尾巴,有了奶瓶和奶粉就不用奶妈了,可以自己照顾宝宝。”
“哇……我要去,我要帮白白买好多衣服。”我开始想象宝宝头上有耳朵,屁股后面有尾巴的可爱模样。
“等再过两个月,我们就回去,你也要准备准备,和你父皇他们说一声,别又闹失踪让他们担心。”
“我知道了!”我已经开始兴奋了,心里盘算着带些什么东西到那边。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这一天,为了防止到那边着地时摔跤,我特地把宝宝背到了背后,用粗布条牢牢绑住:“呼,准备了。”
司徒逸早换上了那时来的衣服,长长的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拎着一个大包袱,那里面全是装的宝宝的衣物和尿布。
中午的阳光越来越刺眼,我们两人站在镜子前面,我拿出了胸前的七彩琉璃玉佩,模糊的镜子里面渐渐出现了一张床,我惊呼:“来了!”
他的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腰,一道刺眼的光从镜子里射了出来:“啊……”
……
我整个人趴在了软绵绵的东西上,很舒服的感觉,似曾相识,我睁开眼睛一看,就是刚才在镜子里看见的那张床。
司徒逸坐起身,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笑道:“看来我们运气不错呢,竟然掉到宾馆的床上来了。”
“哇……”身后的白白可能受到了惊吓,立刻哭了起来,司徒逸连忙解开布条,将宝宝抱在怀里轻哄:“乖……不哭……”
我有些害怕:“我们是不掉进别人家里了?”
他笑道:“没事,这是宾馆标准间,我来看看这是哪里。”他站起来,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一个本子:“恒通大酒店。”
“走运了,就在本市,幸好没掉到美国,柳笑风当初可是掉在美国的。”司徒逸将我拉了起来:“走吧,我们回家。”
大摇大摆的走出酒店,随手拦了部出租车,直往家里奔去,呼呼,幸好他身上还有钱包。
无视于楼下保安的惊讶,我们立刻按了电梯上去:“他们看到你很吃惊呢。”
“那当然,算起来,我应该是失踪一年了吧。”司徒逸掏出钥匙打开门,看着干干净净的家里,不由的笑道:“看来我爸妈应该经常来打扫呢。”
想到他那对温和的父母,我真有点过意不去了,可能让他们两位担心了一年:“你先打个电话给他们吧。”
“好!”他拿起电话,可是电话里没有任何声音:“一年没交话费,停机了。”他又走到橱房,拧开水龙头:“糟了,好象水也停了呢,幸好电没有停。”
“那怎么办?没有水,宝宝要喝水怎么办?”我看着怀中的宝宝,他正睁着好奇的眼睛四处看呢。
司徒逸拍了拍我的头:“别担心,去老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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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去司徒响家?这么晚了。”毕竟这里已经是晚上了。
司徒逸奇怪的笑道:“我没有告诉你吗?老三就住在我们隔壁,这一层就三户人家,我们三兄弟一人一套,不过我大哥常年在国外,一年只回来几天,估计他家里也是断水。”
啊?
司徒逸搂着我的腰往隔壁走去:“你说我们会不会吓他一跳?”
想到司徒响下巴掉地上的样子我就想笑:“不吓吓他怎么行?”
按了许久的门铃,门终于打开了:“谁呀?半夜吵死人了!”司徒响穿著条小裤裤,眼睛还没有睁开,倚在门口耷拉着脑袋,看样子睡得迷迷糊糊的。
“老三!”
“啊!!”司徒响听到司徒逸的声音立刻吓得睁开了眼睛:“二哥?”他的脸严重变形,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我朝他摇了摇手:“司徒响,我们回来了!”
“小白……天哪,我在做恶梦!一定是!”司徒响喃喃道。
司徒逸不客气的将他推到一边,然后拉着我:“来,进来。”
门口像木头一样的司徒响终于回过神,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啊,是真的,啊,二哥,你没死啊?”
“少啰嗦,快给我出去买奶瓶、奶粉、还有纸尿裤,还有婴儿米粉,全给我买最好的,六个月的宝宝用的。”司徒逸恶声恶气的道。
“宝宝?”司徒响的眼睛看向我怀里,立刻鬼叫:“啊,谁的小孩?”
司徒逸瞪着他:“我的,你有意见吗?”
“啊?”司徒响嘴巴张得可以塞个大鸭蛋:“我的妈呀!”
司徒逸将床边的衣裤全扔到司徒响身上:“傻站着干什么?快给我去买,你想饿死我儿子吗?”
“现在是晚上啊,你为什么不自己去买?”司徒响咕哝着。
司徒逸熟练的抬起宝宝的双腿,拉出脏掉的尿布:“你想洗尿布还是去买东西?”
司徒响立刻倒退三步,捏着鼻子,一脸惊恐:“我买!”
27
“这么长时间了,司徒响怎么还没回来?宝宝肚子饿了!” 宝宝趴在床上,可怜兮兮的吮吸着自己的大拇指,两只眼睛瞪得滚圆,仿佛在抱怨我们饿着他了。
司徒逸被宝宝这无邪的表情逗笑了,走过去捏了捏宝宝粉粉的脸颊:“乖乖,等等啊,爸爸给你找找有什么吃的。”
他打开冰箱,上下翻着,可里面除了啤酒还是啤酒:“看来非得等到老三回来才行,这小子的冰箱里连包方便面都没有。”
拿起电话,他拨了司徒响的手机:“喂,老三,快点啊,宝宝饿了。”
“二哥,不是我不想快啊,我也想快啊,可老爸老妈在疯狂采购啊,本来我叫他们来帮我选的,可是现在他们快把超市搬空了!”电话那边的司徒响重重的叹了口气。
“难怪我刚才打电话给爸妈,家里没人接,原来被你叫去了,不管怎么样,先买点回来应急,快点回来,哪怕明天再去买。”
“好,我这就叫他们回来。”
挂上电话,司徒逸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腰:“从今天开始宝宝就跟我们睡了,我想明天去给他买张小床放到我们床边。”
我把宝宝抱到腿上,握着他的小手,不好意思的笑道:“宝宝睡我们旁边,那我们那个时怎么办?他会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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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道:“你怎么尽想这些问题呀,宝宝还小,到了晚上就会呼呼大睡,不会看见的,对了,明天还得去买保险套,小心点比较好。”
“什么是保险套?”我好奇的问道,连宝宝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爸爸。
“避孕的,薄薄的透明的。”他把宝宝抱了过去,在他的小脚板上挠痒痒,逗得宝宝咯咯乱笑。
避孕?宝宝这么可爱,如果再多一个的话,家里的笑声会更多吧,我把当初生宝宝的疼痛忘得一乾二净:“逸逸,我们再生一个吧。”
他一口否决:“不行,一个孩子就够了,我不会再让你挨一刀的。”
虽然他的态度很坚决,可是我心里还是盘算着再生一个,再给白白多个弟弟的话,他也不会孤单吧。
一会儿,门便被打开了,首先冲进来的是司徒逸的母亲,她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两张双臂向司徒逸抱去:“小逸。”嘴里喊的是儿子的小名,手却把儿子手中的宝宝抢了过去:“这就是我的孙子啊,长得真好,来,叫奶奶。”
司徒逸的父亲放下手中的塑料袋,也凑过去看:“嗯!”
“爸、妈,我们回来了!”司徒逸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可是两老只顾看孙子了,理都没理他。
“哎呀,重死我了,我的手快要断了。”司徒响把手中的几个大袋子扔到了沙发上,立刻靠在沙发上休息:“我的妈呀,十罐奶粉、五罐米粉、五罐麦片,拎死我了。”
听说过奶粉、米粉什么的,但不知道什么样,我立刻翻出来看,一个个罐子包装得结结实实的:“逸逸,打开给我看看。”
司徒逸立刻拿起一个罐子,用钥匙撬开上面的铁盖子,撕开里面的袋子,然后用小勺舀了些白白的粉样东西出来:“喏,这就是奶粉,用水冲开就是奶了。”他转过头对瘫在沙发里的司徒响说道:“老三,把奶瓶拿出来,洗一下再给我。”
“又是我啊?”司徒响哭丧着脸:“干嘛都把我当苦力啊?”抱怨归抱怨,他还是老老实实的从袋子里找出奶瓶,去厨房洗了一遍:“给你。”
司徒逸看着奶粉的说明,小心的舀了三勺倒进奶瓶中,然后走到饮水机前面:“先倒热水,用筷子搅均匀,然后倒进凉开水中和一下,嗯,好了!”司徒逸挤好奶瓶,然后递给我:“小白,你尝尝,看看烫不烫。”
我看着那被称为奶瓶的东西,摇了摇:“怎么喝?”
“把奶嘴放进嘴里吸了!”司徒响在一旁窃笑。
我狐疑的将那叫奶嘴的东西放到嘴里吸了两口,嗯,不烫:“很好喝呢!白白肯定会喜欢的。”
司徒逸接过奶瓶送到他母亲那儿:“妈,喂宝宝喝奶。”
他母亲接过奶瓶,坐到沙发上,小心的将奶嘴塞到宝宝嘴里:“来,乖宝宝,喝牛奶。”
宝宝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两只眼睛好奇的盯着奶瓶看,嘴巴不停的动着,看样子吸得挺起劲的。
“宝宝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