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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局长,你难道怀疑张老弟的霸气?”韩星向邢智宾问道。
“我不是怀疑,而是确定,这家伙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哪来的霸气?如其说他是霸气的话,还不如说他是痞气更合适一些。”
“邢局长,此言差矣。所谓霸气,并不是呲压咧嘴,发狠斗勇才算霸气。霸气有多种,如:拚将一腔义士血,直向云天逞英豪!这是壮士之霸气;又如:诗成万卷尽雄风,铁流笔下恣奔腾。何当重归长安路?再为盛世除奸雄!这是书生之霸气;还如:一生大醉能几回, ;何不豪饮到天明?这是酒鬼之霸气;再如: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是土豪霸气。再再如:擅进本楼的社会闲散人员,请赶紧走人,否则一经发现,我把你们甩进黄河喂鱼,你信不信?这是看门人之霸气……”
“哈哈!这书生、酒鬼、土豪和看门人竟然也有霸气?太笑死个
人了。”邢智宾笑道。
“所以说,霸气有多种多样,是没有一定之规的。就拿张老弟而言,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但他嬉笑怒骂之间尽显的是不尽的豪气和霸气,大家还记得济北火车站黑社会火并的事吗?”韩星问道。
“这才几天前的事情,我们当然记得了。”众人说道。
“当张老弟轻松收拾了几个黑社会分子后说的一番话,不知道大家还记得否?”韩星问道。
“当然记得了,他是这样说的:这样的乌合之众小虾米,竟然也能在济北道上横行霸道多年,真应了那句话:山中无老虎,老鼠称大王了。奶奶的,太不过瘾了,来点像样的玩意,让老子好好活动一下筋骨,别弄些废物点心,来恶心老子!”邢智宾说道。
“在这番看似嬉笑怒骂的话中,就充满了豪气和霸气。当一个黑社会骨干分子对张老弟说出这句‘这位先生,请出手吧,让我们拼个死活,不死不休’时,大家还记得张老弟是怎么回答的吗?”韩星问道。
“张兄弟是这样回答的:小子,你太一厢情愿了吧?我们既不会拼个死活,也绝对不会不死不休,因为你没有这个本事!况且老子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死的问题!”
“同样,在这番看似并不生猛的对话中,不但充满着自信和豪气。而且字里行间全是霸气……”
“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这些话要是出自别人之口的话,那铁定是说大话吹牛皮,但同样的话,出自张老弟之口,就那么霸气十足,这是为什么呢?”柳江问道。
“其实,原因很简单,这就是实力!论武功,无人能敌,张老弟可以说是罕见对手;论财力,身价几千亿米元,张老弟可以说是富可敌国;论武力,雷霆名镇寰宇,张兄弟可以说是军力雄厚;论背景,结识众多国家领导人,张兄弟可以说是靠山强大;论红颜,绝代美人众多,张兄弟可以说是力压历代皇帝。这样的实力,如果还不霸气的话,这俩字就可以从字典上去掉了。”韩星说道。
第一千五百○三章 不平等条约(一更求花)
“韩厅长说的太有道理了。如果我有这么多钱,功夫也这么好,认识这么多高层领导人,并拥有这么多美女的话,我也能霸气。”刘玉宝道。
“难说。你如果有这么多钱的话,一定会吃喝玩乐,到处挥霍的;如果你有这么好的武功的话,一定会欺男霸女惹是生非的;如果你具有如此强大背景的话,仗势欺人的那个人一定会是你;如果你拥有众多美女的话,一定会天天鼻青脸肿的。”董林相鄙视道。
“鼻青脸肿?为什么?”刘玉宝问道。
“就你这德行,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长相没长相,要这么多美女干嘛?你这不是皮痒样了找虐吗?”董林相解释道。
“我不假设什么都有了吗?”刘玉宝道。
“既然是假设,不还是什么都没有吗?”董林相道。
“其实,有了钱、权、背景和美女,还不能说是一定有霸气,这只是产生霸气的基本条件而已。最最重要的还是人的特质,张老弟有一种天生的凝心聚力的特质,这种特质,不但能够吸引异性,同时对男性也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大家之所以能够喜欢和他相交,相好,不在于他的出手豪气,主要还是由于他身上的这种有如磁石一般的吸引力。我今天是第一次与他相识,就被他这种独有的特质彻底折服了。”韩星感叹道。
“韩厅长说的太对了,我们许多兄弟姐妹之所以能够成为他的死党,原因就在这里。”董林相说道。
“啊!我说董厅长,你们都是张兄弟的死党?”
蒋萍听了董林相的话后,禁不住大吃一惊,张兄弟来到济北市才仅仅半月有余,这东山省和济北市的警方大佬就成了他的死党,这也太快了吧?再说了,这警察系统可是最难打交道的权力系统了,张兄弟能将他们收拾的成了死党,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蒋厅长说的不错,我们这帮家伙都是张兄弟死心塌地的死党。当然了,我们不是酒肉朋友,也没有利益关系,纯粹是被这家伙身上的那股独特的气质所吸引而已。”董林相说道。
“所以,这么多独具一格的特点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我说他是一位当代奇人应该没有错吧?”韩星又将话题引回到了他所引发的话题上。
“你说得没错。可以这么说吧,张兄弟虽然有时王霸之气骇人,但无论老头子,老太太,小姑娘,大媳妇,小帅哥,中年人,不分性别,不分年龄,都会喜欢他,你说怪不怪?这就是一般人难以做到,也难以理解的。”姜亮说道。
“嗨!我说姜大队,怎么说话呢?张兄弟怎么在你这里成了王八了?”蒋萍不满道。
“啊!蒋厅长,我说过这话吗?好像没有吧?”姜亮说道。
“那这‘王八之气’是怎么回事?”蒋萍问道。
“哈哈!我说李厅长,你误会了,我说的王霸之气,不是王八之气。”
“一字不差,那还不是一样吗?”
“蒋厅长,谁说一字不差了?差了一个字。”
“哪个字?”
“一个是华夏文字数字‘八’,一个是霸王或霸气的‘霸’,怎么会一样呢?
“你用的是?“
“我用的是霸王的‘霸’。”
“你倒是说清楚呀。”蒋萍说道。
“哈哈!蒋厅长,你让我怎么说清楚呀。难不成我说了王霸之气后,紧接着来个声明,说用的不是王八的‘八’,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姜亮笑道。
“你说的倒也在理。”蒋萍不好意思道。
“蒋厅长,看你这么维护张兄弟,咱是不是也想成为他的那个什么……”
“刘大队,别瞎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哪里会有那种想法吗?”蒋萍小脸通红的说道。
“哈哈!我说蒋厅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是不是也想成为他的死党?”
“好你个刘大队,也学会捉弄老姐了。不过呢,你说错了,因为,现在已经不是是不是的问题了,而是我已经是他的死党了。”蒋萍说道。
“啊!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呀?”
“就在刚才他答应给送我化妆品的时候。”
“哈哈,我说厅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送你化妆品,你成为他的死党,你们之间可是有了利益交易关系了。”刘玉宝道。
“去你的,不就是个死党吗?他又不求我办事,都是我求人家。说白了,这就像一种不平等条约,何来利益交易?”蒋萍反驳道。
第一千五百○四章 经过家门而不入(二更求花)
“错!蒋厅长,你看到那些美女了吗?他们开始也是不平等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平等的关系开始改变了,没用多少时间,就由不平等变成平等了。”刘玉宝笑道。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些极品美女原本也都像你一样是求他办事的,但办来办去,后来都被办成张兄弟的红颜知己了。”
“哈哈!刘大队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人家都是一些极品黄花大闺女,而老姐我已经成了豆腐渣了,怎么能够与人家相比呀?我倒是想成为他的红颜知己呢,但问题是张兄弟也不会答应呀。”蒋萍笑道。
“蒋厅长,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
“你不说想成为他的红颜知己吗?”
“我是就事论事而已,哪有什么真假呀?”
“据我了解,张兄弟最喜欢比他大的极品熟。女了。”刘玉宝神神秘秘的对蒋萍说道。
“谁信呀?放着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而不顾,去喜欢一个老太婆,你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蒋萍说道。
“哈哈!我说刘大队,咱这忽悠的本事不行呀,与张兄弟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哟。”姜亮笑道。
“我怎么能与张兄弟相比呢,他那是真正的三寸不烂之舌,而我呢,顶多也就两寸,不对,顶多也就一寸多一点吧。”
“行了,你小子就不要和张兄弟比了,就是十个你捆起来也比不上他的一根小脚趾。”邢智宾鄙视道。
“我说局长,有你这样踩乎人的吗?什么叫比不上他的一个根小脚趾呀?你也太小看兄弟了吧?”刘玉宝不满道。
“你既然对这种说法不满意,那就换个说法好了:你比他的大拇趾好多了。”
“这还差不多。”
“哈哈!”
“嗨!你们笑什么呢?”刘玉宝问道。
“我说刘大队,你是傻呀还是傻呀?”姜亮笑问道。
“怎么了?”
“不管是小脚趾还是大拇趾,反正都没离开张兄弟的那只臭脚丫子,你难道喜欢张兄弟的那只臭脚?”
“你才喜欢他的臭脚丫子呢。刚才局长说的是大拇指,不是大脚趾。”刘玉宝道。
“哈哈!我说刘大队,你上了局长的当了。”姜亮说道。
“为什么?”
“局长说的是大拇趾当然没有错了,但此拇趾不是彼拇指,是带‘足’字旁那个趾。”姜亮提醒道。
“啊!我说局长,咱是不是有点不地道了?不带这样欺骗人的。”
“你自己没有听清楚,关我什么事吗?”邢智宾道。
就在这帮家伙,还在为了他的臭脚丫子争论不休时,人家张大官人已经来到了女老总们所在的那一桌。
“嗨!我说张兄弟,你怎么越过我们第三桌跑到第四桌去了?是不是心中有鬼呀?”看到张铮端着酒杯走过来,夏琳率先向张铮发起了进攻。
“哈哈!我说夏姐,兄弟是个无神论者,心里哪里来的鬼吗?”张铮笑道。
“我刚才可是听到某人说去那桌向某某表达爱慕之意去了。”
“夏姐,谁说的呀?我怎么没有听到呢?”
“这‘广寒宫居嫦娥女,阆风苑植众仙葩,月花鱼雁传千古,难敌东山五枝花。谁能采得其一朵,胜过后宫一大家’,张兄弟,这是送给谁的情诗呀?在那里呆了那么长时间,采了几朵花呀?”
“哈哈!夏姐真是好听力,都快赶上警犬了吧?”
“胡说八道,警犬主要靠的是灵敏的嗅觉,而不是听觉。”
“不会吧,我好像听说警犬的嗅觉和听觉是同样好的。”
“警犬对气味的分辨能力是人的百万倍,而听觉只比人高出了16倍,哪来的同样好呀?”
“听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兄弟真是长见识了,看来这夏姐的的嗅觉真的是太灵敏了。”张铮笑道。
“嗨!嗨!你个臭家伙,怎么说话呢?”
“哈哈!对不住了夏姐,兄弟一不注意,将警犬说成夏姐了。”
“臭家伙,我才不相信你是一不注意呢,保准是成心的。别废话了,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吧。”夏琳说道。
“那好吧。兄弟之所以经过家门而不入,直接到第四桌敬酒,当时是出于讲究礼节的目的了。”
“什么意思?”
“你想呀,由于今天是我请客,我当然应该以客为上,以客为大,先去敬客人了。夏姐,你说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