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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当初计划,只有一国护卫镇守,他们的潜入行为倒是不易发现,可是现在是三个国家的皇帝亲卫兵都出动了。
“东门报告,有可疑平民入侵,有可疑平民入侵。”
消息很快传向总指挥部,顿时,东门上发生一场小规模火拼。
姜少非接到消息,狠咒了一声。立即安排人前去支援,“必须把人全部给我弄走,不准他们再来瞎搅合。妈的,八成是唐帮的那伙人!”
泰奥点住了杯子,示意侍者换了一种饮料——牛奶。听到姜少非的低咒,笑道,“据我所知,唐帮的老大和你们也是同宗,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坐下来好好谈谈?”
“谈?你以为我没有试过?你根本不了解这其中……什么,马基斯戈码射线?”姜少非又低咒了几声,最后几乎用吼的,“增派人手,要是真冲进来,我就革你们的职!”
“要我派人帮你吗?”某人凉凉地开口,邪笑地睨了一眼。
“不要!那个什么马基斯戈码射线是不是你卖给他们的?”这该死的男人,发明的东西该死的有效。
泰奥牛奶一放,把她往回拉,“笨女人,他在拐你!”
“我说的是事实。童童,你要相信同胞啊!”
“去你的,披头羊皮的狼。”
于是,两男人又斗起嘴来。期间,还不忘随时收取情报,布置行动,训斥下属,抢女人碗里的吃食。
他们这大桌上的三人闹得火热,却不知这一幕看在其他人眼中,即是一杖深深扎眼的针,刺得血液逆流,怒焰已无法抑制。
爱玛悄悄退离了自己的岗位,迅速闪身到角落里,与向冬海取得了联系。
“笨蛋,你到底在干什么?他已经发现你了,你知不知道!”
“刚才黑幕时,那是你的人带她逃走的吗?之前我还接到你的人说,计划变动,所以我才等在这里。我还想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说不是,你相信?”
黑亮的眸子,风情地一溜,薄唇红亮得蜇眼,异恙的魅惑勾人,实在让人难以想象在这种生死存亡的紧张时刻,男人居然还有空对人放电,拿眼神儿调戏人,而且被调戏者还是个男人。
“泰奥——”
姜少非上前就像把人给楸起来,狠揍一顿。童童突然站了起来,吓了他一跳,大火奇异地熄灭了。
“童童你……”
“那个……我想盛点鸡汤喝,你要吗?”她尴尬地伸手去够汤勺,心里直打鼓,心说自己这种蹩脚的打断法一定又会让那臭男人暗地不爽了吧!可是迈克尔一直跟她打眼色,她实在不好意思见“火”不救。
真不明白,为什么泰奥就那么喜欢捉弄姜少非呢?她很清楚地看到泰奥眼底的戏谑,纯就是想看姜少非吃瘪的样子!有时候,男人的嗜好真的很奇怪,就像他那些恐怖的训练方式一样,让人难以捉摸。
“谢谢,我不……”瞪一眼泰奥,他立即转口,微笑,“谢谢,我要一只鸡腿。忙到现在,我都忘了我还没吃早餐。”
“啊?真的?”
“唉!昨天跟一只猪吵架,食欲不太好。谢谢,再多一点海带。”果然,童童是那种一示弱就立即心软的小天真。
“昨天……猪头……”童童一边盛着汤,一边转头看向泰奥。
“你说什么?什么计划变动,我根本没有派任何人跟你直接联系。”
几句话后,他们突然意识到问题越来越复杂了。
爱玛拧眉,“不对!除了我们想救走童童外,还有人想对童童动手,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我不管那些,你说过可以帮我把人救出来,我现在要知道的是,下一步怎么行动?如果你做不了,我就自己……”
“不,你不要轻举妄动!万一另一方的人是相对童童不利,那就糟糕了。而且现在她还……”爱玛倏地住口,意识到童童怀孕绝对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改口道,“陛下肯定有派人监视你。现在你再行动,他不会再姑息。只有……只有……”若是一会儿陛下真的不得不上殿顶跳裸舞的话,那时候亲卫兵们会将陛下的安危放至第一位,对其他事就不会太专注了,到时候……“你听我说,还有一个机会,就在……”她看了一下表,“就在半小时之后,你做好准备,到时候我会给你发信……”
咔嚓——
一只大手突然伸来,关掉了爱玛的通讯器。她惊愕地伸手挥出,打开那只大手,大手转了一圈,握着她的手腕,轻易就将之握到了她的手背后,力道之大,以她女性的力量根本抵不过,速度之快,那是超过小八第70级以上的水准。
“爱玛,对不起。陛下已经容不下你再这样胡闹下去了!”迈克尔一挥手,上来两个亲卫兵架起爱玛就往外走。
“不,放开我。我要保护陛下,我的任务是保护陛下,你没有权利这么做。该死的,放开我,迈克尔——”
迈克尔面无表情地看着被押上飞行器的女人,双眉深深折起,垂眼看着摊开的掌心,挣扎时被她划开了一道血口。
没有时间给他细思,指挥器又再次亮起红灯,皇帝陛下在呼他了。大掌用力一握,转身大步往回走。
爱玛,对不起,这是我爱你的方式。就像你对陛下所做的一样,绝裂的爱。
迈克尔回来时,泰奥下令,“各就各位,我们要上台表演了。”
他大惊,眼一扫才发现,本应在外搜索的洋国皇帝凯文一脸颓废焦虑地坐在一边。
毫无疑问,搜索营救计划失败!黑龙摆了他们一道,将表演时间提前了半小时,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不得不走最糟糕的一步棋:让两位皇帝陛下亲赴险境!
第103浪紫禁之巅-一团乱
舞台上,邀请了全球最知名的情歌天王,为他们的婚礼专门谱唱的爱情赞歌。优美的旋律,动人的歌声,缠绵的词曲,在玫瑰花雨中,渐渐模糊她的眼。
“雪柔,雪柔……”
爸爸在叫她,她已经听不到。看起来,她是这场婚礼的女主角,是今天最美的女人,应该是全场最羡慕的焦点,可事实却是,旁边那一桌几乎算是空桌子,只有寥寥两三个人,却成了全场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背后多少议论声,从只有方童童一人坐在那里开始,已经停不下来。之前太上皇从那里突然发病离开后,陆续加入的人,无一不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其中,还包括了她的新婚丈夫。
老天爷听不到她的呼唤,最终还是让他们完成了结篱仪式。
为什么?那个女人身边的男人,都能为她笑得那么自然开怀、真心诚意、柔情缱绻?
看看背展台上那张放大的婚纱照吧,还有撒满了全城的每一张照片,屏幕里不断播放的画面……他们的生涩、紧张、和惶恐,全不若他和方童童此刻的熟稔、自然和愉悦;他们面向镜头时,微笑的笑容是那么的故作姿态,可他为气泰奥时为童童勾起耳边散发时,是多么的自然温情……
当局者仍迷惑在太多表象的掩盖和阻拦之下,旁观者的她是多么渴望也身陷其中却已被狠狠敲醒!
——看着他夜夜拿着别的女人的照片相思?子裔传承成功后,就永远跟你分房分床睡,让你只能拥着一被衾冷渡过每一夜?
不,她不要那样的人生。她不要像姑妈一样,在往后的日子里连一张陈年旧照片的价值都比不上。难道欧阳雪柔不可能成为一个男人眼里的宝贝吗?不能成为一个男人心底唯一的珍藏吗?
……
爱玛一离开,童童就注意到了。事实上,她一直都没放松心情,及时泰奥和姜少非努力地在为她缓和紧张担忧的情绪。可是看到突然飞走的悬浮器上,爱玛被两个亲卫亲架着离开,她忍不住了。
“泰奥,你要怎么处置爱玛?”她抓住他的手臂,盯着越飞越远的飞行器,心亦高高悬起。
他根本不看那方,径自喝着牛奶,声音淡然无波,“你也知道她是要受处置,那么你以为背叛我应该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可是,爱玛不管做了什么,她绝对是为你好啊!”一想到太阳岛上滚铁圈和跳悬崖的酷刑,她就害怕。爱玛就算是军人,也不定受得了那样的惩罚啊!
他抬头盯着她,“什么对我好,我自己最清楚。”
“你……”他的固执真是气死人,“可是,爱玛不一样。她曾为了你差点死掉。而且……”
“为我死掉的亲卫兵不计其数。”
“那你也不能就这样轻易判她死刑了!”
“我有说过要判她死刑吗?”
“可是你这样做,就等于是判她死刑,你知不知道她其实对……”
“童童。”本来不想开口的姜少非不得不打断,“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做为皇帝的亲卫兵,必须百分百服从皇帝的命令,即使是让他们去杀人放火也一样。”
这亦同维护古老的专制皇权一样,只有一个原则:皇帝就是他们的一切。最亲近于皇帝的人,皇帝要的不是绝对高超的天才能力,而是无人能及的绝对忠诚。背叛罪,重于所有罪行。
“你……你们怎么……”对于一直生活在社会低层的她来说,生活是平淡而温和的,没有那么多尖锐的矛盾和利益冲突。除了贵族与平民一些抵触,一般也涉及不到生死这样严重的问题。
姜少非也为她斟看一碗热汤,拉她坐下,温和地安抚她激动的情绪。因为他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太好,气息急促,定是病体未愈。拿过她刚才喝的药粥,应该是欧阳伯伯送来的吧!
当姜少非看清碗里的残渣时,心头一震。里面有一样东西,是专门给孕妇吃的,因为黛兰怀孕时天天喝这个粥,无聊时还给他做机会教育,说什么为他以后照顾雪柔时增加孕爸常识。这东西是欧阳家祖传的秘方,寻常妇科大夫根本不懂,且这东西也是相当名贵罕见的。欧阳伯伯绝不可能乱开药,那么就是童童她已经有了泰奥的……
……
姜少非对童童的温柔举动,每一步都落在了欧阳雪柔眼中。当然,太后和欧阳老家长也看得一清二楚。
太后唤了雪柔半天,也没反应,以女性的直觉,也知道情况不妥了,急忙将雪柔拉了过来。
“雪柔,他们在忙着布置救婉儿的事,你不要太担心。少非会处理好的,你先吃点东西,保持好你皇后的仪态啊!”
雪柔僵硬地坐下来,可是神思却游走于不知何处。欧阳老家长看着女儿的模样,眉毛深折,眸中都是挣扎和深深的矛盾。他亦比任何人都要担忧自己忽略了多年的婉儿,可是做为多年的大家长的沉稳和责任感,让他不敢透露太多,只能吩咐儿子全力以赴地协助寻找。而现在病弱的大女儿终于出嫁了,从婚期确定的那天似乎笑容也越来越少。
雪柔蹙眉的模样,几乎和自己的亲妹妹,现在的太后,一模一样!他不是没有看到对面那桌人的模样,不是看不到姜少非的眼神所及之处,可是他……紧了紧拳头,习惯性地压抑自己心底的矛盾和愧疚。一边努力说服自己,一边又深深地苛责自己的自私。
难道要让自己的大女儿也和妹妹一样,一辈子生活在冰冷的婚姻枷锁里?婉儿母亲的悲剧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所以老天报应给他的,就是让他亲爱的女儿们遭遇这样的不幸?
——他不爱他,他爱上别的女人了。她注定要和姑姑一样,逃脱不了。一辈子都在失落和嫉妒里度过了?!
……
姜少非突然的沉默,让泰奥警觉地看了过来,他微眯起眼,刚要开口时,一片骚动从后方传来。他们回头一看,穿着一袭铅灰色的凯文,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他发青的脸,就知道搜索结果很不理想,而且,比预计的时间还提前了半小时。
凯文一到,侍从忙拉开椅子,但他没有去做姜少非旁边的位置,直接走到泰奥身边,狠拉过椅子,发出爆裂的响声,一屁股坐下,大手抹了一把脸,却是青渣满布,眼眶发红,声音愤怒而沙哑,“他们发现我们了。那东西我们根本奈何不了,伊叫我先回来。因为黑龙警告我们,否则就提前处死婉儿。”
侍者急忙倒上酒、茶、热汤,就是不知道哪一样合这位模样狼狈凶狠的洋国皇帝的意。
凯文说到最后,几乎语不成句,手一挥,拳头重重地砸到桌上。这一击,吓得正倒水的侍者手一抖,洒在了桌面上。童童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握着热奶瓶的手,一片冰凉发抖。
凯文伸手进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颗透明的圆珠,光线透过时,有淡淡的蓝色释出。泰奥一把拿过,一直沉定的面容突然变得凝重而冷肃,之间他急忙去摸上衣袋里的东西,根本忘了自己的衣服穿在童童身上,童童已经将那袋里的一支笔递了过来。他皱着眉,拿过笔,旋转笔身,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