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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完的室内还剩下前来交流学习的亚国特种兵队员。
向东海起身就走,夏安琴急忙跟上,去拉他。
“东海,冷静一点。你看欧国皇帝已经派人去皇宫维和布署了,你不用再……”
“我要跟童童联系,现在她一定很难过。”
“东海,刚才你还没看到吗?欧国皇帝的态度,他会安抚童童的情绪,你去也许起不了作用还会让欧国皇帝更加生气。毕竟你们的关系,对占有欲那么重的他来说,仍然很敏感啊!”说着这话时,她的心底一片酸涩。
向东海还是不听,两人拉拉扯扯往外走,半路被人拦住,是爱玛。
“向东海,童童传话,叫你不要乱来,这里不是你们亚国!”
说完这话,人就走了,那冷冷傲傲的态度如常一般,让人瞬间冻结,思维发堵。
向东海被成功阻拦,气得一把甩开夏安琴的手臂,大步离开。
夏安琴站在空旷的广场上,眼睛一点点模糊。
……
弹雨纷飞的天空,一片殷红交织,沉沉地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害怕得努力奔逃,一心一意只想找到心底的那个男人,那根支柱,他说给她勇气和自信。
泰奥,泰奥——
她想叫出声,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心慌得要命;想加快脚步跑,可是用尽了全力,好似只移动了一点点。
四面八方的弹火仿佛都朝她一人聚来,脚下踩的都是恐怖的丧尸尸骨。
终于,在差点跌倒地一个踉跄中,她看到了前方小山头上屹立的高大身影,不顾一切得奔过去却看到无法置信的一面。
几道黑影突然从四面八方蹦跳而出,全部袭向那高大的身影,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头,颈,手臂,双腿,她痛苦的无法动弹。更可怕的是,她被一股力量拉扯住完全无法动弹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一点,被那些怪物丧尸啃去血、肉、皮、骨,一点一点在她眼里溃散······
“不,不要……泰奥,泰奥……不……”
一个机灵儿,被冰冷刺醒,泪水朦胧中,她看到泰奥担忧的眼,听到他关心的声音,被他深深抱在温暖的怀中,一声又一声地哄着。
浑身无力,飘飘然得,让人觉得恐惧,她收紧了回抱的手臂。
不能放手
否则飞得这样高
一不小心
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
新闻发布会后的这一天,泰奥不让童童看电视,也不让她听什么广播,更不让她上网,她激烈抗议外加声泪控诉后,勉勉强强同意她去医院找楚弈检查身体,还是被四个亲卫兵跟着。
泰奥一进办公室,迎面的秘书面容纠结着,开始报告。
“昨天晚上,全国三百八十三家电视台转播了您和女王的新闻内容;今天早上,萨贝都的一百五十六家报刊杂志刊登了相关报道和评论。”
接着就是负责皇宫安全的司令官跑进来,报告,“陛下,皇宫外的广场上,从昨晚到现在,已经聚集了游行示威人群达三万多人。”
再下来是信息部长,“陛下,网上已经搜索出十亿六千五百八十二条相关新闻,其中有诋毁童童小姐的三亿七千条,还有声援女王的五亿四千条……”
然后,外交部长,经济部长,纷纷上前报告,一个个资料是准备得那个齐全啊,一口报告完,没人敢抬头看皇帝陛下一眼,就知道皇帝的脸色是多么地黑,多么地可怕,会议室大门一关,厅内走动的所有人员突然一关息声。感觉那大门后,好像恶魔的大嘴吞噬掉了所有人,虽然闭上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张开。
砰——哐——
果然,不足十分钟,里面就传来了东西被摔砸的声音。
更糟糕的还在后面,未到午时,一个亲卫兵急急冲进了会议室,只说了七个字,皇帝陛下彻底狂爆了。
那七个字是:童童小姐失踪了。
第145浪毁灭一亿1
嘈杂的声音,不断骚扰着神经,枪声、轰鸣,飞机起落的空气震动声,似乎还夹杂着孩子的哭声。
童童重重地吸了口气,却是满腔的机械味,混合着浓重的雪茄烟火味,睁开眼时,印入眼帘的是黑铁色的低矮屋顶,上面布满了奇怪的淡蓝色方块灯,整个房间一摇一晃地,还有呜呜的低鸣从身下传来,伴随而来的是身体严重的失重感觉。
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
脑子闪过几个问题时,她撑身做起来,突然发现这地方诡异地熟悉,眼光一掠,看到了角落上那个还在扇动的小小通风口,恍然大悟。
十一层的铁盒子房间?!她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发生什么事了?之前她明明在医院,和莎娜……
门砰地一声打开,刺眼的光线射得她眯起眼来,只看到一道苗条的身影走了进来,门被半掩上,额头被一只微温的手抚着。
“童童,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爱玛。
“爱玛,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脑子里努力搜索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昏沉得厉害,记忆一片零散,屋外那嘈杂的声音稍稍减弱了一些,窗外似疑似的激光弹束,光影稍纵即逝,更映着黑盒子房间阴沉黯淡。
爱玛解释,“童童,你现在兰玫舰十一层的医疗队里,这次我们接到命令咬到亚国西部边界线上与我国接壤的丧尸战区支援作战。”
“我在兰玫舰上?”泰奥怎么会让她去战场,而且还是在十一层这种环境。
“不,我们医疗队是由皇帝陛下外派出去,支援伊卡菲尔将军为主帅的这次大行动。”
“伊卡菲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越说,童童越懵了。这前后发生的事一点儿不连贯,跳跃得太厉害。可偏偏她的脑子里,记忆只停留在欧洲皇家医院里……
突然,童童抓住爱玛的手,急问,“莎娜她……不不,不……”脑子闪过几个画面,让她手下一抖,声音更抖,“不可能,莎娜她现在怎么……”
爱玛眼中闪过疑惑,因为她也仅是在接到出发命令后,迅速行动,担任保护医疗队的小队长,同时被告之方童童在医疗队中,要秘密保护。其他前因后果,一概不知。身为军人,第一要则就是坚决执行上级下达的命令,军令如山,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甚至毫无人性不尽人情,也必须执行到底,且不能有任何的置疑和犹豫。
“童童,你别急,这件事晚一点将军大人应该会来跟你说明。你被注射了安叮唑霉硝甲液,格蕾丝说这东西会让人昏迷,且清醒后浑身无力,破坏你的内脏,特别是肾功能,还有免疫系统……”
童童越听越觉得浑身发寒,脑中那几幕片段也越来越清晰了。
“……不过你都不用担心,格蕾丝已经给你注射了最好的解毒剂,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儿了。你就待在屋子里,千万别出来乱跑。因为这里最近丧尸闹得特别厉害,很危险。”
“我知道了。”
爱玛的通讯器已经在叫了,但看童童的模样还是不能放心,抚了抚那冰冷的小脸,低声说,“童童,别胡思乱想,我们大家都会保护好你的。”
童童废力地挤出一个笑,“爱玛,我明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爱玛这才放心地离开,童童看看四周,心底纠结得一片生疼。
幸福就像气球一样,飘得越高,越接近破灭。
嘎吱声,从屋顶传来,透过那小小的窗口,黯沉的天空无边无际,飞来逝去的舰艇好像在茫茫大海中挣扎的一叶孤舟翩帆。
层叠的黑云累聚在这一片天空,终年不散,阴湿的空气中,飘荡着腐臭的血腥味,地下一片重峦叠嶂,刀削似的山壑陡峭穿插在云雾间,垂直俯冲而下,风声呼啸,光秃秃的山壁上黄尘飞扬,寸草不生,却能见到悬崖峭壁上堆垒这白森森的尸骨,不似动物,因为动物在这样是世界早就绝迹。
死寂的世界,突然到来打量的舰队飞机,横空掠过,那隐在暗洞中的腥红眼睛,纷纷眨动拥簇着,却是一个个被关闭在臂粗的合金牢笼中。
十一层的医疗队专用舱体由专门的军用运输机链接,被降在了大军驻扎的后方,划出来的一块靠着一小丛树林的空地上,而树林后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深壑,隐约可闻底下咆哮嘶吼的地下河水声。
一条羊肠小道从树林中延伸下山,山下就是二十年前曾轰动一时的戈雅城的遗址,亦即20世界末中国最有名的佛教圣地——拉萨。似一片废墟的城址中,一座白色的宫殿仍傲立山崖之巅,那是骑马而来的红衣喇嘛们乃至这片经常为丧尸肆虐百年仍不愿意放弃的家园的藏人们最神圣的精神支柱之所在——布达拉宫。
一连几天,童童都没有踏出房间,先后来看望她的人也只有爱玛和格蕾丝。格蕾丝还是老样子,精神很好,中气十足,满口痞话。看着窗口外的天空中,激光弹狂闪不断,轰炸声连绵起伏,就知道医疗队的工作有多繁重。她想帮忙,格蕾丝就跟她急,说死也不要她出房间。
“那些满脑子精一虫的白痴贵族,居然用这种东西来害人,我操他家¥¥¥……要给我逮到,我非阉了他们全家!狗日的不是人的东西,一群混账王八蛋……”
基本上,每一次来看她时,格蕾丝都要骂一圈儿那下毒的人。
伤了肾,女人就一辈子别想怀孕了。她本来拥有的就很少,再失去这个皇族贵族最重视的东西的话……
泰奥这些年这情妇虽然不少,可我很清楚,他和梅耶一样,其实非常重视子裔。至今,除了他年少时曾迫一个情妇坠过胎,之前的是黛兰公主,其他那些女人的措施都做得滴水不漏。对所爱女人怀的孩子,都是绝对疼爱重视,不容差错。这件事,他并不比你少心痛难过啊……
她知道,她已经很清楚,自己对他多么重要,那次在洋国,他惊闻孩子流掉时痛彻心扉的嘶吼叫骂,他愤怒的是她即不顾自己的身体,更不顾孩子的存在。她们对他是同样的重要,同样地让他无法冷静思考,同样地爱到深处,恨亦深切,责之愈重。
雪莉这一招,真正阴恶狠毒。
二十年的感情,为什么她就能下这样的手,若让泰奥知道,该是何等的痛心?他夹在她们两个女人之间,是多么矛盾伤神?
还有莎娜。
曾经,泰奥警告过她,“怜悯之心有时候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她不得不揪心地承认,脑海中越来越清晰的几幕画面,残酷无情地说明了一个事实:是莎娜出卖了她。
萨贝都,美丽如童话般的白色皇宫,在一片和煦的阳光中露出优雅面容,但宫内的每一处角落,都透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和深闷。
皇帝办公厅,来往的幕僚们一脸紧迫,守卫的亲卫兵们更是须臾不敢懈怠。踏来走去的脚步声中,都裹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凝重。
办公室内,所有人都垂眉不语,一片静寂下来。就在前一秒,皇帝的咆哮几乎掀了屋顶,骂得迈克尔等负责找人的人,都抬不起头来。
已经三天,整整72小时过去。
毫无音讯,消息断在皇家医院,整个医院被勒令停业,彻查整顿。这几乎是史无前例的所在,院中住着很多病患,从富豪商贾到贵族元老们不胜枚举,作为欧国首屈一指的医院,重病患者更是不计其数,如此停业的举动是直接触及到那些权柄者的利益和安危,其后果不难想象,现在皇帝办公厅外的老头子们还没离开。不得矣,只有将这些地位身份不一般的人转到最近的医院就医。
到目前为止,整个医院已经被皇帝的一千亲卫兵围得水泄不通,没有任何人能进出传递消息,为的就是方便全面盘查,避免人犯逃跑。停业时间,也已经24小时之多。
同时,女王雪莉在发表完那番新闻讲话后,就匆匆回国,故而为此事,皇帝陛下在拦截飞机未成功的下属面前,把那张白玉大理石制,已经有一百年历史的皇帝办公桌给崩成了碎块儿。
72个小时里,聪明的敌人可以谋划多少次总攻,每个军人心底都有数。
泰奥的眉头从那天中午开始,就没有松开过,布满红血丝的黑眸中,疲疲愤怒焦着憎恨,阴黯了一室的灯光。
同样,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没有睡过,甚至连一刻钟的盹儿也没打过,从未有过的担忧害怕啃噬着他的心。
72个小时,他比谁都清楚在这个时间里,人可以被多少种酷刑折磨成什么模样。他不敢闭眼,怕一闭上就会看到童童被折磨的可怕模样,仿佛就能听到她痛苦的呼喊声……可是他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他毫无办法,他不能救她,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就像八岁那年看着母亲被丧尸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