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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赢了孤儿院所有的孩子,也成功的吸引了她的眼光,那时,应该是我生命中最单纯美好的日子吧。”
修长的大手缓缓的伸向夜空,仿佛想要触摸那遥不可及的月光一般,最终徒劳的垂下。
“然后呢?从孤儿院出来以后,你们分开了吗?”
花解语偏偏头,一脸好奇的问道。
“后来,她就被一对好心的夫妇收养了,而在琉璃离开的几年后,我也离开了,凭着自己的一双手打拼出现在的斯诺克集团,说来也是一种缘分吧,我们竟在从孤儿院分别的10年后,再次相见了,那时,她已经是一家酒吧的舞女了,而领养她的父母,也早在几年前就过世了。”
“再后来,我就把她接了回来,她说自己想要成名,想要当明星,我就帮她打通了所有的关系和人脉,将她打造成了屈指一数的当红明星,当然,这也是跟她自己的努力分不开的。”
黑耀爵轻轻的微笑起来,深邃的眼眸中光芒流泻。
“所以,在她成名了以后,离开你了吗?”
花解语深深的舒了一口气,一副了然于心的开口道。
如果一个人有着自己的目标,那么她必然不会只局限于眼前的一切,甚至,就连她身边在乎她的人,她也可以唾手可及的拿来作为向上攀爬的垫脚石。
往往表面淡然,内心却野心勃勃的人,是最可怕的猎人。
神秘的鹰帮
“今晚那个叫做展令扬的男人,他是她唯一喜欢过的人,甚至为了那个男人,想要离开我,而差点割腕自杀。
嘲弄的唇角慢慢的扬起,深邃的眼眸已是一片黯然。
满天的星空慢慢的演变成一片殷红的血泊,那条纤细的手臂上,血如喷泉一般的流淌下来,让他不能上前,更不敢去搀扶琉璃。
就算她那么爱那个人,就算她只是利用自己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就算她无论如何都要离开他???
只要她说句话,只要她开口,他便会说好。
对于她,不管做什么,不管说什么,他都会说好,都会竭尽所能的宠着她,由着她。从来都不会??让她有一点点的不开心。即使是她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自己爱上了别人,他依然也会微笑着祝福她,只要,她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
“展令扬?就是那个红眼睛的兔子?”
刻意的想要缓解一下他眼中的忧伤,花解语一脸疑惑的开口道。
调皮的话语让一旁的黑耀爵慢慢的扬起唇角,最终无奈的看向一旁的花解语。
“如果鼎鼎大名的黑街教父,听到有人称他为兔子,他一定会疯掉吧。知道吗?展令扬就是台湾最大的帮派——鹰帮帮主的义子,人人敬称一声展少,而那个叫做龙七的男子,是鹰帮帮主的另一个义子,也被称之为龙二少。”
“鹰帮?天!没想到他们两个有这么大的背景哦!只是??那个鹰帮帮主该不会是姓无能吧?居然那么喜欢收养义子,而没有自己的亲生儿子?”
花解语讶异的挑挑眉,娇俏的小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对于鹰帮的事情,外界传说一直都很神秘,只知道它是全台湾最大的黑社会组织,手下的亡命之徒如云,各个身手矫捷,才思敏捷,触角更是遍布世界各地,着实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黑道大型组织。
而组织的首领,据说是一个叫做秃鹫的神秘男子,此人鲜少在道上露面,所以他的相貌和品行一直是人们所津津乐道的话题。传说他有两个得力的养子,不但头脑睿智过人,狠厉的处事手法更是和当年的老帮主如出一辙。着实是他手下的两员不可多得的猛将。
只是没想到,鹰帮帮主的那两个养子,就是龙七和展令扬?她是不是???也太荣幸了一点?居然不知死活的带着龙七飙车,又不屑展令扬的邀舞?
完了完了,她是真的混大了,这把火都已经在她头上烧起来了,她自己还在那不知情的鼓掌呐威呢!
“鹰帮的一切传闻,都非常的具有神秘色彩,但是我只听令扬提起过,老帮主的夫人去世的很早,就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女儿,但是在那个女孩刚出生还不足月的时候,就被敌对的帮派给偷走了,直到老帮主灭了那个帮派,却再没有找到他女儿的下落。”
黑耀爵轻笑着拍拍衬衫上的沙土坐起身来,却忽略了对那个人的名字,那顺口而出的称呼。
脆弱的孩子
“原来你和展令扬真的是朋友呢。 ”
敏捷的捕捉到他不经意的话语,花解语轻笑着坐起身来,一脸狡黠的挤挤他的肩膀。
“曾经,我们的确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我自从知道他是琉璃心爱的人之后,我们之间的友谊··”
宽厚的大手深深的陷入身下的沙土中,俊逸的面孔上有着丝丝的焦躁懊恼。
安慰似的拍拍黑耀爵的大手,花解语一脸坦然的耸耸肩。
宽厚的大手慢慢的掩住脸庞,落寞的背影竟然一旁的花解语感到有些丝丝的心疼。纤细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他宽阔的脊背,将那个孤单的孩子揽进怀里,轻声的安慰着。
“心儿,你说我是不是很笨,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跟自己的兄弟决裂。”
闷闷的声音从她的怀里发出,平时的冷漠桀骜立刻消失不见,如同一个为做错了事而感到懊恼的孩子一般。
“虽然为了女人跟兄弟决裂是很不值得,但是这也不是正表明了,你到底有多在乎她吗?”
花解语轻笑着拂拂他额前的刘海,一脸温柔的说道。
她是一个难得温柔的女人,他是一个难得脆弱的强者,据说一个男人只有在最相信的人面前,才会流露出脆弱的一面,今天他一下子跟自己讲了这么多,是不是也代表着,他很信任自己了呢?
她真的很喜欢他叫自己心儿,虽然那只是一个假名字,但是从他口中说出的时候,竟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如若她是那个叫做琉璃的女子,断然不会撇下这个深情的男人的,只是,她不是琉璃,他爱的人也不是她,而她从来都不想爱上谁,或者说她害怕爱上谁。
因为在爱情的世界里,先爱上的注定是输家。
呆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咳咳”
“黑耀爵,你怎么了?”
“吵醒你了?”
黑耀爵有些抱歉的坐起身子,颓废的精神看起来有些隐隐的不对劲。
“是啊,那么大声的咳嗽,就算是睡成了死猪都会听到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咳的这样厉害?”
“怎么搞的,居然这么烫?家里有体温计吗?”
“没事,可能是海风吹多了,所以才有些发热吧,不要紧张的好像我要死掉了一样好吧?”
黑耀爵揶揄的耸耸肩,一脸不以为意的看向眼前紧皱着眉头的花解语。
今晚他们吹了一整晚的海风,一直到天空泛起肚皮色,才驱车打道回府。只是没想到,他现在的身子竟如此虚弱了?区区一夜的海风,就会让他伤风?他是不是,已经老了?
虽然他一直都竭力的隐忍着自己喉咙里的瘙痒,不让大力的咳嗽声吵醒她的睡眠,可是,似乎效果不佳呢。她到底还是被自己吵醒了。
不知怎么的,她那担忧的眼眸,竟会让他有种别样的欣慰,尤其刚刚她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时,那丝丝的温暖一点一滴的渗入他的心扉,就好像冰冷的许久的铜墙铁壁,一下子被温暖了一般。
原来生病被人关心的感觉,似乎也不错。以前总是他一味的关心着那个人,不求任何的回报,但是现在却被如此担忧的关心着,他竟然··会有种丝丝雀跃的感觉。
“算了,不用体温计也知道他现在正处于高烧的阶段,我还是去买些药回来好了。”
没有搭理他话语中的揶揄,花解语喃喃自语的自顾自的说道,随即准备转身走出门去。
“你要去哪里?”
宽厚的大手眼疾手快的拉住她急欲转身的手臂,俊逸的面孔上充满了丝丝疑惑。
“我去帮你买些药,你烧成这个样子,总不能不吃药吧?你等我一下,我一会就回来。”
花解语宽慰的拍拍他的大手,岂料手的主人听到了她的话,不但没有放手,反而越抓越紧了。
“可是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就算药店还开着门,你一个女孩子出去都不会害怕的吗?”
“可是你生病了,所以害怕也要出去啊。再说了,有什么好怕的,外面又没有狼外婆。”
花解语失笑的摇摇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那双宽厚的大手蓦地拉入了一副宽厚而滚烫的胸膛,霸道的声音在她头顶低沉的响起。
“我不许你去,你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很想犯罪
“可是你生病了,所以害怕也要出去啊。 再说了,有什么好怕的,外面又没有狼外婆。”
“我不许你去,你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该死的!不要以为他发烧了,智商也就随之下降了,现在天都还没完全亮呢,这里又是比较偏僻的地方,甚至连辆计程车都打不到,如果要找药店的话那要走很久的路,这个小女人疯了吗?就算她不怕,但是她也毕竟是一个女人,如果万一出了事该怎么办!
不过,她刚刚那关心的话语,那为了他愿意深夜出去买药的举动,真的让他感到很窝心。
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在乎过他。即使是琉璃,也不例外。
这样的一个小女人,该让他怎么办才好?
“霸道的大男人,可是你不吃药,身体怎么能好呢?我快去快回,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纤细的小手轻轻的抚上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头,花解语又好气又好笑的解释道。
简直就像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小孩子一样呢!不过,她喜欢这样真实的他,喜欢这样不带着面具的他,以前的他,真的活得太累太累了,就算他不说,她也可以感觉到他的疲惫。
“不好,只是小病而已,不需要吃药,我以前就是这样熬过来的。”
“你以前生病就是自己这样熬过来的吗?”
花解语不可思议的看向眼前那张放大的俊颜,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是啊,熬着熬着也就习惯了,毕竟男人的身子骨比较硬朗,和你们小女人不同。”
宽厚的大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黑耀爵一脸失笑的摇摇头。
“大笨蛋!这样经常熬着自己的身体,久而久之会积劳成疾的,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花解语一脸不满的轻锤了一下他的胸膛,白皙的小脸上满是埋怨。
“心儿,知道吗?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有一种很想犯罪的感觉。”
修长的指尖来回的摩挲着她如花瓣般娇艳的红唇,黑耀爵嘶哑着嗓子说道,淡定的气息已经有着丝丝的紊乱。
同床共枕
“犯罪?需要我提前拨打110,为你在监狱里面预约个房间吗?”
纤细的身影蓦地挣脱开他的大手,花解语不耐的撇撇嘴,白皙的小脸已是红霞满天。
“既然家里没有什么药,那我去帮你弄一条冷毛巾好了。”
望着她酡红的小脸和不知所措的身影,黑耀爵慢慢的扬起唇角,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笑意。
见过害羞的女人,只是没见过害羞起来如此可爱的女人。她那红红的小脸,竟让他有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真是,可爱极了呢。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只怕她有一天不在自己身边,他会觉得很无聊了呢!
他居然,会突然萌生想要一辈子都束缚着她的想法。
“来,敷一条冷毛巾吧,这样会让你的体温下降一点,还有被子一定要盖的牢一点,这样多出一点汗才会退烧。”
一条冰冰凉凉的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花解语絮絮叨叨的讲着,手利落的为他拉上被子,把他像个粽子一样的包裹起来。黑耀爵无奈的扬扬唇角,却任由着眼前的小身影在他身上不断的忙碌着。
虽然他已经热得要死了,但是只要她不单独出去给他买药,他就稍稍的忍受一下好了,要知道他以前生病的时候,从来都是喝一瓶烈酒,然后倒头就睡,第二天病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只是现在,他宁愿她在自己身上折腾着,虽然身子很热,但是心却很温暖。
“心儿,你耳垂上的胎记,真的好漂亮。”
轻轻的将她散落的头发拢到耳后,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白皙的耳棱上那颗红色的心形的胎记,黑耀爵一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