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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妳整个脸都快贴上来了,我不看也知道吧?”
“我哪有?我只是因为……因为我有事情觉得奇怪。”我竟然会不自觉地望着特惟。
怎么会那样?他又不比老板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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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老板微长的头发,遮住了一点点眼睛。他大大的双眼皮眼睛,虽然很好看,但我本来就不觉得心动的。
为什么现在我会着了迷似的盯着他看?
虽然他常翘起的嘴巴很性感……
“什么奇怪?”他靠向我问。
“没有,就是奇怪你昨晚在哪里过夜。”我胡乱回答,稍微移开身体,继续摺着衣服。
“戒指还是脱不下吗?”
“哦!嗯。”我摸着左手的无名指微松的戒指,问,“怎么?你要拿回去吗?”
“都说给妳了。”
“是吗?如果你想要回,我一定会还的。不是说是给你孩子母亲的吗?你不打算给海临吗?”
“妳打算一直低头和我说话?”他突然以右手抬起我的下巴转向他,“妳今晚真的很怪。”
“我哪有?”我推开他的手,他常常让我忘了他和我有五年之差,“你……别闹了!”
“昨晚他又来了?”
“呃?”他怎么会知道?
“算了。也知道妳不会说的。”
“那就别问,反正你也不会在意。”
“谁说我不在意?”
“你怎么会在意?”我惊讶地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表情看出他的感觉,“你只会在乎海临吧?”
“我很在意他的味道。我讨厌他的味道,讨厌那种一直缠着我的味道。”他苦笑,指着床单,“我以为至少在这里可以不必忍受。”
老板有味道吗?原来这就是他发现老板来这里的原因。
“对不起,我现在就换过新的。”我把摺好的衣服放进橱里,再拿出星星图案的床单。“你应该早告诉我的。”
“本来是要装酷的,谁叫妳的魅力那么大,让他再度光临这里。”他站起身,拉出鹅黄|色床单。“才换了床单不久。”
“不是我的魅力大。是……是方便。这不就是我住这里的原因吗?”
“别说自己也不肯定的事。”
“不肯定?海临和老板时,你睡我这里;你和海临时,老板就睡这里。这难道还不肯定?还不清楚吗?”
“妳什么都不了解。”
“我还不够了解?”我很气他为了海临吼我,“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爱着海临这件事吗?”
“妳是在找架吵吗?”
“不是。”我套好床单,拉好四周边缘,“算了,就当我今晚无理取闹吧!”
“妳爱上森尔了?”他走向我,把我的头转向他,“怎么不回答?”
“你希望我说什么?”爱上老板?现在扰乱我心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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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实话,有这么难吗?”
“为什么想知道?我爱不爱他有那么重要吗?”我苦笑。为什么从他的眼睛里我看不出他对我的些许在意?第一次我不希望特惟的心里所想的都写在脸上,“算了,你先睡吧!”
“妳要去哪里?”
“你现在是不是连我要去哪里都要管?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难缠?”我生气推开他的手,不看他地打开门走出去。
“等一下,”他一手把我拉进房,关上门,“妳到底在气什么?”
“放开我!”站在门和他之间让我觉得自己处于低势,我推开他,深吸口气,再吐气,试着让自己冷静,“我没有生气。”
“妳这样子叫做没有生气?”
“我只是有点累。”我挤出笑容,我怎么也不希望让他看出我的难过,尤其是让他知道我为了他而难过。
他毕竟还小我五岁啊!我怎么一直在他面前像个孩子似的乱发脾气?
“真的不是在气我?”
“怎么会?”看着他太过关心的脸孔,我不禁低下头,“特惟,我情愿你只是在利用我。请你别对我太好,好不好?”
“我不对妳好,对谁好?”他又习惯地抬起我的脸面对他,“别说我利用妳的气话。”
“我知道你不是在利用我。”看着他难过地样子,我的心,似乎更难过了,“你只是太爱海临,而顺着她而已。”
“我对他,不是妳所以为的……”他停顿,皱眉冷笑,放开了我,走回床边,不再说话。
我知道我该离开,不该去看他。我知道自己只会受伤害,但是,我还是不受控制地走向他。
“特惟,你别这样。”不忍看他难过,我安慰,“或许,有一天,她会发现到你的好……”
“妳真好。”特惟他突然打断我,把站在他床边的我拉下倒在他仰躺的身上,“妳真是我的避风港,真希望……永远都会听到妳的安慰。”
“永远?”我的心因这词而颤动。“特惟,只要你愿意,我……我永远都会是你的避风港。”
我放弃逃避了,躺在他怀里真的好舒服。
舒服得令我愿意做任何他高兴的事,即使是隐藏自己的真心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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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了。
老板不再在Forest Maze要我,在大屋里更没有。
或许,海临不再拒绝他吧!
我们没有再有任何接触,虽然我还是会每一晚都帮他准备了晚餐才回房睡。
不过,这并不是我最在意的。我最在意的是特惟的不开心。
特惟每晚在我房里睡让我推理出海临和老板一起睡。知道他不开心,却无从下手安慰。
“喂!你好像少了灵魂似的。”看着站在镜前发呆的特惟,我忍不住轻推他,“开心点!今天是海临的生日,也是情人节。”
“海临生日和情人节都不需要我。”
“你这样子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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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不讨人喜欢。”
“我先下去了。”我知道他又想到海临。我知道我该像每一次那样安慰他,但是,今天是情人节!让我任性一下吧!
“妳今天请假?”
“嗯。”其实,我是不想在Forest Maze看到海临一副骄傲、幸福的样子,所以才向俞帆请假。“怎么?不可以?”
“要不要陪我过情人节?”
“你开什么玩笑?”压住心里的高兴,我假装生气地问。
“我是认真的。今天我们就像情人一样度过?”
“怎么度过?”我的幸运日吗?
“我们过二人世界,怎么样?”
“二人世界?”突然想起他反常的原因,我苦笑,问,“海临呢?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在Forrest Maze开了整天的party,不知道有多少人。你怎么舍得拒绝不去?特惟,别欺骗自己了,你爱她,你根本不能远离她。就算你今天真的打算和我躲起来过二人世界,但是你也会想着她的。”
“我说过妳不知道的事别乱下理论。”
“我不知道的事?”他的承认还没来得惹我生气。他为什么要否认这么明显的事?“你要过二人世界或是三人世界是你的事,我可不希望我的情人节过得这么可怜!”
我是没有情人,但也不想在今天做代替品。
“喂!妳去哪里?”
“我去哪里你管?”我生气地离开房间,到楼下的厨房,打算做饼干来发泄心里的不快。
至少老板是明确的说明他是因为欲望要我,而那个笨蛋特惟却利用我来疗伤。
我知道他已被我宠得养成习惯,但是,今天是情人节。我没有情人已经够可怜了,都快三十一了,还没有度过一个真正意义的情人节,他却要我做冒牌的安慰情人。
什么意思?
“你和蛋有仇?”他不知何时也下楼,走到我身边问。
“你管!”我生气地继续打着蛋和奶油糖,不看他。
“喂,现在这里只有妳和我,妳需要这么对我吗?”
“我怎么对你了?”根本是恶人先告状。
“妳在漠视我。”
“漠视你?漠视你就不会和你说话。”
“喂!妳知不知道漠视的视是视线的视,妳的视线根本不和我接触,这不是漠视吗?”
“我才管你漠视还是漠言。”我转身不打算看他逼我直视的脸。“你走开啦!别烦我。如果你当我朋友,就让我静静的一个人,你要去Forest Maze也好,不去也好,总之,别烦我。”
“我才不当妳是朋友,至少我今天不当妳是。”他突然拿走我刚加入面粉的面糊,把我抱坐在木桌上,“妳知道我如何安慰生气的女人吗?”
“我才不管你怎么安慰……女人。”由于他的脸就在我的面前,我避不开,也不逃避不了地对着他的脸大喊,“你放我下来!”
他突然吻住我的嘴。我吓一跳地马上闭起嘴,直觉不想让他的舌头进入。但是他却顽固地一直以舌头逗我张开嘴,终于,在他摸向我没有穿内衣的Ru房时,我忍不住开口呻吟,而他也在那时侯把舌头进入到我的嘴里。
他一直缠着我的舌头,直到我忍不住开始回应他、伸手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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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听到他轻声说,“天使也会有欲望……”
他的手开始往下从我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没有遮隔地一手盖住我的Ru房。他用力地挤压,他的舌头重复着进出的性感暗示,我甚至感觉到他抵着我肚子的硬物。他另一只手把我的双脚分开,贴向他、靠近他。
天!他那硬硬的东西正挤入我的双脚间,隔着内裤的挤压,我可以感觉到他现在和每一次老板要我时一样的硬。还是,每一个男人都是这么硬的?
我忍不住靠向他,希望他会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比如像老板那样扯下我的内裤、进入……
终于,他微移开退下我的内裤,不像老板那么地急切。他把我的内裤从脚脱下,然后放在桌上,再打开我的双脚,低下头……天!
11 妒嫉
“不要!不可以!”他竟然伸出舌头,在我的……我的那里进出……他的舌头故意似的逗弄我的那颗硬物令我失控地捉住他的头大叫,“放……放开我……别……啊……!”
他似乎故意的,他不理睬我的求饶,反而越来越快。我……我快无力了。空气好少……
当我认为我无法再承受,也没有力气再大喊时,他突然起身一挺,没有预测地进入我被他弄得湿润得羞人的洞口。
他好像一匹刚出生的马,一直用力往我里面冲挤,直到我那里不停地收缩,紧紧地含住他的那根大硬物,他才大声嘶喊,然后靠在我头上急促地呼吸。
他没有开口,也没有移动。
天!我竟然和他……
他的呼吸,加上我的呼吸,在这宽大的屋子,听来特别响亮。
听着他快速的呼吸,我忍不住伸手,轻抚他的背。
他却捉住我的手臂,大喊,“别动!”
“我没有,我只是……”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却因为他以我不熟悉的眼神看我而停止。
他,怎么会这样看我?好像他还要我那样……
不可能!但它在我里面再次变硬令我的呼吸不禁加快。
“这次是妳的错,妳不该动的。”他说着又继续刚才的举动。
我才刚平稳的呼吸又因此而加速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那么快恢复力气?我甚至连呼吸都还没有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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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说对不起。”特惟一下楼就大声宣布。他在第二次要我后,就飞快地放开我,上楼去。他的头发湿湿的,原来是去冲凉。“妳在笑什么?”
“笑你现在不就说对不起了。”不知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很想笑。
“很冷。不好笑。”
“我也不期待你会笑。”看着他冷着脸,我转身把烘好的巧克力果仁饼干拿出来。
他这冷漠,是在后悔背叛了海临吗?
“刚才的事……”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海临,我也没有理由告诉她。”我把饼干一片片的放在架上,庆幸不必看他脸上的表情。
当老板要我时,我知道是欲望。
但当特惟要我时,又是什么心情?
第一次是把我当作是海临的替身吧?第二次也是吗?还是,是欲望?
我情愿是欲望。我不想当替身。
当老板要我时,我很庆幸和安慰,因为还有这么好看的男人要我,我怎么能够和有理由拒绝。
但是,当特惟要我时,我却什么也不能思考,只能顺着他的要求满足他,甚至‘拒绝’这两个字也没在我脑海闪过。
好可怕!
对他,是爱吗?还是只是像我对老板那样的欲?
“海临早就以为我们睡在一起了。”
“噢!也对。”是啊!我怎么了?他和我根本就是海临的安排嘛!如果没有海临,他甚至不会和我说话、睡觉,甚至做那种事。是啊!我怎么忘了?心情突然转坏。“饼干我等一下再收,我去冲凉。”
“不要我帮妳收?”以前只要他看到他在,我都懒惰地命令他收拾的。
“不必了,要等凉了才可以收。”我必须离开这里,至少暂时离开。我不能再和他独处了。
我会疯掉。
想到这一切的进行式都是海临的预料与安排,我就觉得恶心、妒嫉。
妒嫉有一个男人明知道会伤心,却爱她而甘愿承受。
妒嫉她有一个爱她,而不爱我的男人。
恶心,却是因为自己竟无形中照着她的安排,而觉得自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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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要出去?”
“我有事。”我不理睬坐在看电视的特惟,把饼干收进玻璃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