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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香看透了萧何吏的心理,就轻松地说道:“放心吧,花不了几个钱,你知道我这单业务赚了多少么?四十五万!这点钱算什么?”
萧何吏心里惊得目瞪口呆,但表面上尽量显得很平静:“什么业务啊,赚那么多?”
柳青香笑嘻嘻地说:“跟政府和国有企业打交道最爽快了,十五万的项目,我给了他十万,然后就签了七十万的合同。”
萧何吏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冯局长这种人到处都是啊。
“当然了,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气的,或许换个别的人,一张口就是四十万。”柳青香感慨地说着:“这个人估计不缺钱,对钱的兴趣很小,对女人兴趣大。”说完嗤嗤地笑了起来。
“你还?”萧何吏想说你还卖身?话到嘴边没敢说出来。
“你别误会。”柳青香赶紧解释:“现在几百元就能找一个,只要打扮的正正经经,他们就喜欢。”
萧何吏悲哀地摇摇头,有感而发地叹了口气:“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啊?”
柳青香笑了笑,说道:“这有什么好感慨的,都已经是很普遍的行为了。” 。 想看书来
共处一室
两个人吃完一结帐,刚不到两千。看着柳青香结账时毫不在乎的样子,萧何吏感慨万千,自己一个多月的工资就这么没了。
结完帐,柳青香突然一拍脑袋:“坏了,盘忘家里了!”
萧何吏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加上喝了这点酒,头一个劲蒙蒙地发晕,听到柳青香没带盘,就随口说:“那算了,改天再拿吧。”
柳青香扑哧一笑:“好啊,那我改天再请你一次。”
萧何吏一愣,赶紧摆手:“千万别,千万别,要不我跟你去家里拿吧。”
柳青香略一犹豫:“好。”
等车到了柳青香楼下的时候,萧何吏已经静静地睡着了。柳青香等了一会,还是把他摇醒了:“上去喝口水,醒醒酒再走吧。”
萧何吏被摇醒,但意识仍然没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跟着柳青香就上了楼。进了门,柳青香就去找盘,等找到盘出来,萧何吏已经坐在在沙发上睡着了,这些天他太疲乏了。
柳青香把萧何吏轻轻地扶着躺下,在头下垫了个枕头,又给他盖了一床棉被,便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那张英俊却很疲惫的脸庞。
除了萧何吏,柳青香只让一个男人来过这里,后来那个男人成了她的男朋友,再后来那个男人就住在了这里,再后来那个男人就用她的钱常带个女人回来住在这里。本来在柳青香心里,那些小混混要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要真性情一些,可通过这件事,她发现男人太真性情了也不好。
到底什么样的男人能托付一生呢?柳青香很苦恼,她已经三十岁了,单所接触的男人不是表面道貌岸然,暗地里贪婪好色的假君子,就是天天无所事事打架喝酒泡妞的真混混。
“找个这样的人做老公就最好了。”柳青的目光渐渐地柔和起来, 看着看着,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俯下身去轻轻地在萧何吏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脸红心跳了一阵后,又忍不住在萧何吏的唇上吻了一下,那柔软的唇让柳青香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在心里甚至恶作剧地想着:你以前不是嫌弃我脏么?现在还不是照样跟我亲嘴了。一想到这些,心里又觉得自己有些卑鄙,脸顿时又热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萧何吏渴醒了,口里干的要命,连咽口吐沫都难,想去倒水身体却不想动。柳青香看出了萧何吏口渴,就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萧何吏迷迷糊糊地接过杯子喝了几口,又重新躺下,过了几秒的时间,突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家,连忙坐了起来连声道歉:“对不起,我喝多了,不小心睡着了,我马上走。”
柳青香怜惜地说:“这么晚了就别来回跑了,在这里睡吧。”说完脸刷的红了。
萧何吏却没注意到柳青香的表情变化,他浑身软绵绵的一点也不想动,就随口问道:“我睡哪里?”
“另两个房间都有朋友,你就在我房里睡吧。”柳青香尽量装出不在乎地样子,指指那张还算宽大的床用开玩笑的口气道:“能挤得开。”
君子呆子
萧何吏看看了沙发,太短了根本伸不开腿:“能打个地铺么?”
“好啊。”柳青香很惊奇,难道他不想趁机占便宜?便立即起身去橱柜里向外翻腾被子,谁知道一直等铺好了地铺,萧何吏也没起身拦阻,反倒是舒服地躺了下来。
难道他对自己一点兴趣也没有?柳青香心里感到一阵失落,呆呆地站在那里有些走神。
“怎么了?”萧何吏这次注意到了柳青香的表情变化。
“没事。”柳青香掩饰地笑笑走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淡淡地补了补妆,一狠心换了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走了出来,坐在地铺前的椅子上,尽情地展露着全身的若隐若现。
但萧何吏今天晚上确实太累了,实在拿不出多少精力放在柳青香的身上,东扯西拉地聊了几句后,两个眼皮就开始就打起架来。
柳青香微微地有些生气,内心那股不服输地尽头反倒被激发了上来,心想色诱不行就来点别的:“你现在是什么官啊?”
萧何吏迷迷糊糊有气无力地说:“小兵。”
“我认识几个市里的领导,你如果需要我给你介绍介绍啊。”柳青香很自信地说着,确实有几个东州市的副局级领导与她很熟悉,她给他们找过小姐,也送过钱。
萧何吏翻了翻眼皮,又合上了:“不需要。”
柳青香觉得脸上开始有些发烧,虽然屋里没其他人,唯一的一个还闭着眼半死不活的,不过即便如此也觉得有些尴尬,气呼呼地起身上了床,靠着床头半躺着,心想反正就这样了,也不必掩饰什么了,随手拿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啪”地一声点着了。
萧何吏被这熟悉的“啪”惊醒了,两个眼迅速睁开望了过来。柳青香忍住笑说:“来一支?”
“恩,”萧何吏从口袋里摸出一支,也点上了,顺手把被子向枕头下垫了垫,也半坐了起来。
“女朋友做什么的?”柳青香试探道。
“还没有呢,你呢?”
“我这个年纪了,谁还要啊!”
“哦,过几年咱们都找不上对象的话,咱俩凑合凑合得了。”萧何吏见柳青香吸烟,感觉距离顿时近了不少,说话时少了些尊重,多了些随意。
柳青香虽然知道萧何吏是随口一说,心里却依然有点翻腾:“对了,我看你好像挺累的,过几天你如果有空,咱们去海边玩吧,找个海边的宾馆,住上一周,好好休息休息。”
“看看吧。”萧何吏顺嘴答应着把烟掐灭躺了下去:“睡觉吧。”
不一会,萧何吏就进入了梦想,然后床上坐着的柳青香却毫无倦意,她去过海边的一个别墅,太美了,如果与萧何吏一起去的话……
幻想着那些醉人的情节,柳青香没来由地燥热起来,自从赶走了那个常带女人回来还差点让自己得了性病的小混混,已经一年多没碰过男人了,平时倒没觉得自己有多么强烈的需求,但今天这是怎么了?
恨恨地看了躺在床下发出轻微鼾声的男人,又哀怨地看了看曲线毕露的自己,自己碰到的男人没有一个是不爱占便宜的,这是个什么人呢?君子?还是呆子?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欲说还怕
天刚蒙蒙亮,萧何吏便醒了过来,他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睡的很熟,也很香,只是每次都会醒的很早。由于只脱了外衣,身着毛衣毛裤的萧何吏感觉浑身上下汗淋淋的,房间的暖气温度太高了,否则柳青香也不能穿那么薄的衣服。
柳青香昨晚睡的很艰难,总觉得身体从里到外燥热的难受,直到后半夜才浅浅地睡去,这时听到萧何吏起床的动静立刻就被惊醒了,一掀被子就坐了起来:“你醒了?”
“恩,谢谢你柳总,我走了。”休息了一晚的萧何吏精神旺盛,这时再看那层薄如蝉翼内若隐若现的*的感觉就不像昨天晚上那么平淡了。在他的印象里,柳总长相属于一般偏上,身材也属于普通,又比自己大上几岁,所以从来没有想过两个人会发生点什么,可现在看着柳总这身打扮,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慌乱,赶紧把目光移开,在心里暗骂着自己的龌龊。
“我去给你弄点早饭。”柳青香想去厨房。
“不用了,我在路上吃点就好,你别送了。”萧何吏不敢再看柳青香,一边边说一边向往走,就在这时,旁边的厕所门突然开了,“咦?”一个女人发出惊讶的声音。
萧何吏没敢抬头,加快脚步走到门口换了鞋出门直奔单位而去。
“他是?”一个柔和的女孩声音,有震惊,有喜悦,但更多的是期待。
“哦,我的一个朋友。”柳青香含含糊糊地回答。
“我怎么看着这么像萧哥呢?是萧哥吗?不会是萧哥吧?”女孩急促地发问,依然充满了期待。
“你看错了!”柳青香转身回房了,并把房门重重地关上,靠在门上,听了听外面没有了动静,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打开衣柜换上了一身运动服,想出去晨练一番,可等一开房门,立刻愣住了。
“是萧哥吗?”女孩脸上满是急切和期待。
柳青香叹了口气,不耐烦地说:“我哪知道,你想啊,我就见过他一面,早忘了你萧哥是什么样子了!”
“哦,”女孩一脸失望地回房了,临进门却回过头来又说道:“下次他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啊。”
柳青香没有答话,开了门径直蹬蹬蹬下楼去了,她感觉再在屋里呆着会发疯的。
不顾路上早行人异样的目光,柳青香冲刺般地沿着清河跑了一个来回,然后蹲在岸边呼呼地喘气,但是体力上的消耗一点也不能减少内心的煎熬,她的内心里在异常矛盾煎熬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苗苗,也就是那个同住的女孩。
苗苗在日本呆了两年,挣了十几万元回来,在她的建议下,用这笔钱开了一个小酒店。然而苗苗实在是不会经营也不会管理,那些厨师和服务员串通起来坑她,而柳青香又没有精力去帮她管理,眼看着酒店离关门大吉是一天比一天近,柳青香心里着急,劝苗苗赶紧把酒店关了,到公司来跟着自己干,但苗苗却总说:“再等等吧,我想在自己的酒店里请萧哥吃个饭。”
最初,柳青香觉得苗苗很傻,人海茫茫去哪里找萧哥,难道非把自己的辛苦钱都赔进去才甘心吗?但是在生气的同时,心里也很替苗苗着急,偶尔也想如果苗苗能早点碰到她的“萧哥”就好了。可造化总是弄人,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竟然鬼使神差般地遇到了萧何吏,初见的时候心里是充满了兴奋和喜悦的,但是很快就转化为了矛盾和挣扎的痛苦,因为她觉得自己或许与萧何吏是有可能的,她不想让萧何吏想起以前的她,那个打牌*还当三奶的下贱女子。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命有贵贱
放下柳青香的矛盾挣扎煎熬不提,萧何吏回到局里,处理着日益理顺的各项防控工作,先把昨天的报表汇总情况看了看,又去储备库里点了点新进的物资。
乔玉莹正好也在储备库,看得出对物资的归类和摆放很满意,便有一句无一句的与萧何吏谈着专人管理和进出库的程序问题。正谈着,手机突然响了,乔玉莹面带笑容接起了电话:“喂,什么?!!哪里?情况怎么样!?!”声音从最初的柔和变为了紧张的尖利。
看着花容失色的乔玉莹匆匆离去,萧何吏心里很诧异,又发生什么状况了?不过既然没与自己打招呼,那肯定是与防控工作没多大牵扯,想到这里,心里略略有些安定。
刚回到综合科,陆春晖就探头进来了:“听说了没?”
萧何吏开玩笑地说:“你看你那样,哪像办公室主任,倒像个小道消息传播者,怪不得竞争不上副局长。”
虽然平时两个人关系密切,玩笑开得也随意,不过这话还是戳到了陆春晖的疼处,脸色一沉转身就要往外走。萧何吏连忙拉住他,嬉皮笑脸地说:“别那么小心眼,我错了还不行么?”
陆春晖看着嬉皮笑脸的萧何吏,也是无可奈何,白了一眼:“说话没点深浅,再这样跟你翻脸了。”
“恩,好好好。”萧何吏也搞不清为什么自己与陆春晖说话总是把握不好尺度,难道是关系太亲昵了?
“局里死人了!”
“啊?!怎么死的?”
“被人用刀捅死的。”
“啊??!!!”
原来今天早上,有两名动物检疫执法分队的队员去市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