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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战争创伤的国家赔礼道歉,强烈反对日本政要参拜靖国神社,他们的举动对中国人来说是非常友好的,对于这样的日本人,我们凭什么要对人家充满仇恨?凭什么要把宿怨释放在这些友好人士的身上?中国人中有的是混蛋,日本人当中也不乏善类,所以我们必须得分清善恶,区别对待,不然肯定会殃及无辜,错怪好人,两国之间的仇恨只会越来越深。
“六十万对我们来说的确不是小数目,我也不是什么视钱财如粪土的方外高人,再说我也没有一掷千金的豪爽和洒脱,但是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我给武宫秀泽的只不过是一盆不起眼的兰花而已。为了两个民族之间的友好往来与真诚合作,一盆兰花算得了什么?六十万元又算得了什么?
“我希望大家都能理智的对待中日两个民族之间的历史,不要盲目的释放我们的仇恨,不要偏颇地滥用我们的爱国热情!老雷,如果刚才我说的话你能听得进去,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你还要和我这个‘没骨气的民族败类’断绝关系,那我也只好随你的便了。”
由于我事先就有些霸道地说了句“不允许插嘴”,雷强和其他人都静静地听我的长篇大论,在听的过程中,雷强脸上的愤怒慢慢消退,愧疚的表情渐渐加深,后来干脆低下了头,等我刚说完,雷强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抬起头来满怀歉意地看着我说:“谷丰,请你原谅,我雷强是个大老粗,头脑简单,思考问题就一根筋,刚才我胡说八道,把你骂了一顿,我现在给你跪下认错,希望你不要把我刚才的屁话放在心上。”雷强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抽了自己两嘴巴子。
我赶忙过去将雷强扶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动情地对他说:“雷公,你能明白就好,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的脾气我最清楚。丛林部落能发展成现在的良丰公司,靠的就是大家之间的相互信任,就算有什么问题我们也该好好的谈,不要搞得那么冲动,不要因为一些误会伤了大家的和气。”雷强连连点头称是,一场误会就此化解,其他人也过来和我没话找话说,为他们刚才对我的态度表示歉意,我询问了丛林部落的一些相关情况,又和陈贵良一起在众人的陪同下到苗圃和大棚里看了一阵,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我和陈贵良准备回公司,雷强坚持要和我们一起到市里去,他要请我们到饭店去吃一顿以再次向我道歉,我委婉地谢绝了他的好意,和陈贵良搭公共汽车回到了市里。
第二天中午,我和周松、陈贵良三人在公司的门面上闲聊,突然一辆红色的名贵跑车嘎然停在了公司门口,车上下来一位身穿白色风衣的女孩,戴着一副暗红色的太阳镜,长发飘飘,款款地朝我们走了进来,女孩皮肤白皙,长相清秀,气质高雅,一下车后就把我们三个大男人的目光牢牢地吸住了,走到我们面前后竟然没有人想起来主动跟她打招呼,看来我们都被她的美丽吓傻了。
女孩进屋后摘下太阳镜,把我们三人扫视了一遍,然后目光停在了我的脸上,我正准备开口,她先说话了:“这位应该就是谷丰大哥吧?”她的普通话很标准,不象是广东本地人,我心里一惊,和我素未谋面的绝色美女一眼就认出了我,还亲切地称我为大哥,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我要走什么桃花运不成?
美女甜甜的声音和我内心的窃喜并未让我失态,我不卑不亢地说:“在下就是谷丰,请问这位漂亮女士有何贵干?”
女孩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显得天真乖巧,直让人心襟摇曳。“谷大哥,我来接你去我家里做客,你要不要换衣服,如果不换的话马上就跟我走。”
“你家?我到现在还知道小姐尊姓芳名,总不能让我稀里糊涂地跟你走吧,一不小心被你给卖了就不合适了。”
女孩很大方,一见我跟她开玩笑,顿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象谷大哥这样的人才,恐怕没人能出得起价钱,我叫武宫惠子,我哥哥准备亲自来接你去我家,听他说你特别优秀,我想先睹为快,就争着过来了。”原来这女孩是武宫秀泽的妹妹,不光是人长得漂亮,而且跟她哥哥一样伶牙俐齿,能说会道。
昨天我跟武宫秀泽比武,双方都没占到便宜,双方都觉得自己落败了,今天见面恐怕又少不了有一场苦斗,但这是我所期望的事情,所以我很爽快的对武宫惠子说:“那你先到二楼坐一会儿,我到三楼换好衣服就走。”
陈贵良把武宫惠子带到接待室,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跑到我寝室里跟我开起了玩笑:“你小子还等不到见小芳,可能就被日本娘们给搞定了,你真有福气!”
“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坏,我为小芳守身如玉这么长时间了,再过几天我就去找她,就算有美女投怀送抱我也得设法保住晚节,更何况这种美事我也遇不上啊。”
“要不你主动把这日本娘们征服了,来它一个财色双收,给中国人争口气,让其他人知道咱们黑牛村的男人多有魅力,多有本事!”陈贵良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
“你说得真难听,亏你还知道养几盆兰花来熏陶自己,结果这素质怎么就上不去呢?”
“不要对我进行人生攻击呀,我也是为你好,帮你出注意,记住啊,为国争光!”陈贵良边说边笑,离开了我的寝室。
我换了一套西服,系好领带,精神抖擞地下了楼,武宫惠子看了我这身打扮,略微有些吃惊,她很直率地说:“谷大哥,你长得真俊,穿上这身西装更让你显得风度翩翩,可惜你的领带系得很难看。”
我腼腆地笑了笑,自我解嘲地说:“我穿着随意惯了,很少穿西装,领带总打不好,请别见笑。”
武宫惠子走过来大方地靠近我,把我系的领带解了下来,然后踮着脚尖帮我把领带重新系好,她有些好奇地问我:“谷大哥,你喷香水了吗?你身上的味道真特别,给人的感觉真舒服。”
有道是长居芝兰之室,不觉其香;久处鲍鱼之肆,不闻其臭。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出“灰姑娘的异香,但我知道武宫惠子指的就是这香味,我对她说:“你哥哥为了这种香味,肯付六十万元人民币作为代价,我为了这股香味差点把命给搭上了,你用过这么昂贵的香水吗?”
武宫惠子不明所以,我就把偶遇“灰姑娘”的经历详细地给她作了介绍,没想到她一听之下问题接连不断,对我们老家的自然景观,风土人情,资源物产等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和强烈的好奇心,在跑车上,她一边驾驶一边提问,我也难得遇上如此忠实的倾听者,于是滔滔不绝地给她讲着她乐听的话题,谈兴甚是高昂,不知不觉就到了她们的住所。
这是位于阴河市城南的一栋别墅,高三层,外观气派,环境优美,装修豪华,我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哪里见过如此奢华的居住空间,进屋后内心里不停地为室内的富丽堂皇感到惊讶,也为自己以前的眼界狭小感到自卑,但我装着对周围的一切不感兴趣,目不斜视,和武宫惠子并肩交谈着往里走,看到我们进来,一个年青的日本男人慌忙上楼通报,武宫秀泽急匆匆地跑下楼来热情迎接,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我和武宫兄妹二人围坐在一起边喝茶边聊天,房间的布置和招呼的礼节也全是中式的,墙壁上有一幅巨大的照片,武宫秀泽介绍说是他父亲和中国领导人的合影,壁橱上还陈列着他之前给我提到过的奖杯和证书等物品,武宫秀泽带我参观了这些物件,还详细地给我介绍了一些有重要纪念意义物品的来历,看来在这间屋子里招待我是武宫秀泽精心做出的安排,他是想让我知道,他们家的确为中日两国的友好往来做了大量的工作。
突然我看见壁橱上有一幅用相框装裱的小油画,画的是一只黑鹰,其形态和我黑鹰名片上的黑鹰图案几乎没有区别,我好奇地问武宫秀泽这幅油画有什么来头,他笑着朝武宫惠子看了两眼说:“这是我妹妹的杰作,惠子,你来给谷兄介绍你的作品。”
武宫惠子先问我:“谷大哥在阴河的这些日子里应该听说过黑鹰吧?”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我对这神秘的黑鹰特别着迷,虽然没见过黑鹰的真面目,但我在报纸上看到过他用来暴露身份的黑鹰名片,这幅油画就是摹仿报纸上黑鹰的造型画出来的。”
“那名片的作用不是暴露身份,而是为了宣扬黑鹰精神。”
“黑鹰精神?什么是黑鹰精神?”惠子有些惊讶地问。
“简单说来就是行侠仗义,打报不平,见义勇为,铲奸除恶,助人为乐等等。”
“你对黑鹰了解得这么深刻,难道你也是黑鹰的崇拜者?那我们就又多了一个共同的兴趣了。”
“依我看,谷兄不光是黑鹰的崇拜者,可能就是……”武宫秀泽欲言又止,笑眯眯地看着我,他可能是担心自己的推测出错,怕闹笑话,所以才把话说了半截子。
“可能就是什么呀,你倒是说痛快点,别吞吞吐吐的。”惠子有些着急了。
我微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黑鹰名片,一人一张递到了他们手里。惠子拿着名片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失声尖叫起来:“啊,你就是黑鹰!”
“看来我的感觉是对的,昨天和你交过手后,我从你的功夫水平,人格魅力,个性特点等方面推测,一直活跃在阴河的黑鹰应该就是谷兄你这样的形象,你的所作所为我也钦佩得紧,能目睹你的尊容,实在是我的荣幸。”武宫秀泽诚恳地说。
“我只想扩大见义勇为的影响,让更多的人自觉地做出一些侠义的举动,而我本身不想被媒体宣传和干扰,所以一直都把自己的身份隐蔽起来,希望你们也能替我保守秘密。”
惠子问我说:“上个月,有六个抢劫犯被脱光了裤子绑在一起,也是你的创意吧?”我点了点头,“你的做法真有意思,惩罚坏人跟搞恶作剧似的,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风格。”
提起这件事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天的场面的确有些滑稽,整个过程还真象是在搞恶作剧。那是我们举办博览会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很晚才关门停业,我肚子有点饿,就叫他们一起出去吃夜宵,几个女孩子怕长胖,不敢去吃,陈贵良说他累得不想动,让我给他带一份回去,就我和周松、尉迟刚三个人,走了两里路到一家通宵营业的小吃城里去吃肥肠粉,吃完后我们带了一份往回走,有个男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对我们说:“几位,你们别往那边走,有几个狗日的在那边见人就抢,我的手机和钱包都被收去了,还好我今天带的钱不多。”我顿时来了兴趣,问他道:“有多少人?他们有没有带枪?”“有五个吧,不对,是六个,枪倒没有,但他们手里都有刀。”我冲周松和尉迟刚甩了一下头,他两心领神会,跟着我朝抢劫发生的地方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我对他们说:“我们先抓点泥土把脸抹了,免得被认出来后遭报复,呆会你们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千万别让刀给伤着了,如果我们都敌不过,就统一朝南边跑,到阴河影剧院门口集中,等我们找到家伙后再杀回去。见义勇为这事不能光逞匹夫之勇,还得讲究点策略。”他俩并无异议,全听我的安排,有我在他们一点也不发怵。我们走到和平路口时,看见有六个人蹲在一棵树下面吸烟,昏暗的灯光洒下的影子遮住了他们,看不清这帮人的穿着和长相,等我们走近后,这群人突然站了起来,拿着刀子拦住我们的去路,恶狠狠地让我们交出身上的财物,我们早有准备,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这帮家伙根本就不会功夫,顷刻间我就制服了三个,有个家伙的面部被周松猛击一拳后再也没爬起来,我手中没活儿的时候,周松和尉迟刚就有点吃紧了,两个劫犯拿着刀子追着他们绕圈跑,我急忙上前帮忙,两下就把追击尉迟刚的家伙打翻在地,追击周松的那人见势不妙,转身就跑,我们哪里会给他逃脱的机会,追上前去打落他手中的凶器,扯脱了他的双肩关节,六个歹徒在三分钟之内全趴在了地上。尉迟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想了想对他们说:“把这些家伙的裤子扒了,用他们的皮带或者裤管把他们绑在这儿,能不能绑牢靠就看你们的本事了。”他们俩一听都乐了,觉得我这想法新鲜,马上就付诸行动。有三人的双肩关节都脱臼了,随便绑一下都逃脱不了,有两人只有单肩脱臼,我让周松把他们没脱的两只手绑在一起,被周松打翻的那家伙肩关节完好无损,被尉迟刚把手和脚都绑上了,然后我们让这群人围着电线杆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