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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好晕,脑袋像混沌了一样。
江莱虚弱地睁开眼前,浑身无力的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情景,感觉像在做梦,大脑被动地接收眼前的情景,十多米高的淡蓝色屋顶,几盏莹亮的白影灯。
这是什么地方?
压抑的闷哼声浅浅地传入她的耳中,她目光循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在离她不到两米的地方,有个汗如瀑浆面色惨白的男子身体痛苦地蜷缩着,像是在忍受什么极致的痛苦,疼的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汗水混着血水从唇角流出来,散乱的发丝因汗水黏嗒嗒地粘在脸上。
他是谁?
好半响,她才积蓄了些力气,费尽全身力气,从床上摔到地板上,疼痛让她的身体稍微恢复些知觉。
她一点一点地朝对方爬去,“喂,喂,你没事吧?”
她手刚要碰到他,男子便豁然睁开双眼,明明疼的身体都在抽搐,可那双眼睛凛冽如冰,仿佛机器一般不含半点情绪。
她顿了一下,收回要推他的手:“你没事吧?”
手尚未收回,就被他一把抓住,那力气大到仿佛要将她骨骼都捏碎一般,她原本就浑身无力,被他突然大力捏住,好不容易撑起的身体一个踉跄,整个倒在他身上,被他一把抱住,如同巨蟒缠住身体,身体越缠越紧……
“痛……”
她脸色一白,一股杂乱无章的能量如同洪水一般朝她体内涌来,这股力量狂暴而紊乱,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浑身经脉五脏六腑都撕成碎片。
她几乎本能地运起家传心法,疏导这狂暴的能量,原本涓涓如溪流般的内力混合着如狂风洪水般的能量如同漩涡一般急速往丹田狂勇而去,能量实在太多太狂暴,狂暴的她经脉都支撑不住,仿佛随时能够让经脉爆裂,疼的她浑身冷汗如浆。
心法运行越来越快,能量漩涡如同马力开到极限的发动机,仿佛只要停顿一秒,身体便立刻如同充气到极限的气球,等待她的只有浑身血管爆裂。
随着她心法运行速度加快,抱着她的男子面色稍微好转,他似乎察觉到是怀中的人带给他一丝舒缓感受,身体越发紧紧缠住她不放。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莱感觉浑身疼痛俱已消失,原本空空如也的田丹像是被人灌顶了好几年的内力一般,充斥着狂暴的内力。
这股内力不像她从小到大熟悉的那样平静温和,反而像《西游记》中的流沙河,表面平静不已,内里波涛汹涌,仿佛随时都能卷起狂风海啸肆虐摧折。
她只能一遍一遍运转心法,用家传心法牵引着这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能力,将它转化温和平静生生不息的内力。
也不知道运转了多少个大周天,体内能量终于转换成纯粹的内力,连最后一丝狂暴的气息都被洗涤,安静平和地运转在她体内。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在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身体紧紧缠绕着她,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的男子也挣开了那双冰紫色不带丝毫情绪的冰冷眼眸,若不是他体内能量不可能出现在机器人体内,她简直怀疑眼前这个目光冷若寒霜面容俊的像幻觉一样的男子是个人造机器。
哪有真人俊到这种程度的?如此近距离的看,都在他脸上找不出一丝瑕疵,感觉就像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用工具用冰一点一点细心雕琢出来一般,光是这皮囊,就看的她面红耳赤。
虽然……虽然她真实年龄已经二十多岁,可……可人家还是个连初恋都没有过的小处女呢!羞涩o(*////▽////*)q
她眼睫微颤,害羞地眨了眨眼,声音不自觉地柔了八度:“嗨~,你还好吧?”
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能叫出这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婉转娇啼如小白花的声音啊!好鸡冻!好鸡冻!好鸡冻!!!(╯‵□′)╯︵┻━┻
男子不说话,冰紫色的眼睛依然冷冷地看着她,清澈的眸内看不出半点情绪。
感觉有点不对?她看着他清澈的眼内倒影出的影响,不由自主的越凑越近,越凑越近,近到仿佛轻轻一动,就能碰到他的唇,仿佛如同两个恩爱的男女在深情对视……
以上都是幻觉。
实际情况是,他瞳孔中自己的影像也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直到清晰地倒影出她浅碧色的眼睛和一头金毛。
什么鬼?
她的黑发黑眼呢?
那头金毛和碧眼是怎么回事?
对了,这什么地方?她明明在自己练功房内闭关练功啊,怎么一眨眼就来了这个鬼地方?还遇到这么一个大帅哥!
话说,被这么一大帅哥抱着感觉是挺不错啦,不过……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她转头望周围的环境,一个四十多平米,以蓝粉色为装修主色的房间,一看就是少女风格,问题是,太陌生了,这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她家,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疑问的目光再度看向身边这个紧紧抱着自己的男子。
“不好意思……请问?”她小心翼翼地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她感觉被抱的有点紧,身体像被束缚住一样,挣了挣,但眼前的男子似乎并不想放开她,四肢仍然紧紧地缠住着她,仿佛要将她勒如刀自己骨血里面相溶一体。
“你是不是该松开我了?骨头都差点被你勒断了。”
男子一双寒冷如冰的眼睛依然平静无波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打算。
这人的体温就跟他眼睛一样,太冷了,妈蛋的,吃冰块长大的吧?
体内有那样狂暴的能量,又不会梳理,只能任由它们疯狂肆虐地在体能横冲直撞,破坏身体机能,体温又低到这种不可思议的程度,这个男人还好好活着简直就是奇迹。
经过几个大周天的运转,加上体内多出来的内力,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力气,不再是原本虚弱的样子,她正要挣开这个男子,却忽然感觉身上被一个凉凉的东西给抵住。
“别动。”他声音沙哑的仿佛砂纸在相互摩擦。
第2章
她原本以为是男人的某个不可言说的东西,心里还有点小羞射。从小到大第一次被大帅哥抱,还被大帅哥用那东西抵着,想想就好鸡冻啊!!!
帅哥来吧,康忙!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上了我,或者被我上!
江莱内心无比狂野地咆哮着!
虽然抵住她小腹的管状物冰冰凉凉的……对啊,为什么是冰冰凉凉的?男人发~情时那不可言说的东西不应该是坚硬火热如烙铁一样么?欺负她没有实战经验还能没有科学常识么?
只听怀中抱着她缱绻温柔的如同两个人刚刚在床上翻来倒去巫山*大战了三百回合的男子,继续用他那冷若冰霜嘶哑难听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再动,杀了你。”
她身体立刻僵住了,一颗如岩浆般火热的心顿时被他一盆凉水浇的冰凉冰凉的。
发……发生了什么事?
她僵硬地窝在他怀中,一动不敢动,脑中贱兮兮地想着,抵在她下腹的冰凉管状物不是他的【哔——】,莫非是……枪?
哎呀,枪这东西好羞射好淫~~荡啊(*/w╲*)
好吧,此枪非彼枪。
你们要原谅一个二十八岁大龄女青年从小到大生在男人堆里,却从来没有被人追过没有谈过恋爱并且师兄弟们见到她就跑是一种什么苦逼的感受。
武道天才就没有少女心吗?
有!
你不能因为她在少女时代没开窍将追她的人全部打的鼻青脸肿,就以为她是铜墙铁壁东方不败,她不就是开窍开的有点晚,没有尝过男人的好处么?用得着一堆人都以为她心里只有武道,把她放在神坛上供着不让人下来么?
追她就追她吧,偏偏打着和她切磋的幌子,她那时候才十六七岁没开窍,谁知道切磋是假追求是真,十年前的黑历史还被翻出来天天说天天说!是不是个男人!
或许是察觉到她安静乖巧不动了,抱着她的男子居然用下巴在她软软的金毛上舒服地蹭了蹭,像蹭小狗一样,然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站了起来,弃若敝履一般留下她在地上,手中造型怪异的枪还指着她。
江莱顿时就怒了!
妈达!用完就扔,拔x无情啊!
渣男!
“起来。”他的嗓音恢复了一丢丢,已经不那么嘶哑难听了,神情依然冷的跟没融化的冰块一样,仿佛之前的缱绻缠绵【大雾】都是她一个人的幻觉一样。
她向他投了一个哀怨的小眼神,帅的这么天怒人怨的大帅比,居然是个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大渣男……可还是好帅!~(≧▽≦)/~
她像个被无情渣男蹂~躏抛弃的小媳妇一样期期哀哀地站了起来,瞅着他那小眼神可哀怨了,可对面那大帅比半点反应都没有,简直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难道是她抛媚眼的姿势不对?
想一想她私下偷偷看过的那些□□、gv,她侧身扭腰撅屁股,单手撑着脑袋身体摆成s型,娇滴滴地朝对方飞了个媚眼,“讨厌~~~~”
男子手中黑色管状物中无声而快速地biu,一道光束打在江莱面前,只差零点一公分就打中她身体,将她面前的地板打出个两寸多深的深孔。
江莱瞳孔一缩,妈妈咪呀,这特么的是传说当中的激光枪吗?她是乡下人不懂不要吓她!难道这个男子不是这身体的爱人?不是你抱个屁啊?还缠的那么紧,害她以为是两口子呢!本想来点情趣,谁知道豆腐都被吃光了!
那他是什么人?我擦,不是会小偷吧?难道是绑匪?
长得这么帅当小偷当绑匪不是浪费国家资源么?当个明星比当绑匪有前途多啦,再不济还可以当鸭啊,你要当鸭我绝对第一个捧场!
她双手举起,特别乖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安安静静地欣(意)赏(淫)大帅比的俊脸。
帅,真帅,跟漫画似的,还长着一头淡紫色头发,冰紫色眼睛……对了,地球上除了非主流外,还有紫发紫眸的吗?
染得真好,连发根都是紫色,就是脸色太白了,惨白惨白的。
大帅比目光如冰刀般打量了她一番,身体忽地欺近抓她手腕,江莱条件反射地运起八卦步,身体微微一侧,伸手一巴掌扇在那只向她抓过来的修长如嫩竹般的漂亮玉手上。
真是太让人嫉妒了,一双手长的比我的还漂亮!
江莱从小习武,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练的一手细茧。
pia一声,男子显然一愣,没想到她居然能打到她,且有力气打他,就在他这一愣神的功夫,江莱飞起一招弹簧腿,腿如巨鞭一般狠狠向眼前的大帅比踢去。
若是她原本的身体,这一鞭腿就是个三百斤的大胖子都要至少分出去五六米,可这身体太弱,又不是她原本身体,可即使如此,这一腿之力起码也有七八百斤,尽被眼前男子轻轻巧巧截住,身体猛地向后一踉跄,让她一腿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桌上各种东西哐当一声砸向地面。
男子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忽地如影子一般飘到窗口,纵身一跃,消失在夜空中。
“阿莱,阿莱!”伴随着duang!duang!敲门声响起,一个不耐烦的女声在门外喊:“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房间干嘛?”
“睡了睡了,马上就睡!”
“明天就是我去军队报到的时间,不指望你来送我,也请你不要打扰我给我一个安静的休息时间!”
外面女声语气中怨气相当大,显然这样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江莱心里忽然冒出一股完全不属于她的陌生感受,像是愤怒,像是反叛,像是委屈,这股情绪一出现就被她压了下去,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她怀疑刚刚经历的一切是不是一个梦。
她连忙手忙脚乱地收拾被她打饭在地板上的东西,除了摔倒地上的各种杂物,还有一根管状物,“试管?”
房间里怎么有这东西?
都收拾好后,她才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
这是一双细嫩洁白宛如青葱般的手,和她从小使用各种兵器导致手中到处是细茧,手背上也有细小伤疤的手完全不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