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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英雄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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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刹那,便要施下毒手。

    正在这时,自山顶附近的天际极速划过一道弧线的火线,线头是一个熊熊的火球,轰的一声,落在这方圆不过五六丈的平地之上,震得大地都颤了几颤。

    浓浓的火焰里缓缓走出一个人,一个横眉怒目的烈炎和尚,他拍拍身上几处过分活跃的火,整个人散出一种难以直视的威严刚猛气象。他的身上跳动着许多或大或小的火焰,却不向四周逸散,反倒殷勤地簇拥着,仿佛大和尚是他们的王一般!

    “姓范的,你的剑敢再向前伸出半寸试试!”烈炎和尚沉声道,目中火光一闪,随即大步走来,身后兀自跟了一道长长的流动火焰,猎猎腾腾的火光把他的八尺高大的身体衬托得越发威猛了,宛如一个掌控着天火的不世神将。

    “炎系的秘术?嘿嘿,大开眼界!”范希真冷冷地笑着,随即把剑收起。

    “跟这个和尚多学学,再去维护你那什么狗屁正义和不知所谓的心软吧。”范希真望了我一眼,意味深长,人即高高飞起,眨眼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我和烈焰和尚默默地凝望了一会天际。

    “怎么样了,臭小子?”烈炎和尚关切地问,说着把双掌轻轻一旋一扭,似在施用什么手印,很快地,他身上的耀眼火焰也开始消散。

    “我挨了一记重踢,胸口很痛,还有……”我拾起落在一边的剑鞘,轻轻着把巨阙插入鞘内。

    “还有什么?”烈炎和尚急切地问。

    “还有,我胸前的地玄镜好像裂……”话没说完,我眼前涌来一大片的黑,人随即晕了过去。

    师父在受创后的第四天就可以较自如地下床活动了,脸上的气色也很渐渐红润起来。但他整个人看起来却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对于失去的左臂,他只用了一种淡淡的自我解嘲:“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要重新学习一种平衡,真让人头大。”

    话虽如此,第七天开始,师父就又有声有色地练起功来。我和烈炎和尚都劝他,多休息几天再练习好点,他“哼哼”着表示不满:“我才刚满花甲而已,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哪有整天怕着赖着当躺尸的道理。”

    考虑到师父本身的调理护养知识远远要丰富于我们,见他如此有信心,我和烈炎和尚只得依了他,但也提了个折中的条件——在创口没有痊愈之前,只能进行一些轻缓的拳脚习练,断断不能选用动作剧烈或需要耗用真气灵力的。师父含着笑点头表态,说是就这么定了。

    我们的话,其实是为了更好的稳妥——依靠着观里的金疮药、还元丹等灵药和他以往修炼所得的强健体质,他的创口处已基本收口了。

    这一天,见我和烈炎和尚仍在一旁小心地看着,他不满地皱了皱眉:

    “好了好了,你们忙各自的事情去。我这个老头子既有狮子似的雄心,又有狐狸般的谨慎,不会自折了老本的。”

    我和烈炎和尚只好各自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三五天后的黄昏,我正在灶房里引火烹茶,师父像个小孩子似的手舞足蹈着走过来:“哈哈哈。”

    “师父,什么事情那么高兴?”我带了几分疑惑和惊讶。

    “呶,就是这个了。”一条蓝影从眼前迅疾闪过,我的手中一沉,定睛一看,竟是多了两块木柴,再往前一看,那条蓝影已经柔柔地回落到师父的身上——却是他左手处那空荡荡的长袖。这速度真不简单,虽然我能基本跟上这一动作,但里边的伸缩收展轻重缓急,繁繁复复,讲究得很,我这时却不能一一看得过来。

    “怎么样?”师父一脸笑意地望向我。

    “真厉害!”我挤眉弄眼的,直挺起大拇指。

    “臭小子,少拍为师的马屁,在这‘袖子功’上,为师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老头儿呢,离登堂入室还远着呢。”师父把脸上的笑容一敛,双眉微动,正色道。

    “您老人人家说的甚是。”看到师父恢复得如此有精神劲儿,我的心情也是轻松了不少,笑笑着把手中那两块木柴塞入炉里。

    “对了,一会给我泡一壶茶,浓一点,不要太淡了。”这一会儿,师父的人已出了灶房,不过他的声音却远远地传了过来。

    ',!'

 ;。。。 ; ;
第二十二章 往事
    关于这次的师门之变,师父曾和我谈过一次,说是师叔那天已经决定另投别的门派,撇清了和我们龙虎观所有关系。怨也好,冤也好,以后他就不再是我们龙虎观里的人了。

    “为什么要这样自抛自弃,我们龙虎观很差劲吗?”我不满地嘟哝道。

    “人呐总是这样,放着手头的不管不顾,总想得到更好的东西。我当年也犯过这样的错误。”师父感慨地说。

    “当年,你太师父把掌门这一位置传给我,其实我当时的条件并不如你师叔的好,他虽入门较迟,但为我们道观屡屡立下大小功劳,巩固了龙虎观在外的声名。”

    “呃,师父,在你和师叔之间,太师父更偏爱你吗?”

    “谈不上,如果非要说谁最得你太师父偏爱的话,应该是三师弟——我们之间年龄最小的那一个。”

    “啊,原来我还有一个小师叔,这么些年,怎么都没听你们提起过?”我不由得吃了一惊。

    “唉,你那个小师叔的天分极高,行事虽有些张扬,但大节凛然。剑术上的造诣比你师叔还要高出一筹,于道术上也颇有天赋和悟力,入门不几年,他即可熟练使用我们龙虎观里‘五雷正心诀’以下的大小道术及符咒。可惜后来竟死于一场横祸,连尸骨也被人烧个精光,什么也没有留下来。你太师父自此郁结于心,半颓于修仙问道,以至于郁郁而逝。”师父的目光一暗,神情黯然,显然是又想起了那件伤心的往事。

    “啊。”

    “算了,那样的惨事,不提也罢。”师父长叹道,“又过了几年,我们门派遭遇了某一大派的无理倾轧,当时由你太师父出面与对方的掌门约谈,对方依仗自己人多势众,理屈词穷后竟大打出手,动起武来,企图逼你太师父就范,但被你太师父一一挫败。那些人因为理亏在先,复又输阵在后,脸上很挂不住,就重新承认了我们龙虎观,放弃对我们的吞并。”

    “但对方也瞧出你太师父的身体素质已不如前,竟猜出他可能要不久于人世。后来,候着你太师父真的一日日病重起来,渐入膏肓。他们竟放言你太师父的升仙之日便是他们问足龙虎观之时。”

    师父呷了口茶,续道:“彼时,对方的高手不少,我们这边的唯一胜算就是借助‘五雷正心诀’压制住对方的嚣张气焰。但这个高阶道术,难度高得很,连你太师父也没有完全贯通。”

    “所以,那倾轧事件刚一结束,你太师父便立即让我和师弟着手修炼‘五雷正心诀’。到你太师父病重离世,我和师弟都已苦炼了大半年的时间,虽然都是临阵磨枪,急工赶细活的意思。我这边却侥幸有了小成,反倒你师叔那边的进展却远远没有我的顺利。你师叔的资质实则在我之上,岂料在‘五雷正心诀’上却碰了一颗大钉子。这让他很不能释怀,此后就再不愿意和我探讨相关的修炼杂事了。”

    “你太师父才入土,第二天一大早,对方就气势汹汹地来了一大帮人,定要把我们龙虎观强行封掉,双方都是年轻气盛,一语不合就纷纷动起拳脚来。我和你师叔本事虽然不弱,但双拳难敌四脚,对方高手虽来得不多,但总人数远远多于我们,我们龙虎观渐渐落得下风。彼时烈炎大和尚正在四处游历,正好路过我们龙虎观,路见不平,他也愤愤然地上来助拳。”

    “好,就应该教训教训那些人,尽以为良善好欺!”我入神地听着,听到大和尚的奋然出手,不禁喝起彩来。

    师父听了我的话只是轻轻一笑,缓缓接着道:

    “我们那时得到了大和尚的助力,斗志大增,一时也和对方战个旗鼓相当,对方也暗暗着急起来,竟然发动起他们的看家剑阵来,那剑阵把我们三人团团围住,大家合力冲撞了几次都未能突围。十几个回合下来,我、烈炎大和尚和你师叔的身上都先后挂了彩,场面上的形势渐渐严峻起来。眼看着大家都要死在这剑阵里,我把心一横,冒险使出了那初有小成的‘五雷正心诀’——应诀而出的狂雷把对方剑阵冲得支离破碎,更或震晕或电伤对方**人,使之丧失了大半的作战能力,只得灰溜溜地回去了。经过这一战后,那些人再也不敢轻视我们了。后来,龙虎观的声名又重振了起来,对方别的不义之举又被人揭露出来,声威俱跌,偌大的一个门派竟一日比一日颓弱下去,吞并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到了最近五年,对方的人才流失殆尽,宗门声名式微,已是形同消亡。”

    “原来不止我们龙虎观,对方也有这么一重兴衰史啊。师父,他们是什么门派的,那些仗势欺人的人又是谁?”我这时听得又是感触又是好奇。

    “傻小子,冤家宜解不宜结。对方既然尝到了苦头,我们又何苦还要执执念念于一两个名字不放呢?”师父的目光一缓,轻轻道。

    我瞧着师父的茶喝得差不多了,赶忙又倒往他的杯里了一些。

    “那倒也是,接着呢?师父。”

    师父瞅了我一眼,怪声怪气道:“接着啊,一时爆得大名的为师就成了龙虎观的掌门了。”

    “这不是很开心的事情吗?难道你自己不开心吗?”我有些不解。

    “凡事有一利则有一弊。按照你太师父的生前交待,在挫败对那个大门派的倾轧吞并一事上,谁出的力多,谁就继任为掌门。我侥幸立了点功,成了龙虎观的掌门,但却失去了一个师弟。自那天起,你师叔和我疏远多了。”

    “他就那么在意掌门吗?”

    “其实也不是,我曾认认真真地和他提过,要把掌门之位让给他。但他坚决不同意,说是他即使要当掌门的话也是要凭借他自己的能力。”

    “哼,我怎么觉得他故作清高!”我嘟囔道。

    “也许吧,你师叔是个自尊心特别强的人。在修炼‘五雷正心诀’中,我的进展大出他的意料,外又有那些人放出的挑衅,心事重重之下,他在‘五雷正心诀’的修炼上越发被动。等到我用‘五雷正心诀’解了剑阵之围,他的自尊也跟着被那几道狂雷严重挫伤了。说到底,你师叔生他自己的气比生我自己的气要多得多。这么多年来了,我看他时常闷闷不乐的样子,知道他仍然没有原谅他自己——当年的心态已经决定了我们之间必有一场决裂。我并不恨他,我放低他也放低我自己。”

    “师父……我、我不会轻易宽恕他的荒唐和疯狂!”

    师父愣了愣,笑道:“没关系,凡事总有一个过程,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反正,他已经不是我的师叔了。”我耸耸肩,把脸撇过,故作了一些轻松。

    “他虽已不再是你的师叔了,但他始终是我的师弟……我十多岁时就没有了家人,除了你太师父和几个朋友,烈炎大和尚,还有你,我就只剩他这么一个亲人了。我和他一起度过了我们的青年、中年时代,有着许多年的共同经历和相互扶持,知根知底,自信不会看走眼。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唉,但愿吧。”想到师父对师叔的宽容,还有师叔那如癫似狂的砍人与决裂举动,这冷冷热热,循环不休,交替不已,我心里始终失落落的,对那个人,那个指导我剑法,那个时常摆出一张半冷的脸谱,实际里心肠却并非特别狠硬的人,我的心中始终有一股气鼓鼓的愤然。

    这场谈话最后还是带着点不和谐的音调结束了。

    我不知道我是生他的气多一点,还是生我自己的气多一点——因为我隐隐觉得是我自己能力不够,没能拦住他,更没有把他拽回我们龙虎观,如果拽回了,也许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

    自此,再没有人和我提起范希真的事情。

    有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都渐渐沉默,渐渐消散了。

    那个人好像从来没有在龙虎观存在过似的,他过去住的那个房间,师父只让我进去打扫过一次,抹桌子、扫扫蜘蛛网什么的,以后就一直锁着,再也没有打开过。他几乎没有带走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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