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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妃要翻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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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北冥梭才舒缓下去的眉峰再次微微的蹙起,颇有些不耐地摆了摆手,“后宫那么大,随意找个殿给她们便是。”一想到尚子虚那张脸,和令他吃瘪的屈辱,更是烦躁不已。

    “那皇上可需要给她们些封号?”似乎察觉到北冥梭忽然暴虐的脾性,京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北冥梭沉思片刻,反问道:“西邻送来了几位小姐?”自虞怜儿背叛离去后,他虽是想念不已,但也拉不下脸去调查她的一切。西邻虞家究竟有几位未出嫁的小姐,他当真不知。

    “说是有三位,家中嫡出的小姐。有两位是双生子,一位在家中排行第四。”京华缓缓地说道,见北冥梭神色没有异常,接着将自己探听来的解说道:“虞家的三位小姐都已及笄,四姑娘名唤虞萏儿,另外两位双生姑娘,姐姐名为虞巧儿,妹妹名为虞雪儿,两人性格迥异,一动一静,倒是个可人儿。”就连样貌也是最肖似那位虞夫人的!这话在他审时度势之下没敢说出口,本来西邻送来这三位姑娘,其中的意味无非是嘲讽皇上顾念一个背叛者,不惜连自己的皇后都寻了个酷似虞夫人的女人,此举招人耻笑不说,还令得鸠鸿颜面尽失,算不得好事。

    权衡之下,北冥梭挥了挥手说道:“全都册封为昭容即可。”虽然是西邻丞相之女,但既然送来了鸠鸿,他也无需顾忌太多。能赐个昭容已然是她们的福分了!

    “那封号……”京华唯恐皇上将此忘记,忍不住小声地提醒道。

    “这又何麻烦的,取她们中间的字来封号便是!”北冥梭实在不愿纠缠在这三个女人的身上,那是他登基以来第一次吃瘪,且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前!

    “奴才省得。”京华诺声应道,抬头看了一眼顾自揉着太阳穴的北冥梭,眼神一暗,悄悄退了出去。

    趴在御书房顶上的沐傲天倒是将这一瞬的事情看得仔细,心里暗暗嘲讽:从前看北冥梭倒是块可雕可塑的好料,而今看来,他这皇帝却是越当越回去了!自己身边贴身的宫人都对他心生间隙,还有比他更是失败的么?

    北冥梭借着灯光批了几张奏折后,站起身来,走至御书房门口。见北冥梭有所动静,沐傲天立即提了精神,朝着同样的方向挪动而去。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戌时了。”候在门边的一个小太监答道。

    “摆驾慈宁宫。”说罢,提步便朝慈宁宫的方向行去。

    “喳。”小太监赶忙招呼其他太监宫女,人手一盏灯笼,长长一条队伍紧紧地跟上。

    大晚上的去慈宁宫做什么?沐傲天心生疑惑,待下面巡查的侍卫离去后,又循着北冥梭离去的方向纵身飞去。

    不管怎样,今夜夜探皇宫,说什么也不能这么快就放弃了!更何况,对于太后这么个人物,她倒是有些好奇。十年前她被皇帝伯伯一纸诏书封为皇后,对于这位太后却一直不曾见过面。唯一有点印象,便是在十年前她初次进宫的那次,而今努力回想,压根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否有认真观察过这位太后了。

    待她到了慈宁宫瓦顶上之时,北冥梭也正是刚到。

    “都候在门外,不许人进来。”这个时辰哪会有人进来?多此一举的吩咐,而太监宫女们仍是毕恭毕敬地应下。

    北冥梭左右看了看,在认为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出没在周围后,大步走进了灯火通明的慈宁宫。

    沐傲天见此,忙照葫芦画瓢地为自己创造视野极佳的窥视地点,屏气凝神地细听。

    “皇儿,你来了。”金丝银线绣的凤凰戏珠屏帐之后,一声略显苍老却令人舒适的声音传来出来。烛光下映在屏帐上的身影,似有几分萧条。

    “儿臣拜见母后。”北冥梭倒是一脸认真地抱拳鞠躬,礼节做的滴水不漏。

    “这儿就皇儿与哀家二人,并无其他外人,皇儿何必如此拘礼?”太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知晓自己与亲生儿子有这一层密不透风的隔膜,有些无奈。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北冥梭冷脸说道。

    “哀家知道你是孝顺的,”太后缓缓的说道,“你可是在怨恨哀家?”

    “儿臣不敢。”沐傲天擦了擦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瞪着眸子。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北冥梭打马虎眼,当真令人想不到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会做出这等含糊不清的事情来。

    只是听着这对母子的对话,不免来了精神,莫非是些宫闱深院的秘密?这太后究竟做了什么,竟然会使北冥梭有所怨怼?

    心里顿时雀跃起来,侧着耳朵细细听下去。

    “你有什么不敢的?”太后冷哼,“当了皇帝了,翅膀也硬了,便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哀家便是知道,你不过是因为哀家当年给你父皇下药,毁了他的身子骨而怨哀家么?你可莫要忘了,若非如此,你哪会这么快便登基为帝!真不知哀家怎会生出你这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来,只知道亲着你那父皇,当哀家是死的不成!”太后越说越激动,耳畔听得一声落地的破碎声,竟是将手边桌案上的琉璃杯给摔的粉碎。

    “儿臣亲近父皇,为何便成了白眼狼了?”北冥梭冷意更甚,冷冷地反问道,对于太后那一番刺耳的责骂丝毫不在意。

    “以后你便知道了。”太后闻言语噎,只是不耐烦地说道,“你只需知道,哀家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你好,你也莫要再如此怨哀家了,哀家如今只盼着儿孙之福,你快些为哀家添个孙子,哀家便心满意足了。”既然这狼崽子如此冥顽不灵,她又何必痴心妄想着能将这狼崽掌控于手心之中,还日夜忧心被反咬一口?只要他后继有人了,她再将其转手从小细细抚养,还怕掌控不了?

    “儿臣知道。”北冥梭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心寒犹如冰窖一般。他又怎会不了解他这位‘好’母后呢?记得幼时,在他有记忆以来便不曾见过自己的生母,他询问父皇时,父皇只是笑着说他母后家中有事,待她忙完便会回来。他痴等到十二岁时,宫中来人便说皇后娘娘回宫了,再之后他多年的期待便化作尘埃不复存在了。

    他重新养在了母后膝下,接受母后严厉的教导。他亲眼看着母后将他身边一个容貌倩丽的宫女针扎赐死,亲眼看着母后在父皇的膳食里悄悄地倒入一袋粉末,亲眼看着母后一点一点的毁掉了脸上的柔婉变成恶毒的妇人,亲眼看着母后盛怒之下朝他扔来的玉质茶壶……他以为,这不过是因为多年不曾养在身边所以陌生了。他以为,只要他乖巧地听从母后的每一句话,一切都会好起来。他以为……

    只是到如今,他仍然生不出更加狂暴的怨恨之意,只因那人,是他母后。

    “罢了,你回去吧,哀家也累了。”太后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

    “母后保重身体,儿臣告退。”北冥梭弯了弯身子,转身离去。他怕再多呆一刻,心底压制的苦楚便会崩盘,令他苦不堪言。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却是亲手谋害了自己父皇的母后。

    慈宁宫绿瓦顶上,沐傲天捂着嘴的手随着北冥梭的远去而放下,动作迅速地将瓦片安放回原位,循着出宫的方向飞窜而去。

    今夜夜探的成果竟是如同一座巨大的山峦,紧紧地压在胸口,难以残喘。

    她想,她该好好消化一下这突如其来的获知了!
··、城池危急
    富丽堂皇的金銮大殿上,满朝文武浑身战栗地匍匐在地上,气氛前所未有的慌乱。

    “啪!”

    北冥梭狠狠地将一张奏折摔在一个趴在金砖地面上的臣僚身侧,面目怒气冲天之势难以压制,吓得大臣更是噤若寒蝉,深怕一开口便惹怒君主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朝廷给你们俸禄,将你们一个个伺候的白白胖胖的,你们又是如何回报朝廷的?!”北冥梭气得面部抽搐,想到快马加鞭送来的奏折上所写的内容,一字一句都令他恨不得将这群中看不中用的臣子们全都拖出去斩首示众!

    ‘兹臣快马急报,近有西邻兵马驻扎东城。念前时所奏,杳无音讯。今敌兵来犯,唯恐讯马不达,自请命率兵迎战。倘臣胜战归来,自当负荆请擅自出兵之罪。’

    念前时所奏,杳无音讯。

    这么重要的一个奏折就在眼皮底下销声匿迹了?莫非还是它自己成精长了腿脚跑了不成?!

    今敌兵来犯,唯恐讯马不达!

    北冥梭从未感受过如此盛怒,假若前时奏折能送到他手上,再及时加派人马固守城都,又岂会让人轻易来犯?倒是好一个‘唯恐讯马不达’,那些外出的商贩货物都能安然无恙的来来往往,怎么就少了张奏折?如今所能想到的,便是有人故意将奏折在遣送的途中截下,并且隐瞒了下来!

    冷冷地看着金銮殿下一群唯唯诺诺的大臣,只觉得竟是连自己贴身伺候的太监都不如!

    “这份奏折是秦将军是昨日遣送来的,而在昨日,西邻兵马便已经来犯了!你们倒是给朕说说,该如何解决?”北冥梭皮笑肉不笑地扫了一眼那群窝囊废,如今他只担心这延迟了一日才到的奏折,到今日,那里的情况是否更加严峻了!

    “皇上息怒,”一名老臣子缓缓地直起身子,神情恳切地说道,“如今东城的情况刻不容缓,老臣认为,皇上应该即刻派遣三王爷率兵前往东城抗敌……”

    “三王爷?”北冥梭眼眸一眯,缄默沉思。就在老臣子额间冒汗心生恐惧之时,总算听到大殿之上自家皇帝的声音,提起的惧意顿时松懈了下来。

    “来人,传三王爷即刻进宫面圣,不得有误。”几番深思权衡之下,北冥梭还是决定采纳了老臣子的提议。如今东城之事刻不容缓,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身为大将军的三弟身上了。东城与鸠鸿皇都相距甚远,期间共有六座城池相排列,由于东城是边境的城池,遇袭度极高,所安置的兵马更是不在少数。而今,一张东城告急的奏折出现在金銮殿上,如何不叫人惊慌失措?!敌军一旦突破东城,那后果……

    未等北冥梭心底生出小小的庆幸之时,忽然只见一名太监不顾礼节匆匆跑进了金銮殿内。

    “皇上,东城与东篱纷纷传来告急,两城已被敌军攻陷!秦将军战亡,东篱城主被俘!”太监颤抖地声音此时此刻竟是显得无比凄厉。

    东城已被攻陷这还不够,连东城之后的东篱也被攻陷了?!

    “那东篱的城主是谁?!如此的窝囊,才不过短短的一日两城都就被攻陷!是怎么给朕守的城,怎么给朕守的国!”北冥梭头上青筋暴跳,一拳捶在了御案上,将上面放置的一杯茶水震了出来,水流顺着桌子缓缓地移到了角落上,一滴滴的落在干净的地面上。

    倘若不是这一次敌军来犯,他竟是不知道,原来鸠鸿国的蛀虫也不是一星半点,连边境安危都无法守住,都是一群光吃不做的畜生!

    想到这,他不由得悲恸万分:想当初,他与几位兄弟对皇位是何等的期待与渴望,彼此间虽情意浓厚但也不免较量。就连当初父皇遗诏传位给他,他也是暗自欣喜。而当真正的坐在这么一个高处不胜寒的地方,开始是好的,只是越是长久越是哀戚。他所见到的不过是一群阿谀奉承丑恶的面孔,那些曲从拍马竭尽全力讨好献媚的模样是何等的令人心寒!他本以为不过如此,谁想那不过只是杯水车薪……

    北冥梭用手掩在了双目前,挡去了那眼中溢满欲倾的落寞与无奈。

    “三王爷到!”听到太监刺耳的嗓音,此刻竟犹如仙乐一般动人了。朝臣们纷纷小心翼翼地抬了抬头,目光透着殿门外晨光之下大步迈进的人,心底油然生出一丝期盼。

    “臣,参见皇上。”北冥诀不着痕迹的睨了一眼周围的朝臣,沉稳地单膝跪地,字字掷地有声地拜见道。

    适才他便从前来唤他的侍卫口中得知了皇上盛怒,东城危急的消息,而在踏入皇宫后,又得知了东城与东篱一同被攻陷的消息,这一连番的打击,势必会造成人心惶惶的局面。至于皇兄的目的,他在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已了然,

    “三王爷免礼,”北冥梭挥了挥手,“朕唤你前来的缘由,想必你也知晓了吧?”并非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是。臣愿效犬马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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