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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连砸三颗石头下去,孙志新为了听到更大的响声,后两颗石头一颗比一颗大,第三颗差不多已经有半个磨盘大小,孙志新费了老大的劲才举起来往下投。这样的都没反应的话,要么底下就是没有活着的东西,要么就是它压根就懒得答理自己。
很好,无论有没有,他就当是安全的。
小心翼翼的踩上石桥,又在端部可以随时跳回去的位置乱蹦乱跳了一阵,以确定脚下的石桥到底结不结实。孙志新很谨慎,更怕死,要确定了才敢继续往前走。
结果表明这个不知道怎么形成的石桥结实得让人瞠目结舌,无论孙志新怎么样在上面祸祸,它就是纹丝不动。除了它只有两米宽,两边无遮无拦的,底下又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它什么危险也没有……
石桥对面是一个还算宽阔的平台,呈一个突出的卵圆叶子形状,整体看起来更像一个悬崖峭壁上突出来的石台。它的存在有些不合常理,但它确实突兀的出现在那里。而且整个平台地面很平整,就像经过加工的平整,地面上只有些不大的石块散乱的摆着,像是从顶上落掉下来的。
孙志新沿着它走了一圈,发现了一个通向更深的地方的只容一人弯着身体可进的洞|穴。用手电照了照,发现它弯弯曲曲的很深,孙志新就直接放弃冒除进去的想法,在平台上插起了一支火所,然后按原路返回。
整座天然形成的石桥,石桥下的深沟,石桥对面的平台,还有平台最后的通路,都显得神秘莫测,孙志新抱着敬畏的心态果断放弃,不去沾染这些远远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的存在。
另外四人的探索好像很给力,也没遇到像孙志新遇到的这样解释不清的存在。四人一路走一路安装火把,一个半小时以后整个大厅的真面目不是很清晰的现出来。只见是一个纺缍形结构样空间,两头的通路都弯曲着,位置像一个正立的胃。它前后的距离大约有四百米,宽度大小不等,最宽处有二百狡米,窄的地方则有一百余米,铺满了从洞顶掉落的碎石。
孙志新便去照了照头顶的洞顶,很欣慰的发现头顶的碎石几乎已经掉光,现出很平整的岩石结构,同时也显露出微潮而生有青苔。有青苔生长,说明洞顶形成的时间已经不短,平整的结构也表明它很稳定,如果不出现地震这种倒霉事件,应该不必担心塌方的危险,在这里居住上一个冬天的话,应该是不错的地方。特别是这里还有着造形奇妙的石台,又像桌又像床,睡在上面连潮气都低,实在不错。只需发动人力将整间大厅的乱石去除,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的所在。
看到这里时此行的目的差不多已经结速,孙志新这才真的有了探险的念头。
年青人都爱冒险,特别是对地|穴或是原始森林,都是充满着无尽未知的地带,谁不想去这种地方看看大自然的神奇。就以眼前这个洞|穴而言,一路行进来的时候满眼的奇石异景,如果不是主要是目的是为了探明冬季的居所,整个路程就是一趟充满探索与发现的奇迹之路。
身处这样的环境,四周幽暗,安静无声,亮光过处到处都是奇幻的虚影憧憧,能让人生出无穷无尽的奥妙遐想。洞|穴一向是神秘的,很危险,又很诱人,有没有传说的宝藏,有没有神秘的生物,总是引得人不停的去猜,更情难自控的想去证实。特别是自己先前发现的深沟与石桥石台,简直是神秘到了极点,若是在场的有位地质学者,只怕欢喜得连出洞都不肯。
扭头回去看看,见那四人还在拿着火把四处仔细查看,孙志新便当真悠闲的拿着手电筒找奇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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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间石窟是由岩石坍塌而成,钟|乳石很少,奇形怪状的奇石却多。孙志新在石堆里翻来翻去的找,想找到几块小块的奇石拿回自己的帐蓬做记念,或是用来装饰自己的帐蓬。年青人嘛,都有这爱好。就跟很无良的题下:XXX到此一游的恶劣做法一样。眼前可是史前时代,没哪个管理员来罚你的款,或是有网友跳出来批评你破坏自然景观。孙志新心里的小小恶魔就跳了出来,一边翻找石头,一边想找着还算平整的石壁,好用刀子在上面刻个:孙志新到此一游,史前X年X月X日,同行者都有那谁谁谁。
假如一百万年以后这石窟还在,今日的提字指不定就成了千古未解之迹,就像自己原来所呆的地方,不也挖出史前时代的铁钉啥的?这样的话岂不是很有趣?孙志新很无良,很卑鄙,很傻很天真,又很黄很暴力的想。
可他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一处可以提字的地方时,孙志新震惊的发现自己来晚了,竟然已经有人在他之前在这里留下了题字!
说是提字不正确,那石壁上没有任何具有意义的字符,只是一些看上去颜色深暗发裸的线条,更像某种古老得很久远的壁画。只须一眼看上去就能看出那些线条不是自然形成,而是有人认真的画上去,试图在表达什么东西。
孙志新又惊又喜,莫明的还有一点恐惧,就像是发现了某种意料之外的没有意料到的东西。
下意识去仔细查看周遭,孙志新果真找到了一些像是木炭燃烧以后留下的灰烬,这又证明这里曾有人来过,比自己一行都来得更早。
会是谁?
以自己的所知而言,无论纳鲁的猎人部族也好,泰格的海风部族也好,两边无任何人会书写与绘画,就像是文明的发展还没有促使这些史前人类去注意这方面的东西。诡异的是壁画这种东西居然出现在这个洞|穴里,着实很非同一般。
孙志新去查看壁上的绘画,试图找出更多的东西。
石壁上的绘画线条真的很简单,又有些抽象,孙志新看得似懂非懂,只是发现绘画的材料不是真正的颜料,倒更像是用鲜血绘上去的,因为年代久了而变得裸黄发黑。如此就让人感觉到有点惊惧,沾血的符文或是图案总让人感觉到不祥。
努力去辨认那些图像,孙志新起初觉得绘者是想要绘出人类的模样,可绘出来的东西又似是而非。
图形不是很多,一共有九个。第一幅画得最仔细,像是一个人在行走。第二幅变成了几个人,像是围着火堆那样的东西在烘烤食物。第三幅孙志新看得最明白,表达的是一群人打猎的场景,大约有十来个简单的人像在追逐一只猎物。剩下的六幅实在太抽象,图像也显得潦草而破碎,完全无法看懂。
大则能看明白的,或者是误以为自己的能看明白的,好像是表达人类的发展过程。
史前人类能用这样长远的回溯历史的长远眼光去看人类的发展史?孙志新自己就不能相信自己这个念头。
那么,当初绘下这些个图案的人想要表达什么?只是单纯的记录?或是想留下自己存在过的证据?
孙志新把图案倒过来倒过去的反复看,就是看不懂是什么。隐约觉得那些个图案在表达一个人的变化,他先是直立行走,然后头上多了什么东西,四肢上好像也多了什么东西。然后屁
股上出现了线条,呃……这个可是代表着长出了尾巴?再加谬误的是接下来又出现人类四肢着地爬行奔跑的模样,绘画线条很简单,表达得却很生动,有点像简笔画,用不多的线条表达形像。倒数第二幅,整个人形完全变成兽形,在狩猪搏杀。到了最后一幅竟又画回了人形,一个人呆坐在一堆火前,身影看上去有一种很寂寞的味道。
推测这些孙志新自己都笑了,这是什么?人类的整个发展史,就是从四足爬行到站立行走,并把两只手解放出来的演变过程。而这个居然倒回去了,讲的是人类如何把上面两只手往地面上放,回复兽形四肢奔跑的过程。莫非是自己看倒了?还是绘者是倒是画的?可又不对啊,最后那幅图明明画的是个人形。如果倒回来看,第一个就是他,次序更乱。
孙志新看不懂,又觉头皮麻麻的,心里头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
“喂,你们都过来!”
四人以为孙志新遇到了什么危险,迅速的靠拢过来。
孙志新用手电照着壁上的壁画:“洞|穴有人来过。这个就是证明。谁还曾经看到过这样的东西?”
一句话问出来,各人反应大是不同。塔里木看了一眼就松了口气,显然是因为孙志新的安全而放了心,然后就闲得无聊的挖鼻孔。阿尔法有些气喘,看了上眼后原地休息;哥本倒是大感兴趣,抢了手电照着仔细看,就看他那动作和神情,很难说他是对壁画的兴趣大,还是对手电筒的兴趣大。齐格力也看了一眼,微微一顿之后凑近来认真看,脸上的表情十足的平静:“没看到过。倒有些像你画的那种线条。”
有长进,知道画这个动作,也知道线条,就像本山爷爷说的那样:恭喜你,你已经会一加一等于二了!
孙志新很无语,只得拿纸张拓下上面的画,然后问道:“大家都看得差不多了吧?火把不经久燃,还是凑早出去的好。”
齐格力点头,深深看了一眼那些壁画,转手就取走火把,让那些神秘而未知的壁画重新藏入黑暗里。
当晚一行人就在洞口不深处扎营,一夜无话。早上的时候被早归的蝙蝠惊醒,众人便起身,整备了一下后出发回部族营地。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洞窟探险就写到这里了,一是整个过程已经耗时太多,继续探明这个洞|穴明显是不理智的。二是作为神秘的地底洞窟,就是利用现在的手法,比如声纳、地底绘测等等,依然有着这样那样的无法探明的情况。四个史前人加一个手中无任何专业工具的现代人,真实的情况只能是适可而止,找到能住的地方就是结束。
更何况坏心眼的俺,无良的俺,还指望着能埋下些伏笔呢……嘎嘎!
67、回家
回去的路因为走过一次而变得好走许多,来的时候花了三天,回去的路只花了两天的时间。
看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沿着曲折蜿蜒的河道转过一个山壁的拐角,那一个营地的点点亮光陡然就跃入眼里。它又多出了许多顶帐蓬,显然是泰格带来的海风部族成员支起来的,如此就让它显得又大了一圈,比自己离开的时候更大一些。
孙志新的心停跳了一拍,而后就迅速而激烈的跳动起来。在这一刻,他竟有了回家的感觉!甜蜜、温馨,还有再见到家人的激动,如同潮水一样冲刷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心情,脚下居然发软,恨不得立即奔过去,又隐隐有些情怯,织到一起时就成了一种甜蜜的煎熬。才离开五天而已,自己居然就这么眷恋这个地方了?
纳鲁——他还好吗?有没有因为打猎又受了伤?布库呢,皮实的小黑犬有没有长得更结实一些?奥格呢,会怎么样板着脸迎接自己?其实很想冲上来拥抱自己吧?泰格那家伙会不会继续插进来捣乱?
各种念头纷乱而来,让人惶恐着,却又高兴无比。
孙志新停了下脚步,远远看着那个营地。除了帐蓬里发出来的点点微光,它只在营地中心点着一堆篝火,在整个黑漆漆的夜色里显得十足微弱,却也实足的温暖。史前人类睡得早,又习惯性的节约用来点灯的油脂,使得整个营地都像是沉睡一大半去,在黑夜里静静的趴伏着微眯着眼,露出一股子让人亲近的宁静气息。
“怎么了?”问话的还是齐格力。
孙志新吸了口气,不好意思的笑:“回家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点心虚。”
齐格力愕然,随即了悟,脸上微微笑起来。一挥独臂,简洁的说了声:“回家了。走!”
哥本咭的笑了一声,一腐一拐的跑得飞快,一条直线般冲向营地,一路踏得河边浅滩上水花四溅,在静夜里发出无比欢快的细碎声响。
四人紧跟其后,还没有靠近营地就听哥本气冲霄云的叉腰站在营地正中间的火堆旁狂喊乱叫:“我们回来了!”
刹那之间整个营地的安静被陡然打破,营地马上就炸了锅,有人惊醒,有人迷迷糊糊的醒来,女人在抱怨,男人在兴奋的大喊大叫,又有小小娃娃被惊醒,哭得惊天动地,也有脾气不好的在那里破口大骂,随即又转成兴奋的欢呼。
真是……好热闹!
久违的热闹!仅仅才过去五天,再感受到这种气氛时,孙志新心里就像抹了一蜜一般,没喝酒就已经醉得厉害。
一律心心律不齐的扑腾乱动,猛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扯得一个趔趄,冷不丁扎进一个人的怀里。
脸贴住的皮肤微凉而紧致,甚至不必抬头,孙志新就愉快的叹了口气:“泰格……”
还没呆上三秒,又被一股更大的力气扯向另一个怀抱,火热而狂野,孙志新便抬头,对上纳鲁晶亮湿润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