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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有病人需要照顾,孙志新一直强撑着眼皮不敢睡。他本以为抱着泰格会很累,因为他必须要把自己当成支架,好支撑起泰格沉重的身体。结果他忽略了自己倦意,更忽略了泰格高热的体温在这微凉的季节带来的舒适感受,像拥着一个温度很合适的暖炉,于是乎……很没职业操守的男护士上下眼皮打架打着打着就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因为感觉泰格在怀里动弹,不安的扭来扭去。
孙志新一惊,以为他又做恶梦了,下意识的搂紧了他,嘴里道:“嘘,我在这里。”
“我知道。”泰格应道。
孙志新愕然低头,见泰格是醒着的,而且让人很高兴的是他看上去精神要好了一些,两只灰白的眼瞳里比先前显得也更有神采。再看他的额头,一片汗湿,显然是高效的阿斯匹林药片发挥了作用,正在配合和他的免疫系统对抗身体的炎症。
孙志新吁了口气,抹了一把泰格的额头,它给人的感觉更烫了。不过这是新阵代谢加速的烫,只要泰格意识清醒着处于这种状态就是好事。
“再睡会儿。”孙志新道:“你吃下去的药正在起作用,睡一会再醒过来,感觉又会好上一点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中午过了。”泰格道,一边身体不安分的扭来扭去。
“还要不要喝水?”
泰格一僵,有些烦躁的道:“别提水!”
孙志新一怔,随即恍然——这人正不安的两腿夹紧,无意识的微微扭头,再看那一脸憋得……是尿急。
喝下去那么多水,又因为身体加速了的新陈代谢作用,从早上到现在不尿急才是怪事。
“想尿尿?”孙志新喷笑了两声,道:“我扶你去。”
泰格咬了咬牙,一脸力不从心的羞怒,低声恨恨的道:“我本想自己去,可腿软,走不动。我好像更糟糕了,手都举不起来。”
那就对了,高烧都是这模样,全身发软乏力,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海风部族的族长,照样是病来如山倒。
那人一脸的羞窘恼怒,像他这样强势而有着比别人更强的控制欲的男人现在受伤发炎之下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正常控制,而且还被自己逮了个正着……这得多伤他那颗死要面子的心?是男人的都厌恶这种感觉,他们喜欢一切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不喜欢事物脱离自己的控制,包括自己都有这样的毛病。孙志新能懂得泰格的尴尬,所以看着泰格男性自尊大受伤害的模样,又是想笑。
那好吧,身为临时护士,这时候就该干护士该做的事。即然有个神器叫做夜壶……孙志新四下里瞅瞅,貌似奥瑞克还没有来自己的帐蓬说分配瓷器一事,这样的话……孙志新罪恶的手就伸了出去,瞅准一个才烧出来的看上去像是陶罐的事物,把它拖了过来,单手将它塞进泰格的腿间,道:“尿吧。尿那里头。”
泰格惊悚的睁大了眼,不……不是吧?辛苦烧出来的瓷器,这人随随便便的就拿来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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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人类和现代人类的观念差别就在这一刻体现无遗。瓷器对于泰格来说,是极珍贵的;而它对于孙志新来说,只不过是件容器,就这样。它可以装别的东西,当然也可以临时拿来做夜壶装尿!
没什么奇怪的,像孙志新这号粗鲁的雄性动物,他连特殊情况下往矿泉水瓶子里尿都干过,比如:在高速公路中飞速行驶的大巴士上。老实说,感觉还不坏,三急的问题解决了就是能让人感觉到比□还要爽。
但泰格不行,瞪着这个珍贵的东西,泰格实在尿不出来。
原因有二,一是在他的观念里,这个东西实在珍贵,它直接能代表着一个家庭的财产。而它们聚合到一起的时候,还能体现整个部族的富裕程度。要让他往这么珍贵的东西里撒尿,他震惊,更觉得这种行为是暴殄天物。但貌似孙志新很不在意,让他不得不惊悚的想,这位毕达拉察阿苏同学原来的家里得富裕到什么程度,得拥有多少这种珍贵的财产,才能满不在乎的拿它来装尿?就像眼下这个,他最想干的事情是把它分配给族里最英勇的勇士做为奖励,而不是往里萎缩的撒尿,为此他甚至可以不惜撒尿撒到自己嘴里。
二就是生理构造的问题,泰格一直很自豪自己那东西生得很粗长——好吧,扯远了。但它再粗长,以目前这个状况它也够不着那个瓷罐,无法把它像水管子一样放进去。如果他还有力气,呃……也能忍住得住暴殄天物的负罪感,他就已经握着它往里放了,可现在不行,他手里没有力气。
作者有话要说:
俺有一朋友在街边支了个面摊,俺得闲的时候总时候去他那里喝酒。
昨天才刚开喝,就听他唤旁边烧烤摊上一个很年轻英俊的小伙:“圈圈,来几窜烤牛肉!”
噗!
我一下就喷了,本能反应就是问:“圈圈?谁是叉叉?”
结果问起圈圈这诨号是怎么来的,听完了我喷得更厉害。
话说这英俊小伙的大名萧墙,当真是祸起萧墙那个萧墙。因为他姓萧,人又生得很俊,很阳刚,大家就管他叫潇洒,美曰潇洒哥。而后这厮极喜看动画片蜡笔小新,总学蜡笔小新的口气说:“画个圈圈诅咒你!”
于是乎,又得一个美名:圈圈。
他的老婆因此也得了个美名:圈圈的婆娘,或是圈婆娘。
其实我更想叫她叉叉……或是叉婆娘。
狂喷!笑抽我了。
93、误撸泰格
将刚出品的神器塞进泰格腿间,孙志新静等了一会儿,他刚刚是把眼光别开的,怕泰格不好意思,事实是他自己不好意思瞧。主要还是泰格的表情闹的,自己用瓷器来装尿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但泰格那表情好像自己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样,搞得孙志新也有点忐忑不安起来。
结果半天都没有听到雨打芭蕉叶的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响,孙志新扭头回头一看,乐了,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搞半天是对接工程出了问题,泰格够不着它。
孙志新很多时候都是个马大哈,现在也是。他的心思是要好好照顾泰格这个伤患病人,泰格无法做的事就应该他这个临时护士去做,所以他完全没有多想,伸手过去抓住了泰格的小泰格,把它往容器上凑。
一把被孙志新握住,泰格浑身一颤,眼光瞬间就变得幽深起来。孙志新没有多想,他可不行,男人这地方可不是任由谁都可以轻易确碰的,特别是用手握住自己的又是系住了自己一缕情意的人。腿间那处被喜欢的人握住的感觉就在无限放大,出奇的甜密,出奇的舒服。
控制不住的,全身的血液就开始往小腹间涌,那玩意儿正在快速的变硬变大,泰格自己都感觉到了由于自己的体积变化而在孙志亲手里生出更加被紧握的感觉。
停!
泰格了解孙志新,知道他的某些方面的反感。就算是纳鲁,也是千辛万苦才赢得了他的心,他不想因为一时的欲望冲脑就破坏孙志新心里好不容易对自己生出来的好感。因此,泰格拼命分心去想别的,比如:纳鲁一身健子肉的身体,或是智者奥瑞克同志的裸体。
噢!
这两个强力灭火剂太他妈给力了!前者能掐灭你的任何绚思,后者则强力到可以导致阳萎。
泰格感觉到自己正在放松,恶心欲吐的感觉驱赶着兴奋的欲望在远去,事态又重回自己的控制当中。只是被当作灭火剂的两位当事人不知是何感受,反正泰格没空去顾及,只一个劲的努力去想纳鲁的虎背熊腰,想像干巴老头儿光裸着站到自己面前搔头弄姿的模样——恶!他想吐。
但身体还是有感觉的,而且很强烈。泰格感觉得到孙志新正在努力,一手抓着自己的水管往瓷器那里凑,另一手粗鲁的在把珍贵的瓷器想往自己里腿间塞得更里面一些。他的掌心正因为这些个动作在自己的最敏感的头部膨起位置上摩擦,感觉好得泰格浑身都在轻颤。
“小新,放……放手!”
“我放手你就够得着了?警告你,敢尿一滴到我帐蓬的地上,我跟你没完!我都没干出用尿液标记自己的地盘的蠢事,所以绝对不容许别人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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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志新仍在继续努力,动作实在不怎么温柔,把它扯扯得像橡胶管一样不断的伸长,像牵牛鼻子那样牵一发而动全身,扯得泰格只能拼命的向陶罐靠拢。整个情形非常像现代的那种形容方式:不得不被人牵着走,是因为被别人抓住了‘把柄’。
这个感觉明明有点痛,偏偏被人握着,一切感觉都在叫嚣握住自己私密的部位的人是孙志新,自己爱上的人。
结果就非常的糟糕,欲望对于一个意志强大的类似会泰格这样的强者来说还能控制,但情动控制起来却是难以登天……
不行,想纳鲁,想奥瑞克,哦,我爱你们……
终于胜利的让两个物件像宇宙空间站和太空梭一样对接完毕,孙志新扭头奇怪的看着泰格,见他闭着眼,脸色更见潮红,整个身体都在轻颤。孙志新那颗毫不敏感的粗大直男心眼儿立即就会错了意。
尼玛!
至于么?是男人的还怕被另一个男人看见撒尿?没听过那句横行乡野的俚语?拉尿不看人,看人拉不成!乡野林间野尿时连夜壶都没有呢!这会有夜壶,已经是总统级待遇,你赶紧给我撒!
当然,心里虽然这么想,对待敏感的病人,特别是泰格这种大男子自尊心重的人千万不能这么说。孙志新只好道:“我扶着你,放心,对准了的,尿不歪。”
说完了自己都想笑,这是什么废话?什么叫放心对准了?自己是端着一挺冲锋枪吗?
心里想笑,孙志新本身又是个没正形的人,就起了玩笑的心意,用力握了两把手里的家伙,还伸头去瞧了一眼,笑道:“泰格你的本钱真不钱,真是有猪大肠(粗、大、长)之称的宝器啊,嘎嘎!”
本是不经意的纯男性之间的玩笑话,几下不经意的揉捏,正式宣告泰格的破防!
连最恶心的干巴老头儿的裸体都起不了作用,一时间泰格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一处。而那处是男人最敏感的位置,正被握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把玩。
心底猛然一荡,下意识的就在想,哦,那是小新,他正在抚摸我!
事情顿时一发不可收拾,那玩意儿迅速全面的爆发开来,十几秒钟不到就在孙志新手里伸展成全面硬直的模样。
孙志新目瞪口呆的瞪着手里的东西,对它的变化完全措手不及。
假的吧……这……这个……
耳边又传来泰格低哑而热情的喘息声:“小新,小……新。”
“泰格你发春是不是?”
“这怨不了我,我是男人,不是死人!有本事你让我来这么揉两下,你没反应我就服你!”泰格没好气的低声嘟咙着抱怨。
孙志新没辄了,难道要他像个娇羞的女人一样尖叫着捂脸逃跑?他还真干不出来……可呆在这里保持这种龙抓手一样的造形同样让人尴尬得要死。更要命的是泰格身体诚实反应让人头皮发麻,他抓握的指缝间都感觉到了哪个男人都懂的那种湿滑粘腻,代表着□被进一步激发的证握正在渗流出来。
孙志新顿觉面红耳赤,男人又经不得撩拨,那股因泰格□勃发而散发出来的强烈荷尔蒙气息同样的作用他身上,引得他也很快剑拨弩张的顶着泰格的后背。
泰格感觉到了,两眼顿时大睁,惊喜的看着孙志新:“小新!”
“你给我闭嘴!”
孙志新开始慌乱,移开身体让那个要命的位置远离泰格的后背,低声喝道:“给我赶紧尿!”
泰格苦笑:“我这样子怎么尿?你也是男人,让你这样尿,你也不行。”
孙志新抓着它,感觉像握着一颗拉掉了拉环的手榴弹,□的滋味灼得他手心一阵滚烫。羞窘之下恼了,怒道:“难道还要我给撸出来?”
话一出口就大恨自己嘴快脑残。果然,那话剌激得泰格一个激棱,滚烫的事物更加勃发了几分,连灰白的双瞳都染上了一层浓重的□,正晶亮着看着自己。
“你别想!”孙志新道,就欲放开泰格。
泰格眼瞳一黯,心里升出委屈难过的感觉,正待说话,突听外面有人叫道:“孙志新,你在不在帐蓬里?”
那声音是奥瑞克的,怕是过来分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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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蓬里的两人面面相觑,泰格是恨他来得不是时候,孙志新则突然有一种被捉奸成双的感觉。
要被他看到还了得?手中的冲锋枪还支楞着呢!就这德性,谁看了都会误会啊……
孙志新大急,一脚踢开临时夜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把握紧了泰格那根实在无视忽视的东西胡乱变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