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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莉雅看了卢修斯一眼,自顾自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她只不过是想离开食死徒,不愿同昔日校友为敌。”
卢修斯微怔,阿尔托莉雅抿了一口显然称不上好的咖啡:“她看的一向很清,只可惜巫师界像她这样看的清楚的纯血太少……唔,咖啡看起来果然不合你的口味。”
阿尔托莉雅望了一眼卢修斯分文未动的咖啡:“好歹我花了钱,麻烦别浪费。”
卢修斯沉默不语,最终动了动手指如同喝药一般将这杯咖啡灌了下去。
阿尔托莉雅微笑:“味道如何?”
卢修斯面无表情:“此生难忘。”
阿尔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没关系,难得的经历,走吧,我要等的人来了。”
说着阿尔托莉雅向店外走去,卢修斯顺着阿尔的视线看见了一辆停着的银色跑车以及从跑车边待着墨镜微笑等待阿尔托莉雅的金发男人,原本就算不上好的心情愈发烦躁。
……这种烦躁在看见阿尔托莉雅毫无阻滞的上前拥抱了男人并进行贴面礼后有种愈发攀升的冲动。
恩佐略带欣慰地看着眼前长大的妹妹,如同儿时一般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摘下了自己的墨镜,笑嘻嘻地压弯了阿尔托莉雅的头,瞟了一眼卢修斯:“不算莱茵,第一次见你带巫师回来,你的同学?”
“算是吧。”阿尔托莉雅随口一答,“你怎么在英国?很闲?”
“来看个场子,顺便……那小姑娘说话可真不客气。”
恩佐耸了耸肩,阿尔托莉雅立刻明白恩佐这个时间点来到英国压根就是莉莉丝·格林德沃的受益。那家伙从一开始就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让阿尔托莉雅回意大利避风头,而不是同伏地魔硬碰硬。
虽然理智上明白对方只是做了最好的选择,但被强制地感觉仍旧令阿尔托莉雅心情不悦。恩佐敏锐察觉到妹妹心情的不愉,然而在保护阿尔托莉雅人生安全这块上,他同莉莉丝·格林德沃目前仍旧算是统一战线。因而他只是转移了话题,冲卢修斯笑道:“你好,我是恩佐·加百罗涅。阿尔的兄长,看起来你是她的新朋友?”
“算不上新。”卢修斯面不改色自我介绍:“卢修斯·马尔福。”
恩佐:“噗——!!”
他有些颤抖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当初你要炸死的那个白毛?”
卢修斯闻言动了动手指,不动神色地看向阿尔托莉雅,阿尔托莉雅毫无负担:“对,没炸死。”
恩佐觉得自己有点弄不懂自己妹妹的交友网了,他开门让阿尔托莉雅同卢修斯一起坐进车里,往英国的住宅开去,状似不经意道:“看起来你们现如今的关系好了很多,既然能带回家看起来不是一般朋友?”
阿尔托莉雅陡然沉默,倒是卢修斯瞥了她一眼,勾起嘴角慢条斯理道:“睡过,关系算不算好?”
吱呀一声,恩佐的车差点甩出车道!
他两个急转一脚踏下刹车总算是把车控制在了车道边缘没冲进旁边的店铺。无视身后一群司机的愤怒,他靠边停车,特别冷静而理智的掏手枪。
就在气氛凝固成一条线时,阿尔托莉雅突然出声:“是我睡他。”
恩佐掏手枪的动作停在一半,湛蓝色的眸子探求似得望向自己的妹妹:“真的?”
阿尔托莉雅面不改色:“度夜资用的是你送我那把柯尔特。”
恩佐权衡了片刻收回了抢,“那算了,你睡的高兴?”
“挺高兴。”阿尔托莉雅眯了眯似笑非笑看向卢修斯,“不是谁都能把宿敌拖上床。”
卢修斯:“那是因为——”
想说迷情剂的卢修斯猛然想起斯内普的结论,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倒是阿尔托莉雅略带好奇的询问:“那是因为……?”
卢修斯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别忘了,神秘人还在追捕你。”
“所以我们去美国。”阿尔托莉雅拍了拍恩佐的肩,“给我准备点钱,直接送机场吧。”
“去美国有急事?”恩佐有些诧异的挑挑眉,顺手把自己的签章完毕的支票夹递给了妹妹:“需要帮忙?”
“不用,一个人能搞定,你在英国也有事,圣诞节会回来的。”
恩佐略一思索便同意了:“我去找人给你弄机票,等会儿。”
阿尔托莉雅点头,恩佐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随后回到车内掉头往机场开去,状似不经意般对阿尔托莉雅开口:“你要带他一起去?”
阿尔托莉雅望了卢修斯一眼,用着卢修斯自己的话笑道:“他是护身符。”
恩佐道:“北美是timoteo地盘,有事找他。对了,爸爸说等你毕业后没事多和timoteo处处,彭格列挺希望你嫁过去的。”
卢修斯:“……”
阿尔托莉雅“哦”了一声,卢修斯侧首看着这个女人,即无法从她面容上看出喜悦也看不出厌恶,简直——就像平日对他一般,一种完全无所谓的态度。
“timoteo说他不反对,所以就看你的态度,如果你喜欢,我们就和彭格列联姻。”恩佐说的漫不经心,“当然,爸爸也说了,你不喜欢,我们就当没这回事。”
阿尔托莉雅又“哦”了一声。恩佐透过后视镜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眼中笑意略深,却闭口不再询问类似的问题。只留下卢修斯·马尔福一个人抓心挠肝地想知道答案。
遗憾的是,直到被迫在机场vip休息室换上麻瓜衣物,踏上麻瓜的飞机又下了飞机——卢修斯除了脸色越来越僵硬以外,得不到半点儿消息。
从飞机上下来,阿尔托莉雅还以为卢修斯是对逃亡的紧张:“我觉得伏地魔不一定能猜到我在美国,就像你们找不到安多米达一样。放轻松,就当麻瓜世界七日游。”
卢修斯冷冷道:“我以为你是个巫师。”
“谁说我不是?”阿尔托莉雅挑眉,紧接着便不能更像个普通人般向周围的旅客询问离机场最近的旅馆在哪儿。一对刚从英国旅游归来美国夫妻看了她同卢修斯一眼了然的笑了笑,友好的表示自己可以捎带他们一程。
卢修斯表示自己对汽车毫无好感,同样是放在盒子里他更欣赏马车。然而对于马尔福贵族式的要求,阿尔托莉雅只是面无表情将他塞进了那对夫妻汽车的后座。
大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那对夫妻将他们送停在曼哈顿最著名的情侣酒店前,离开前,那位妻子还满面笑容地冲阿尔托莉雅道:“蜜月快乐小姑娘,不过不是我说,你结婚真早,虽然你丈夫很英俊,但像你这样的小姑娘不该多自由自在玩耍几年吗?哈哈哈开个玩笑,祝你们幸福。”
阿尔托莉雅:“…………”
卢修斯:“…………”
等那对夫妻真诚得放下祝福挥一挥手离去后,阿尔托莉雅望着酒店,觉得这酒店的名字真是取得相当符合意大利人浪漫的审美,当下抓住卢修斯就往里走:“你还要追上去发恶咒吗?得了吧,顺风车别人没收你钱就不错了。”
卢修斯抽了抽嘴角没反驳,阿尔托莉雅正奇怪着白孔雀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拿出自己的身份证表示要一间房时,接过对方递来的一张闪亮房卡,阿尔托莉雅保持了沉默。
“我想……我要的是双人房。”阿尔托莉雅难得费力解释了一下,“不是双人床。”
前台服务人员微微瞪大了双眼:“小姐……您在开玩笑嘛?”
阿尔托莉雅一愣:“什么?”
“我们这里是情侣酒店,您来情侣酒店……开不是双人床的双人房?”前台的美国姑娘开玩笑地笑了笑,“如果您一定要分开睡,我不介意将我的屋子分一半给这位先生。”
“不用了。”卢修斯面色僵硬的从对方手中抽过房卡,“一间谢谢。”
阿尔托莉雅望着面色不善的卢修斯,默默把“我可以开两间房”这句话给咽下去了。反正睡都睡过了,一张床就一张床吧。在他们被服务人员带往房间时,细碎的交谈声从前台传来——
“爱丽你再这么打趣客人小心真的被辞退。”
“得了吧,那个铂金发色的男人看起来就是傍上富家女的小白脸,我这是帮他好吗?吃软饭就该有吃软饭的样子,和雇主闹脸色也太横了吧。”
领着他们的服务人员显然也听见了名为“爱丽”的前台服务生的口无遮拦,面色尴尬道:“很抱歉客人,我们一定会处罚她的。”
望着卢修斯·马尔福铁青的脸,富家小姐阿尔托莉雅·加百罗涅却是慢吞吞勾起一个笑容:“不用,对了这张支票给那位小姐。”
望着服务人员略带诧异的表情,与卢修斯脸色截然相反的阿尔托莉雅的真诚微笑:
“谨以感谢她的仗义执言。”
作者有话要说:为那对夫妇和前台小姐点赞。
番外等等我码,如果晚上我能摸到电脑……摸不到等我明天补……放心,明天有新章【。
元宵节and火把节快乐【。
感谢:
rogue扔了一个地雷
花"知晓ξ扔了一个地雷
两位亲亲你们是要和伊一起拼土豪么?好多地雷了爱你们么么!qaq
Chapter 44
用房卡打开房门,屋内便是一片幽静的世界。拐过门前作为遮挡的粉色半月形沙发以及掉在空中的茶几;右侧是磨砂玻璃隔开的浴池;左方是简易的屋内吧台;正前方一张大约可以横躺两个人的圆形幽兰色的软床便是整间屋子最抢眼的存在。宝石蓝色的纱幔从天花板垂下;飘荡在原创的六个角落;将这将床笼罩的若隐若现。大约是冬季的缘故,整个屋子都被铺上了洁白的羊毛地毯;与深蓝截然不同的白色就像是放在手心的羽毛笔;洁白只会挠得人心痒。
情侣酒店。顾名思义;酒店的每一处都是为了“调|情”以及更好的“调|情”而存在。
卢修斯的脸在看见那张圆形的大床时就有些黑;当阿尔托莉雅随手点亮房间的灯……天花板上镶嵌着、宛如行星般散发着朦胧蓝色的灯光除了让这间布置的十分暧昧的屋子越发暧昧外毫无照明效果。
屋角人造的水晶液体灯燃烧着精油盈盈闪烁;像是黑夜中柔弱无依的植物,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植物花香;若不是家居的布置只在暗示性太强,就其水准来说,还是能勉强满足卢修斯挑剔的审美。
比起卢修斯·马尔福的不自在,阿尔托莉雅实在镇定的不科学。她将风衣随手丢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赤白的脚掌踏在长羊毛的地毯,雪白的羊毛曼过她纤细饱满的脚背,看起来有种琉璃易碎般的美。
可易碎这个词永远没法和阿尔托莉雅扯上关系,这女人比金刚钻还难以摧垮。
“明天我们去找timoteo,找人的话他动手最快。”
阿尔托莉雅随手打开了酒店的冰柜,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边向浴室走去一边开口道:“早点休息,明天我会去联系他。”
卢修斯望着阿尔托莉雅不动声色:“你们看起来很熟?”
“从小一起长大。”阿尔托莉雅昂头一口灌下玻璃杯中的液体,她伸出指腹轻抹嘴角,想了想,“在彭格列的时候,我就是被他带着四处玩。”
卢修斯指节不动声色动了动:“你十三岁之后不是去了德国?”
“每年他都会和恩佐一起来看我。”阿尔托莉雅挑眉,“马尔福,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一个麻瓜这么感兴趣?”
卢修斯假笑:“我只是好奇有勇气娶你的到底是什么人物。”
“最大的黑手党头子继承人,欧洲下一任教父。”阿尔托莉雅放下玻璃杯,神色平常,“随便找份法制报纸你就能看见他的名字。”
卢修斯眯着眼勾了勾嘴角:“通缉犯?”
“得了吧,别说的好像你家不是通缉犯一样。”阿尔托莉雅忍不住又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她将衬衫的纽扣解下几颗,走到空调温度前,望着那标注着18c的屏幕皱眉,“喂,你有没有觉得有点热?”
卢修斯一怔,接着皱眉道:“你这么一说,是有些热,壁炉坏了吗?”
阿尔托莉雅的伸手在控制器上鼓捣了几下,最终将视线投向的不远处那盏精油灯,一种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