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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侧妃也是绝色,且床第功夫极好,所以太子素来最宠她,她也算是有恃无恐。
以前送进太子府的姬妾,能训的都被她训得服服帖帖,野心大的,她会以各种方式处理掉,太子素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女人,也不例外。
天岚的目光冰冻千尺,这一巴掌,她会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太子要是真那么喜欢你,你也不用这么急着铲除异己了,绮罗侧妃,你不就是担心有一天失宠吗?你以为在太子眼里,你和我们这些侍妾,通房丫头,有多大区别?”天岚争锋相对。
一边的小丫头急得不行,敌强我弱,才是最好的方法,这云侍妾,怎么一点心机都没有!
“来人啊,给本侧妃毁了她那张狐媚的脸,有什么事,本侧妃担着。”
“是。”
一名粗使婆子应声,随即放开天岚,拔出头上的簪子,对准了天岚的脸。
天岚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谁都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妩媚柔弱的女人,竟能挣脱粗使婆子的钳制。
可能是因为用力过猛,天岚猛地扑倒了桌子上的花瓶。
啪的一声,花瓶应声而碎。
天岚摔倒在地,柔嫩的左手按在碎片中,一手鲜血。
“报应!”
侧妃得意地笑了,带着人扬长而去。
凡事适可而止,她也不敢把人弄死了,否则太子那边真不好交代。
“翠儿。请个大夫来吧。‘
天岚站起来,手心的血迹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她却不哭不闹,甚至不说一声疼,平静地无法想象。
翠儿退了出去,心中却疑惑不已,这云侍妾,真是个奇怪的人。
天岚静静地等大夫到来,摇摇头,她或许还应该感谢这位绮罗侧妃,来的这么及时。
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找个什么不引人怀疑方法拿到伤药。
而且她故意伤的是左手,以免引起不便。
大夫来得很快,即刻给天岚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并嘱咐天岚绝对不能让伤口沾到水。
天岚一一应着,最后,她让大夫多留下一瓶伤药。
大夫不疑有他,直接照天岚的话做。
送走大夫,天岚把翠儿支出去,开始处理身上的伤口。
手臂上的刀伤很严重,已经化了脓,再不处理估计手臂都要废了。
背上的伤口虽然好些,但是处理起来比较困难,天岚只能背对着镜子,伸长手臂艰难地往后够。
摸了很久,天都渐渐黑了。
晚膳的时候,太子并没有来打扰她。
天岚本来想问翠儿这个世界的情况,但又怕引起怀疑,想想还是算了,还是晚上再偷偷出去探探情况吧。
一切小心为上!
但是,她没有想到,晚上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太子眉目冷峻,满身怒气地坐在她的床上,天岚站在他身边,举手投足都是风情万种。
尖细的下巴骤然被人捏住,天岚不着痕迹地皱眉。
这太子,不会是被那位绮罗侧妃吹了枕边风,来教训她了吧?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女人,你究竟有什么魅力,值得他出这么大的代价?”
啊?天岚愣了,哪个他?什么代价?
这太子,大晚上不睡觉,跑到她房间发什么神经?
“太子殿下,奴家不知。”天岚笑意魅惑。
“你跟他有一腿,本宫说错了吗?那件事本宫已经知道了。贱人,你敢背叛本宫!”
天岚云里雾里,这云姬,到底是在哪里给太子戴了顶绿帽子?
虽然她很爽,但凭什么她要承担后果啊?
“太子殿下,奴家对您绝对是一心一意的。”天岚抛了个媚眼,赶紧表明心迹。
“你就是用这副狐媚表情去迷惑他的吗?”太子把她狠狠摔在床上,碰到手臂上的伤口,一阵钻心地疼。
天岚可悲地发现,这太子看似好色昏庸,但武力绝对不是盖的,而且,她竟完全不是对手。
“他尝过你的功夫了吧,本太子也要好好尝尝。”太子翻身,不由分说,把天岚压在身下,天岚不断挣扎。
太子一巴掌甩到天岚脸上。
绮罗侧妃一个弱女子,力气软绵绵的,挨她一巴掌跟被猫抓是的,没什么大事。
但是太子不同,男人手劲本就大,而且太子气急,用了内力。
天岚半个脸颊都肿起来了,火辣辣的疼。
丫的,她上辈子活了二十岁,没人敢往她甩她巴掌,今天却被打了两次。
天岚蓦地握紧了身下的床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灭他满门,这是她信奉的真理。
如果不是她现在太弱,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困境。
变强,一种强烈的渴望在天岚的心里生根发芽,如果,她能逃出去,她一定会强大起来,超过她的所有敌人。
今日辱她者,他日必将万倍奉还!
“贱人,把你的本事都使出来,好好伺候本太子,说不定本太子一高兴,就放你跟他双宿双栖了。”
太子说着,扯着天岚的头发就往她的唇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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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又见君羡羽1
天岚大怒:“畜生,放开我。”
曲腿,膝盖带着劲风撞向太子的下体,却被截住,太子手脚并用将她压制:“贱人,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
呲啦一声,天岚的衣襟被人暴力撕碎,露出白色的亵衣,脖颈间,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
太子色心起:“还真是漂亮,难怪连他也会动心。”
伸手,去扯天岚的腰带。
天岚戳他眼睛,太子手一扬,天岚全身僵硬。
该死,竟然点她穴道!
天岚又羞又怒,身体却不听大脑使唤,只能任人鱼肉。
她恨透了这种无力的感觉。
“谁?”太子骤然惊起。
外面响起喊杀声:“来人,抓刺客,抓刺客!”
“混蛋。”太子低咒一声,从天岚身上起来,“贱人,等本太子回来再收拾你。”
太子匆匆套上衣服,离开房间,天岚保持着一手扬起的姿势,定格了。
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她居然看见君羡羽斜斜地倚在床沿。
天岚以为自己看错了,在眨眨眼,君羡羽那张银色的面具依旧在眼前挥之不去。
君羡羽环胸:“女人,你日子过得挺舒服的啊!”
天岚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混蛋男人,幸灾乐祸什么?
你也让我点了穴强上,看看是不是舒服。
真是混蛋。
君羡羽唇角勾出邪肆的弧度,修长的手指在天岚脸上流连:“你说,我们继续如何?”
天岚不能说话,就瞪他,快帮老子解开穴道!
“本公子亲自伺候你,女人,你还不赶快跪地谢恩。”君羡羽勾唇,开始解她衣服。
天岚大惊,靠,死流氓!
信不信老子回头上了你?
外衣完全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碎花的肚兜,与脖颈上完美无瑕的肌肤不同,身上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布满红肿的鞭伤。
君羡羽漆黑深邃的瞳眸沉了,有风暴在其中酝酿。
天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死色鬼,盯着看什么呢?
没见过女人身体吗?
天岚想伸手去挡,奈何她动不了。
“女人,你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君羡羽笑得促狭。
呸,你先给我解开穴道我们再商量这个问题。
天岚忽然感觉身上一松,她可以动了,一脚踢向君羡羽胸口。
君羡羽握住她洁白的脚丫子,天岚挣脱不得,直接扑上去,把君羡羽拉倒在床上。
两人紧抱着在她的床上滚了一圈。
君羡羽:“女人,你真热情。”
天岚:“······”
天岚想说什么,身子却被君羡羽翻了过来。
她刚要挣扎,被君羡羽按住肩膀:“别动。”
下一秒,清清凉凉的感觉从背后传来,天岚舒服地嘤咛一声。
她还以为,这家伙大晚上故意赶过来嘲笑她,原来,是特意来给她上药的。
一种热热的感觉在她心中流淌。
“女人,以后别乱给自己用药,会留疤。”君羡羽语气不太好。
天岚苦笑一声,这些伤口,如果不处理,连活命都有问题,哪顾得上会不会留疤?
天岚安安静静地趴着,任君羡羽折腾。
只是,君羡羽,你的上药就上药,摸得这么色·情做什么?
天岚浑身忍不住战栗,白皙皮肤染上淡淡的粉红色,动了动身子,一个劲往墙角缩。
“女人,你在想什么不纯洁的画面。”
“我遇到你就没纯洁过!”
君羡羽没忍住笑出了声,天岚扑过去,很想撕了他。
她一动,身上那件薄薄的肚兜就掉了下来,吓得天岚赶紧去捞。
这一急,忘了自己手上有伤,猛然间一扯,疼得天岚呲牙咧嘴。
“女人,你什么时候改行卖粽子了?”
天岚扯了扯嘴角,把自己包成粽子的左手藏到身后。
她不喜欢让君羡羽看到她受伤,不知道为什么。
君羡羽揪着她的手臂,把她的爪子拉到前面来:“包得真丑。”
“这叫熊掌好吗?乡巴佬,真没见识。”
天岚回嘴,君羡羽似笑非笑,目光在她胸口停留。
天岚才想起自己春光大露,赶紧捞起丝绸薄被去遮。
该死的君羡羽,居然趁上药之际,解了她的肚兜,靠,死色狼。
君羡羽冷笑一声,轻手轻脚地解开那厚厚的纱布。
一手的伤痕累累,君羡羽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女人,你果然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天岚咬唇,毒舌的她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啊,她就是狠,可是,君羡羽,关你什么事?
你何苦对我这么好?
天岚缓缓垂下眼眸,遮去眼中所有情绪。
一道白色的影子,如闪电,猛地窜到君羡羽肩膀上。
小白猫一眼就看到这样一幕: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羞涩地垂着眼眸,君羡羽温柔地握着她的手。
“哇!你们通·奸!”小白猫大呼小叫,当然,只有君羡羽一个人听得到它的话。
屈指,君羡羽在它很不客气地在它脑袋上一弹:“滚!”
小白猫重心不稳,从他肩膀上掉了下去,咕噜咕噜在床上滚了好多圈,小爪子揉揉根本没感觉的小脑袋:“喵喵——”
你们被小爷抓奸在床,恼羞成怒了!
君羡羽懒得理它,这只蠢猫。
“君羡羽,你是不是君越?”
天岚问的很直接,她觉得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君羡羽对她好。
嘭!
黑玉药瓶被君羡羽摔在地上木质的床沿上:“女人,你在找死!”
君羡羽捏着天岚的下颔逼她与他对视,天岚张了张嘴。
“可是······”只有君越才会对她这么好。
银色的面具骤然放大,天岚瞪大了漂亮的眸子。
丫的,又咬她!
小白猫在旁边眨巴着眼睛,小爪子点唇,这是不是就是人类说的接吻?
“女人,你给我记住,如果再把我当成别人,你就死定了。”
天岚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迹,她不就问了句吗?
君羡羽,你脾气真差!
小白猫在旁边乐滋滋地看戏,骤然脖子上一紧,被人拎了起来。
“喵!”小白猫手舞足蹈,不满地抗议。
“女人,给我照顾好它。”
君羡羽手一甩,小白猫落进了天岚怀里,天岚愣愣地伸手接住,再抬头,君羡羽已经不见了踪影。
传说中的来无影去无踪。
天岚心中咆哮,凭什么她要给他养宠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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