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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消失的人全部都回来了,那些人也记不起下手之人,回来了,自然欢喜,也没再顾虑太多。花澜漾曾摸过那些人的脉象,没有异常。只是身上都有一点相同的味道。
是一种迷药,可以让人像物品一样,不动弹。中间还掺合了微量的“迷踪”。
这是长在妖界花谷的一种花,奇特无比,必须用自身的元气溶解分式练就一周,微量让人短暂时间确实记忆,用多了,用久了,就是一种慢性毒药。
天界。
“尉迟,此次下界可有抓住那妖魔。”天帝质问拱手站在大殿中间的尉迟彦。
尉迟彦拱手谢罪:“启禀天帝,属下无能,只是本该抓到的,却没想到中途出来一个花精之王。她虽然被追出妖界,法力还是不可小觑,与属下不分仲伯,而现在失踪的人又回来了,属下没有了线索和头绪。”
尉迟彦没有看见天帝眉宇间那一抹惊讶,只是挥挥手:“下去吧。”
尉迟彦没有多问,拱手:“属下告辞。”转身大步走出了殿堂。
天帝闭上眼,伏在龙椅上,叫来了彩衣:“他们的缘,只是现在才开始,我们已经阻止不住了。”
彩衣道:“既然这样,倒不如顺其自然,如果他们受得住现实的考验,自然没有人可以阻止了。莫不然到时发现天帝也参与其中,尉迟将军……”彩衣没有再说下去,抬头看了看天帝。
“不可能的,他们没有可能在一起,以他们的身份,怎么可能,莫说是妖王,我也不会同意的。”天帝缓缓下了殿堂,走向后面的寝殿,“我累了,下去吧,这件事,我有主意了。”
尉迟彦没有急着下凡界,回了自己的宫殿。
看着瓷器中的那株洁白如雪的花,他喃喃开口:“这个是‘阳’吗?”
他抚摸了一下“阳”的花瓣,听见有人匆匆而来,尉迟彦回过头,看见月老,他叹了口气:“你每次来都不通报一下吗。”
月老这个固执的老头儿只是“哼”了一声,没理他,看见尉迟彦面前的花,他大叫了起来:“哎呀,这花都养这么大了?”
尉迟彦有点疑惑:“月老你何出此言,你好像是第一次看见我的这株花。”
月老还是“哼”了一声:“懒得你说,我和你有事说。”
谈婚论嫁·壹
为什么不甘心别人的安排,因为心、不愿意,也许别人什么都不懂,不懂爱一个人就算藏在心里,也是甜蜜。
——予我所爱
“天帝说要给你安排婚事了。”月老望了尉迟彦一眼,叽叽咕咕了几句,“天帝让我问你,有没有什么相中的人。”月老一直盯着那株花看。
“尉迟暂时还没有考虑到谈婚论嫁这些事,请天帝做主吧。”
月老像没听到他的这些话,问了问:“你这花我摸一下可好?”
没等尉迟彦回答,他粗糙的手便碰了上去,却不想吃了个闭门羹,那花只是一下子合拢来,再没有盛开的光泽,月老啧啧赞叹:“果真性格像极了她。”
“月老你在说什么。”尉迟彦实在不能理解,今天天帝很奇怪,月老也很奇怪。
月老瞥了他一眼:“你说没心上人?”月老戳了戳尉迟彦的心口,“问问你的心,再来斟酌一下你说的话吧。”
没再管尉迟彦,月老走出了他的府邸。
待他走出门,直直感叹:“孽缘啊孽缘,可别后悔。你说是吧。”
不知道他在问谁,问的到底是什么,只是摸了摸头上那支紫檀木发钗。
香囊店。
“凝嫣帮我把这些晒一下。”花澜漾抱着一小篓子的白芷,指了指地上的艾叶、芩草、川穹、泽兰和甘松。
在侍弄那些花花草草的展凝嫣看了花澜漾一眼:“就直接用法术。”
起身正准备用法术,被花澜漾打断:“不行的,做香囊需要的是用心,不是法术。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兀自叹了口气,把切好片的白芷摊开平整在太阳下暴晒。
这声叹息,挑起了展凝嫣的斗志:“不就是搬点东西嘛。”说完展凝嫣把艾叶向白芷那样,放在太阳下铺整齐。
“这样总行了吧。”展凝嫣看了花澜漾一眼,花澜漾只得点头:“行行行,你自己去弄那些花花草草好了。”展凝嫣还是那么好胜,毛毛躁躁的。
几天后。
“好了,干透了,该磨成粉了,量太大,一起吧。”花澜漾递给展凝嫣一个器具,把东西放在里面,用粗木棍捣碎。
“我就是来给你干活的。”展凝嫣白了花澜漾一眼,“最近都要忙死了,为了这几天的宁静。”
“怎么了,妖界。”说到这里的时候花澜漾顿了顿。
展凝嫣边捣碎边说:“最近妖界又冒出来几个人物,虽然是才冒出来的,但是有一定的名声,闹得妖界惴惴不安,唉,说是要把妖王踢下台,麻烦来了,今天下午又要回妖界了。”
“确实,那你知道对方的实力吗?”
“交过手,很厉害,我都有点吃不消,而且还是一对一。”展凝嫣说的这话的时候,显然有点累,展凝嫣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看花澜漾。
花澜漾轻笑:“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回去帮忙?”
展凝嫣有点无奈的笑笑:“其实这次来,我也有这个任务,就是请你回去助妖王一臂之力。”展凝嫣认真的看着花澜漾,“我说的是真的。”
“我不是妖界的人,而且……妖界打打杀杀的日子,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花澜漾继续捣着手中的东西,“要不然我们做个交易。”
本来以为没希望的展凝嫣抬起头来:“你说就是。”
谈婚论嫁·贰
飞蛾扑火的起因经过,我从来都不知道,知道的,只有结果。后来我懂了,那只是它们对爱的方式:倾尽所有,为之所爱,足矣。
——予我所爱
“帮一次,我需要一个要求。”花澜漾定定的看着展凝嫣:“可为什么?”妖王那么器重花澜漾,可为什么还……
花澜漾知道展凝嫣在想什么,淡淡开口:“以前帮助妖王,那是因为我是妖界的人。”
“你还是没有释怀妖王把你赶出妖界的事?”展凝嫣皱了皱眉,花澜漾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花澜漾摇摇头:“不。以前为妖王做事,那是我应该做的,但是现在,我是凡人了,凡是付出都应该有收获才对。”花澜漾转过身,“我是香囊店的老板,我是一个商人,商人、从来都不做没有赚的买卖。”
展凝嫣明白了,花澜漾,其实也只是给自己留一条路而已,既然妖王可以把她赶出妖界,那么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死心塌地。
花澜漾没再继续前面的话题了:“这次的人物,你了解多少,都告诉我。”
展凝嫣点点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这次是一队的人马。虽然人不多,只有十几个,但个个武功高强,出现的时候,腰上佩戴一个铃铛,没有原因的造反、没有原因的行动,神出鬼没。”展凝嫣看着花澜漾,不知道她能想出什么办法。
花澜漾自信的一笑,做了个“停”的手势:“我知道他们是谁了。”
她脑海里闪现一句话:“我们一定会让你重返妖界的!”,以及那个信誓旦旦的人。
展凝嫣虽然不知道花澜漾在想什么,看她的样子,定是有几分着落了。
不过花澜漾话题一转,有点让她的好心情冻结的感觉:“我的要求是告诉我被逐出妖界的原因。”
展凝嫣愣了愣,还是点点头。
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先帮我把这些捣碎成粉末再说吧。”花澜漾又开始了原来的工作,看着展凝嫣有话要说的样子,她急忙打住,“唉,那等我把这些一点一点一点的捣碎再去吧。”
“啊?”展凝嫣假装一脸诧异,“那好吧,看来那个故事我只能烂在肚子里了。”
看来耍花样还是没有展凝嫣老练:“好吧好吧,那等我把阿菜叫来。”
“阿菜是谁啊。”展凝嫣皱眉,花澜漾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天真。
阿菜跟着花澜漾进了店:“阿菜你一定要看好我的店,绝对不能让我房间那盆花有一点损失。”
阿菜看着也只有一二十岁,扎着两根长长的辫子,头上细碎的银铃子微微作响。在花澜漾和展凝嫣之间,她算不上好看,大家闺秀的清美还是有的,并且在她身上淋漓精致的体现了。雪白的皮肤、红唇白齿,眉毛之间有一颗美人痣。
展凝嫣皱皱眉,这皮肤白得也太不正常了吧。
聪明如花澜漾:“她的身世,她也不知道,当时她是被一对很久都没有子女的夫妇收养的。”
展凝嫣点点头:“快走吧。”
阿菜一直都没有说话,说出来的话倒是惊了展凝嫣一跳:“姐姐们放心吧。”
雄浑有力,像个男孩子:“这……”
今天展凝嫣都不知道被惊讶几次了,花澜漾拍了拍她:“还不想走啊。”
这才回过神来,和花澜漾一同出了香囊店。
谈婚论嫁·叁
路那么长,人心那么善变,事情那么千奇百怪,我想我再没了勇气,活在没有你的世界。
——予我所爱
“展凝嫣第一次觉得你话这么多。”花澜漾白了展凝嫣一眼,“她还小,你戳到别人痛点别人的好心情都会活生生被你的话埋了。”
展凝嫣撇撇嘴:“算了吧,样子看起来文文静静,像一介淑女,说起话来那是有够胆的。”
“好了好了,边走边说吧。”就算花澜漾在人间都待了几十年,到死大概都不会忘记妖界的路吧。
花澜漾第一次遇见阿菜,是在街边小摊。
西南城风景美丽,也算是富饶之都,居住的人数不胜数。
抢摊位的事情也是经常发生,不足为奇。
阿菜的父母老弱多病,怎么抢得过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看着好不容易才有的摊位,阿菜心里满是不甘心,恶狠狠的看着那个人,却只是迎来他一声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冷哼。
她撰起拳头,狠狠挥了上去,那人一推,阿菜就稳稳当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都擦破了点皮。
她没有哭,没有闹,还是一拳一拳的打上去:“那是我们的摊位。”
像一头小狼,毫不顾忌,毫无绝望的给了他一拳又一拳的拳头。
那人怒了,抄起旁边面摊上的板凳,扬起来,作势要打阿菜,谁知道她头一样,像头小恶豹一样盯着他:“你有本事打死我,今天不是我弄死你就是你弄死我。”
那人听见阿菜的话顿时懵了,但是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好戏,他若是不打,自己的面子何在,尊严何在。
他心一横,扬起板凳要打下去,被花澜漾踢过来的石子儿打了下去。
没有人看清楚这颗石头是哪里来的,被一颗石子儿打翻在地,总是丢人现眼的,他瞪了阿菜一眼,卷起自己的铺子匆匆跑了。
看见阿菜流着血的鼻子,两夫妻都很担心:“阿菜你还好吧。”
阿菜帅气的昂首,用手一把抹下鼻子上的血:“好着呢,爹娘我们摆摊卖菜吧。”
说完她抬起头,望着花澜漾,那眼里,分明是谢意,花澜漾吃惊,她怎么会知道是自己帮了她的。
心里更是赞叹了,不得不说,花澜漾对这个小鬼头产生了兴趣。
没有什么是她花澜漾查不到的,不一会儿,就知道了那个小鬼头和她的父母住在穷巷子里,还有那个在方十里都是响当当的名字——阿菜。穷巷子是叫花子的居住所、密集地,看来他们一家很穷。
她左顾右盼,看见阿菜正在扶着一位衣衫褴褛老乞丐,阿菜眼尖看见花澜漾,向她挥了挥手:“可以救救这位老人吗。”她的目光,是在祈求她吗?难道她花澜漾看起来就这么像好人?
花澜漾还是点点头:“放心。”不得不说,阿菜自从见到她第一眼,就对她是过于的信任。
花澜漾给这位老人把了把脉,得了风寒,她转过身对阿菜吩咐:“扶着这位老人跟我走。”
阿菜点点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