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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赫尔曼立于办公室中央,缓缓地将自己脖子上的那个项链摘了下来——那象征着他的信仰,他所属的伟大神秘组织。如今,要交给他的后代了。
“戴上它。”赫尔曼苦笑着,看着儿子疑惑的戴上这枚项链。看着那枚项链在儿子的胸前泛着光泽,赫尔曼再一次笑了。
“离开这里。”赫尔曼淡淡的说道,“必须留下你活下来快,赶快离开这里,我亲爱的儿子。隐姓埋名,暂时躲在乡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出来。直到某一天,你脖子上的这个项链所象征的组织找到了你,并带着你重新崛起的时候,希望你能重兴联合军!”说完,便让格纳尔带着迪尔修斯速速离开。
“等、等一下!”迪尔修斯被格纳尔带向门口的时候,仍不接的问,“到底为什么、为、什”他的问题还没有说出口,便被赫尔曼一个手势止住了。
禁问。只管离开。一切都是为了日后的重新崛起。
待格纳尔带着迪尔修斯离开后,赫尔曼这才像重新活过来似得。重新戴上自己的三角帽,双眼似乎燃着熊熊烈焰。
这一次必须成功。他计划已久的最后挣扎——与乔德宝大监狱的连并,形成对内包围圈。获得更多的领土,以站稳联合军马上要跌倒的双脚。
成败,在此一举!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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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前几章描写的‘核外战役’中,联合军方的应是‘米尔斯’而非‘米瑞’,写晕了,实在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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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明日处刑日!英雄的反抗!
月历337年4月20日乔德宝大监狱内夜晚
马洛无力的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透过眼前的几缕凌乱的长发窥视着天窗外的月亮。。塞缪尔则是垂着头、垂头丧气的坐在囚犯床上。
栅栏门后刚送过来一盘冰冷的干硬的饭菜——成坨成坨的蔬菜(也可以说是‘蔬菜球’)、几块没有一滴油水的肉干。
这些玩意儿根本不能填饱肚子。但这总比没有吃的好。
塞缪尔手里拿着一块肉干,硬得像石头。放在嘴里迟迟没有咬下去。该死,牙齿不会被崩掉吧。
“你饿吗?”马洛悠悠的声音从屋子的阴暗角落传来,塞缪尔摇了摇头,“哼要是这玩意儿能吃的话”
马洛缓缓的站起身,拍去靠在墙上所蹭上的白灰,漫步走过来,低声道,“不要挑食啊还记得早上吃的是什么么?相比早餐晚饭可是丰盛多了啊”
早饭。塞缪尔想起早上的食物就想吐——三个发臭的臭鸡蛋、两小块硌牙的面包。真**的丰盛!
马洛用手抓起那一坨蔬菜,连瞅都没有瞅,直接放在嘴里嚼了半天,最后才勉强的咽下肚。
“感觉怎么样?”塞缪尔紧握着手中的肉干,好笑的看着马洛脸上那浮夸的表情。“准确的说”马洛的张开嘴做干呕状,厌恶的说,“真**的好吃!”
哈哈塞缪尔苦笑了几声,将手中的肉干狠狠地丢出去好远,穿过栅栏门之间的缝隙飞了出去。“对了,你不是个作家么?你的作品怎么样?”
马洛顿了顿,好久没有人向他问起过他作品的事情了。他竟然都有点忘了自己写过什么东西。
“怎么说呢”马洛仰着头,做沉思状道,“完本的有10本,我现在只记住其中两本的名字,《战火》与《病》。还有一本正在写,可惜被捉进来后就一直没有办法继续写作所以,就放弃了。”
塞缪尔同情的点了点头。伟大的作家,伟大的革命者,但也被丢进了监狱。
“你还打算出去么?”马洛将脸扭向他,严肃地问道,“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
马洛对这个问题很是敏感,他咽下一口唾沫,一脸正严肃的说,“当然,前提是得有那机会。”“啊那你得抓紧了。”
“嗯?”塞缪尔很奇怪为什么马洛这么问他,为什么他要突然问起这件事呢。
马洛撩了下额前的乱发,露出他的前额,“知道么明天,就会有新的一批囚犯要被处死。”“所以?”
“所以”马洛裂开嘴,露出他的牙齿,苦笑着,不再说话。塞缪尔见马洛这个表情,猛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不不不不会是咱们要、要”
没错。要处决了。
塞缪尔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傻愣的看向淡定的马洛。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马洛仍显得那么的淡定。似乎看透了一切,惯了么?
一切都要结束了么终于要——
此后的几分钟内,塞缪尔一直处于情绪低迷的状态。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墙角落的阴影中,独自一个人呆着。
马洛也没有去安慰他。他知道塞缪尔的性格,安慰他没什么用,要让他自己站起来,重新崛起。
但,现在的他,还能再次崛起么?在这遍地荆棘的世界上,他还能在地上翻滚,即使浑身是伤也能重新站起来么?
塞缪尔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他不甘于被处死,他得再做点什么。战争仍未结束,自己的使命仍未完成。
想起自己的家族遭遇,那被血染红的地板与墙壁,家人的尸体,与嵌在墙壁上的子弹。他就会觉得无比的愤怒!
他誓要用他的双斧将敌人砍成两段、三段、千千万万段!但如今,他却落得即将被处死,尸体被丢进万丈深渊的悲惨下场。
怎么办?
夜深了,轻柔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照亮了这个墙角落。那光芒竟然是那么刺眼,让塞缪尔没有勇气抬起头来好好地享受月亮的这一恩惠。
马洛从床上站起来,扯了下自己身上破旧不堪的囚犯服。站起身捉起餐盘内的那一坨菜,狠狠地丢到墙壁上。那团菜竟然是牢牢地粘在了墙壁上,半天才慢慢的顺着墙壁滑落下来。
塞缪尔疑惑的抬起头,不解的看向马洛。只见马洛佝偻的身躯竟然变得异常的挺直,他将一头乱发好好地理了起来,起码能看清楚他的面目。
只见他紧攥双拳,现出无比的盛怒。“塞缪尔我们仍有最后一个机会知道么?”
“什么意思?”塞缪尔似乎被他的这股气势所撼动,竟也是挺起了腰板,屹立在原地,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犹如不屈的战士。
“若你我都有那天地大的胆量。那就让咱们在被施刑前做最后的反抗。”马洛的声音变得响亮起来,回荡在狭小的囚房只间。这附近的狱卒们都去吃晚饭了,当然没有注意到这间囚房的二人竟要密谋反抗。
但反抗的话,手定会被绳索扣着,又如何挣脱那束缚奋起反抗呢?
“最基本的。”马洛伸出双手,两个手腕靠在一起做出被束缚状,“绳索挣脱,应该会吧?”
啊绳索挣脱不少人都会耍这个小伎俩——经过训练,可以自己把被绳索束缚的双手挣脱出来。当然,前提是训练过。
“会。”塞缪尔伸出双手,也做出同样的动作,“小的时候在城市,我们这些熊孩子们就没事儿把自己绑起来,比谁能最先挣脱出来。”
马洛非常满意。“很好,那么,我们要谈论的便是挣脱后的事了。”他将目光投向栅栏门外,沉思道,“要知道,这间大监狱的内德囚犯们对关押他们的联合军士兵们可是极度的愤恨,若是将他们都释放出来那就有意思了。”
“释放出来?”塞缪尔不明白他的意思。马洛继续解释道,“听说,明天处刑的时候,共会有52名囚犯被处决。只要有人挣脱了出来,然后救他们出来。那一切就都好办了。”
好办?希望如此吧
二人定下计划后,便开始等待第二天的太阳升起。逆转时刻!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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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琐事缠着洒家,最近两周不一定会正常更新。但寒假马上要来了,那时候定会恢复正常
请大家体谅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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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becontinued
第166章 无畏的战士!命运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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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假期第一更,开个好头,有纪念意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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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历337年4月21日乔德宝大监狱早晨大雪
雪。。大雪。伴着狂风在空中暴怒的飞舞着,飞舞着。弥漫着,弥漫着!持续了一早上的大雪,仍没有停下。在那风雪中乔德宝的轮廓似也看不见。
鹰。雄鹰。盯着狂风在空中展翅尖啸着飞过。俯瞰着,俯瞰着!在双翅下的乔德宝,从未畏惧!在那风雪中雄鹰的身影也终于看不见。
寒冷的囚室里,二人垂着头,衣衫褴褛的他们坐在床上不语,默默的等待着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门,被粗暴的踢开了。狱卒粗暴的骂着,作为早上的问候。言毕,便令手下二人用绳索将二人双手绑缚起来。
二人没有反抗,尽是低头不语。他们在酝酿着,积攒着滔天的盛怒!
双手被紧缚在身后,他们不情愿的被狱卒粗暴的揪起来,还没有站稳就被后面的狱卒狠狠地踹了一脚,趔趄着出了铁门。
他们怒目瞪着这三个粗人,但却被狱卒手中的枪镇住了,无奈,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便扭过头来再不作反应。
“混蛋们!今天就是你们的‘解放日’!”肥胖的典狱长摸着他的肚子,似乎还在回味昨天晚上的盛餐。“大雪啊真**的扫兴!好好地一个早上,就这么被搅和了!”
塞缪尔双臂用力,他恨不得现在挣开这恼人的绳索,解放双手,然后把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打死。但马洛深深地一个眼神却止住了他,他只得深吸一口气,忍着这口气。
狱卒踢着,推着,骂着,将被绑缚的二人不停向前赶。
通向未知尽头的长廊,两旁尽是关押囚犯的狱牢。被关押的斗士们都已醒来,他们十分悲伤的望着被押走的二人。狱卒没有听到他们的叹息,亦没有听到他们的咒骂。
接着,有另一批囚犯被狱卒从囚房里撵出来,他们双手绑着绳索,愤愤的瞪着狱卒。至死不降!
最后,超过20名囚犯被狱卒赶着,不情愿的被推向一个地方。乔德宝大监狱顶层,处刑台。
哦!人间炼狱啊!乔德宝的处刑台!那间楼层是被关押者们的噩梦,是一切的终结!顶层是一个大厅,在大厅里可以看到许多个突出乔德宝外墙壁的平台。囚犯们就是在那些个平台上,被无情的踢下,跌进无尽的深渊。要么,就是被吊死在平台边缘,如同茧一般吊在那里,至死后,饥鹰会飞来啄食他们的尸体,吃尽他们的肉,不过两天,那就会只剩下一具白骨。
还有一种,就是比较痛快的死法——枪决。
但今天这里没有枪决,全部都是上述前两种死法。
他们无不阴着脸,带着万分的愤恨与不甘,一步一步的被推向顶层。他们被命令站成一排,双手缚在身后,死死地瞪着在前面臭显摆的死胖子。
“混球们!你们今天就要迎来解放!”典狱长手里握着把燧发手枪,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通向外面的处刑平台刮进来刺骨的寒风,让这个胖子不禁打了个寒战。
冷得要命。他心里嘀咕着。速速处死这些混蛋,然后就了事。顶层的严寒让他不得不将衣襟拉紧,尽全力盖住自己肥胖的身躯。
他没再说些什么,只是对身边的那些个执行处决的士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可以动手了。
“愿主宽恕你们吧。”典狱长眯着眼睛,低声呢喃着,但那细如蚊蝇的声音却被外面呼啸的风声所盖过——
囚犯们被分为两批,一批被调去左平台,施行‘跳崖’处决。而另一小部分囚犯被踢到右平台上,施行绞刑。
塞缪尔被施行绞刑,马洛判‘跳崖处决’。
塞缪尔双目如火,忍住性子,被狱卒一脚踢上了大平台。他一个趔趄倒在平台上,那坚硬的平台狠狠地磕了下他的脑袋。顿时,他感觉天旋地转。
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再站起来,负责押他的士兵拖着枪,骂骂咧咧的拽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