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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走进前院便看到落轻裳和云子墨都定定地看着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你们为何都看着我?”她疑惑道,声音有些不自然。
落轻裳一转身便看见了她,联想到云子墨的所说,心中一震。那个女人,便是楼沁吗?如果是她,那他便信了。
“你敢问吗?”云子墨调整了一下气息,语气放平。
落轻裳僵在那里,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粮。
相反,楼沁的表现更加自然,“问什么?”
落轻裳收敛神色。。。
他并未准备问她,如果问了,那他,便再无机会接近于她,而他亦是不能让这一类的事情发生。
落轻裳恢复了以往的笑容,“没什么,只是好奇你们兄妹二人为何会受如此之重的伤。”他脑子转了转,这个问题其实也是他一直所疑惑的。
听到落轻裳如此问,楼沁神色微僵,双眼有些失神。可她告诉自己必须面对,如果连事实都要逃避的话,那她还有勇气去讨伐莫寒祁吗?那样的她没有资本,也没有立场。
“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我为他赴汤蹈火,他却对我弃之如摒。”她笑着答复她,可笑却不达眼底,笑的凄凉,笑得令人心酸!
闻言,落轻裳和云子墨都看着她,她的笑令人移不开眼,也令人猜不透看不透。是要经历什么样的事,爱上什么样的人才会表露出这种凄苦的笑容?
落轻裳不语,他是触到她的痛处了吗?
答案不是疑问,是肯定。情到深处,惹人迷!!
“对不起!”他说的真诚,流露出的也是满满的深情。
“没什么,过去的都将幻灭,如果还是死死抓住放不开手……终究不过是局中局。”她说的轻松,可内心的疼痛也只有自己知晓,别人无从得知。
“但愿你是真的能够放下”云子墨小声嘀咕一句。
她的性子太过于倔强,就算是放弃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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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切都是定数
时过境迁,寒意来袭。他静静的立在那里,纷纷大雪也撼动不了他,雪花落下,落在他饱满的额头上,融进他清冷的眉目里。亦如从前的他,那么孤傲,那么令人痴迷。他,就是莫宣寒祁。
“皇上,雪大了,我们入殿歇息吧!”一道略显沧桑的声音传来,他是芦笙,是莫宣家的老管家,对莫宣家忠心不二,即使莫宣寒祁登基也未曾撤了他,所以至今仍伴在他身边。
“她说我铁石心肠,她又未尝不是?”莫宣寒祁幽幽道来,双目深邃。
“皇上,一切都是命啊!”芦笙年过半百,面容却依旧挺立,但毕竟是经过时间打炼过的人,面对事情都多了一份泰然。
“可你知道,我不是个屈从于命的人。”
芦笙笑笑,不禁回想往事。“是啊,王爷打小就是这样,性子犟的很,自己决定的事啊,就是十匹马也拉不回来啊!……不过啊,王爷每次都成功了。”
“可唯独这次却是失败的”他眨了眨眼,敛去深邃却又换来忧伤。
芦笙撑开油纸伞,为他挡住雪花却挡不住寒意。半响才开口,“王爷,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走下去的,王妃亦是如此。”
“……”他默然,没能说出一句话,提及她,总是让他独自伤神。“罢了,一切我都不过问了,我只想要她。”
末了,他抬起眼,目光幽深地望向远方,那里仿佛有她。她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都浮现在他的眼前,挥不去,逃不开!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
“听翼寒将军说,搜遍了整个宣城都不见王妃人影。”
“那就去殷城,去邯城搜搜,务必要找到她!”他说的决然,容不得半点犹豫。
“是,皇上。”芦笙诺声道。
“对了,叫翼寒来见我。”他抛了抛衣袖,雪花纷离,迷乱了人的视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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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华殿中。。。
“皇上!”一身华服的李翼寒屈身于落华殿中。
“起来吧”
“谢皇上!”李翼寒起身,一张刚毅的脸庞映入眼帘。
“皇上!王妃没有任何消息。”他低头道,没能找到王妃让他感到非常惭愧。
“我知道”他低头,语气平静。
“……”李翼寒不敢发声,如果不是他无能,就是王妃隐藏的太好,而她隐藏的原因就是不愿再见到皇上……
他转念一想,“皇上!臣一定加强搜查,必定找回王妃。”李翼寒屈身作揖,表示承诺。
莫宣寒祁眉眼一转,“她会回来的!”
他找不到她,那他就让她主动出现在他面前,让她来找自己!
“臣定当竭尽全力辅佐皇上!”他是个聪明人,如何为人处事是他的必修课,对莫宣寒祁他是忠心一片……
“好,对了!近来那些老臣可还安生?”
那些老臣大多都是忠诚于先帝或是以前太子的党羽,也都是些狡猾的老狐狸,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上很忠诚于莫宣寒祁,可私下里谁也不知那些人都在谋利些什么。
“探子说孙老丞相和一些前臣正在商量如何力荐孙贵妃登上皇后之位。”
“皇后?呵……”他不禁感到好笑,自从他登帝以后,这后宫之事他是从不过问,全凭孙睫鄢执权,可这也并不代表他对后宫之事并不知情。她孙睫鄢在后宫可谓是无冕之王,所做的事也是丝毫不计后果。可他的心早有所系,后宫佳丽对他而言也只不过是稳住那些乱臣贼子的存在罢了,所以任凭她孙睫鄢在后宫里狐假虎威,他也从没惩罚于她。
“翼寒,你怎么看?”他问道。
“翼寒认为孙贵妃为人……不合母仪天下之说。”朝中谁人不知这孙睫鄢乃是因为她是前朝至当朝孙丞相之女才坐上这贵妃之位,可她性格高傲跋扈并不是人尽皆知,只有这后宫之人和莫宣寒祁等人知晓,其中也包括李翼寒。
“哈哈……好一个母仪天下,那就让她从最高处摔下来。”他说的轻巧,却是别人的噩耗……
“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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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忘记比报复更有效
“倾然,听说莫宣寒祁要立孙睫鄢为皇后了。”楼弃手握茶盏,似不经意间说道,可实际上他比谁都还要期待她接下来的答复。
楼沁一惊,这几个月以来她好像都沉浸在浓浓的悲愤之中,只顾着计较他们之间的仇恨,却忘了他的地位跟行踪。
她虽恨透了他,可这恨依旧是因为爱才产生的呀,她曾告诉自己无数次要去报复他,可她二哥却是劝她忘了他。
正如在那个夜晚,怎么也不能眠,闭眼之后全是他莫宣寒祁的身影,那个清冷却唯独对她温润如水的男人,那个对她道尽世间蜜语的男人,那个风度翩翩相貌非凡的男人。
可她告诉过自己,要恨他,所以她不允许他再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一刻也不行。
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强迫自己的思想呢?她楼沁就不行,不是做不到,而是做不绝!
那一晚,她喝了不少酒,落轻裳来过。她还记得自己将他当做过莫宣寒祁,她问他,问他为什么做的这么绝,可她为什么却做不到?
落轻裳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随后落座在她的对面,端起酒杯就喝。
可她却不放手,偏偏要问个结果。那一晚的落轻裳有些奇怪,不论她怎么闹他都未曾说过一句话。只是目光深邃地看了她许久,陪她喝了许多就走了。临走之前只说了句:“忘了他吧!”
……
不久后楼弃来了,神色有些焦急,气息有些不稳。第二天才知道,是落轻裳叫他来的。
他陪她说了许多话,她对他说:“二哥,我要毁了他的江山,亦如他毁了我一样!”是啊,他毁了她,毁了她对他的念想,毁了她的爱情,毁了她的心……
可是楼弃却说:“沁儿,忘了他吧!忘了一个人比报复一个人更加有效。”
如果他还记得她,那更是对他的报复。可是她不听,她还是不甘心。
她醉了,激动之时又说了很多……
啪……
时间静止,他打了她,他气她,气她的念念不忘依然想要去见他,可他更气的是她不知天高地厚地要去报复他。她永远也不知道他失去她时的痛苦,那种痛深入骨髓,痛到他不想再来第二遍。
所以他打了她,也打醒了她。她最终选择了放弃,从此以后,再没有楼沁,只有萧倾然!
第二天他便与楼沁告别了落轻裳,临行之前落轻裳也没有多说。只是眼神有些忧伤,人有些落寞,可她并未在意,只是以为他不高兴,不高兴前一晚她对他的任性与胡闹,或许她当晚曾触及过他的底线。
可她又怎会知晓,她就是他的底线?!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会在你不知不觉中悄然发生改变,等到你发现的时候才知道为时已晚……
她的确在试着忘记他,可有些人岂是说忘就能忘呢?他毕竟是她深爱过的人啊!
“他要立谁为后便立谁为后”她敛去眼中的忧伤,换来的却是心痛。
楼弃听闻,“你能这么想便是好的”若她真的这么想就好了,怪他太过于了解她,哪怕是她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他都能对她的心思猜的**不离十。有时候他真的在想,如果自己没这么了解她是不是就会开心一点,至少她在说慌的时候他不会发现,或许还会幸福一点。
“二哥,我们离开宣城吧!”
是的,她想离开,离开这里,离开莫宣寒祁。
“离开?好,我们明天就走。”
“谢谢二哥!”她要感谢他,感谢他的陪伴,感谢他的付出。
可他要的却并非是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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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离开是为了重聚
“倾然,抱歉,恐怕我不能再陪着你了。”夜晚,楼弃来到楼沁的房间。她睡了,睡得很熟,他在她脸颊轻轻一吻,随后留下一封书信,便决然的离开了。
翌日——
清晨的阳光洒来,照亮了整个房间。床上的人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天亮了!”楼沁起身,迷离的双眼扫了扫四周,最后落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桌子上有封信,信上还有一个袋子。
她随手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慢步走到桌边将袋子拿了起来,打开一看,竟是银两,而且还不少。
“哪来的银两?”她感到很疑惑,继而拿起了袋子下面的书信,慢慢看着。
“怎么会这样?”她自言自语到。
这信封是她二哥留给她的,信上写到:倾然,抱歉不能陪你了,我始终还是楼家人,楼家人的性命我不能不顾。等我回来!落款,二哥……
看了信封里的内容,她大概明白了一些,楼弃不会因为小事而离开她,想来肯定是家中发生了大事,他们楼家人世代为官,在朝中的力量更是不可小觑,能够拿住楼家性命的人想来也只有一人。
莫宣寒祁?!
她怔了怔,看来莫宣寒祁是不愿就此罢休了。可这是她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她是不会让她身边的人受伤的,楼家的人都可以算是她的半个亲人,所以,莫宣寒祁,你等着,我会来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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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金碧辉煌!莫宣寒祁身着暗黄色长袍,衣决飘飘,就像一幅画一样,美得似梦似乎幻……
“皇上!翼寒将军说王妃已经找到了。”芦笙委身在莫宣寒祁的身旁说到,许许花香充斥在四周的空气当中,虽说已快要入到冬季,可御花园中,花色照盛,到处都是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丝毫没有受到气候和温度的影响。
“哦?怎么找到的?”他俊眉微挑,眸中神色悠然,这个话题好似并没有引起他的兴趣,屈身随手捻起一片花瓣,似怜似惜。
“王妃是主动去找的翼寒将军,期间还发生了不少的误会。”芦笙答到。
“误会?什么误会?”他有些惊讶,楼沁的出现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可这误会,他还真是有点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