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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牵你的目光前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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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呵,你要我等你,可是隔了一程山水,你早已是我想回也到不了的原乡了。
  晚饭吃罢,阿伯和连宋在收拾房间的床和家具,我与阿妈整理厨房,看着阿妈忙碌的身影,心思慢慢沉静下来。家的气息,是如此地浓烈。就这样,日复一日,我竟贪恋起这份乡间地温暖,忘记了其他一切的过往与联系。
  然后一通电话惊扰了我。那晚我刚泡了澡,站在窗前,连宋在帮我擦头发,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暗夜里如蚕茧般脆弱的宁静。连宋拿起电话只看了一眼并未接,而是快步走了出来。
  心下咯噔一沉,紧随连宋的脚步跟在他身后,连宋接了电话除了嗯之外其实并未说话,但我分明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
  “说吧,林鲸怎么了?领了结婚证?要你去做伴郎?”声音平静,我不再哭泣,我愿赌服输。
  “没有,你别多想。我的电话没电了,你电话呢?我要给马默言回个电话。”连宋带着些慌张,声音都发生了变化。
  我转身进屋去取电话给他,连宋一个箭步上来拦住我,“放在哪里?我去拿,你擦头发。”
  “就在包里。”
  连宋固作镇定地走进屋里,但我分明能听到他紧张的心跳声。
  “真可笑,有什么好隐瞒的,不就是林鲸和于小然?”我抢过电话的时候,才发现,我猜中了主角,但估错了剧情。我看到连宋拿着电话的手抖得像筛糠,我跳到他身边时,他连脚都不能挪动。原来,我的手机收到了几十封的彩信,而每一张都是于小然和林鲸,是赤身裸体、双眼迷离、手里握着雪白的乳#房、嘴角含笑的林鲸。手机从我的手里滑落,砰得一声摔在地上,我则猛烈地干呕起来。最后,阿妈去煮了黄连水给我灌进去,这才让我一下子将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的吐了出来。连宋心疼地紧紧地抱着我,我却不觉得难过,只是觉得恶心。
  我镇静下来,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屋子里,连洒进屋子的月光都觉得无味。连宋躺在外间的沙发上。我拿起手机,上面的彩信已经全部删除,可是谁能来删除我大脑中的存盘呢?手机闪烁,有短信进来,“李清酒,你看到了吧,现在我们正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要不要再送份大礼给你。你恐怕不知道林鲸的那里长什么样吧,对了,他最喜欢带草莓花纹的内裤,你不知道吧。祝福我们吧。落款是于小然。
  我关掉手机,取出SIM卡,从窗户里丢了出去。穿着睡衣,光脚站在地板上,凉气直逼我的身体。听到外面连宋梦臆的声音,是在叫我的名字。我缓缓地走至外间,站在沙发前,熟睡中的连宋像个婴儿一样,蜷缩着身子,微侧着头,麋鹿样清澈的眼睛闭合起来,剑眉轻轻皱起。这个每次在我的心走向地狱的时候拼了命也要去把它喊回来的男子,现在看来竟然是如此地脆弱,他从未对我设防,就连喜欢也是坦然。
  倏的,我想起于小然的短信,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连宋仿佛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一般,慢慢地睁开双眼。他并没有说话,只是隔着黑夜,如同隔着光阴地海岸遥远地与我相望。我只觉得这一眼,就望到了尽头般绝望。
  我默默地抬起手,拉起睡衣下摆,慢慢地往上,将它翻起,腿、光洁的胸部、脖子这里,翻掉,扔在地上。身上只剩下内衣、底裤,连宋以凝固地姿势望着我,时间仿佛停止下来,黑色里,唯有一具雪白、纤细的胴体伫立眼前。反背着手将扎着的头发散开,然后解开内衣扣子,雪白的两团酥胸就这样□裸地跳了出来,啪得一声,内衣掉在地上。在这被孤单和清寒填充的黑夜里,我缓缓地走上前去,跪在沙发前,将头靠在连宋胸前,连宋的心跳得快要爆炸。他吞了口口水,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将我抱起,毫不犹豫。大踏步走进屋里,同时不忘把门踢上,然后把我放在床上,就在这个瞬间,我突然听到被冰冻的心开始像碎裂的玻璃一般,慢慢地出现裂纹,并且一点点地开始加深。
  连宋呼吸沉重地向我靠近,我紧紧地闭上眼睛,身体僵硬。感觉到连宋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时,我的牙齿开始发抖。冰凉柔软地唇轻轻地覆上了我的眼睛,含掉了上面还残留地泪痕,我紧紧地闭上眼睛,世界一片黑暗,林鲸,此生与君,相忘于江湖。
  连宋将手指插进我的发里,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在我耳边说:“清酒,看着我。”我咬紧下唇,轻轻地摇摇头。这是一场祭礼,为我逝去的那个人。这也是一次了断,为我多年的追寻。
  “你想好了,我不会停止的。我想要你,我等了许久。趁人之危也好、小人之举也罢,我要你。”黑暗里,连宋胳膊上湿乎乎地汗与我的脸粘在一起,他客头上的汗珠透亮,一颗一颗地砸在我的脸上,与我的眼泪融在一起。“清酒。”连宋低低嘶吼一声,腾出身子,扯掉了我身上最后一片遮蔽。
  本能地,我屈起双腿,双手挡在胸前,拉过身旁地毯子挡在身上。连宋脱掉身上的T恤和短裤,倒三角的身材非常地漂亮,胸脯一起一伏,在大力地呼吸。连宋躺倒在我身侧,缓缓地拉开毛毯,将我挡在胸前的手挪开,低叹了声:“真漂亮,小白免。”接着,便将手覆在上面。我倒吸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他。连宋一个侧身,半压在我身上,感觉到大腿那里有着滚烫的灼热,硬硬地抵在那里。脸一红,伸手推推他。
  “怎么办?我,控制不了。”连宋声音嘶哑,拉过我的一只手往下拧去。我害怕,拼命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你折磨死我吧。”连宋边说边吻向我,热气撩得我耳边发痒,轻哼了一声。连宋却开始急躁起来,他在我的脖子那里轻轻地咬了一下,同时另一只手使劲拉起我的手向下,直接隔着内裤,放在那里。
  灼热得烫手,羞怯地想要抽手回来,“求你,别走。”连宋在我的耳畔大声地喘了口气。当下便不敢再动,“握住。”能到咬牙切齿的感觉,“清酒。”
  伸进内裤,轻轻地碰了一下,只觉得身上的那个人轻轻地颤动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不敢再动,只是握在手心,觉得烫手。呆峙了片刻,连宋褪掉内裤,吻从脖子细细地转往胸前,手也开始从握着我的胳膊开始覆在腹部。被连宋下巴上的胡渣扎得痒得难耐,却觉得他的手愈往下走,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不自觉地并拢双腿,连宋用腿将我合起来的腿分开,“清酒,我停不下来了。我也不敢错过这次机会。”
  连宋进入我的身体时,疼得我霎时清醒过来。而我身上的那个人,浑身是汗,白白的月光洒照在他紧闭的双眼上,眉头紧皱,脸上却露出了难又言喻的表情。我的一声尖叫,让连宋停下动作,“清酒?”声音里夹杂了太多莫名的东西,陌生得令人害怕。
  连宋额头的汗浸湿了他的发,粘在额前,月光缓缓移过窗前,屋子又陷入黑暗中。连宋突然抽动起来,我在他身下带着哭腔让他停下,可是他只是疯狂地喊着我的名字,最终在黑暗中,连宋脊背一紧,低吼一声,停了下来,无力地爬在我的身上。
  我静静地起来,穿上衣服,连宋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我,一脸愧疚。
  “连宋,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没有后悔。”我定定地看着他,安静地说。
  “清酒,回去我们也结婚吧。”我怔住了,望着眼前这个一脸凝重、瞬间成长起来的男子。
  “我回去就向我爸妈讲我要结婚,我陪你一起到青海的西凉城去工作。你的心里一直住着林鲸也没有关系,就让他在你的心里,我在你的身边。我一直这么这么地喜欢你。你说我轻微渺小不稳重,我就成长壮大给你看;你说我简单孩子气,我就内敛成熟给你看。我,只愿拱手相让天下,讨你欢颜。”
  我轻轻地摇头,坐在床边,抚着他的头发:“连宋,我不会借此逼你对我负责的。”
  一句话,竟然逼出了连宋的泪。
  “没有谁逼我负责,我只是喜欢你。我想要你是我的,不管什么手段,我都想得到你。想起我们两人一起出门,相互道声再见,去上班;晚上回来,一起在厨房做菜,然后在灯下对坐,相谈甚欢。清晨醒来,看到你沉睡的脸,我就开心得想要流泪。可是转念一想,也许,以后,那个陪你一起做这些事的人不是我了。我就不敢再继续往下,因为我的心会痛到难以自持,不能呼吸。”
  “那晚,得知林鲸向于小然求婚的消息,我真是又激动又愤怒。我想把林鲸爆打一顿然后再仰天大笑。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惦记着是不是消息已经传到了你这里。我踌躇着怎么样跟你讲,才会让你觉得好受一些,于是,我在女生宿舍楼下抽了半宿的烟。看到你,我却什么也不敢讲,只能紧紧地抱着你,让你在我的怀里才会永远也不受伤害。”
  “在操场的双杠上,虽然你为林鲸而难过,我却想的是,我和你多像一对怄气的恋人啊。你胃痛得从双杠上一头栽下去,我惊得连120都拔不出去。把你送到医院,看着急诊室门上那亮着的红灯,我的心像是在油锅中煎炒一样。我简直不能在那里多呆下去一秒,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冲进去的冲动。我跑到医院楼下,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我当时只觉得就是生离死别般,不知道等会儿,你从里面推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来云洲的路上,你没吃饭,我知道林鲸也看在眼里,因为他一下车就去问老板有没有什么爽口的东西。后来,我跟他一起去旁边一家挨一家地讨芒果,这个时节芒果并没有成熟,找了好久。我知道林鲸也在关注着你时,简直愤怒地想要杀了他。于小然的事情,他已经伤害了你,现在又觉得内疚地对你更好,这样,只会让你更痛苦。我跟他讲“如果你爱清酒,毁掉婚约。”可是你知道他什么反应吗?他像没有听见,对我的话置之不理,仿佛不知道李清酒是谁。”
  连宋突然光着身子从床上跳起来,站在我面前“清酒,嫁给我吧。”缓缓地,眼前的人儿像电影镜头慢回放一般,从我面前低矮下去,一条腿跪下,伸出双手。
  跪在地上的连宋,眼眸深邃,笑容清浅。在浓浓暗夜里,我的泪簌簌掉落,站起来,抬起手,放进他的掌心。“十丈红尘,自此与君相依相随;高楼锦绣,莫如执子之手。”连宋站起来紧紧地抱住我,我的心却被漫无边际地悲伤浸透。
  谁也没有料到,林鲸,我当日在心中默念嫁与连宋,与你分别。可此一别,竟是预示着三年后此生的永诀。
  




☆、第七章,清酒,生离别,狂歌当哭


                        
  三年之后的四月,江城木棉盛的季节,我又一次见到连宋时,却是以林鲸未亡人的身份。我着一身素装,牵着头戴重孝的儿子给前来祭奠的人一一鞠躬。
  当黑衣黑裤的连宋走至我的面前给我回礼时,我抬头看到他,惊得往后退却两步,稳住心神,弯腰鞠下一躬,还未及抬头,便看着面前锃亮的皮鞋匆匆离开我的视界。望着连宋决绝的背影,一阵凄厉的疼痛从膝盖处传来。生林河曦时落下的毛病,可是后来,无论怎么调养,都无力回天。林鲸总说我是将心思集中在疼痛上了,心理作用太过强大,已经不能再用医药来解除了,我总是笑他忧思太重。
  他那润如春风的笑脸还浮在眼前,人却已经冰冷地躺在那里,任我的呼唤有多么痛苦,孩子的哭泣多么令人心疼,他却再也不能醒来。想问问他,既然如此早地离开我们,为什么要在繁花飘零地树下,抚着我的肚子,笑言再也不会离开呢?想问问他,为什么当时,我已与你诀别,千山万水,你又到来我身边呢?娶了我,却抛弃我,林鲸呵林鲸,那一日,你摊开手掌,阳光菲薄,一如你的许诺,不辜负,不离弃。今日,为何就如此狠心,留下我孤儿寡母于世?
  殡仪馆里,马默言拉开我,要送林鲸进火化炉。我拼死扑倒在他的身上,千呼万唤,我的夫君。我怕呵,怕这一松手,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我日日站在窗前等待,你却再也没有归期。林家只有你单丁子,你两眼一闭让家母何安?你可曾看得到你哭倒在家的老母亲?林鲸,林鲸,你就如此狠心?林鲸,我呼天抢地哭号啕,为妻唤你,你可曾听到?
  我哭得肝肠寸断,几欲气绝,在场的人无不动容,纷纷上前来搀扶,我死死地抱住马默言的腿,不让他离开。马默言哭红了双眼:“青酒,松开吧。这样林鲸怎能安心?”
  “安心?留下我和儿子他就怎敢安心?林鲸,我李清酒本与你两人互不识,经历多少,才有缘份在月老的姻缘薄上留下了名字。实指望与你百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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