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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牵你的目光前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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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替南赛讲了句话,炮火就转移到我这里,我捂住酒杯不让倒酒,三年前的那一场宿醉已经让我害怕了,自此之后,滴酒不粘。
  这时,连宋在对面朝我举起了酒杯,“李小姐,云淡风轻,事事难料,今天又有缘份坐在一起,给连某个薄面,如何?”我看着连宋,痛像湖上的涟漪,隐隐约约。那双眼睛熟悉又陌生,一幕幕的回忆如快进的电影胶片,迅速从脑海中划过。我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了喝水的玻璃杯,半瓶白酒就这样倾了进去。连宋看着我:“李小姐,真豪气。连某先干为敬。”不紧不慢地,连宋将酒喝了下去,然后拿着空杯对我示意。
  南赛看我的举动,不禁傻了,他从未见我碰过酒,想要伸手来阻止,我一仰头,咕咚,只觉得一股热辣烫进胸口,但我硬是忍住,将酒灌下去,透过杯子,看到对面连宋那张铁青地、充满了委屈与莫名地脸,觉得恍惚,仿若三年前,得知我和林鲸结婚地消息般,不知所措。
  放下杯子我就剧烈地咳起来,酒气憋脸色通红。连宋半起的身子看到南赛赶忙拿纸巾给的手,颓然坐下。南赛并慢慢地拍着我的背,朝对面地连宋说:“连总,对不起,清酒她从来没有碰过酒。”接着听到对面酒杯倾倒的声音,湿了连宋的西装,旁边的人忙乱起来。连宋起身脱掉西装,并没有离席,反而向我走过来,“李小姐,干脆不如这样,我们这里七个人,一人一杯,放下酒杯,我立刻把合同签了。而且其中三家公司,连签两年,如何?”此话一出,酒桌上所有的人都兴奋起来,盯着看我做何回答。我看到南赛紧张得嘴唇都在的抖动,多么大的吸引力呵。南赛下一秒便恢复了镇定,“连总,清酒她着实不会喝酒,要不我双倍来替吧。”南赛此言一出,我只看到站在我旁边的连宋双手紧握,青筋突起,他拼命地在控制着自己的怒气,我制止了想要继续说下去的南赛,毫不犹豫地端起杯子送到嘴边,连宋却一把抢过杯子,摔在地上,转身离开了。酒宴不欢而散,连宋情绪失控地连宋令所有在坐的人胆战心惊,一如帝王雷霆怒,惊动三万素人臣。南赛面色尴尬地牵我离开,我神情呆滞,沉默不语。
  连宋,你转身如此之快,带着愤怒与恨意离开,可是你可曾看到我脸上张扬的毫不掩饰地哀伤?真想冲上去质问,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可想起你那张倔强中带着寂寞的脸,心酸便开始蔓延。我承受着你给的残忍,一如当初。
  命运真是幽默,让两人尴尬相对,然后带着伤害错身而过。南赛送我回去,便赶着回到牧区去商量对策,我偎着床坐在地板上,这一晚月光一如三年前的那一夜。清辉照彻已经被掏空的心,三年过去,你的故事从你离开的那一天起,便画上句点。我以为自己早已麻木到迷失,结果,看到你的影子,只能收获不能停止的痛楚。
  膝盖的酸痛一下子袭卷而来,勉强撑着身子起来找药膏,打开抽屉才想起,从家里收拾出来的东西还寄放在以前的小区物业那里。躺在床上咬紧牙关,不一会儿疼得我冷汗淋漓。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下楼,现在这个时候只能去药店买些止疼药来缓一缓。才刚走下楼,便觉得内衣已经湿得粘在身上,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突然,一台车快速地驶至我身边,一个急刹,车轮在结冰的地上划出了两条深深地痕。我急忙止步,车头大灯打亮,刺得我闭上眼睛。车门缓缓打开,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率直走到我身边抱起我塞到车上。
  “你?”看了他一眼,又不敢再吭声。
  车子启动,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听得到连宋愤怒地呼吸声。我紧张得手指紧紧地扣在一起,膝盖的疼痛倒更强烈了。
  连宋直接载我到医院,躺在诊疗室的床上,冷不防地医生的手扣紧了我的膝盖,一阵钻心的疼痛立刻蹿了上来,本能地蜷起了腿,连宋在旁边看得脸色发白。
  “你上来按住她的这只脚。”医生对连宋说。
  连宋走上前摁住我的脚,只感到对面一直冷漠强大的男子瞬间脆弱起来,握着我一条腿的两只手拼命地抖,待我检查结束起身才发现被连宋捂得脚腕都粘乎乎的。
  “你太太的膝盖是沉年旧疾,应该是在怀孕期间有过度地跪坐,后来又没有及时地休养,导致膝盖神经出了问题。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医生问。
  连宋看了我一眼,冷冰冰地说:“记者。”
  “那就是了,工作问题也是加重她病情的重要原因之一。长途奔波、雨中采访、大雪里久站,尤其是西凉这种气候。现在只能让她暂时止住痛,以后则需要长期调养,才不至于频发。”
  在医院折腾到凌晨,二人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从医院出来。
  “谢谢。”我对连宋说。
  连宋冷哼一声,并未理会我,径直把车开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上车。”斩钉截铁,隐隐的怒气传来。
  车子缓缓开动,深夜的西凉市,路上已空无一人,寂寂寒夜被阻隔在车窗外。车内暖意融融,看着沉着脸开车的连宋,那么多的话,那么沉的心事,此刻却找不到一个字可以垫作开头。
  “还痛不痛?”
  “啊?现在好多了。”
  “家里怎么不备止疼药?这天寒地冻的夜里,万一你走不到医院怎么办?”语调缓和了下来。
  “以前有的,房子卖了,收拾的东西还在以前的小区保安那里。”
  “现在住的小区是租的还是宿舍?”
  “宿舍。”不知怎么地,我竟然撒了谎,心里咯噔一下想要收口已来不及。
  车直开到小区楼下,远远竟然看到南赛来回徘徊不定地在楼门口踱步。刚想开口要连宋停下车,结果他却打了个急转,我的头一下子撞上了车门,哎哟一声,连宋看都没看我一眼,在小区里就把油门踩到底,我甚至能感觉到车子在结冰的路面上打滑。连宋像疯了一样,红着眼睛,一手抓住我的手,紧紧地盯我一眼,开着车朝西凉城外的方向驶去。
  我着了慌,抓紧把手。“你要带我去哪里?你不要命了,城里路还好走,出了城就是山路,你不要命了?”
  连宋竟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凉而恐怖。他一个字一个字镇定地跟我说:“李清酒,你真是好样的。三年时间过去,任何与你有关的事情都能让我丧失理智。你很得意吧,把我耍得团团转?没错,我就是疯了,我现在根本不应该活着。我应该在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就撞死。”连宋边说,边将车速加快,红灯亮起,交警举起了警示牌,都阻挡不了他现在已经失心的疯魔。
  




☆、第八章,连宋:一别如斯,夕月落去人别离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在的城市已经非常热了。
想写的东西非常多,可是,有时候又会沮丧。
人还真是矛盾。
                        
  “连宋。”我泪流满面地看着他,“连宋,你珍惜些自己吧。我,我还有孩子在家。”我已泣不成声。
  “孩子?”连宋一声惨笑。“是啊,你和林鲸的孩子,今天晚上应该把林河曦也带来,这样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团聚了。”眼泪溢出了连宋的眼眶,流到嘴角。“我现在还能妒忌得流泪,李清酒。”
  “连宋。”我绝望地开口叫他,心口像被堵起来一样,难过得不能自己。抬手缓缓地帮连宋把眼泪擦掉,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紧握着我的手,侧过身子靠上去,轻轻地把唇印在了他的脸颊。连宋一愣,身子一震,猛地将车停了下来。尖锐地刹车声打破了这夜的宁静,仿佛鬼门关上走一遭一般,我惊得魂都散了。
  望着连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底发酵的酸这时候竟然开始肆意地泛滥。真想张口,把密封了许久的难过倾吐,让苦汁慢慢漏尽。还未待我开口,连宋便一下欺身过来,冰凉的唇毫不犹豫地压在了我的唇上。霸道、急迫,让我有瞬间的失神,连宋紧紧地抱住我,吻得我几近不能呼吸,这时,电话铃声打破了此刻的狂热。
  我推连宋去接电话,隐约听到对面女生的声音,我略带难堪地背过头去。连宋看我的模样便把电话打开免提。轻柔中略带撒娇的女声,问连宋什么时候回去,连宋应付两声匆匆挂了电话。
  “回去吧。一整天我都没有见到河曦了。”我理理自己被整乱的头发。
  “才仁南赛是,他好像很关心你。”连宋并没有发动车子,沉默了半天后才艰难地问我。
  “是好朋友。林鲸是他们牧场那一区域的负责主治医生,林鲸出事的那个晚上,是他陪我翻山越岭带着人把林鲸他们的车从沟里抬了出来,也是他彻夜陪在我身边,才让我熬过了那最寒冷可怕的夜晚。他……”
  “够了!”连宋冷冷地说。“你总是能挑起让我发狂的话,让我心痛。三年前,我离开时便发誓,要把你从心里连根拔除。那两年,我几乎把自己都要熬干,疯狂地做实验,上市场上做调查,不留一点时间和空隙来想起你。刚开始的日子里,几乎夜夜难眠,我与你相隔着半个地球,没有半点你的消息,我分分秒秒都在折磨着自己。我不明白为何你已允诺我,高楼锦绣不若执手相随,但为何转眼就嫁给林鲸。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的身体难道就没有一点记忆?呵,想来应该是没有的,否则怎么会有林河曦?可是我却记住了你。”
  “在我得知你生下林河曦的那个晚上,我喝到吐得进了医院,出院之后,一个月,瘦削到连课都不能上。导师勒令我休息,我就请假半个月去欧洲旅行。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当我坐在伦敦市中心的摩天轮上时,泪流满面,离天空这么近,它可以看得如此遥远,但是我却再也看不到你。三年里,我一次也没回来过,因为我害怕看你的幸福,但我更怕你不幸福。站在艾菲尔铁塔的顶端,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跳下去。我想,如果我跳下去,李清酒会不会后悔,会不会为我痛哭?我也曾放纵自己,交女朋友,跟她们上床,但只能让我更痛苦。更可笑的是,我跟女人上床结束后,自己冷静地靠着床头抽烟,心里想的却是,怎么办,我跟别人发生了关系,我不再是李清酒一个了,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不原谅我。”
  “当时,我离开的时候说要等你因情而痛断肝肠时才会回来,真没想到,那一日竟然是如此匆忙地到来。马默言告诉我林鲸出事时,我正驾车行驶在第六号高速公路上,马默言的电话打来,我当时又哭又笑,嘴里念的却是清酒、清酒怎么办。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把你从我的手里抢走,自己却连道别的话都不讲,独自离开。”
  “葬礼上,你哭得天地都为之变色。那样素衣白服的你,令我无法想像。日日想要见你一面;夜夜是我心碎的声音,我回来看你,多想拂去你脸上的泪,将你抱在怀里。告诉你林鲸那个混蛋离开了你,你还有我,我会像我以前所讲的那样,只要你回头,就会发现,我仍然站在这里。你瘦得只剩副骨头,眼窝深陷,我心疼得流血,真想把林鲸揪起来问问,他是怎么照顾你的。”
  “李清酒。”连宋突然转过头来,“我受不了这种煎熬,我坦白,我没骨气,我被你吃得死死的。但是今天,我把话说出来,突然觉得所有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的产物,是我心底纠结了多时少年情怀,今日再看到你,也不过如此。以前的连宋,被猪油蒙了心,瞎了眼,吃了狗屎,当了白痴。人总是要成长,在遇到无可奈何的人收获了伤害之后,不管是披上铠甲还是戴上面具,都无所谓,反正祭奠过了青春,整装再重新上路吧。李清酒,谢谢你,赠我空欢喜。”
  连宋语气平静地说完这段话,我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连宋默默地拿出电话,“平安,现在订机票过来西凉吧,我想你了。”
  “现在,我要告诉我心爱的女孩子,我要离开她了,请她自此以后多多珍重。”连宋看着我,郑重地说出了这句话,又像是说给他自己。漆黑的眼眸透出逼迫人心的力量,令人胆寒。
  “是呵,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三年时间,我们的身份都发生了转变。我如今是寡妇孤儿,为三餐奔波;你,却已褪尽年少懵懂,可以予一方百姓以希望。”我顿了顿,“但你会客观地考虑合同问题是不是?毕竟它是有利于你们公司发展的。”
  连宋猛地打开车门,跳下车,打开车门,“下车。”声音回荡在雪域覆盖的原野,立刻被冻成冰刀,刺向毫无防备的人。我震惊地看着他,不知所措。现在距离西凉至少有上百公里,凌辰时分,如果我下了车,该怎么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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