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动了,所有地学生都拿与同学地合影来做障眼法。因此,才会有了我手中这张小像。
李家的小姐还在跟连年书信往来交谈学习方法时,伙计的女儿已经开始偷偷存钱要私奔了。因此,做为大家地小姐,消息来源远远不及伙计家地女儿多。伙计家女儿地妈妈在另一家做工,而另一家的少爷和连年又是好朋友。而大家地小姐,只有一个媒介,就是已经叛变了的林素馨。
其实恋爱失败了,并不可怕,人生漫漫长路,失身被甩都可能会发生,更不用说失恋了。但是李家三小姐失恋后,不,应该说是这段还没开始地恋爱被别人夺走后,心性大变。一直骄傲地小姐败给了烧火丫头,而且这丫头连条完整地裤子都没有,布鞋的前面因为脚长得太快,而大脚趾不知羞耻地扬着头,露在外面。这种完败,简直可以说是一个美人光着屁股、露着酥胸,跳着艳舞,走在街上都没有人注意,大家都去跑去看那个又矮又胖的傻子吃鼻涕去了般地打击。因此,我妈妈在失恋后,开始将所有地注意力转移到历史上面去了。
同时,她还要维持自己的风度与伙计家地丫头保持着比以前更好地关系,否则,别人就会在背地里说她,输给了自己的家的丫头,就只会用折磨地手段,可见也真不仅是个花残柳败地人,而且连人品都不好,那我妈就不用混了。
我简直可以想像得到我妈妈的日子有多难熬,每天与历史为伴,来填充寂寞与仇恨地内心,就像我最初得知于小然地存在一模一样。
最初,我以为妈妈选择历史是因为喜欢,后来才知道原来有这段典故。而且她只专注于中国古代史,对历代皇帝的妃子了解的非常清晰。哪朝哪代,哪位王妃最受宠爱,受宠爱的根本原因是什么,是能写出感人至深地长门赋还是像杨玉环一样,有一个肥胖地腰身。是像妲己能够散出九尾白狐地媚惑气味,还是学香妃。当然,相地于模仿地难度来说,也只有杨玉环地肥胖症比较合适她吧。我妈妈当时竟然还抱着要跟林素馨赌一口气地念头,来搏一把。可是没有想到,在历史,妈妈竟然渐渐地忘却了自己的初衷,开始真正地喜欢上考古来。考古专业地要求让她渐渐沉褪下来,人也真正地内敛了许多,可是与林素馨这段冤案仍然纠结在心,直至后来,遇到我爸才彻底算是放下。
连宋地妈妈就没有这么坦然了,因此,在得知考古队里有我妈妈的时候,她也是百爪挠心般地难捱。
“但,她肯定也没有料到上一世地孽缘竟然到这一世里有新的轮回。她的儿子竟然要将情敌地女儿挂在心尖上。”连宋听完后,幽幽地轻叹了一声。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连宋,却不能走过去拥抱他。因为,我想起了那年,我那死去的女儿。我抱着她渐渐冷去,已经发紫地身躯,狠狠地哭。我想这应该就是惩罚吧,是逝去的母亲对我非要怀上你的孩子的惩罚。是对我背叛母亲地惩罚,让我初为母亲便要尝受失却这种最痛苦的滋味。
我突地跳起来,狠狠地锤向连宋。连宋没有躲避,只是静静地坐着。后来,我想,可能是因为当时他一条腿伤了的原因才没有躲避。
连宋一把将我揪进怀里,“清酒,回来吧。不管上一代的恩怨。我去求你父亲,让我们在一起。再说,河曦需要爸爸。”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结婚吗?因为,自从回国遇到你,我就大乱方寸。而且,面对其他女生,我好像失去了某方面的功能。可是,只要我想起你,它立刻就恢复了。当时,我好恨你,不仅带走了我的心,还带走了我寻欢作乐地能力。”
听闻此言,我啊地惊叫一声,后退了一步。
“你放心,对你是没问题的。”连宋忙解释到,看到我狐疑的目光,“要不,来检验一下?” “李清酒呵,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结果这相思病,一害,到是多年呵。”我躺倒在连宋身下,恍然间,又听到了相思古调。
☆、番外:南赛
作者有话要说:南赛才最令人心疼,先写南赛
清酒一直固执地认为我们的初次相见是那次的采访,其实不是。
初见她时,她穿着件大红色的长裙和一件白色的T在牧区的农场给奶牛挤奶。那一幕,永世难忘,可惜她已然不记得。
黑白花的奶牛脸皮非常厚,尤其是看到陌生人进来,更何况是穿了红裙子地清酒。她甫一进屋,奶牛们立刻开始原地打转起来,你挤我,我挤你,互相靠在一起。清酒就这样被围困在里面,她急得跳脚,甚至还出言威胁奶牛。她大声地喊,你你,说的就是你,排队站好,如果你们不停下来,我就把你们拉出去杀掉。奶牛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然后对她哞得长叫了一声,有也喷着热气对她咧开了嘴。
在牛群的围攻中,她是那么地可爱,也是那么地无助,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画面,一见卿卿误终身,我冲进牛棚,用藏语叫了两声,牛儿们都安静下来。我什么也没说,拿过她中的桶,挤起牛奶来。她就站在旁边,那么近,那么安静。她盘起来的头发有几缕掉了下来,不时地用手往耳朵后拔,但我看到她的耳朵悄悄地红了。
其实当时,我更多地盘算的是,她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可惜,还没来得及跟她搭腔说话。娜姆嫂嫂就抱着一个婴儿走了过来,“清酒,孩子吃饱了。”原来她叫清酒,真是好听的名字。她开心地跑出去接过那个孩子,她将脸抵触着婴儿地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幸福得像草原上盛开地格桑,明艳动人。
“清酒,装了牛奶就回去吧。”一个清秀俊朗的男子远远地在身后喊她。
她看看牛棚里的我,抱着孩子走进来,我不知所措地将手中的小桶递给她。那个男人和她一起把牛奶装进瓶子里,然后接过清酒抱着的孩子,二人一起离开了。
成双成对的背影让我的心猛地抽搐起来,连奶牛傻乎乎地摇头晃脑来拱我,我都呆呆地站着,直到他们的背影在我的视界里消失。
她不仅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
故作无意地跟妈妈提起她,原来,李清酒这个名字,对整个牧区来说早已不再陌生。为了她的孩子,从寒冰封地的早春开始,她就成了牧区的常客,只是为了给孩子找一口母乳。我沉默着听完了她的故事,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毕业后,我如期回到西凉,并成功地与她做了朋友,包括她的先生,林医生。我以为生活会这样平顺下去,参与到她的生活中,与她走在同一个城市里相同的路上,一切都是这么地完满。
早春恶寒,西牧区的老牧民很多都感冒发烧起来,熬得过了寒冬,没想到倒寒的春时倒让生命变得脆弱起来。林鲸几乎天天都要往西牧区跑,就在那天的晚上,我接到交通组的电话。
风声呜咽,割裂肌肤般地阴冷。我穿着军大衣,背起满身是血地林鲸,一步一步地爬,手抠在石缝里,流出血来,我也不知道疼。只知道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让他保持清醒。让他想想家里等他回去的清酒和河曦,可是我知道,其实没用了,因为,他额头上流出来的血已经冻成薄冰,林鲸就这样离开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我不敢想像清酒知道了会怎么样,我甚至不敢打电话告诉她。但又害怕,这通电话是冰冷地交通组打过去的,她会不会崩溃?
清酒连哭都没有,她只是不想信。她颤抖着手揭开覆盖在林鲸脸上的白布,口中喃喃地重复着:“我们回家。”
再见到清酒已是一个多月后,白衣素服地清酒送林鲸回家,回来时,人仿佛变了个模样。清酒要卖掉房子,并且搬到了我家。那晚,我住在牧区,激动地在院子中走来走去,想像着她的模样。
这是命运的安排吧。我想,虽然林鲸的离开是一场悲恸,但我想要听从上天的旨意和我的内心。就算是现在不可以,时间总会治愈一切的。
可我的兴奋还没有来得及持续,连宋的出现就将这一切给打乱了。
这个混蛋的、道貌岸然的连宋。看到他的时候,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惊慌。
我从楼里下来,无数次地看到那台车,他,戴着墨镜躲在车里。
清酒消失的那天,我在小区门口,明明看到他的车在我面前打个急转,咆哮着离开,虽然他打亮了车头灯,可我依然看清了他的面容。我等到凌晨,正在洗澡的时候,听到门铃声,以为是清酒回来,裹着浴巾打开门,竟然是这个混蛋站在我家门口。
他不可置信地问我:“你住这里?”
“这是我家。”我突然充满恶趣味地回答。
“那李清酒?”
“我们住一起。”
我跟清酒告白,又被这个混蛋破坏,可他说清酒为了救我跟他上了床,这句话直直地将我击中。我宁可自己死去,也不愿意这件事情是真的。
可是,这个对我这么好的女生,如果是真的,那我不是更要疼惜她么?虽然不可能。
连宋终于回去了,而且要结婚。
清酒拿到喜帖,只是寄回去了两千块钱当作贺礼。我想,他们中间一定有着什么纠葛,否则,清酒不会接下去泰国的采访任务。
清酒离开的这一个多月里,我真的尝到了相思入骨的滋味。没有一刻不在想念她,她的模样占据了我的大脑,我的心。
连宋多次打电话来询问清酒的情况,他甚至还假扮清酒的同学、朋友,笑话,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这个要结婚的男人还惦记着别人的女朋友,真不要脸。
其实河曦需要连宋前来输血的时候,我已经有了疑问,为什么是连宋。连宋打电话来说要跳楼,真是天大的玩笑,是个人用脚趾头想一下都知道这是骗人的鬼把戏。我哀求清酒不要回去,因为我知道,一旦她回去了,就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车子掉头回转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我的女孩,你带给我那么多的快乐,却也在我胸口划了一道一生都无法愈合的伤口。我回到家里,默默地将还未发出的喜帖整理好,放到箱里。每一副份喜帖上都认真地签着我和清酒的名字,只是再也用不到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先要发一封给连宋,这是最后绝望之前的警告与提醒,也给她自己最后一点力量。让她来确定自己的内心,冲出禁锢。
我默默地把新房里的一切都认真地端看了一遍。这里所有都是清酒一点点布置的,锦缎的被、粉格的桌布,还有那墙角的绒面花,喜日未到,悲先来。这一世里,姻缘薄上月老没有将我和她的名字签就,那下一世里,我一定要先行,奔赴到她的身边。
静幽幽的屋子,只有我压抑地哽咽声。愿得卿卿常巧笑——李清酒,你一定要呵。
☆、番外:林鲸
新妈妈对我很好。
没有别的可以回报她的,我只有努力学习,回报她对我的爱,直到我遇见李清酒。
跟往常一样,去踢球,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在男生洗手间门口。她和另一个男生一起,凭直觉,我能感觉到这个男生的目光停滞在她的身上。
果不其然,放学后,这个叫连宋的男生常常踩着单车,一脚撑地等在学校门口。虽然清酒都和马默言一起回家,可是,他也没有放过同行的机会。
江文中学的校服在江城市最别出心裁,合体的中山装制服此时在我的眼里竟然是如此地扎眼。
可我也不甘示弱,虽然我知道能进江文中学意味着什么,但我不想就这么轻易放手。
清酒是一个可爱的女生,总是一副轻松的表情,其实心底里有着沉重的悲哀。当她有不想要参加的活动或者难以回复的答案时,总会讲:“我要问问妈妈。”听见这句话,悲伤就如水一样漫进我的眼睛里,“问问妈妈。”她要去哪里问呢?只有我知道,她的妈妈在哪里。
大家商量好了回来评估成绩,清酒就站在人群的角落里。我隔窗望着她,光影在她的侧脸上斜打下来,显得如此温柔,怔怔地,我竟然再也听不见任何关于成绩的声音,只看得到她。谁知,这个家伙竟然飞也似的跑开了。
原来是连宋在楼下等她。连宋又踩了台新单车,粉红色的,这个娘炮的混蛋,为了跟清酒的单车配色,居然自己跑去买了台银色的车,然后主师傅喷了粉色的漆。看到连宋,我就气得胃痛,恨不得呼吁全校男生把这个来我们学校把妹的色狼撵滚蛋。可惜,不行。我一直都是正面、积极的形象,这个光环,让我好累。
如果我也可以像连宋这样,坏坏地笑,该有多好。现在我才发现,我是如此地妒忌他。
清酒穿了件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