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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再浪漫一点,我会考虑的。”伊人笑靥如花,领走笑得老奸巨猾的何琯汝。
“连哥、少萌,帮我个忙吧。”
待李可荛和何琯汝东拉西扯磨磨唧唧地到达326时,詹忆忆已经洗漱完毕,登床入被了。“吕珊冉,快来和我一起拷问她!诶,忆忆这么早就睡啦。”“不早了好吗。你们俩磨叽鬼,快告诉我什么状况,我面膜都要干啦。”“忆忆睡着了,小声点。”“别担心,不到第二天早晨她不会醒的,快说,你对何夏潜那小子有没有好感?”“还拷问我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哥的事?”“我哥的什么事啊?”何琯汝邪恶。“你呀你呀。”李可荛无奈,削个梨子去。“原来何夏潜喜欢小清新。”吕珊冉入木三分,何琯汝甚是欣慰。李可荛左手递过个梨,右手递过杯奶,“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短”,何吕二人果断放弃追问,转战贴吧。
“奇怪,真奇怪。”“怎么了?”啃梨不比喝奶快,吕珊冉抢先登吧。“只见绯闻漫天,不见真爱流传。”吕珊冉摘下面膜,小口啜奶,略感遗憾。何琯汝不死心又往下翻了几页,无果,看见二人践踏道路的照片还明晃晃地挂在首页,油然而生出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寂寞之情。
次日休假,待到詹忆忆醒来,竟发现何吕二人深睡未醒,顿觉“风水轮流转,竟会有今朝”,心情大好。詹忆忆哼着小曲洗漱完毕,走到桌边,桌上摆了一个红豆面包和一碗豆浆。詹忆忆呆立良久,抽出一本书,坐下啃面包。
何吕二人观察多日,始终不见什么风吹草动,何奈当事人实在是如泥鳅入江般神龙摆尾不留痕迹。又见李可荛神色如常出入于自习室、图书馆、教室之间,见到何夏潜还点头微笑。而何夏潜在那之后也少有表示。让人搞不清二人是否私下达成了什么协议。于是乎何吕二人在贴吧等各大媒体面前也无言透露。
第五章 青梅酸乎?
“着什么急呀,皇帝不急太监急。”吕珊冉小心翼翼地敷好面膜,她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听到何琯汝的碎碎念了。“说的轻巧,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妹子,他俩勾勾搭搭,瞒着我有小秘密,我能不怒火冲天?”“别,你那是欲火缠身,占有欲别那么强,冲个澡就好了。”吕珊冉随手抄起一本英文小说。“得了,我出去溜达溜达,睡前把门关好,我们回来了call你。”
上帝似是准了何琯汝的心意,除了什么虫鸣鸟叫,还真是一路清净。何琯汝怅然抒怀,想起这阵子的事油然而生出“女儿大了不中留,娶了媳妇忘了娘”之感,表达了对何李二人深深地谴责,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寂寞之情。
何琯汝遛过花圃,走过长廊,拐过两个实验室,终于见着个人影,一瞧还认识,吕萌萌。吕萌萌一有志正太,走起路来自然蹦蹦哒哒,可这在何琯汝眼里却是,有妖气。
“萌萌,去哪呢?”何琯汝巧笑倩兮,无意挡住了吕少萌的去路。“维。。维维姐,我正去花园逛逛。”吕少萌显然受到了惊吓,眼光扑闪,灿如繁星。“同路,一起吧。”一起个毛虾,萌萌在挟持下妥协了。吕少萌发誓,如果何琯汝只是聒噪不已,任她怎么问怎么说,吕少萌都能做到充耳不闻,埋头数着石子路,但何琯汝似是聋了哑了,不动声色,亦步亦趋,吕少萌无法直接抵抗这样的人,于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在此公诸于世。“星期三。”星期三,何琯汝不再说什么,然后默默走开了。吕少萌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有点感伤,虽然他年纪还小,但是小孩子最容易感觉到大人的情绪不是吗?
就在这一天,贴吧上有了新情况,硕大的倒计时悬挂在贴吧顶端的图册上,“5”。这个倒计时在持续两天之后引起了人们的热议,还有3天就怎么样呢,何琯汝知道答案,但是她用沉默代替兴奋,吕珊冉知道答案,就连詹忆忆也猜到了原因。是的,这将是一场告白,与多年以前的那段青春往事呼应的告白,2013年8月28日。
詹忆忆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过的,每天每天,都希望自己能躲在角落,逃开一切有关何夏潜的事,告诉自己小小的嫉妒心,这样是不对的。可荛是多么好的人呐,你怎么忍心嫉妒她呢詹忆忆,可是可是,可荛你为什么是那么好的人呐,让我连嫉妒都不能够。
“詹忆忆你个大懒虫,快起来啦,大晴天的就不能出去溜溜弯吗,快发霉了,快给本小姐起来。”窗帘被拉开,阳光直愣愣的,刺激着詹忆忆的眼角。什么时候了?窗外的阳光正正好,詹忆忆觉得自己无地遁形。“哟,果然哭过了,发恶梦了是不是?”噩梦吗?大概吧,梦里只记得他的白衬衫,还有结尾时甜甜酸酸的古古怪怪的感觉,大概是个特别槽糕的梦吧。詹忆忆机械的点点头:“冉冉,我没事,我出去溜溜好了。”再小的分贝似乎也能把自己震碎,或许,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的地方,没有何夏潜,没有李可荛,没有吕珊冉,没有任何人,只有她詹忆忆的地方好好呆一会。迷迷茫茫,该往何去?
吕珊冉看着的背影,真是萎靡,握拳;“少女,希望阳光可以治愈你。”
第六章 三刻锦年
何琯汝安静地看着屏幕上闪烁的数字,用星星拼成的数字散发着柔和的光,31,30,29,28,…。她记起那个夏天,有一张明媚的脸,两个满脚是泥的大男孩,他们耀眼了那个夏天的笑容,数十个海星,成百个贝壳,拼成了她的名字“vivian”和那个巨大的心……
“快看,对面的男生楼!”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声入耳,何琯汝朦胧着双眼,看见屏幕上的永恒星星变成了转瞬即逝的烟花。而对面,从飘扬起的窗帘的缝隙中,她看见了一个巨大的心,如出一辙,中间刻写的字母却疼痛了她的双眼。为什么要这样,何夏潜?
李可荛盈盈走出宿舍,门被好事者拥簇关上,楼底下,何田田捧着花在等待,等待他即将上任的女友。何琯汝像是被抽空,灵魂已经无法支配这个身体,木然的坐在床上,脑袋里哄哄的闪过悲伤的回忆。
蒋旭。
蒋旭是何夏潜的高中同桌,高二的时候何夏潜是班上顶好的学生。笑拒了老师的优待,何夏潜按身高坐到了最后一排,和体能超群的2b青年蒋旭成了如胶似漆的好友。一时之间凭借二人卓越的气场,各类主题(yy)文章,漫画红透半个操场。人们都说,坐在草坪上的,不一定是看球的观众,这其中隐藏了一大批k中的文人骚客,二人动人的相处,显然为k中文艺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现实也从未打破过从人的幻想。
秋风一起,何琯汝想起那个苦涩的秋天,她去给何夏潜送午餐,沿着柏油路边的石子小道,何维维听见,对面有人在喊:“蒋旭,你站住,诶,蒋旭!蒋旭!哎,你看他,不理我,蒋旭。”她看见一个背影,走在草坪和教学楼之间的水泥路上,一个很普通的背影,她穿过那人的声线、视线,没有再看的二眼,那时她不知道,“蒋旭”对她意味着什么。
何琯汝的介入让何夏潜和蒋旭的关系有了质的改变,那年,他们高二,何琯汝和蒋旭步上了早恋的不归路。没有不透风的墙,家长、老师纷纷站出来拯救这两个迷途的孩子。蒋旭依然每天制作他的水果奶茶, ;何琯汝叼个勺子喝光奶茶,在阳光下一点点的吃这些沐浴过的水果,然后把杯子放在蒋旭桌子上,回教室自习。
度过了高考季,填报了志愿,何琯汝接到了一条短信。具体内容已经被何维维删除,简而言之,分手。
“从小到大,他们只给我们时间成功,却从告诉我们,失败后的路怎么走。”蒋旭出国,录取通知书作废,何夏潜收拾蒋旭留下的东西,看到日记上的最后一句话。
日记没有辗转到何琯汝的手上,何夏潜收得很仔细,何琯汝在他的房间捣鼓过无数次,却从没发现过任何蒋旭的消息。
之后何夏潜撕去b校保送证书,和何琯汝上一起上了k大。
何夏潜,你好残忍,你要告诉我什么,你想说什么,你已经烂俗到没有新点子了么,还是你要告诉我,一切都过去了,再也没有了。
屏幕上再次闪亮出字迹,在哄闹的人群身后,何维维缩在墙角,看到了淡淡的字迹:“重新开始吧。”字迹是渐渐淡去的,何琯汝在心中把它书写了一遍又遍,身体滑落在床上,僵硬着,看着灯光变亮变暗,最后是黑暗。
何琯汝醒来的时候李可荛已经不在了,她努力支起身子,棕褐色的毛毯从她身上滑落,她愣着神,睫毛上依稀看到晶莹,叠好毯子,起床,把它放回了詹忆忆的床上。然后,看着自己及肩的长发。
“何。。。琯。。。汝,这位何琯汝同学没有念错吧,来,你来回答下这一题。”大学里的老师本是不叫人姓名的,无奈何琯汝平日热情四射,没事也傻笑着帮老师擦擦黑板。何琯汝从呆愣状态回过神来,木然走上讲台,视线从题目上扫过,“刷刷刷刷刷”,停顿“刷刷刷刷刷”换行“刷刷刷刷刷”,“#”收尾。何琯汝没有看老师的反应,就这样下台,坐回自己的座位,又恢复了木然的状态。老师确实震惊了,是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何琯汝这节课的状态,totoal ;out ;of ;situation,这从何琯汝的解答中也可以看出来,但是,不一样的是。。。老师的镜片上反射出光芒。
李可荛,站在何琯汝面前,等着她从愣神中恢复,等到何琯汝视线变得清晰的时候,她看见李可荛的亲切如往日的笑脸:“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吧,看你愣了多久,一起去吃饭吧。”
不在了,负责答疑的助教都走了。“嗯,走吧。”何琯汝最终还是微笑着说。李可荛的眼里有惊异闪过,随即默默的走在前面。
走到半路,何琯汝停下脚步:“可荛,我哥说他在等你,我就不当你们的电灯炮了,我走那边。”李可荛脸上有一丝羞涩闪过:“嗯,你先走吧。”
何琯汝的声音似乎卡在了喉咙里:“宿舍见。”转身,走进了弯弯绿茵茵的小路,李可荛没有多做停留,沿着水泥路一步一步的走去。
第七章 REAL UNIVERSITY TIME
一个人停下了,就会被后面的人超越,所谓优越,不过是一时的,拥有永恒的不止步的心,才是最终的宝物。
李可荛合上书籍,沉思良久,端起桌上的茶杯,手指摩挲着外壁。这是东图的英才书苑,红木的桌椅,李可荛最是喜欢,白色的杯子,很美丽但是容易脏,所以要用尽全力让它优雅而高贵。李可荛无论在哪里,都能将生活美化得如同身处在咖啡厅一样,这大概就是她的魔力。第一次,何夏潜第一次会为一个女孩驻神良久,她不是很美,却让人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女孩,是一个不同于自己的存在呢。记忆里有有一个身影在闪烁,何夏潜的笑容变得温柔起来。
詹忆忆坐在窗子旁的书桌发呆,胡乱在纸上划了几划,低头拿起恼人的淑芬,着实难受。“忆忆姐,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耳边传来压低的声音,“请便。”詹忆忆输出快于运作,被淑芬占用过量内存的大脑确实有点紊乱,总之,一个细皮嫩肉圆脸白净的小正太就在她旁边坐下了。这个正太笑的宁静,詹忆忆瞬间被秒杀,毫无违和感的和正太打了声招呼,不再思索“来者何人”这样不友善的问题。
詹忆忆盘踞图书馆书库很久了,她承认,大多数的时候,她并非都在清修,她会yy一些什么事,偶尔也会思索人生,徒自感伤,这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做的,所以她从未将这个横穿直入的正太考虑入她名为“人生”的集合里,就像她从未将高数考虑入她“学会”的集合一样。但是啊但是,点成线需要的只是几个高频的人工巧合,该正太归入集合,不过是一个星期的事。这也使得詹忆忆从“不愿与书包共享一个座位考前一周人人得而诛之占着座位不看书要看只看漫画书活该没有男人要高中学历低素质人群”变成了“春心荡漾下手敏锐友好让座共同进步未来光明相貌可亲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深不可测k大土著”。由于k大复杂的历史问题,土著在此并非贬义。
抛开不愿接受周围人飘闪的目光,詹忆忆还是很享受与正太共处的日子,至少正太很爱学习,带动着自己和图书馆的氛围稍微和谐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