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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眉毛高高挑起。
她要敢问他是不是真的拉在床上就死、定、了!
可能是念力强大,唐如蜜的确没有自找死路,不过说的话还是让佘驹独想杀人。
「都几岁的人了,怎么还踢被子呢?难怪塘塘以为你肚子痛……」边说还边帮他把被子盖上。
佘驹独看着她俐落的动作,除了哑口无言之外,就只剩下额头暴跳的青筋还有点反应。
踢被子?她哪只眼睛看到他还有脚可以用来踢被子?!
「你……」
「对了,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后大家好称呼。」凤眼中笑意盈盈,成功堵得他一个脏字也吐不出来。
并非佘驹独具有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美德,而是他太错愕了!
这女人问他叫什么名字?她会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现在到底在演哪出戏?
「问我叫什么,那你呢?」顿了一下,他没好气的反问。
「我?我叫唐如蜜,唐山的唐、如果的如、甜蜜的蜜,很好记的!真要记不住,你叫我阿蜜就可以了。」
「阿蜜?唐如蜜?」那是什么鬼名字?她明明就不是叫这个!
佘驹独眼睛越瞪越大,那欠打的小鬼却接着开口。
「我叫唐塘,池塘的塘。你记不住的话,可以不用记没关系,反正你很快就会走了。」
这小孩摆明了不喜欢他,从刚刚开始就跟他不对盘!
不过现在不是跟小鬼计较的时候,他想知道的是,这女人什么时候改名换姓了?就算是,也不用装出不认识他的样子吧!
「先生、先生!」五只纤纤玉指在他眼前挥了挥。「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唐如蜜对他笑得真诚,反而让他越看越头大。
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怪的是,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妈咪,流浪汉都是这么没礼貌吗?」一句「天真无邪」的疑问打断佘驹独满腹的猜疑。
又是这个死小孩!还敢继续叫他流浪汉?他瞪--瞪他妈,养不教绝对是母之过!
「塘塘!不可以这样叫叔叔啦,这样很不礼貌。虽然这是事实,可是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美德哦!知不知道?」
「知道!」男孩抬起脸来笑了,得意的看着母亲后面那张黑脸。
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还是流浪汉?
「所以说呀,先生,你还是要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才好,不然小孩子很容易叫错的。」她的话简直令他气结。
「妈咪,我们不要再逼叔叔了啦,他可能不方便说吧!就像林牛屎、王猪粪这样的名字,说出来很丢脸耶!所以我们还是不要逼叔叔了,不然他会很可怜哦!」
「这样啊……」唐如蜜显然对儿子的顾虑深信不疑,还抱歉的笑了笑。
这下子,险些把床上「重度伤残」的男人气到直接一命呜呼。
这对母子一定是生来克他的,他非常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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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给我听好了!」眉毛一挑,他决定让这小鬼知道厉害。「佘驹独,我的名字!佘太君的佘、千里良驹的驹、一枝独秀的独。不晓得『幼稚园』教过了没?不会写的话可以请我教你,千万别客气啊!」
嘲讽完小鬼,他不忘看女人一眼,笃定她会「恢复记忆」,不过却只看到一脸茫然。
然而小凤眼如他所料气得眯了起来,活脱脱就是被人踩中痛脚,让他稍稍转移注意力。
哼!想跟我蛇王比恶毒?当心毒死你这恋母情结的小萝卜头!
一大一小剑拔弩张,处在暴风中心的女人却像浑然未觉,脸庞上只有满满的恍然大悟。
「佘、驹、独……余先生,你的名字好特别,一点也不难听嘛!」
听到这里,佘驹独刚刚小胜一回的得意立刻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嫌恶。
这女人干嘛装出第一次听到他姓名的样子?这种佯装失忆的游戏到底哪里好玩了?
他决定问个明白,只是要抢得过这多话的女人实在有点困难。
「喂!你--」
「不过你多少也得吃点东西吧?」唐如蜜话锋一转,忽然又关心起他的肚皮来了。
厚--这女人的思路也跳得太快了吧?
「妈咪!」小男孩一改方才愤恨的神色,笑得一脸天真无邪。「我,看叔叔嘴巴这么臭,还没刷牙一定吃不下东西,我们自己吃就好了。」软嫩的小手牵住母亲,一步步往外移动。
「嘴巴臭?我怎么没闻到?」唐如蜜耸耸鼻子,任由儿子牵着走。「而且他睡了一天一夜,真的不会饿吗?」
她的话有如醍醐灌顶,唤醒佘驹独唱了一天一夜空城计的肚皮。
就在他开始觉得真有那么一丁点……不,是超级饿的时候,赫然发现那对天杀的母子竟然手牵手、心连心,两双脚都已经走到房门口了!
看着一大一小交握的手指,他忽然感到大大的不爽。
「你给我回--」天杀的,他没力气了!
谁教她刚刚要提醒他肚子饿的事情,害他本来不饿也饿了,现在全身发软,根本就是一天一夜没进食的最佳写照。
不过喊得这么小声,不晓得她听见没有?没有就算了,他可没力气再扯开嗓门。
无力的朝门口睇去一眼,却发现那双已经踏出房门的脚竟然折了回来,她听到了他有气无力的呼唤。
「你一定饿了吧?」唐如蜜看他面有菜色,多少猜得出来。
佘驹独觉得面子挂不住,硬是不肯开口,努力维持着酷帅的表情。只可惜他的肚皮不怎么配合,忽然发出「咕噜」巨响,让他当场破功。
凤眼顿时笑眯了起来,看得佘驹独生平第一次想挖个地洞钻。
他的脸色更青了些,索性闭上眼睛逃避现实。
唐如蜜见状,赶紧拉着一脸不耐烦的儿子下楼去,没再多耽搁。
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佘驹独才把假寐的眼睛睁开,里面又换上浓浓的怀疑。
她说她叫唐如蜜,有个叫唐塘的儿子。那她是嫁给姓唐的男人啰?可是就算这样,也犯不着改名换姓吧?
重点是--她好像不认识他?
这怎么可能?!乱了、乱了,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那个女人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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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只想知道,改名换姓装陌生,对她到底有什么好处?
第三章
所谓的「好处」就是这个吗?
佘驹独看着眼前自称是唐如蜜的女人,俊朗的五官写着愤恨。
瞧瞧这蠢女人想做什么?提着一桶热水,一条毛巾就说要替他擦澡!
她知不知羞啊?
别以为昨晚记得带食物回来填饱他的肚皮,她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门都没有!
唰!
他还没来得及爬坐起来,身上的被子就让她整个掀开,刺骨的冷空气在同一时间取代原有的暖意。
他迅速的拉回被子,顺便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恨恨的瞪着她。
唐如蜜?他看她根本就该叫「唐如狼」才对!这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太可恶了!
没想到她对他的饥渴当真「数年如一日」,还装什么失忆?这下子可全都露馅了,哼!
想起多年前的「过节」,佘驹独忍不住咬牙切齿,但引发他低咒的主角显然误会了他生动的表情所为何事。
「你会冷啊?可是也不能把被子盖上啊!这样我怎么替你擦澡?」
唰的一声,唐如蜜再次把棉被抽离,还迅速推叠到他受伤的脚边,任凭躺在床上的他手再长也构不着。
该死!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总算是领悟到了!
这三八女人该不会想趁他清醒的时候对他「怎么样」吧?不行!他不准!
唐如蜜看到他越来越扭曲的表情了,不过--
「你还真怕冷呢!」她巧笑倩兮,把极力扞卫清白的男人逼得险些咬舌自尽。「一下子就好了啦,乖乖的哦!」
对于正在蹂躏他头发的那只小手,佘驹独已经决定等他行动方便的时候,就把它砍下来祭天!
她当自己在摸小狗啊?不!她根本就是当成在玩牛郎!
等、等等!她居然脱他裤子?!
「你干什么?!放手!」一边吼一边扯住裤头,佘驹独这辈子还没这么慌张过。
这个色女既然要装失忆,为何不装得彻底一点?哪有女人--而且还是带着一个儿子的那种--会脱陌生男人的裤子啊?
「呃?」她总算暂时松开双手,问道:「你害羞哦?」
「你这样做,你先生不会怎样吗?」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哪个男人敢娶她这种没有节操的女人回家?
「我先生?」唐如蜜指着自己,想了一下才说:「他不在很久了!」
「不在很久了?什么意思?你是寡妇?」话一出口,他赫然发觉自己有多失礼,不过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幸好眼前的女人没哭给他看,仍是一派无所谓,「不是啦!反正……他就是不在,你也不用担心他会生气。」说完,她的双手又摸上他的裤头。
「但我是男人!」佘驹独气急败坏的大吼。
他说错了,她不是寡妇,是荡妇!
丈夫不在,就对其他男人上下其手,说她木知羞耻也不过分!
唐如蜜一脸坦然的说:「我知道啊!可是你也是病人嘛,没办法自己洗澡,让我帮忙没关系啦,别跟我客气。」
谁跟你客气?佘驹独心里充满秀才遇到兵的深深无奈。
这时候,他又听见一声「唰」。
低头一看,她竟然已经把他的裤子褪到脚踝了!
这女人有没有廉耻心啊?!几年前好像还有一点,现在八成随着光阴的逝去,蒸发得连那一点也不剩了!
佘驹独的低咒才到嘴边,就被小腿上的温热触感给驱散得一干二净。
好吧!他承认,接近四十八小时没洗澡的确有点难受,她这样也让他觉得很舒服。
可是--
「你快给我住手!」要不是那女人正在他脚边,他铁定一掌劈昏她!
这种事情谁来做都可以,就是她不能,因为他不要、不想、不愿意!
「住手?可是还没擦完耶,不行哦!」唐如蜜的摸样像极了在哄骗小孩。
就见她把毛巾放进热水里,搓揉了几下,又捞出来拧干水分,继续擦拭他的另一只小腿。
佘驹独痛恨这种被人玩弄的感觉,可是现下除了瞪眼之外,他也没办法做出有效的抵抗。
这时候,把他气得牙痒痒的女人竟然还开始碎碎念。
「其实你不用害羞的,我经常替我儿子擦澡,这没什么啦!」
她儿子?居然拿他跟那|乳臭未干的小鬼比?什么烂借口!
佘驹独冷眼看着她不断的把热毛巾向上移动,一步步攻城掠地,很快的,他就开始悔恨自己的双脚还有知觉。
她的动作一定要放那么慢吗?还是在他的大腿内侧,那种感觉像极了……爱抚!
该死!他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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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在……在动?!」唐如蜜的目光停留在他的双腿之间。
不用她转述,他也知道自己「起来」了,然而害他如此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在那里装纯洁!
「跟塘塘的不太一样……」唐如蜜看着高耸的「帐篷」,忽然意识到男女有别,白皙的脸庞不能自抑的浮上两朵红云。
废话!要是跟那个小鬼「一样」,他还要不要活啊?
「男人跟男孩有什么不同,你不会不知道吧?」没知识也要有常识,除了女人之外,男人也会历经青春期「长大」的好不好!
「呃,也对。」她红着脸点点头,眼睛再度瞟向他的双腿之间,吞吞口水,一脸敬畏的说:「原来会差那么多,你的跟塘塘的比起来……好大。」
佘驹独听了也只是不耐烦地撇撇嘴,「你总不会是第一次看吧?」装完失忆装清纯,她的花样还真多!
「呃……」唐如蜜欲言又止,最后模糊带过。「也不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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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就有,装什么矜持!佘驹独不屑的想,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另岂种想法取代了。
天啊!她怎么还在擦?!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上来了,简直是天杀的……舒服!
「你这里好像动得越来越「厉害」了耶!」唐如蜜惊奇的看着他双腿之间的「奇观」,一双凤眼几乎瞠圆了。
废话!这个生过小孩的女人还要假仙多久?还知道要脸红咧!
腰腹上的酥麻感让他的小兄弟全然苏醒,不过这种快意在得不到纾解的情况下,很快就会转变成一种煎熬的疼痛。
佘驹独看她还是傻呼呼的盯着他的变化,下腹的火气不由得直冲心头。
「白蔷薇,这种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