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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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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二里有你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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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段清檬的决定,毕渊没给她面子,送了她一个白眼,“你把仙界毁了,如今到了妖界的存亡之际,你却想叫他陪着你拯救妖界你这是异想天开了吧以前的天青帝君,我不熟悉,不好说,现在就那个假和尚,他会帮你才怪”
段清檬微微一笑,淡定非常,“过来,躺椅子上,我帮你看看。 ;”
毕渊躺在了她刚才躺的躺椅上,躺椅的弯度还有材质选择都十分合适,他一躺上去就觉着很舒坦。
“他在我的后背插入了三尾羽毛。”毕渊趴在躺椅上,背对她。
她的手掌上有淡淡的金光,虚晃过他的后背,“找到了。”
“这么快。”他惊奇的转过脑袋,看着她捻着的灰褐色羽毛。
“针对你的东西,又不针对我。”段清檬随手又从他体内抽出了一根,“苍百烽不是三长老,即便拿到了他的研究成果,一时半会儿也无法使用。”
“那我们得快点把玄武甲打破”毕渊顿了顿,低声道:“忘了,关系到你的子民,没有万全之策,你不会轻易去做的。”
“天青帝君当年既然能帮我把那玄武甲收了,若是他能恢复记忆,说不定可以不使用暴力,无声无息的收了玄武甲。”她转动着手中的羽毛,目光迷离。
“我不想见到他”毕渊扭过身,正对着她,语气颇为任性。
段清檬随意道:“自戳双眼,瞎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与他不共戴天,你要他还是要我,你自己看着选。”
段清檬斩钉截铁的开口:“不选,都要。”
屋内的气息凝滞了,房间里的东西好似在窝中焖煮的黄豆一般,跳动着,炸裂了。
她神色不变,淡淡的看着他眼中的怒意。
幽蓝色的眼里聚集了汹涌而来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澎湃袭来。
木制的门板开开合合,相互撞击着。
躲在远处的锦爹爹看到房门开合的状况,极为奇怪,戳了戳被他硬拖着留下的念卿道:“里面闹得好激烈啊。”
“什么都看不到,还在这地方干什么”念卿往旁边退了几步,“也不怕被殃及到。”
“我得在旁边看着啊,段三小姐说话多气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她处于弱势,我还可以叫人过来帮她把那公子拿下。”锦爹爹掩着嘴笑道。
这逼良为娼的嘴脸真是太欠揍了。念卿无语的看着锦爹爹。
开开合合了好几下的门,彻底飞了出来,朝着锦爹爹的背打去。
“哎”念卿的话来不及说出口,锦爹爹便被那门压在了下面。
犹如背了龟壳一般的锦爹爹满脸受伤的伸出手,“真的被伤到了,可我没偷听啊”
在念卿把锦爹爹从门口拯救出来的当口,段清檬和毕渊已经从房内转移出了房外。锦爹爹被念卿扶着,分别看了段清檬和毕渊一眼,便觉他们骨子里散发出的寒气能把他的眼冻瞎。
锦爹爹弱弱的打着招呼,“三小姐”
“叫你离开你不离开,受伤了吧。”段清檬见锦爹爹连背都挺不直了,揶揄着。
这个时候还能拿我开玩笑,该是没什么大事的吧可旁边这位公子,看上去心情似乎不怎么美妙啊,看谁的眼神都像是看杀母仇人。
“我走了。”毕渊忽然赌气道。
段清檬无奈的说道:“你明明知道我现在需要你。”
你们当着念卿的面说这种话,合适吗锦爹爹小心的看了念卿一眼,生怕念卿因此不高兴,但是念卿看上去笑得还挺开心的。
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能够听到段清檬说这种话。念卿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也不再追究锦爹爹硬拉着自己留下来这事了。
毕渊听到她承认她需要自己,心里舒服了许久,忍住笑意,假装强硬的说道:“还是那句话,二选一。”
锦爹爹张了张嘴,这位公子的意思是要在念卿和他之中选一个吗猜不透三小姐的心思,我也想知道她会选择谁。
可三小姐若是选择了这公子,那念卿怎么办好为难啊
念卿浑然不知自己会在锦爹爹以为的二选一中,兴致勃勃的等待着段清檬的回答。
“我也还是那个回答,不选,两个都要。”段清檬语气清淡,却不容置疑。
真贪心。听到段清檬的回答,念卿无语了。
两个都要三小姐真霸气锦爹爹偷偷的朝着段清檬竖起了拇指,被毕渊轻飘飘的一瞥,连忙收回手,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的样子。
“行,我走”毕渊狠狠瞪着她。
“你说若是辛仄知道你会这样做,他会不会后悔”段清檬凝视着他的眼。
被她多看了两眼,他的愧疚就蔓延了上来。他会想起大长老把自己送到通道中的决绝,耳边会响起大长老的惨叫,每每回想到那个场面他都恨不得把苍百烽挫骨扬灰。
苍百烽虽是段清檬亲手提拔的人才,但他一直跟苍百烽共事,感情自然也不浅。然而,苍百烽背叛了,面对共事的几位长老时,毫不留情。当初的感情有多深,现在的恨意就有多深刻。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回去给苍百烽几百个耳刮子,把苍百烽打回原形,变成秃毛的鹰。可这一切似乎要仰仗天青帝君
他不愿意天青帝君可是令她下狠手,把自己杀死过一次的敌人啊。要他和天青帝君和平共处这根本就不可能吧
可是大长老待他一向不错,他又怎能辜负大长老的期望
“嗯哼。”锦爹爹小声的清了清嗓子,实际上是想提醒毕渊快点给个答案。
“我暂时留下,但你别期待着我和他能好好相处哼”毕渊冷哼一声,转身又回了刚才的房间。
锦爹爹捅了捅念卿的胳膊,“他说他不会和你好好相处,你可得小心了。”
“关我什么事”念卿莫名其妙的说道。
锦爹爹瞪大了眼睛,“二选一里的那个二里有你。”
念卿撇了撇嘴,“二里有你才对吧。”
锦爹爹看向段清檬,“三小姐你说的”
段清檬干脆没搭理锦爹爹,一个翻身上了屋顶,离开了。
“都爱上屋顶,会武功了不起啊”锦爹爹跺脚,随即又冷静了,八卦的看向念卿,“那二另有其人你知道是谁吗”
“我哪儿知道,围着她转的人多了去了。”
“都有谁”锦爹爹扑闪着眼,笑问。二里没有你,三里也该有你
念卿看着他发光的双眼,真觉得这人老了就是爱听些闲碎的事情,“你自己去问她吧,她知道的更多。”
“念卿公子原来你在这儿啊”一女子手中拿着书信,跑了过来,“这是给您的信。”
“谁会给我写信啊,有这功夫,还不如给我银票”念卿拿着那信奉便怔住了。
“也不知是谁,委托一小孩儿送来的,公子您要是”
“你下去看场子吧。”锦爹爹见念卿不对劲,打断了女子的话。
女子下去后,锦爹爹凑过脑袋,“信封上不就是念卿启这三个字吗你至于这样么”
念卿不答,将信收到袖子中,匆匆走了。
“你不是识字不多吗你能看得懂吗我帮你看啊”锦爹爹非常想知道是谁把念卿弄得魂不守舍的。
“我看得懂,你别跟过来了”念卿做了一个止步的动作,锦爹爹爱在墙根处偷听偷看已经不是秘密了。
念卿入了房,快速的把信从袖口拿出,迫不及待的撕开了。
如他所想,这是柳昭文写的,准确的说,是画的。
念卿翻看着纸张,一张张看下去,翻译着上面的内容,“耍性子耍够了吧快回离忧阁,否则你留在弄欢阁,会被连累。”
她要把弄欢阁怎样念卿复又将纸张塞回信封中去。以柳昭文笃定的语气,弄欢阁恐怕将要大难临头了。不过,你还真是自信,凭什么觉得我在弄欢阁只是在耍小性子,你一句话,我就会回去
好吧,我还真得回去看看,不然这弄欢阁可是段清檬的产业,因为我而受到打击可就不好了。念卿苦苦一笑,戴上面纱,匆匆出了门。
见着念卿一路走出了弄欢阁,一直躲在后面看的锦爹爹拿着扇子,随便指了指旁边站着的欢场打手,“你,快给我跟上那马车,看他去哪儿,回来禀告”
“是。”
究竟是谁啊,书信传情锦爹爹摸着下巴,我家三小姐可说了,两个都要,谁敢抢她看上的人,小心我背后给你们打黑棍
念卿还是头一回在白天光明正大的去找柳昭文,不过他最终还是从后门进去的。
柳昭文的心情不错,念卿因为她的一封信回来了,这说明念卿还没有脱离她的掌控,所以今天才会破例在自己府上见他。否则,按照惯例,她不会给他蹬鼻子上脸的机会,她可不是他想见就见的。
这次他回来了,她想一次性把他的价值压榨完了就丢掉,最后一次了,便给他一点甜头尝尝,也算是顾念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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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窝藏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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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姐。 ;”念卿微笑着,看着柳昭文。
光是这一个称呼,念卿的态度就已经初露端倪,但柳昭文觉着他这是在压抑他自己的真实感情,还在拿乔。
“今天我有半个时辰的闲暇时间。”
她那么理所当然的说着,仿若这半个时辰的时间是在给他恩赐。念卿知道,以前的自己必定会欣喜若狂,缠着她,希求她陪自己半个时辰。就算到了现在,她说出这话,他还是忍不住想去争取那半个时辰的时间。
他暗骂自己没骨气,“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弄欢阁的事情。”
柳昭文看他刻意压抑情绪,疑惑道:“嗯”
“看在我帮你这么多的份上,不要找弄欢阁的麻烦。”念卿诚恳的看着她。
“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柳昭文满腔的自信消失了,她上下看了念卿好几眼,都要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别人易容出来欺骗自己的。念卿应该是一切都在她掌握中的男人,他现在最应该的就是为了自己空闲出来的半个时辰百般讨好自己,保证他会为自己赴汤蹈火完成各种艰巨的任务才对。
“这么些年了,我虽不清楚我带给你多少好处,但看在我曾帮你的份上,你总能给我最后的栖身之所一点安宁吧”念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苦苦一笑,“以你的能力,一个弄欢阁而已,你”
“我要你留下”念卿心思的改变,对于柳昭文来说是猝不及防的,不过没关系,她就算是用强硬的手段,也要他变成她想得到的形状
念卿抬眼看她,“我以前不管做什么,都没能看到你激动的样子呢。”这种感觉,不但心酸,还心凉。她的挽留,并不是她喜欢自己,不过是自己没有依照她的想法走。
柳昭文压了压情绪,站起身,“你舍得离开我”
他深呼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询问:“那你能娶我吗”
“你知道的,我柳家不可能允许”
“我当然知道即便我保有贞洁之身,至多不过成为你后院里的某一位而已,时间久了,我没名没分的,恐怕连你的面都见不到”念卿揉了揉眼睛,把泪水逼回去,“我犯傻才会再回到你身边”
面对念卿的歇斯底里,柳昭文温和的笑了,“如此,无需多言,用事实说话。”
“你就一点也不念旧情一定要对弄欢阁”
他的话未说完,柳昭文便已经招呼人送他走了,“送他离开。”
被柳昭文的人赶走,念卿望着眼前看上去破旧,实则自己根本破坏不了的后门,心中思绪颇为杂乱。
还真是一点都不念旧情啊,也对,有情的始终只有我而已。
“念卿念卿”
听着熟悉的聒噪声音,念卿转过头,却见到了锦爹爹。
“吓死我了,差点以为你出不来了,你怎么突然到柳昭文的地盘来了”别人不知道离忧阁是柳昭文的,锦爹爹是知道的,他担心的拍着胸道:“我看你也没有回离忧阁的意思,柳昭文写信威胁你了不过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