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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了他电话,她忍不住哭泣,这个电话他接了将近一个小时。她很感动。为他的帮助和安慰,也为他的冷静和理智。也就是这次,她发觉,他居然是这么好的一个人,聪明、善良,热心助人而又有主见。
电话里的他与QQ上的他真是两个人呢,他想。他喜欢电话里的那个人,那应该才是现实中的他。
她再次拉他进了她的群。他那棱角分明的个性真是没几个人受得了呢。那时侯群里还有一个满腹才华却很偏执的男孩子L正做管理。
两个有才华而都有个性的男孩子在一起,不免好勇斗狠。于是,L便将G踢了出去。她气的要死,将他邀请回来。L于是步步紧逼: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为何对他如此纵容?你必须在我们两个之间选择一个。
她噗嗤失笑。
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是我的兄弟。“
对方很显然乐意听到这句话,却没料到她接下来道“他是我的朋友。”
嗯,好 。对方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兄弟当然比朋友重要。
她又道:“兄弟如手足,朋友如衣服。”
很好很好,那男孩显然有些得意,却不料她来了最后一句“为衣服可以砍断手足”
发完这句,她在自己的转椅上转着圈仰天大笑。可惜众人看不见她表情。
L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有些失神和愤怒。
她看G,显然也有些没有料到。
他发了个“衰”的表情给她。
她没有理他。跟其它人继续开聊。
G在群里说话少,但是两个人在私下里聊的很知心。他几乎成了她的狗头军师了。想到这里,她就笑。
她喜欢上了一个叫B的男孩子。很苦。那男孩子比她小了好几岁。她是那么的那么的喜欢他。她告诉G所有关于那男孩子的事情,甚至那男孩的空间、照片、性格、爱好,甚至她对他一颦一笑的关注与心跳。
在矛盾与痛苦中挣扎,她没了主张。她需要G的指点。他就象她在飘摇的情感大海中抓住的救命稻草。
他也没有辜负她。
他冷静客观的分析了她的婚姻和他的个性以及各种可能性与不可能性。
最后他说:你和他是不可能的!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可是她不能够欺骗自己的心。 但是他也听了他的话,开始学会坚强的去淡化。
又过了几天,他和她的群管还是先前那个男孩子又起了冲突。两个人搞的势不两立。那家伙再次踢掉了G。这次,她真的生了气。她什么也没说,直接把他拉回来做了管理。
两个人谁也踢不掉谁了。
不久后他又跑了。还是为了和那个男孩斗气。
她这次是取掉了那男孩子的管理,G仍旧回来做了管理。
两个人和平共处了一段时间。
又过不久,她大约是为了打击他的嚣张,就在群里说了另一个女孩的名字,他立即退群走人。而她,却莫名其妙。 直到后来他告诉她为什么,她才知道他退出的理由。
但也没再拉他进群。她想,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她仍旧告诉他关于她与小B的进展。她的老公怎么样的伤她的心,于是他鼓励他走出婚姻的围城,去追求自己的所爱,也许幸福就在身边呢。
“可是我有孩子”,她说:“我不能够不管孩子的感受!”
“那你准备就这样下去。”
“恩”
“那你就等着你自己被抛弃吧。”他撂下一句再也不愿意多说。
她委屈的关了QQ。沉思,反复的想,最终还是在现状中挣扎。
她知道自己的软肋。孩子是她的软肋。她也知道自己的犹豫,在没有稳定确保的后路之前她一般不会轻易做出决断。比如她先没有觉得有可靠的托付终生的另一半。如果为了结婚而结婚,那么跟谁在一起都差不多。何苦再多此一举。
未久,单位派她到长安出差。孤身一人。他就在长安。
她有些忐忑,毕竟是一个人出远门。但是单位名额所限,只派了一人。
他于是告诉她怎么走。她说方便的话他可以帮忙接。
她很感动,当然是求之不得。
下了飞机,开了手机。收到他的短信,说在开一个重要会议,不能够来接她了,他告诉她路线,叫她自己去报道地点。
她是个未雨绸缪的人,早就为这种局面做好了准备。因此就自己买了票往酒店赶。碰巧认识了一个老乡,而且是一个年代的,那老乡对她很友好,不仅要带她去报道地点,而且还要请她吃午饭。她推脱不掉,于是折中之下答应去喝咖啡。
喝完咖啡,老乡送她到了会议报道地点,老乡对她显然是有更进一步的想法,因此在她的房间做出来很随意的样子,她很反感,真盼望G快点来给他解围。可是她知道,他这一耽搁怕是要等到下班后呢。
她给他发信息,确信他要好几个小时后才有时间。于是,她拉下脸来,自顾自看电视,不理在一边呱躁的老乡。
终于,还是等得不耐烦,她直接给老乡下了逐客令:你该走了!孤男寡女到底不好。
老乡嗯嗯答应,却并不挪动身子,相反是脱了鞋子把一双脚伸到她的床沿。她象被蜜蜂蛰了一口似的跳下床迅速打开了房间的门:“对不起,你要坐先坐这里吧,我有事先出去下。”
“那,还是我走吧?”老乡说。
“那你先把你的脚拿下去,我看到不习惯。对不起。”她清晰地说。
老乡讪讪的拿下脚。并不就走。
她无奈地叹息一声,拿了杯子去倒水,却发觉杯子早有茶水了,而且喝了一半,原来那老乡还真把这房间当成他自己的了呢。
她觉得这个人是她见过的脸皮够厚的人。
但是看在他毕竟曾经是军人而且是正规政治院校毕业的,外观看起来也还顺眼,况且也有不错的身份,再加之一个年代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把事情做的太过分!
她沉默。
拒绝搭理那人的任何言语。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你真的该走了。我好累,想休息了。";
那人看她似乎要翻脸,就道:";嗯,我该走了,我要找的人大概也上班了。";
她说:“请。”
老乡终于走了。
她洗澡,然后休息。然后开了电视等待G,就象等待一个老朋友。
这时候,另一个在长安工作的老乡Z打了电话来问她到了没。说要请她吃饭。
她委婉的谢绝了,于是那男孩便道下班后来看她。
怎么也睡不着,于是起床拨打电话问在此间的一个曾经千叮咛万嘱咐到这里后要找他的人。
却不料,接电话的是另外一个人,是经常登载她设计图的一个美术人员。她也没多想,既然找的人不在,那挂掉好了。
过了一会,一个电话过来,她接,却是那时装社经常与她打交道的负责人,说从那美术人员口中知道她来了,要请她聚一聚。
她说:到时候再看吧。然后翻看几页书。
7点左右,门铃响起,开门进来,果然是他!
比照片上的他显得成熟些,并不属于帅气的类型,但属于她喜欢的类。这让 她感到高兴。
他显得很拘谨。
是个好男孩。她心里想。她喜欢这种懂得场合的人。
两个人说了会话,他们决定出去吃饭。她说要吃牛肉面,于是他们去吃面。中途那负责人电话来说她已经出发并快要到达她的住地。
她说:我们已经在吃饭了。
那负责人很不高兴,她回去了。
她和G吃完饭去散步,直到脚走的生疼。他送她回房间,她叫他去洗手间,她换衣服。之后,坐了一下,他回去了。
她有些怅惘。
他走了片刻,老乡Z就来了,是个跟G同龄的大男孩,也满可爱的。要请她出去喝咖啡。那男孩一直很喜欢她。
可是G一走,她便对什么都没了兴致。她委婉拒绝,同时笑道:“你知道我多大吗?”
他道:“因为你老说你是姐姐,那么你最多比我大一岁,八X年的吧?因为我八X年。”
她笑了:“我儿子都好几岁了呢。结婚好几年了,比你大好几岁,奔三了。”
Z显然并不相信:“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你的样子骗不了人!”
“可是那是事实!”她道:“很抱歉。你啊,是个孩子。”
和那Z聊了会,她说:“我想休息了哦。谢谢你来看我。”
男孩子说:“好的,我明天再来看你,请你喝咖啡。”
她说:“到时候再看好吗?我跟朋友约好了。”
男孩子走了,她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的人是G。所以看什么都不顺眼。
刚安静片刻,又有人按门铃。
都深更半夜了,她不想去开门。可是那人却很固执,不停地按。她只得起身开门,居然还是下午那老乡。
她一下子无名火起,欲待";砰";的一声关了门,他却已经进了来。
她生气道:“好晚了!你怎么还来?有事吗?”
“我过来看看你,你不是明天想去看兵马俑吗?我陪你怎么样?”
“不必!”她生硬道,“我要休息了。”
那人依旧故做镇静大大咧咧坐下,她眼睛喷火,愈发冷淡。只是奇怪,这人难道真的不会看人脸色?!
却也无计可施。只得铁青了脸色僵硬的坐着翻来覆去调电视频道。
那人终于走了。她缓了口气。再次躺下。
没过几分钟,门铃再响,她估摸着那老乡贼心不死呢。她知道自己不能够开门,所以裹紧了被子关了所有的灯一言不发。
那人终于远去,她在黑暗中睁大双眼,这一折腾已经12点过了。真是没有安全感。她愈发的想念G了。
喜欢的偏偏走,不喜欢的偏偏来,这是怎么了。
她已经给他发了信息,希望他能够了解她的想法,哪怕是一小部分。
她们说好第二天他来了她才起床的。但是终究,她没有等到他来,他在上班。所以她还是自己在十点左右起了床,先去报了道。然后回房。
她的样子显然让会务组的人有些惊讶和措手不及。因为在他们想来,她大概该是个中年的刻板的平庸的女人,却不料她那么年轻美丽。这从他们对她的态度和言辞可以看得出来。
她回屋继续休息。组委会接待他的那个与她几乎同龄的男孩J打来电话问候她。她有气无力的拿起电话。
";你不舒服吗?怎么没精神啊?";
";我,只是有点感冒,其余没什么。";
";那。我去给你买药好吗?";
";不了,我带有药。";
";那我让酒店服务员给你做点吃的 ?";
";不,也不了。我吃不下。";
";那,你总不能饿着啊。我要上来看你,给你带吃的来。";
";不了。";
";要。";
“不”!
“要。这是我们的责任,照顾好参会人员。”他的理由让她无法拒绝。
";那好,你实在要带就带牛奶吧?";
";什么味道的?";
";酸奶好了。";
过了几分钟,那人按响门铃,提了许多牛奶。
她一下子红了脸,急促道:“不必这样啊。”
“我每种味道都买了,因为不知道你喜欢哪种”
长安人真实在。她想。
“你这样我很不好意思啊。”她说。
“没什么了。应该的啦”那人笑“你二十多一点吧,年轻真好!”
“说的好象你多老似的。说不定去比你大呢。”她乐了。
“不可能的。我是XX年的,你大概属于下一代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比你大一年。”她很开心。
这人还真可爱。她不反感他。
但是,她也不希望他久留。
两个人聊了一会,那人老是以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目光看她,她真不自然,于是道:“我朋友要来了。”
他道:“那我告辞了,有什么打我手机。”
“嗯。快去吧,来开会的可不止我一个哦,今天可是报道的日子呢。”她笑道
“对,有一百多个呢。”他答。
“那你还不快走呀?”她催促。
“好的。”他这才匆匆告辞而去。
她可不想给会务组其它人留下话柄,会还没开呢,她不要成为他的专职服务对象。
继续看电视,不知G什么时候到。
大约中午时分,他来了。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