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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固的冰一点一滴的在融化,高冷直勾勾的看着渐次化白的纸牌,自顾的分析:“看来这纸灵王还真是给了我们一份惊喜,在生与死的考验中使用了五种极端的自然现象,要么拼死撑下去要么就死在这里。”
“为了未完成的事情当然拼死也要撑下去啊。”第二关一过赶紧的翻开了中间的生牌,鸡蛋般大小的冰雹噼里啪啦的就砸了下来。
若不是有防御牌的光将我们护住,老早就被砸得七荤八素的瘫倒在地完全找不着北了。
可连续使用了三次纸牌术,灵力被急剧消耗,此时已然陷入了疲惫的状态,勉勉强强的撑过了第三关,抵不住的跌跪在了地上大口喘气。
高冷难得居高临下的关切道:“你还好吗?”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可在我的认知范围里已经算是高冷关心的极致了,然而还没来得及偷乐,真实的意图顿时让我的心情凉了一大截。
“依照你的情况已经不可能再连撑两关了,不如我们同时翻开最后的牌,一次性解决吧。”
原本我还觉得这是理所应当要解决的事情,可在看到高冷的态度时就觉得事情完全就变了味。
好像从一开始就一直被他给主导着,还说什么一起来,可实际上从头到尾还不是我一个人在出力。
越想越气,火气一下子就蹿了上来,指控道:“高先生,我已经没力气了,最后那两关就拜托给你了。”
高冷走到长桌前嘴角一挑,似笑非笑的向我确认:“如果你真的把这个权利交给我的话,那我就开始动手了。”
我爽快的一挥手:“开。”
他果真听话的同时将牌给打开了,不跟前三次一样马上来袭而是停顿了大约五秒的时间,然后慢慢的呈现一边是风一边是水的景象。
“蒋小岚你……”
高冷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飓风和水迅速的融合到了一起,没有任何防备的被卷入了漩涡中。
从小我就非常害怕水,就算是路过游泳池我都是远远的站着看,更别说游泳了,掉到水里那摆明了就只有被淹死的份儿。
恐慌侵蚀着我的大脑,侵吞我的思绪,水慢慢肆意的灌入我的身体,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就在我失控的肆意拍打着水快撑不住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拉我。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捧住了我的脸,迷迷糊糊中看到高冷把脸贴了上来,干脆利落的堵住了我的嘴。
意志稍稍回炉,我抵触的想要推开他,哪知高冷怎么都不松开对我的束缚,蛮横的跟我在水中搏斗了一番,直到我们被包围在光圈里面这才收敛。
手心传来一股黏稠的感觉,举手一看竟然是血,这是才意识到高冷的左手臂受了伤。
“小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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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感应
“哇啊,你们不是进来考察的嘛,怎么还玩起湿身暧昧游戏了?”田螺讶异的惊呼声令我脑子一热,猛然的推开高冷。
尴尬的背过身去摸鼻子顾左右言其它:“你们都在这里,那小黑呢?”
“他在楼下换衣服,均息去找他了。”束蓉儿靠近高冷,关切道,“高先生你没事吧,到底你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
他把湿透的外衣脱下随手丢到旁边的椅子上,没有回应只慢慢的靠近衣柜,随着他的动作我的神经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我拉住束蓉儿低语道:“别过去,这柜子很不同寻常。”
同样也很奇怪,明明我跟高冷是在柜子里面接受考验的,为什么五张纸牌都通过了人却出来了,而经历过得痕迹还真实的存在。
带着疑问开始重新打量阁楼的布局,看到田螺在书桌上倒腾,刚想问他在干什么,束蓉儿的尖叫声划破了我的耳膜。
她害怕的扑到了我的怀里,惊慌失措的指着柜子叫喊着:“骷……骷髅……好多骷髅啊。”
安抚束蓉儿之余,对蹲着研究柜子的高冷问道:“你有什么发现,怎么这个柜子恢复了原状,一点灵力都没有了?”
“因为所有的谜团都已经解开了。”高冷拿起散落在地上的纸牌递给了我,“其实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纸灵王设计的最终考验。”
“最终考验?”
束蓉儿战战兢兢的接过那叠纸牌,困惑的边看边问:“难道他早就意识到有人会对天子剑有兴趣才设置了这些考验?”
“你们是不是找到了我的父母亲?”小黑急切的话传来,当他出现在眼前的一刹那简直跟印象中的形象判若两人。
披散的长发被剪成干净利落的短发,洗去污垢的脸原来是那么的白皙精致,穿上田螺的运动装由于尺码稍大显得有些滑稽。
不过用脱胎换骨成一个俊朗的美少年来形容一点也没有夸大。
“小岚你没事就好,刚才我听到你的尖叫声便冲进阁楼,但却看不到你跟高先生,我还以为你们跟小黑的父母遭遇了同样的事情。”均息担忧的说。
高冷轻咳两声,说:“趁你们都在,那我就长话短说很你们解释一遍。”停顿在小黑的面前,“我们的确找到了你的父母,不过都已经死了化成白骨。”
“难道说从柜子里掉出来的骸骨是小黑的……”束蓉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小黑一脸的不可置信,悲伤的蹲跪下来。
高冷无动于衷的继续解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的先祖应该是纸灵王的家臣,受他之命世代守护这座宅子,其实是在保护隐藏在阁楼里的秘密。”
“你是指这个柜子?”我问。
他说:“没错,他用纸牌制造出了这个异度空间,只要有人全部通过那么这个术式便自动解除,死里逃生的奖励也会随之出现。”
“奖励该不会是指这个盒子吧?”田螺指着书桌上唯一的木盒说。
我率先冲了过去,脸上惊喜溢于言表,束蓉儿跟均息也围了过来,高冷不慌不忙的走来:“我想小黑的父母应该也发现了这一点,纸灵王的这个术灵力虽高,可在长年累月的磨练中慢慢的出现了漏洞。”
“二十五年前的那场浩劫,没猜错的话是有人不小心触动了镶嵌在这张书桌上的纸牌机关,这才导致灵力暴走酿成了悲剧。八年前,小黑的父母想要进一步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不小心被柜子给吞噬,没能扛过考验,这才死在了里面。”
我说:“可有一件事情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既然过了几百年术式的灵力逐渐减退,那么就很容易被触动。”
“你说得没错。”高冷赞同道。
我更加疑惑的问:“那就对了,你们也看到这里的环境如何了,像那些老鼠蟑螂之类的生物应该不在少数,可为何始终一点事都没有,反而……”
“这就是这个术的特别之处。”高冷把书桌上的木盒移开,下面是一张印有一个人拿着牌的小人图,“因为它会感应,只有跟纸灵有关的人才能够接触。”
我问:“按你所说,我是驱灵师是没错,那小黑的父母难道也有灵力?还有二十五年前不小心触发术式的会是谁,那些村民应该是不会有灵力的?”
高冷嘴角一扬:“身为纸灵王的家臣会有灵力也不稀奇,至于二十五年前的事故该是小黑的家人无意碰触才导致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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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防备
究竟真相如何已经无从考证,姑且就信了高冷的说辞。见我们都没了疑问,他连招呼也不打便离开了阁楼。
这时才想起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小黑,轻拍他的肩膀:“死者已矣,幸好还能找回他们的遗骸也算是一种安慰,你不要太难过了。”
“是啊小黑,你是这个家最后的守护者,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才是。”束蓉儿跪在他旁边劝道。
他只木讷的点点头,小心翼翼收起地上散落的骸骨,默不作声的出了阁楼。
因担心他我让均息悄悄的跟着,田螺摇头叹息道:“这小子的命也算凄凉悲惨的,从小跟瘟神一样躲在山洞里,十岁又成了孤儿终日里与猴子为伍,好不容易找到了父母谁料却成了替他们收尸。”
“别废话了,快把盒子拿给我吧。”田螺不情不愿的在我的注视下交出东西。
束蓉儿的眉眼间透着不安,心神恍惚道:“小岚,你快去把湿衣服换了别给感冒了。”
“恩。”心系木盒里的秘密,快速的跑回房间换了身干爽的装束,细致的打量一番打算用钱桢老头给的钥匙试试,可当我在掏纸牌包的时候居然发现不见了。
心里一怔,情急之下将纸牌一股脑儿全部倾倒而出,一目了然的床板清晰可见,这才果断确认是真的不见了。
“没道理的,在进柜子空间时一直都在根本没拿出来过,不可能现在会不翼而飞的,难道是高冷?”喃喃自语的分析猜测,只有他在这段时间跟我在一起最久,绝对有充裕的时间和时机动手。
不作多想抱起木盒冲到高冷的房门口,田螺正守在门边玩ipai:“小岚,你现在要找他,那得等一会儿才行。”
蛮横的一把将他推开:“你走开,我可等不及了。”
“什么情况,你也这么性急!”田螺诧异的惊呼。
“高冷是不是你拿走了钥匙?”怒瞪了田螺一眼便推门而入。
他正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束蓉儿细心的给他包扎伤口,神情很是专注。
见我进来他拿起旁边的衬衫随手穿上,端起咖啡悠闲的品尝,爽快的承认:“没错,是我拿的。”
“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从我身上拿走,莫非你想要霸占线索?”激动的奔到他面前质问,生活还挺滋润的。
“小岚,你别这么说,我想高先生不是有意的。可能是你不小心掉落,他才捡到的。”束蓉儿收拾好东西为他解释。
虽然知道她对高冷的态度不一般,可这分明偏帮的太明显了吧。
然而高冷似乎倒挺不给面子的:“我特意扣下钥匙是不想你冒冒失失的成为别人口中的猎物。”
“你什么意思?”
“你的防备意识未免也太差了。”高冷毫不客气的讽刺。
我气恼的反驳:“高冷你别含沙射影的嘲笑我,有什么直接开门见山说出来好了,老是跟女孩子似的藏着掖着。”
他忽地严肃的瞪着我说:“绝杀。”
“绝杀?”他不说我差点给忘记了,消失在黑羽中那个人目标应该也是奔着天子剑而来,“你是担心那个怛圳会暗中偷袭抢夺木盒里的线索?”
“看来你也不算太笨。”
“高冷!”真是的,冷不丁的又数落我一句。
“好了,你们别斗气了。小黑出去很久了,要不我们一起去找找他吧。”束蓉儿站到了我们中间缓解气氛。
小黑把父母的骸骨埋在了山洞边,跪在坟前久久不愿起身。
安抚的话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安静的陪着他一起,好在最后他自己想通重新振作。
“这次来总算是有所收获,我给你们订了明天下午的车票,休息一晚明早就动身回家吧。”田螺捯饬着手机说。
束蓉儿显得有些依依不舍:“这么快就要走了,我感觉好像刚来呢,都没怎么玩就要离开了。”
“你们可以多玩几天再走的。”小黑的眼里充满了期待。
我给小黑递了杯水提议道:“小黑,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他怔怔地抬头看我,“村民们不是一时半会能说通的,如今你真的变成孤身一人,愿意的话我们都很希望你来的。”
“谢谢你小岚姐还有大家,我现在还不想走。”他觉得要替父母守灵尽最后的孝道,拒绝了我们。
简单的聚餐小闹一番更怂恿他们剥削了高冷的私藏品,待大家全都入睡我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忽地眼前一闪怛圳愕然出现在窗外猛然被惊醒。
不想惊动熟睡的束蓉儿披了衣服跑到了院子,怛圳坦然的站在那里好似特意等我来般,轻浮一笑:“好久不见了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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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因祸得福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怕成为瓮中之鳖?”
“你不会的。”自信的手一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