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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算,直到七天后灵异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记得那年我七岁,那个时候半夜起来想上厕所,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妈妈在客厅里自己用手掐住脖子,表情很是痛苦好像快要窒息一样。我因为害怕哭着大叫了起来,后来妈妈趴在地上不住的喘气,爸爸也冲了出来,第二天我便生了一场大病。”
我越听越不得劲儿:“真挚剑这么邪乎,那信函上写得到底是什么?”
束蓉儿起身打开书桌的柜子拿出两样东西,一张泛黄的纸还有一个类似温度计般大小的物件:“那件事后爸爸便把剑委托给了原至龙伯伯看管,信上的内容也一直都没有打开过,一直到三个月前我无意中翻找出来,这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诅咒。”
我好奇的接过来看,上面写着:当你把剑从地上挖出来的那刻起,你就被赋予了使命,如果在玻璃管里的水全部消失之前还没能找出隐藏在剑身上的秘密,那么你将受到诅咒而死。
许如同看后脱口而出道:“我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一个恶作剧的感觉。”
束蓉儿当即很严肃的瞪着他:“自从真挚剑不见后玻璃管里的液体真的全部消失了,爸爸也从那刻起身上就开始长出了类似鱼鳞般的东西。”
我把两样物品都交给了均息研究,转而对许如同发问道:“许警官,我们还不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你不是在追查真挚剑失踪的进度吗,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呢?”
他微怔了片刻,略显尴尬的解释:“剑的下落我们还在继续调查中,但是经过我们盘问知晓束先生是真挚剑真正拥有者,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才来的。”
“许警官你身为一个专业人士,其实我们也想听听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
束蓉儿表露出迫切的眼神,追问道:“是啊,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们的发现?”
许如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为难的说:“我们警方调查过现场每个设备都完好无缺,所有的逃生路线也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出入,唯一接触过剑的也就只有最后负责摆上展示台的工作人员。”
“他们三个人是原伯伯精挑细选出来的,相较于普通的保全人员应该更加敏锐和警惕才是,然而却直到剑被盗了才察觉,你可有调查出他们有没有可疑?”束蓉儿认真的分析。
许如同欲言又止了几番:“说来真是惭愧,我们没有任何的发现。”顿了顿说,“虽然我不是很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诅咒鬼神的说法,但是目前的种种却又不得不让我去接受他们的存在。”
束蓉儿失落的看向了束韦侨,我摇摇头说:“换个角度来说,我们并不能排除是原至龙监守自盗的可能性,还有当年跟束叔叔一起发现真挚剑的那几个同伴。”
“这点我同意。”许如同点头附和。
“可那几个人爸爸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提及过,我想若要调查他们的身份背景得问我爸爸本人才行了。”
“啊!”均息一声痛苦的低吼,痛苦的半跪在了地上信和玻璃管飞到了一边,抵着地面的手挣扎着慢慢攥紧。
我忙担忧的跪蹲在他面前询问:“均息你怎么了?”
扭曲的表情慢慢缓解,勉强的冲着我笑说:“没什么,只是胸口突然痛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我搀着他起来:“你真是吓死我了,要真的没事才好。”
他宠溺的轻轻抚摸我的头说:“小岚若想要束先生恢复正常也就要看你了。”
“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他指得是什么,可那张牌我从来都没有成功的使用过,这次是救人我担心……
均息鼓励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相信自己,你可以的。你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了,你可是已经有十年经验的驱灵师蒋小岚。”
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束蓉儿期待的眼神和许如同茫然不解的目光,我只能孤注一掷放手试试,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就当作是对自己的一次考验吧。
慢慢走到束韦侨的面前,掏出尘封已久的医牌,这是传承的24张纸牌中唯一一张不同寻常的牌。
它拥有治愈的能力,无论是自身的疾病还是非正常的病变都能使被施术者康复。
但是,也因为它的特殊所以使用时需要消耗很大的灵力,而且每次使用完都需要一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修复。
这次事关天子剑和展柏,因此手里的医牌此刻显得格外的沉重。
现场的气氛也随之我的紧张而变得凝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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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最长一场戏
启动念力医牌悬浮空中渐次靠近束韦侨开始发挥作用,起初还能看到遍布全身的鱼鳞状在灵力的治愈中慢慢的消退了。`乐`文`小说`しwxs520
接近成功的喜悦还在脑海中酝酿,哪知忽然出现反弹的现象,因过于突然我整个人也被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束韦侨痛苦的曲起身子在挣扎,均息冲过来将我扶起:“你没事吧?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老实说我也不明白究竟出于什么原因,按理说只要医牌出动没有什么疑难杂症是解决不了的,然而却出现了这样的阻碍。
束蓉儿极力的用自己的身体抱住失控的束韦侨,声音嘶哑的哭诉着:“爸爸,你别这样,我是蓉儿啊。”
房间里气场并没有异常的迹象,这让我更加的困惑刚才那股反弹之力到底来自于哪里。
许如同捡起地上的医牌细细的打量研究一番,诧异的说:“无论我怎么看都是一张普通的纸牌而已,为何会有刚才那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有些气虚的我专注的观察束韦侨身上可能存在的抗拒之力,均息从许如同那里拿回了医牌:“我们的工作范围远远超出了你所能理解的领域,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的好,免得受到牵连导致受伤,我们可是概不负责的。”
无意中我看到了束韦侨脖子上的那条项链,那闪闪发光的钻石令我很是在意:“蓉儿,能不能把你爸爸带着的链子解下来给我看看?”
“项链?”束蓉儿对于我的请求很是纳闷不解,但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准备动手,可当她快要触碰到链子的时候,束韦侨的情绪变得更加的激烈,猛然将束蓉儿给推开。
意识到项链的古怪,示意均息出手克制,原本对他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却在许如同的参与中宣告失败。
挣脱开的束韦侨用敌视的眼光狠狠的瞪着我,这让我莫名的产生一股凉意,正在思索如何控制住他之际,高冷突然出现从背后击晕了他。
就这样我正头疼的问题被他一下子就给解决了,随手解下他脖子上的项链说:“镶嵌在坠子上的并不是钻石而是被注入了灵力的玻璃钻。”
又是玻璃,不假思索的猜测道:“难道这跟在展销会的会场上发现的玻璃球是同样的出处?”
“这个问题也就要由你去验证了。”高冷把东西丢给了我说,“我调查过当年跟束韦侨一起登山挖宝的三个同行者分别是美丽健身俱乐部的老板崔石、腾飞建材的董事长孟如海还有古玩店的老板原至龙。”
当他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让在场的我们三个人都很是吃惊,守在束韦侨身边的束蓉儿拘谨的开口:“原伯伯从来都没有提及过这件事情,据我所知他只有一家报馆而已,怎么会忽然成了古玩店的老板了呢?”
“没错,我们也曾调查过他的身份背景,根本没有发现任何有关古玩店的线索。”许如同发表意见。
同样我也很困惑:“按理说知晓当年真相的只有这四个人,若不是真挚剑的出现我们几乎无从可知,而唯一知晓内情的只有束叔叔而已。你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些消息的,难道?”
“我并没有见过他们。”高冷直截了当的说明,“如果真要问原因的话,只能说我无意间看穿了原至龙演出的这场长达十五年的戏码。”
“十五年的戏码?”我和束蓉儿讶异的惊呼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高冷对着门口打了个响指,迦若从门口绕了进来,一本正经的说:“因为从束先生挖到剑的那一刻,原至龙就计划着要据为己有。”
“这十几年来真挚剑已经在他的手里了,他为何要带着剑回来举办什么展销会,只要随便编个理由自己独吞不就行了。”
许如同对于我的疑问解答道:“因为跟束先生之间的合约受到了法律的约束,原至龙才不得不依约把剑带回来。但是如果那把剑被人盗走了警方又没有办法找回,那么他就可以变相的拥有这把剑了。”
“莫非真的是原伯伯自编自导了这出监守自盗的戏码,目的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遗失真挚剑,好用这种方式履行跟我们爸爸之间的约定?”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我不明白的是这位先生又是如何知晓跟原至龙有关呢?”许如同怀疑的上下打量怡然自得的高冷。
他把玩着手里的糖盒,淡笑道:“如果我就这样全告诉了你,那还要你们警察来干什么,消息我已经给你们了,至于最后的谜题就交给你们自己来解决吧。”
对于他的我行我素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都悄无声息的出现,然后说一些我们根本摸不着头脑的线索,然后讲一半留一半的自顾离开。
他这个臭德行并没有影响我太多的情绪,反而是束蓉儿自从那晚听到了高冷的心意之后,看到他的反应都变得奇怪了。
许如同带着满腹的疑惑告辞,卸下了项链的束韦侨虽然身上的鱼鳞已经全部褪了,可依旧还是昏迷不醒。
束蓉儿寸步不移的照顾在身侧,我为了尽快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道别了束家别墅再度前往会场勘察。
虽然在使用医牌的时候消耗了大量的灵力,但我还是坚持召唤出了奇诺,她是具有刑侦能力的女搜查员,我想只要有手里这条项链上玻璃钻那么就一定会查出有关的线索。
依旧是万年不改的出场口头禅:“主人,尽管把罪恶交给我处理吧。”
她在会场里里外外绕了好几圈,然而给我的结论是:真挚剑从一开始就没有进入到会场,而是有人利用玻璃球的灵力制造了一场幻境。
带着问题回家,我盘腿坐在沙发上边吃东西边分析:“我思前想后唯一的最好的可能性就是他们都被怛圳给利用了,不然单凭没有任何灵力的原至龙而言简直就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和云焕轮流守了他很久,始终没有发现他出现过,我想到的原因是他们通过买卖玻璃球从而得到灵力行事的。”
云焕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奇怪的是均息自从离开束家别墅总显得有些精神不振,现在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他们都只是纸灵,不过这段时间来都被高冷指使着东奔西跑还要挂念我的事,也难怪会消耗那么多的灵力进入疲惫状态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开始为他心疼。
云焕忽地伸手抚摸我的头安慰说:“放心吧没事的,只要有我们在就一定会保护好你,更会把展柏找回来带到你面前的。”
我深信不疑的重重点头。
然而尽管夜深人静,我还是没有任何的睡意,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做到阳台上发呆,分析消化这两天发生的情况。
忍不住开始喃喃自语道:“说原至龙为自己设定了一场最长的戏,他这是需要有多大耐心的演技才行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的行为也的确是最可疑的,明明拥有一家古玩店却隐瞒至深,那他的女儿又知不知道这一点呢?”
“如果原小姐也知道的话就不会有当时的那种态度了。”高冷的声音突兀的传来吓了我一跳。
见他捧着一个罐头坐下,我经不住心里的不满埋汰道:“高先生请你下次出现的时候能不能事先吱个声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我只知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这么害怕难道是因为心虚。”高冷认真的吃东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我激动的撇清说:“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心虚个什么劲儿啊,反倒是你做的缺德事倒是不少的。”
他对于我的冷嘲热讽不作回应,意味深长的瞅了我几眼,默不作声的折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