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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凤素想了想说:“不管是骡子是马验过才知好不好,既然爹那么积极的给我找夫婿,我也不能让他过于失望一定要百里挑一才行。”
    “公主招驸马也不过如此,我看你呀是故意跟老爷做对呢。”
    她笑笑说:“正所谓知音难觅,春秋时期有俞伯牙摔琴谢钟子期,可见这件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
    “宋姑娘果真是与众不同,你的气度胸襟可不能跟一般女子相提并论。”洛阳王看着站在门外的宋凤素笑说道。
    她看到他很是意外,顾不上礼节指着他便说:“你不就是一品楼的那个赏琴人吗,怎么会在这里?”
    宋慈不着痕迹的斜睨了她一眼,说:“小女鲁莽还望公子不要介怀,素儿还不过来见过苍公子?”
    洛阳王自我介绍道:“在下姓苍名司易,洛阳王不过是戏称而已,还望宋姑娘莫要见怪。”
    “叫什么都好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不过能够称的上‘王’字,想来公子也绝非平凡之人。”宋凤素陪笑着恭维。
    洛阳王苍司易谦虚道:“哪里哪里,这些都不过是外人的谬赞罢了。”
    宋慈见他们相谈甚欢便提议让凤素带着他好好的在府内走走,她鉴于心中好些的疑问便欣然同意了。
    到了一座亭子梦微给他们奉了茶便退下了,宋凤素迫不及待的询问:“公子也是个爱琴之人,不知可否告诉抒女琴的来历?”
    树叶随风飘过落在了他的杯中轻轻浮动,洛阳王搁下杯子笑说:“此琴也是在偶然的机会中所得,当时只因见其成色上乘便买下伴身左右,虽说是赝品但至少陪了我数百日月忽然被毁多少也有些惋惜不舍。”
    宋凤素安慰说:“公子原也是惜琴之人,琴虽无法再修复还原可至少情怀还在,公子那日所奏曲目至今还萦绕在耳,余音不绝。”
    洛阳王不禁为之一动,情不知所起牵住她的手说:“忽然说这话可能有些唐突,但是自我第一眼见到宋姑娘起便已经认定你是我此生所娶之人,不知宋姑娘可否同意嫁给我为妻?”
    “我……”宋凤素匆忙的抽回自己的手,一时间乱了心神,不知该如何开口,静默了好半晌才说,“公子这番话确实有些突兀,我身子忽觉有些不适请公子见谅不肯相陪,改日自当好生相待。”
    逃也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扑通扑通的心还在狂跳不止,她从未想过父亲口中所说的对象竟然就是他。
    还在琢磨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梦微大咧咧的闯了进来:“小姐,你跟苍公子谈得如何,怎么早早的便回来了。”
    意识到她躲着暗处观察宋凤素故作质问的厉声道:“梦微,我原本还以为你是真心为我着想的,可最忌我才实际上你呀巴不得我早点嫁出去是不是?”
    梦微忙摇头摆手解释:“不是不是,小姐我可没有怎么想过。”
    宋凤素禁不住笑说:“难道你不想我嫁出去以后你也早点找个好婆家相夫教子吗?”
    梦微脸色微红,低头沉默不语。
    宋凤素看了看门外,小声的提醒:“我跟你说笑呢,帮我到外面看着就说我身体不适歇下来。爹要是知道我称病把洛阳王一个人丢下一定会来责骂我的。”
    果不其然梦微刚出去没多久宋慈便出现了,好一通说教后这才悻悻离去,梦微暗自窃喜的说:“小姐,好在今天老爷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否则我还不知道要代替你站着被训多久呢。”
    “辛苦你了。”
    好不容易躲过了这一关,宋凤素又不安分了起来,偷偷的换了男装从后门溜了出去。
    偶遇办案的衙门捕快寒暄了几句便准备跟着到衙门坐坐,途中发现迎面走来的洛阳王未免见面尴尬于是悄悄的躲了起来。
    捕快见状好奇的问:“宋姑娘是不是被什么人缠上了,要是麻烦不知趣的人只要你开口我立马就帮你将他赶走。”
    “这位兄台说的可是在下啊。”洛阳王似笑非笑的站在他身旁发问。
    宋凤素见躲闪不过索性大大方方的出来,解释:“没事了捕快大哥你去忙吧,认识的,闹着玩而已。”
    捕快将信将疑的打量他,两步分三步的离开。
    尴尬的跟他并肩而走,洛阳王见状忍不住笑说:“宋姑娘这个样子实在有趣极了,我还以为你超乎普通女子的情怀一定不会露出这种小女子姿态,原来这种女子天性无论是谁都是与生俱来的。”
    宋凤素发觉自己被调侃,故作生气道:“所以公子这是在笑话我吗?凤素虽然敬佩父亲在验尸方面的成就,自己也想成为一名出色的仵作。可是毕竟是女子之身很多事情往往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不容易躲过了这一关,宋凤素又不安分了起来,偷偷的换了男装从后门溜了出去。
    偶遇办案的衙门捕快寒暄了几句便准备跟着到衙门坐坐,途中发现迎面走来的洛阳王未免见面尴尬于是悄悄的躲了起来。
    捕快见状好奇的问:“宋姑娘是不是被什么人缠上了,要是麻烦不知趣的人只要你开口我立马就帮你将他赶走。”
    “这位兄台说的可是在下啊。”洛阳王似笑非笑的站在他身旁发问。
    宋凤素见躲闪不过索性大大方方的出来,解释:“没事了捕快大哥你去忙吧,认识的,闹着玩而已。”
    捕快将信将疑的打量他,两步分三步的离开。
    尴尬的跟他并肩而走,洛阳王见状忍不住笑说:“宋姑娘这个样子实在有趣极了,我还以为你超乎普通女子的情怀一定不会露出这种小女子姿态,原来这种女子天性无论是谁都是与生俱来的。”
    宋凤素发觉自己被调侃,故作生气道:“所以公子这是在笑话我吗?凤素虽然敬佩父亲在验尸方面的成就,自己也想成为一名出色的仵作。可是毕竟是女子之身很多事情往往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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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山难
    淅淅沥沥的雨稍稍停歇,衙门的捕快已然倾巢而出奔赴后山。经人通报昨夜倾盆大雨导致山体滑坡,好些路过的村民被压在了下面。
    宋凤素闻言积极配合在现场帮忙,看着鲜血淋漓痛苦呻吟的百姓禁不住揪心,轻声提醒大家小心,保护好自己。
    在不断地吆喝指挥声下救援行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忽地一双手从瓦砾中伸出来,血淋淋猛地抓住了宋凤素的脚。
    须臾间吓得她失声尖叫,闻讯赶来的洛阳王忙将她护住身后细柔的询问:“宋姑娘你没事吧,他可有伤到你?”
    惊魂稍定,宋凤素不以为意摇着头,于心不忍的蹲跪过去:“这位大哥再忍忍我马上叫人救你出来。”
    他眼神里透着惶恐不安,依旧抓住了她的脚,气若游丝的喃喃低语:“山……山顶有……尸体……很古怪……快去看看……”
    话且未完便断了气,宋凤素隐忍着心里的悲惋跟身侧的捕快吩咐了几句,自己义无反顾的奔着山顶前进。
    山路蜿蜒崎岖,尤其是刚刚下过雨因此更难行走,洛阳王关切的陪在她的身侧,担忧的劝说:“宋姑娘这件事应该交由衙门的人处理,山陡路滑你还是跟我回去等消息吧。”
    宋凤素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小心翼翼的往上爬:“眼下救人要紧,我不过是确认那位大哥所言是否属实。”
    洛阳王的表情顿时变得冷凝了起来,指着不远处的杂草堆说:“看来这一趟算是没有白来。”
    经过他们的观察附近有两具尸体,一个没有明显的外伤以平躺的姿态仰卧在杂草堆中,右手呈曲起的状态,可见死前似乎握着什么东西。而另一个则是浑身都有被砍伤的刀痕,然而致命伤该是脖子被划开封喉,身上的血迹已经被雨水冲刷干净。
    洛阳王沉眸说:“他们身上的财物都还在看来并不像劫杀,伤口还很新应该是刚死不久,但是昨夜下起倾盆大雨,为何他们会到山顶来,难道是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
    “的确,而且四周也没有他们随身携带的行李包裹,应该也不是连夜赶路途径此地,那么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出现在这里?”
    宋凤素还在困惑忽然察觉到稀稀疏疏的动静,猛然回头恰好看到浑身是血的重泪无力的慢慢走来,手里还握着沾满血迹的剑,眼神直直的看着她,虚弱的呢喃道:救我。
    还没挪开步子重泪已经失去意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按捺住心里的疑惑在洛阳王的帮助下将他带回了宋府。
    请了大夫看了伤,清洗了伤口换了干净的衣服,吩咐梦微好生照料,宋凤素这才安心的送大夫出门:“何大叔他严重吗?”
    何大夫面露几分难色,沉声道:“按理说他的伤并不严重,只要敷上几天的药便可痊愈了。而且脉象平和很正常,但是老夫偏是查不出来为何迟迟不能醒来,甚至意外发现两只手的脉搏是不一样的一强一弱。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真是闻所未闻实属罕见啊。”
    宋凤素在门口顿了足,担忧的问:“那他还有可能醒过来吗?”
    “这老夫可不好说啊,宋姑娘还是另请高明吧。”何大夫束手无策的拱手请辞。
    见他黯然离开的背影,宋凤素的心也随着沉了下来,喃喃自语道:“莫非真的是没有办法救他了。”
    忧心忡忡的折回房间,在门口徘徊的洛阳王迎面而来:“宋姑娘大夫怎么说,依我之见此人必定跟那两条命案脱不了干系,我们还是将人交给衙门吧。”
    宋凤素随意的睇了他一眼说:“他的情况我自会同父亲说明,公子陪了我一天想必也累了,还是尽早回去歇息吧。”
    眼见要吃闭门羹,洛阳王忙唤住她说:“宋姑娘莫要介意我多管闲事,只是此事颇显复杂我不想你无端被牵扯其中。”
    宋凤素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公子所言也不无道理,可人是我救的在案件尚未有所定夺之前就不能凭主观的看法便断定他是坏人。在此之前我会一视同仁,待他康复不管此人是好是坏都将与我无关,全权交由衙门律法定夺。”
    洛阳王无言以对,只好黯然离开。
    梦微替重泪掖好被子转而对自顾倒水喝的宋凤素说:“小姐,我说句话你且不要怪我多嘴。依我看苍公子对小姐一片赤诚之心为你忙前忙后毫无怨言,你又何必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狂妄之徒而让他不愉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