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顽童!
听了连庭的描述,这三个字,是安沫可对宁羽熙爷爷的第一感觉。
一个老头子竟像个孩子一样那么顽皮,不止如此,居然喜欢打架!
对此,她十分讶异,年纪那么大了,还有那体力拳打脚踢的?
宁羽熙哈哈一笑,“爷爷一直都是这么顽皮!”
安沫可嘴角一抽,呵呵。
“我无所谓,你想去就去吧,不用想那么多。”
反正他现在不能回家去,在蓝沐凡那住着也是住,就当是集体去安府做客吧?
宁羽熙一听,双眸蹭的亮了,“真的吗?”
“骗你能有什么好处?”她反问道。
“小可……”
咦?她貌似看到了某人眼里闪着几滴泪光,这娃又要开始撒眼泪了?
真是一个爱哭鬼!不过他还真听话。
罢了,她昨晚害得人这么惨,人家都没怪罪自己,既然他想跟着自己,倒是没什么。
南君炎见了,又是一声冷哼。
“stop!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赶回去!”
某爱哭鬼一听,吓得连忙狂吸鼻子,伸手用力的抹掉眼泪。
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她,虽然现在这张脸有够丑的。
只有安景阳小盆友歪着脑袋,一派天真的皱着眉头,“沫沫,你刚才说死逗。。。。。。扑,那是什么意思啊?”
“……”安沫可哑然。
差点忘了,这里不是现代,英文他们听不懂。
“没什么意思。”不等他回答,她又紧接着说道,“好了,你们吃饱了吧,差不多该走了。”
她可没工夫去给他解释什么英文。
连庭抬头,望向窗外亮堂堂的天空,沉沉的说道,“我们必须赶紧上路了。”
既然大家长都这么说了,他们这些小辈还能说什么呢?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决定打包十来个包子和几块饼上路。
不用说,大半是某两人,早上压根就什么也没吃,特地为他们准备的,其余的给大家当做路上的干粮吃。
对于安沫可来说,虽然这里没有起司面包、三明治、意大利面、牛奶当早餐,心里却显得意外的平静,没有抱怨。
是因为不久要去的,那个令她疑惑重重的安家吗?
或许吧。
只是她心里怎么总觉得有点不安呢?
“你不用跟你表弟说一声吗?他不担心吗?”她盯着宁羽熙。
“没事的,小凡很聪明的,一定会有人跟他说的。”
意思是,蓝沐凡一直有派人暗中保护着他吗?
只见安沫可一声不吭,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很快收回视线,不等其他人,果断甩头,走出了酒楼。
目视着那道纤瘦的背影,南君炎等人傻眼了,什么情况?
生气了?
“小可这是……生气了?”宁羽熙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问他们。
鬼知道……
这句话,深刻反映出了他们三人内心的无奈,以及南君炎对他深深的不满。
接着,南君炎若无其事的瞥了他一眼,便转头出门,屁颠屁颠的去追安沫可了。
宁羽熙总感觉,那看他眼神好像要杀了他似的。
不经意间就令人毛骨悚然起来,瞬间心都凉了半截。
他疑惑的看向另外两人,见状,他们也是无奈了,默契的叹了口气。
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只怪安大小姐和姑爷真的太难懂了。
那两个没吃饭的都走了,他们这些吃过了的,也不能傻杵着,不知道那两人跑远了没。
结账后,几人匆匆出了酒楼。
正当他们四处张望,想着两人会朝哪个方向走,安景阳忽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不远处的一家拉面摊,吃拉面!?
紧跟着,连庭和宁羽熙也发现了,于是众人朝拉面摊走去。
“小可,你们怎么在这吃……”宁羽熙皱着眉,看着他们碗里的拉面,从小就是含金汤勺出生养尊处优的少爷,从来没有吃过路边摊。
他有次出门看到一些人,在路边的摊子上吃东西,就觉得很好奇。
跟他一起出来的仆人却说那些东西很脏,吃了会怎么怎么样,所以他再也不敢想了。
 ;。。。 ; ;
第三十五章:朋友
话是说出口了,可南君炎和安沫可,连个眼神都不屑甩他们一下,自顾自的吃面条!
由此,被晾在一旁,看着他们认真吃面的三人,一致认为,这两只肯定饿坏了。
毕竟刚才吃早餐的时候两人一直在玩!
可是现在问题又来了,一般人很饿的话吃相不是应该很差吗,谁能解释一下,为毛这两人举止神态,都优雅到爆表!
他们真的很饿吗?
接下来的五分钟内,三人也坐了下来,不发一语的看着他们吃面,你说为什么?
因为人家根本不鸟你!
却没有一个人感到不满,只有宁羽熙小盆友,看着那两碗面,紧锁眉头,很是抑郁的神情。
这一奇怪现象,被无聊到快发霉了的安景阳发现了,“羽熙哪里不舒服吗?”
安景阳属于自来熟的一类人,直接唤名字了。
宁羽熙仍旧一眨不眨的盯着面条,嘴里却回答,“没有啊,我很好。”
怎么看都不好吧!
不过这会,所有人除他自己以外,都发现了这个的异状。
面条?
这是也想吃的意思?
可是那副纠结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安景阳还是问出口了,“那个,羽熙你肚子还饿吗?”
不然为啥一直盯着那碗面条看?
听到这句话,宁羽熙才恍然回过神来,视线看向他,呆呆的说道,“不饿啊。”
这下安景阳更摸不着头脑了,干脆问道,“那羽熙你为什么视线一直盯着面条看呢?”
你说……为什么?
“那个不是很脏吗?”呆头呆脑的羽熙小盆友,不经过大脑就说出口了。
不意外,引来了众人强烈的视线,连闷头吃面条的两人,都不禁抬起头,有些无语。
安沫可态度认真的纠正,“羽熙,我不需要你认我做什么老大,如果可以的话,我很乐意交你这个朋友,但是我想说,粮食是农民们,用辛苦的汗水一点一点的种植出来的,不论普通百姓,或者大户人家,还是皇上的吃的东西,不都是农民伯伯们种出来的粮食吗?这个世上,还有许许多多的贫苦百姓,没有饭吃呢,因此,粮食是不分贵贱的。”  ;宁羽熙萌萌的点了点头。
他以前都不懂,不知道粮食是怎么来的,也不懂这些道理,看来外面的世界他不懂的还有很多很多。
突然感觉刚才自己那句话,真的大错特错,肯定伤了农民伯伯的心,幸好小可给他上了一课,不然他一辈子都不知道。
“我懂了,小可,那现在我们是朋友了?”
安沫可欣然的点头,看到宁羽熙像个孩子似的笑了,心里偷笑,她貌似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在引导别人,感觉很不可思议。
她是这样认为的,每个做父母的,都有一颗无时无刻保护孩子免受伤害的心。
方法却各不相同,有的人宁愿把孩子养在自家的圈子里,让他只记得家里的好,外面的坏处,到头来,他被别人当成白痴一样,成为长不大的孩子。
而有的人,却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出去冒险体验社会,感受生活,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父母虽不舍,为了让孩子学会**成长,他们不得不狠下心。
最后,她也没跟他们解释,不说一声就跑出来的原因。
刚才她只不过是在跟自己赌气,蓝家的人竟然一直跟在身后,她昨晚也只是感觉暗处角落里有人,可没想太多,想必就是他们吧。
只是,看到她动手,却不出来救羽熙?
可那时若他们冲出来,如果很多人的话,她小命就不保了!
不会又是一个阴谋吧?
唉,古代的社会比现代还要复杂奸诈,一不留神可能就丧命了!
听到这番话,连庭和安景阳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好像大人。
“小可儿说的真棒!”某人很兴奋的附和道。
这句话里头,明显带有献殷勤的成分,她不由嘴角抽搐,这妖孽还真是无节操!
不过,看来那孩子有把她的话听进去,此时正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面条,不至于像刚才那样,一脸嫌恶的表情了,还不错!
“既然如此,我们可以继续上路了吧?”再不走天都要黑了!安景阳心里的小人在咆哮。
接下来,连庭匆匆去附近买了辆大马车,他安排让安沫可抱着白冥,和南君炎还有宁羽熙坐在里面。
因为考虑到他们不认路,所以他和安景阳只好坐在外面赶车,充当车夫。
“连叔,那我们要多久能到家啊?”安景阳神情哀怨的看着他。
 ;。。。 ; ;
第三十六章:睡美人
“最快也要两天左右的时间。”
晨安城离皇城还算近的了,晨安城只不过是,皇城边沿的附属小城,风景秀丽,还算受欢迎。
很快,启程了。
马车内,女子本来是靠着车壁睡着的,途中,马车小颠簸,她身子一歪,然后,斜躺在了那妖孽般的男子怀里。
此时,她双眸闭着明显睡着了,整个人懒洋洋的,却无处不散发着神秘而又高贵的气息,怀里抱着一只雪白可爱的兽兽,四肢蜷缩在一起,安稳的熟睡着。
男子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宠溺的,看着怀中的女子,顺势又搂紧了几分,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如此般配的一对,得羡煞多少男男女女啊!
喂喂,马车里可不只有他们两个人呢!
这样不顾他人眼光的秀恩爱,他们是想拉仇恨吗?
宁羽熙幽怨的咬着手指。
这马车在平民看来是挺大的,要知道,那些贵族世家,以及皇族的专属马车那都是特别订做的。
比起普通的马车,可以说一个是三层别墅,另一个则是小茅草屋。
马车内正对面坐着两人,两侧也可以坐人,宁羽熙则坐在他们的右侧,还好马车够容得下三四个人。
宁羽熙靠着马车小憩,时不时偷瞄两眼,旁边依偎着的两个俊男美女。
总觉得……怎么说呢,超养眼的有木有!
因为他属于一杯就醉,却在每次出门都会偷偷喝上一杯,每当晚上戴上假面出去晃悠,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奇怪的是,酒醒后,前一天晚上他出门后的事情却都不记得了。
所以,今天跟他们见面才没有任何的不愉快。
要说他是怎么知道他出门闯祸的事,那都是蓝沐凡的手下告诉他的,也就是说,昨晚性质比较严重,蓝沐凡才会告诉他。
只是当他把眼神落在女子身上,头上就立刻射来一道带有强烈杀气的视线。
他立马闭上眼睛装死,心里却捏了把汗,表弟说的对,恋爱中的男人果然都是幼稚鬼,连让瞧一眼也不行。
还没捕获美人心,就已经是这副德行了,等到修成正果了这家伙十成十准是个妻奴!
多年后,还真被他说对了,挥挥袖子就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妖孽,面对他家的小可儿,却是十足十的为首是瞻。
让人吓破胆的,正是他那如修罗降临般阴鸷的眼神,看着他家的小可儿却是温柔似水的柔情。
说她无法无天?口无遮拦?下手狠毒?目中无人?
哼!这就对了,他就是要把她宠到所有人都怕她,只有他才能配得上她身边的位置!
因此,除了两男人醒着,一个看着自家女人,一个只有默默的缩在角落。
而真正睡着了的只有安沫可,平时她很少睡得那么熟的,随时都可能落入危险的她,无法睡得安稳,没有一丝安全感。
当她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然在南君炎身上找到一种安全感,顿时有些迷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