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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吃饭,聊天,睡觉,直到第二天早上告别,我都没想起来,昨天晚上我到底有什么事要问他。
后来东临瑞又帮我安排了一处比较隐蔽的院落,搬家那天神神秘秘的,我原来住的屋子弄了个替身进去,然后原非把我弄上了一辆秘密马车。
我上了车,想起换我住进来的女子,始终觉得心里不好受,我说:“她不会有危险吗?”
原非虽然不再更我横眉冷对,但是还是不愿跟我多说话,“不会。”
我眼神一扫,看见了他身边跟着的小兵,我咳嗽一声,“原非最近有没有看见颜静,这丫头好久都不来看我,是把我给忘了吧。”
那小兵马上耷拉下脑袋抱歉地看我一下。
原非挺不自在,闷闷说了一句,“没看见。”
小兵无声地哼一下,扬起脸吐了吐舌头,原非的赶马声音越来越频繁,我和春桥笑得快憋出内伤来,这么一看原非和颜静的好日子是不远了。
到了地方,下车,我特意拧了那小兵一下,低声说:“死丫头,注意安全。”
颜静那丫头马上掉下几颗金珠子,本想跟原非打听一下最近战事,想了想还是没说,转身进了院子,我想也许不久还会搬家,可没想到东临瑞行事缜密,竟然没有让我再奔波。
第一百一十三章 心乱 教主都这么更新了,怎么也要涨多些月票哇。
我真是没有精力再去多管外面的事,春桥让我出去周围溜达一下,我想了想也懒得去,就在家里琢磨一些花花草草,想起来有大把时间,不如培养自己的业余爱好,于是第一次用了东临瑞给我的小印章,让管家找了一个比较不错的琴师,教我弹琴。
每天闲来无事学学琴,吃穿不愁,完全过起了被包养的日子。
忽然有一天春桥来告诉我,东临瑞已经攻下都城,登基了。
其实前两天小白来了,脚上绑了一个小木筒,让我弄下来,东临瑞在里面已经写得很清楚,登基,就是这几日的事,我当时没有把这消息告诉其他人。
我这段日子看似过的平淡,其实心里忐忑极了,看见这消息心里更是乱,这两天过得跟两年一样,东临瑞登基,还要稳定政权,等他抽出时间来,再快也要好几天,不可能马上出现在我面前,于是我尽量要求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要心态平和。
春桥那小丫头听到消息,果然开始张罗起来,准备出来要带走的东西,我看不过去,就放下手里的书,“春桥,不用准备,哪有那么快就让人来接我们。”
东临瑞心里应该还是皇位第一,现在的他正沉浸在各种事由里,根本没有时间安排我的事,而且他要怎么宣布我的存在?如果要大婚立后,我要有一个正当的身份才行。
东临国内,所有人都知道我出身有多“贫贱”,就是东临瑞的走狗,名声又差的很,东临瑞至少是要做做样子。不然他也没办法向朝堂上的臣子们交代,这么想想,我确实是一个麻烦事。。也许他现在一想起我就头疼,以前地种种幻想都会成为泡沫。现实是如此。
感觉自己看书看的累了,就从躺椅上坐起来,准备回屋休息一下,躺在床上,继续胡思乱想。如果我是东临瑞,我要怎么办?为了稳固政权,其实应该多娶几个重臣家的女儿,古往今来帝王不是都一样,我在床上来回折腾,就跟翻煎饼一样。
他恐怕是要后悔了,说只娶我一个。而且我以前地身份也是个问题,以前的凌雪痕毕竟是西丰国地皇后,再嫁给东临瑞。将来万一被人认出来,那多尴尬,东临瑞要怎么掩饰。
啊啊啊。想的我头疼欲裂,其实我应该打好包袱远远的走开。去过我自己的小日子。省的会失望,或者向现实低头。
我怎么忘了。最是薄情帝王家。
我呼地坐起来,春桥从外面探出一个头,“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纯洁地小妮子,根本什么都不懂。
“小姐,好日子就要来了,你怎么还闷闷不乐啊。”
我心里真是患得患失的很,总觉得什么事都不会那么顺利,幸福在眼前,我反而会很迷茫,觉得也许还会有波折。
这些日子过的太好了,我害怕转身就会变天。
心里有事就总会失眠,帐子上都挂上了银熏球,我还清醒的不得了。
小白被在笼子里唧唧喳喳,怨恨我不放它回去,我一是不知道该怎么回信,二是怕东临瑞会再捎来什么话,里面万一有什么向我解释动之以情的话,会引爆我的脾气,让我拿起包袱就偷跑。
我讨厌别人给我各种理由去解释。
我不放小白回去,东临瑞也不会再让其他信鸽过来,他了解我的秉性。
春桥会听来一些消息,里面没有我或者东临瑞的后宫相关的讯息,都是些新王登基后朝廷里地人事变动和一些应急性政策。
我听了听,东临瑞的手腕那还用得着说,只能让人佩服,我捣鼓完花花草草,跟一边的管家说:“再去买一些花,我养上瘾了。”
春桥疑惑地看着我,“小姐,我们不是快离开了吗?”
我看了她一眼,“早着呢。”
当天下午管家就买来不少盆花,我在院子里一角开始了种花地工程,坑还没挖完,就听春桥慌慌张张地跑来,“小姐,原非大人来了。”
我手里的铲子顿时掉在地上。
原非来了,就要知道东临瑞准备怎么安排我了。
见到原非,他本来不太白净地脸,在外面奔波地更健康了,黑里透着红,“陛下请您回都城。”
我疑惑地说:“现在?现在就回去?”
原非点点头,竟然对我有几分恭敬之色,这简直就是千年不可一见的。
春桥已经开始往马车上搬东西,这丫头真是没有白准备,我临走前,看我那些花花草草,顿时心疼,这是才买来地啊。
春桥得意地看着我,“小姐,我说的对吧,陛下一定会惦记着你呐。”
走了好多天,终于回到了“夜凉城”,我的心情很复杂,马车停了,有人过来掀帘子,是两个漂亮的宫女。
我往外望去,面前站了许多人,分列两侧,大家都一脸恭敬,公事公办的神态,宫女过来扶我的手,我脚下轻滑了一下,她们开口就说:“掌门小心。”
我听愣了,东临瑞他,连身份都没给我变,就这么,这么……
我下了马车,小心地往里面走,城内已经换了极华丽的粉红锦缎飞凤车辇,一层一层流苏在空中飞舞,此起彼伏,飘荡飘荡。
我坐在里面,眼睛都不能眨一下,生怕是自己在做梦,我想过回来时的种种可能,可是面对这种情况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车辇进了宫门,在不远处站着一个人,穿着黑色的龙袍,格外的张扬和美丽,嘴角挂着浅淡的笑容,对我伸出一只手。
我不争气的眼睛酸酸的,隔着飞扬七彩轻纱,这一幕就像烙铁一样,烫在我心上,身前身后都是行礼的人,我一步步地走,不敢挪开眼睛。
“若若,”他唤我的声音,把我要吐出的新词汇封在嘴里,我要说陛下,要行礼,我……
他轻揽我的腰身,其实我觉得生活是很美好的,时间流逝,可以让我能了解一个人,了解他那份张扬,果断,不可一世,聪慧,其实是极其吸引人的一面。
东临瑞,他是这样的一个人,即便是岁月积淀,也难掩他半分颜色。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入宫 月票一张也不要少,多点月票吃肉的章节就来了,不然……代替
其实我很不习惯被这么多人望着,有点拘谨,东临瑞他也知道,所以不肯跟我并肩走,而是揽起我的腰,固执的一直没有放下,给了我一个理由可以依靠他,从其他人的眼睛中来看,是皇帝陛下太任性,而不是我过于紧张。
因为不再是一个人在行走,本来冰凉的手脚开始回暖,我仰头望了东临瑞一眼,小声说:“可以放开了,我自己能走。”
东临瑞眯起眼睛,“刚暖的手,一会儿又凉了。里面还有不少人,不要太任性。”
到底是我任性还是他任性,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一点皇帝的仪态都没有,搂搂抱抱……看来他要一直维持这个样子。
今天他是准备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到底了,还没封后就用凤辇,自己又亲自在宫门口迎接,文武百官行叩拜之礼,青天白日之下又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每一件拿出来都能让人唾骂死,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直胡闹到底了。
终于走过不知道第几扇宫门,前面不再是一群官服的文武百官,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进了一座殿门,里面居然没有人服侍。
我诧异地眨眨眼睛,东临瑞喊了一声,“若若。我假意观察殿里的摆设不去应他,东临瑞手轻轻一转,彻底把我拖进怀里,我说:“这么大的屋子觉得空落落的有点不习惯。”不如我们以前住的那些屋子温馨,整个殿里看起来冷清清的。
因为即使是在一个屋里,走的远些了也会望不见彼此,而且我不喜欢皇宫带给我地束缚感,所有人说话都刻板的紧。其实要我选择,我是不愿意选择这个国家的君王,虽然权力大。可也是种种限制。奇#書*網收集整理。
“若若在想什么?”东临瑞笑地那叫一个好看,让我的心砰砰直跳。没有办法不去回答他地问题。
“这里太冷清了,不大喜欢。”看着他的眼睛,看了几次就别开,其实是有点心虚,他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连适应新环境的勇气都没有。
东临瑞弯腰,等我发现他有所动作的时候,脚下已经腾空,一瞬间我几乎预料到要发生什么,急忙挣扎着,脸比熟透了的柿子还红,“你骗人,不是要等到……”
东临瑞笑笑,“是啊。是要等……若若又再暗示我什么……若若如果等不及想,可以跟我说。”
他红润地嘴唇,强抿着笑意。难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东临瑞垂下头。轻轻亲吻我的嘴角。
内室一张大床和软塌。黑色的绸子做底,东临瑞说过。以后不会用明黄色,所有御用的颜色,都改成了黑色,我正观察那床上的流苏,却发现我们离床越来越远,我惊讶地抬头,“这是……这是……”
“若若喜欢在这里?”“不是,不是。”
东临瑞轻笑,我忽然觉得后背一亮,急忙扭头去看,殿后一扇门被打开,种满花草,青竹的院落立即出现在我面前,院子里有一个人正在吩咐丫头们做事,扭过头来,是春桥。
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春桥刚才明明跟我在一起,直到我上了凤辇才分开,怎么忽然间她就跑来这这里。被春桥看着我和东临瑞这种亲密的样子,我脸红着扭头冲东临瑞耸了耸眉,他却全然当没有看见,然后他低头在我耳边说:“以后我们都会这样,你要害羞到什么时候。”
我捶了他肩膀一下,他终于把我放下来,我跑到院子里,四处观察这里的东西,里面置备地和那个别院差不多。
东临瑞他什么都想到了,安置我去别院,然后又再在宫里改造这么一个地方,弄的跟别院是那么的相似,让我车马劳顿以后,看到相似于住了几个月地院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我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指向我们进来地殿门,“这里只有一个出口吗?”
东临瑞摇摇头,“这里跟所有地宫院一样,有正门。”
我连连点头,“这样很好,除了出宫麻烦以外,其他一切都跟在宫外一样。”我又四处看了看,“刚才进来的那个殿是?”
东临瑞笑笑,“是我们地新房,明天你就能见到了,里面会围好红帐子,你会喜欢。”
我的脸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东临瑞又往前走一步,“我没有事先弄好它,是因为怕没有崭新的鲜艳。”
我说:“就两天也不会褪色的,而且大殿里那么干净,很多人打扫。”
东临瑞轻轻勾起我的脸,“若若,你的脸就跟我们大婚要用的红帐子一样,”
我伸手去摸脸,却被他挡住,“若若这样很好看,”
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我的脸真的就没办法看了,我扯开话题,“今天你做的太过分,明天朝堂上就等着看奏折吧!”
东临瑞笑一声,“我的优点和缺点他们都要学着接受。”
我说:“其实你没必要做成这样……”
东临瑞抱过我,“这样不是很好吗?从今往后谁也不敢轻易在我面前提选秀纳妃的事,而且东临国内都会传皇帝和皇后很恩爱。”
我眼睛盯着自己的袖口,“要那么多人知道干什么?”东临瑞笑一声,“这样你就不会轻易离开我。”他黑珍珠的眼睛眯起来,“若若,我希望你永远记得我的好。”抬手轻揉我的眼角。“只有我的好,”
真的永远都忘不了,他对我的好,看我的眼神,每一个笑容,将来无论发生了什么,都磨灭不去。
“如果你离开我,会不断地想起我,想到发疯,”他低下头要跟我亲吻,我一掌拍在他的手背上,跳开几步掐起腰,“你总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