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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项检查报告他看过了,非但能看得明白,而且比安玄贞领悟得更多,绝无惊人的隐藏信息。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安玄贞如此的激动?
在没有完成融合前,就算他注射的是究级血清,也不比注射了三代或者是四代血清的试药者有价值。
“没,没什么!”安玄贞双手用力地从脸上抹上,阴霾尽去,换上了一副看似沧桑而又无奈的笑脸,“我这个人有点神经质,平时总能把情绪控制得很好,但遇到事情……其实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生命的意义在于坚持和忍受,你不能放弃,任何时候都不能!”
这话方仲信也说过,王灿在想:这俩老头,难道有什么共同的、难忘的、悲伤的记忆?
见王灿不语,安玄贞又说:“意志可能是影响进化的决定性因素,虽然尚未得到权威性的数据支撑,但从理论的角度来分析,它具有相当的建设性。既然没有别的指望,你为什么不把它奉为定理呢?不管它最终会不会被否定,至少对你都没有损失,你说呢?”
“信仰产生力量。这个道理我懂……”王灿苦笑着指着脑门道,“可是这里面装的东西太多,总是不受控制地跳出来否定它,搞得我矛盾得要死。”
“你脑子里现在装着的学术知识远比我丰富,完全可以试着以它为目标,缔建出一个全新的理论体系来——我觉得你能够办到,肯定能——而理论是推动实践的原动力,只要理论确立,那……一切都将发生难以想像的改变!”安玄贞激动得语调嘶哑,脸颊潮红,双眼泛着钻石般晶亮的光芒,如同看到了初恋的梦中女神,悸动得已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难以想像的改变?
怕是远不止于此!
“提出这条理论的人真的很了不起!”王灿甚为神往地说,“我很想找机会问问他,问他是经历了一番怎样的挫折,又是在什么情况下提出这条理论的原始构思的。但……”说着,眼神就变得如刀锋般冷厉,满脸都是刻骨的恨意,咬牙切齿地道,“可惜,可惜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
“为什么?”安玄贞吃吃地笑道,“你觉得他很难见到吗?还是……”瞧着王灿满脸的眼意,他猛地打了个寒噤,惊讶地问,“怎么了?噢,我明白了,你以为这话是那个q博士说出来的吗?”
“难道不是?”王灿拧着眉头问。
安玄贞哈哈大笑道:“不是,怎么会是他?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敢肯定,绝不是他提出来的!”
“那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王灿眼里瞪得牛铃似的,“教授?!”
“怎么,不相信?或者说,我就没资格、没实力怎么的?”
“不是,不是,都不是!”王灿连连摇头道,“你先让我理理头绪——这句话是张小勇告诉我的,张小勇又是他的老师q博士告诉他的,而张小勇说q博士是在研究中悟出这句话的……”他突然打住,狐疑地盯着地安玄贞,“教授,你认识那个q博士吗?”
“不认识!”安玄贞道,“在我离开后,神武科技的科研工作主持者也成了他们最大的机密,就连hgpc也没有备案。”就在他准备向王灿讲述这条理论诞生的过程时,安保室的电话进来了,说有访客。安玄贞问是谁,安保室说:“是长河集团的董事长李华珞小姐!要告诉她你在吗?”
“好,请她到会客室吧。我马上就来!”
“教授认识这位长河集团的董事长?”
安玄贞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道:“能不认识吗?金主呀!走吧,陪我一起。她今天来主要还是见你!”
“见我?”王灿道,“见我干什么?”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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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珞逗留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美其名曰顺道来了解下试验室运作的情况,其实还是来探望王灿的。而王灿猜不透她是自己要来,还是迫于李云舒所请,毕竟李华珞这人太懂得掩饰,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穿她在想什么。
下午,王灿做了个异能测试,完事后又抽了几管血液,安玄贞就说没事了,他可以随意活动。
王灿瞧了下时间,见四点都还不到,就问可不可以进城去见个朋友。
“可以,但最好在九点前赶回来。”
王灿应了下来,又和父亲打过招呼,便直奔位于高新区的长河集团总部而去。
长河集团总部位于西都高新区的天华大道一号,32层高塔式建筑,装潢华丽,极富未来气息。集团主体业务占据了32层中的三分之一楼层,其余三分之二俱是集团下属或是分支机构,计有工作人员2300余人。
这一幢建筑俨然就是个独立的王国,它只属于长河集团。
王灿没有提前给柳方斌打电话,自然也就享受不到特殊的接见待遇,甚至于前台的接待小姐见他实在不像商务人士,还郑重地问他:“先生,请问你确定是要找柳主任吗?”
王灿脑子再聪明也没猜不透接待小姐们在想着什么,还纳闷地反问道:“难道你们这里还有几个柳主任?”
【136 ‘秦陵’诞生】
接待小姐颇为无奈,拨通了柳方斌的电话,小心翼翼地报告道:“您好,柳主任,这里有位,嗯,看上去很年轻的王先生要见您……对,就在大厅……奇怪,怎么断线了?”接待小姐又拨了一次,没人接听,就礼貌地对王灿说:“王先生,柳主任大概有事走开了,请稍等一会儿,好吗?”
王灿耸了耸肩,未置可否,走到‘来宾休息区’坐下,玩起了手机。
不到两分钟,柳方斌就气喘吁吁跑到了前台,“人呢?”他敲着桌子质问接待小姐。
接待小姐万不料柳方斌会亲自来接人,惊愕异常,直等柳方斌问第二遍了,他们才指着休息区的王灿道:“那,那里……”都猜不透这个看上去跟高中生没两样的少年人竟然值得集团核心业务负责人如此重视。
“王灿!”柳方斌大笑着喊道,“可算把你盼来了!”张开双臂,飞也似地扑了过去。
王灿忙闪了开去。柳方斌一头撞在了沙发上,兀自哈哈笑道:“好小子,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盼来了!咱们这座小庙今儿也算蓬荜生辉了!”
“必须的呀!”王灿嘿嘿地道,“那你打算拿什么把我供起来呢?”
“只要你敢开口,我就给你弄得来!”
“都说贼咬一口,入骨三分,今儿我要是不咬你一下,就枉来了这回。常看报道说贪官奸商们一顿饭吃几十上百万的,我还没见识过呢,要不你给安排一局?”
“好小子”柳方斌笑指着王灿道,“既然都把自个比贼了,看来今天我这血是非出不可了?”
“非出不可!”
“行啊!不过我也是靠拿工资过活的,几十上百万的拼不起,海鼎阁,九五至尊席面,95555一台,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备上?”
“既然你都把话说死了,我也只好将就了。赶紧吧!”
柳方斌二话不说,立即让接待小姐打电话到海鼎阁订席面,以公司的名义,必须要最好的‘紫微星’包间。
接待小姐们可吓坏了,要知道神武科技的董事前来拜会也不曾订下这么好的席面。这个少年人看上去顶多十七八岁,学生模样的,咋就比堂堂世界500强排行第11位的投资人都还要受重视呢?
柳方斌见她们发愣,敲着桌子道:“发什么愣,赶紧?!”也懒得再啰嗦,回身冲王灿一招手道,“走,带你去瞧瞧我们最新的成果……”便风风火火地走了。
如此一来,前台都炸了锅,纷纷猜测这个叫王灿的少年人到底是谁。
有人说是柳方斌的亲戚,反对却说:“自家亲戚怎么可能订下海鼎阁的九五至尊席面来招待?而且还是以公司的名义呀!”
有人说王灿应该是哪个大富豪的公子,反对又者说:“咱们公司虽不是世界500强,但在国内也是排得上号的,哪家富豪的公子值得柳主任这么巴结?不可能!”
又有人说该不会是哪个大官的公子吧?反对者立马就说:“更不可能了。这年头,反腐的重拳砸得多狠呐,哪个大官还敢纵容自家衙内漫天下的乱跑?不是找死么!”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王灿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就在大家众说纷纭说,有人冷声质问道:“围在一起干什么呢?”
董事长李华珞回来了。
往日里她的车一出现,大家就十二万的戒备,精气神无不提升到最佳状态。可今天只顾着讨论,浑忘了她这档子事,竟被逮了个现形。
“董,董事长……”
每个人都面焦色黄,如遭雷劈,惊恐万状。
“公司来客人了吗?”
大家你望我,我望你,都不敢答。
李华珞点着接待领班的名问:“怎么回事,你说!”
接待领班哪里撒谎,把柳方斌亲迎王灿,还吩咐在公司名义在海鼎阁订下九五至尊席面,并特别声明一定要最好的‘紫微星’包间的事说了,说他们正为这事犯难,不知道是上报行政部,还是直接按柳主任的指示办。
“不用报行政部了!”李华珞的话让大家心里一紧,无不暗道:“难道董事长要否决柳主任的安排?”不想李华珞却说,“赶紧订下来,耽误了事小心柳主任找你们麻烦!”便朝电梯走去了。
这下子大家就更觉得这潭水深不可测了——连董事长都觉得这样的安排没有任何过分之处,可见王灿的身份实在不是他们所能想像的。
*********
柳方斌献宝似地把他们这段时间捣鼓的防御系统给搬了出来,要王灿赶紧看,最好能给点意见。
王灿瞧着这个防御系统是按他的思路进行了深度调整的,也就有了兴趣,不用柳方斌催促就细看了起来。
柳方斌兴奋得是手足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一会儿站、一会儿坐,一会儿喝水,一会儿隔着玻璃窗看看工作现场的情况……活像热锅上的蚂蚁,让人看着都难受。好在王灿的注意力全在程序上,根本就没心思注意他。
15分钟后,王灿看完了整个框架设计,正要出声置评,柳方斌已经迫不及待地抢先问道:“怎么样,都有哪些问题?快说,赶紧说!”他无奈地笑道,“柳老师,看你这猴急样?至于么!”
“能请到你这尊大神来现场指导,那是我们多大的荣耀?快说,在设计思路上有哪些问题?”
“思路很好,没问题。”王灿的肯定让柳方斌兴奋到爆,差点跳了起来。“但在细节处理上问题不少,可以说按你们这么整,几乎无法体现出设计的初衷!”
“问题出在函数上?”
“不单是函数的调用,还有功能模块的设计……”说着,王灿调出最核心部分的防御模块来,将每个功能区拆分开来,道,“这几部分的功能重复了。我知道设计者的思路是为了加固,可人家若能突破第一层,你后面这三层还有难度吗?不过是时间问题!”
“国际上通行的防御系统都是采用的这个法子呀?”
“你们既然立意做到全球第二,怎么能跟国际上通行的去比?”王灿不屑地一哼,立即编写了一小段程序出来,将多余的三层防御模块拆掉,把小程序添加了上去,便对柳方斌道,“你来攻击试试!”
柳方斌对整个系统最是熟悉不过,攻击起来自然得心应手,不料刚把第一层防御突破,竟遭遇到了极其险恶的近身反制,当场就被逮住了,死活逃不脱。
“这,这是……”
“我叫它‘图穷匕现’。在你以为防御的后面还是防御时,我偏给你来个绝地反击。你看啊,函数这么设置,就能保证每一次的反击模式都不会一样。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不能为防而防,万里长城都有被突破的时候,更不要说你们这个了!”
柳方斌仔细地分析着王灿的程序,发现函数简单,但整个编写思路反其道而行,出人意料,便敲击着桌面道:“这么说来,我们不能建一堵墙,而是要建一座堡垒,不但有防,还得有致人死命的奇诡陷阱才行!”
“对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