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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残存的记忆-爱让人如此寂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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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彻夜狂欢?”这是他们那群一起读县重点的狂人们的一惯聚会作风。

  那家伙笑得活像个奸臣:“老姐真英明!”

  “好好好,随便你。反正绝对不许去游泳!”我记得转达我妈也是他妈的话。

  “YES SIR!”他一脚把楼梯跺得山响。我看他一溜烟得跑掉,刚准备回屋,却听章天在楼底下大叫。

  “什么事?”我忙下几级跑到栏杆边。

  “我忘带钱包了!帮我把钱包扔下来!”

  “在哪里?”我问。

  “我的牛仔包里头!”

  这家伙……居然还没收拾?我看着仍旧?浴霸啊弊刺稍诘匕逡唤抢锏脑补墓牡拇蟀?br>;  “快一点!别偷看我东西――”那家伙居然在底下扯着嗓门儿这样大叫。我像是会偷看的人吗?

  我一怒,索性捏住包角,哗啦一下全把它倒了个底朝天。找到一只皮夹,却不是去年见过的那只。想必又是哪位女同学送的。我拿起它跑出门,虽然某一秒是真想偷窥一下,不过还是忍住了。我何必做那么无聊的人。 电子书 分享网站

7
送走章天,上班时间已到,我匆匆熄掉电脑出门,心想又没听成那个“背包”。这还真是奇了,我就不信听不到你?于是下班就急急跑回家,第一件事上网,搜那首歌。那首“背包”。

  一九九五年我们在机场的车站

  你借我而我不想归还

  那个背包载满记念品和患难

  还有摩擦留下的图案

  你的背包背到现在还没烂

  却成为我身体另一半

  千金不换它已熟悉我的汗

  它是我肩膀上的指环

  背了六年半

  我每一天陪它上班

  你借我我就为你保管

  我的朋友都说它旧的很好看

  遗憾是它已与你无关

  你的背包让我走的好缓慢

  总有一天陪着我腐烂

  你的背包对我沉重的审判

  借了东西为什么不还

  
  歌声从播放器中缓缓淌出,环绕在暑热的夏夜空气里,像一团散不去的愁绪。

  但我不能明白章天要我听这首歌的真意。

  ――那个背包载满纪念品和患难

  ――还有摩擦留下的图案

  ――它是我肩膀上的指环……

  肩膀上的指环。

  那个被洗得发白的牛仔包,是章天考上重点高中那一年,我用省了好久暗暗攒下的钱送他的礼物。其实是很微薄很微薄的礼物。

  “你怎么还在用它?妈上次不是给你买了新的吗?”

  “……你听过陈奕迅那首《你的背包》吗姐……那就去听听吧……”

  “章黎!喂!”

  “……你这小子,刚才是不是叫‘章黎’了?胆敢直呼长姐名讳啊?!”

  “你知道吗,我同学都不相信你是我姐姐……可她一直以为你是我女朋友,我怎么解释她都不信……”

  他那些都仿佛别有所指的话锋,目中带电的凝视,伴随着现在的音乐,忽明忽暗的一涌而上,浮在眼前。

  刹那间,我忡然出神。可是,那怎么可能呢?就算这世上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可能与他。

  我决然的关掉页面,歌声在“指环”上嘎然而止。

  指环……肩膀上的指环。这是给背包最浪漫的形容词吧。可惜,有些浪漫属于谁也不会属于你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已经临近月底,手上的工作加上辞职前必要的交接,一时间把我忙得焦头烂额。而章天一直没回来。只在第二天打过一个电话,说要跟几个朋友聚聚,会多玩几天。我暗自庆幸,若他立刻回家,我真不知道怎么在他面前掩饰那些受到震动的情绪。

  工作接近尾声的那一天,徐少魁忽然来找我。说他接到他弟的电话,县里的狂人们临时决定去黄山集体旅游,要我给章天收拾点衣服,他一起带到县里去。

  对此我早就见怪不怪,那群狂人每个假期都要整出点事来,哪次肯安安静静的蜇伏在家那才奇怪呢!我乖乖给章天收拾了几件衣服,可又拿不准要带几套,就给他拨了个电话。谁料他接起来竟非常吃惊,问“谁告诉你的”。我也诧异,说难道不是你让徐少魁帮你带衣服的吗?章天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说:“你不用给我带了,我在这边买了衣服,够穿。”

  他的声音听起来明显不悦,我完全摸不着头脑,看一眼坐在沙发里显得很是尴尬的老同学更觉得于心不忍:不就是带几件衣服吗?

  我转过身,捂着话筒小声与他商量:“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我就给你捎两件吧……”可我话没说完,章天却 罕 见的在那边 嚷 起来:“说了不 带就不 带!你瞎 操 什么心!管好你自己,擦亮眼!别再上那些 下 三 烂  男人的当!”他一口气  吼 完“啪”的就挂了线。我呆站在原地……这简直是莫名其妙!什么“擦亮眼”,难道那天早上 妈 跟他又说了什么?可就算知道段峰的事,也 轮 不 到他来训 斥 我!我一时也火冒三丈,可徐少魁还坐在旁边,他比我更无辜。我只好勉强压住火,向他道歉:“对不起啊,我弟说他在县城买了衣服,够换不用带了。真的谢谢你,替他想着。”

  徐少魁讪讪的站起来,连连说“没什么没什么”就走了。我把他送到门边,他忽然又转头问我,是不是打算从银行里辞职。我一怔,说:“不是打算,是已经辞了。你听谁说的?”

  他没答我,稍稍犹豫了一下,说:“其实,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我记得你大学学的是财会吧?我在县里开了个经营电脑的店,原来请的那个会计在帐上糊弄我,私漏了十几万货款。现在我想告他,可我不懂那个,想请你先帮忙看看帐。”

  原来是这件事……我早听说徐少魁高中毕业就去县城帮他爸做生意,现在已经自立门户是个小老板了,看来传言是真的。不过即使他发了财,十几万也不是个小数目。

  “这事没问题,”我爽快的答应下来,在大学的时候我就考到中级会计师的资格证,如果不是毕业后妈死硬的要我回来帮忙她打理那间店、她好退休享享清福的话,这几年我也当在省城闯下一片自己的事业。相信这件任务绝不会辜负老同学的托付。

  “不过银行的班我还要上到这个月三十一号,你要是很着急可以先把帐本拿给我。当然,我是说如果你信任我的话。”

  徐少魁想了想,说:“帐本都在我家里,好几年的帐说多不多,说少也有两大箱,搬来搬去不方便……”

  “那就到你家去好了。”我主动递过去一个台阶,徐少魁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怔了一下才说:“那,那真是太谢谢了!”他顿了顿,看一眼外面仍然大亮的天色。我想他一定是为这件事已心急如焚,毕竟十几万可不是小数目,对我们家这样的家庭来说,简直无异于天文数字。

  “看现在时间还这么早,要是你那边都准备好了的话,我们今晚就开始吧?”

  对于我主动提出的提前帮忙,他果然是大喜过望,当即说了无数个“谢谢”,害我也只好不停的说“别客气”,随便收拾了一下,拿了钥匙就跟他出门了。

  徐家在镇上虽然不是权贵,却是不折不扣的富户。而尽管我跟徐家大少是同班同学,二少徐少彪又是章天的铁哥儿,可我还一次也没去过那座大房子。

  徐少魁骑的是摩托车,我坐在他的车后座上,想必是考虑到吹风,徐少魁刻意把摩托开的很慢。其实现在暑天,即使吹吹风也没什么。

  倒是他一路上显得很是健谈,不时问我银行里的事。我先还老实作答,后来听他几次拐弯抹脚的提到段蓉,忽然便有些开窍了。原来这小子,是看上那姑娘了吧?我窃笑。难怪不去请别人特来请我呢。只是段蓉的家境,这个红娘,却不太好做……

  从徐家出来已经十点多了,徐少魁很是过意不去的非要请吃宵夜,我本没有晚上吃东西的习惯,可灵机一动想到段蓉,便答应下来。

  可没想到,打电话给段蓉,她居然已经睡下了。但也或许是不愿与我共桌才找了借口,望着点了一桌子的菜,我只好苦笑。

  徐少魁显然想从我这里套到更多心上人的情报,一边吃一边声东击西的聊,然不幸我对段蓉也称不上有多了解,只能尽可能将认为可以告诉的都透露给他。尽管我并不看好他追段蓉的前景――以徐少魁的臭脾气,一定与那两位只拿眼角看人的段家的尊父母水火不容――可是,爱情这种事谁又知道呢?段蓉的个性,却是十分独立而富有主见的。这一点,与她的哥哥十分相像。

8
想到段峰,他并不是个坏男人。我与他,说到底还是没有白头偕老那么深厚的缘份罢。

  有时候想想,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其实都不太有差。男人爱起来,跟女人一样八卦琐碎。恨不能要知道那个“她”点点滴滴的所有事,就是她怎样把数字敲进电脑,怎样制作一个表格如此枯燥的事,在他听来也都有无穷趣味。

  一顿宵夜,我说了足有三车的话,心里不断想着若今后这对能成,我一定要找徐少魁要份厚厚的红包做谢媒礼。最后实在困得抵不住了,才打断徐少魁余兴不减的“记者会”,要他送我回去。

  坐他的摩托车到楼下,还没下车,我就听见徐少魁惊奇的叫了一声:“我弟的车!怎么在这里?”

  我也吃一惊,忙取下头盔看去,楼下的空地上正停着一台黑色的越野吉普,方正硕大的尾部,车身上用红色涂料刷着一个狰狞的骷髅头。果然是“彪”人用彪车。

  徐少魁弯下腰看清楚牌照,一口唾沫一个钉的说:“这就是我弟的车!怎么停到这儿来了?”

  “当然要停这儿,我借来开的。”车顶上忽然有人漠然接话,我们俩都惊诧地望上去。

  只看见章天从车顶上坐起来,他先是躺在上面,因此我们谁也没发现。他垂下两条长腿,单手一撑,从高高的车顶上一跃而下。这种事,他从小就很拿手。而仍会争强好胜做这种摆酷耍帅的事,也说明他不过还是个小男孩罢了。

  可今天,我却不敢因此揶揄他。我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他近于暴发前兆的冰冷怒气。

  章天跳下地,一抬手把车钥匙抛给徐少魁,毫无礼貌的说:“你弟的车,你把它开回去吧。”

  徐少魁的硬性子哪里受得住这些,我看着他已恼怒得有些发白的脸,刚要劝解,却被章天一把拖住,噔噔噔的上楼去了。

  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喝了这么多酒居然还开车?!而且,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难道就是这几天?就这三脚猫的工夫万一出了事,我就是死了也没法儿向妈交待!

  关上门,我再不客气的连珠炮似的吼出我的不满。就像妈吼我是家常便饭一样,我吼章天其实频率也低不到哪儿去。他老是喜欢惹逗我,一着恼我就吼他。除了对妈,我只敢沉默的抵抗之外,所有人凭他是谁,他给我的委曲我都会直接的抗议回去。而不管我是发脾气还是给脸色,章天通常都不会跟我硬并,甚至不会沉下脸表示他的不悦,仍旧是一味笑嘻嘻的赔话,见我真恼时就溜掉,过不了一会儿又会跑回来,就像只忠诚的小狗一样。

  可今天的情况,却大为凶险。他不说话,闷声不响的坐在沙发里,手臂搁在膝盖上,微微弓着背,抬眼盯着我。

  不知道是饮酒还是发怒的原因,一层血翦在他眼底上散开,因为一直呆在暑热未退的室外而满脸都是汗。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情,凶狠又压抑的,仿佛发出无声的挣扎。这种沉默的男子气魄让我没发完的脾气也因之一滞,悄悄缩了回去。

  “说完了吗?”他语调冷锐:“我说你怎么舍得甩掉段峰,原来是攀上他了?我跟徐少彪这么多年兄弟,那我以后该尊你一声‘嫂子’?”

  我从头到脚都是一凛。这算什么话?!

  “谁说我跟他在一起?我只是给他帮忙!他店里……”

  “帮忙?”章天没有允许我说下去,他冷嗤一声,充满蔑视的看一眼墙上的钟:“帮忙要帮到凌晨两点吗?我倒很想知道,你在给他帮什么忙!在哪里给他帮忙!!”

  一瞬间,气结于胸。记不清那是哪一年,仿佛刚升高中的时候,一次放了晚学因为有问题请教老师而回得迟了,老师当时不放心,请班里做值日的同路男生顺便送我。回到家,妈劈头盖脸都是一顿打。她骂我“不知羞耻”时那充满蔑视的目光,就跟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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