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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逃脱了,但出了这意外,还留在废墟的宗岩能不能逃掉,这是个大问题。
但还没到废墟,在外围的时候温言就放弃了进去的想法。
整个以废墟为中心的大片区域,此时已经被数以百计的士兵围守住,就算会隐身也没法进去。
温言谨慎判断距离,在相隔百多米的地方藏好。
现在只能等他们撤走再说了。
过了几分钟,通往废墟的那条小道上忽然有了动静,几个当兵的押着宗岩走了出来,直接上了一辆军用卡车。
温言一呆。
完了!
这家伙本来就是逃犯,现在被抓,以后想救他就难了!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冷风呼响。
温言微震,没想到对方竟然可以贴近到这种距离,自己才能觉,正要躲闪,忽然从对方脚步声判断出他的身份,心中一动,没有动作。
大手从后面一把捂住他嘴,带头者的声音低低响起:“别叫!是我!”
温言诈作才觉,浑身一震,半晌才点头表示明白。
带头者松开他,沉声道:“这里危险,跟我走!”
温言愕然转身,只见对方神情冷峻,脸上有道五六厘米的血痕,不知道是被什么伤的。不过除此之外,他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致命的伤害。
带头者望了那边一眼,脸色沉得无以复加,半晌始道:“走!”一转身,当先而行。
此前温言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能从这些人的围捕中逃出来,心念电转,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转眼走了三四里,到了一处公交站牌下才停步。
温言忍不住问道:“你同伴呢?”
带头者冷冷道:“都死了。”
温言想到姓张的那年轻人还满心期望自己能替他解决“那方面”的问题,心中微生感触。
世事就是这么无常,尤其像他们这种人。
“你怎么逃出来的?”带头者忽然看向他,目光中隐含怀疑。
“这……”温言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急中生智道,“我同伴力气大,把绳子挣断,救了我出来。”
带头者释然道:“幸好你命大,否则他们进去,现在你估计已经送往警察局了。”
温言并不接话,心中微感犹豫。
要不要立刻动手宰了他?
这种近身一对一的格斗,他有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的信心,眼前这人虽然非常厉害,但温言有自信可以解决他。
带头者忽然一笑:“不过一个师长换了我三个兄弟的命,也算值了。哼,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敢不敢继续压迫南疆!”
温言登时收回了立刻动手的想法,诧异道:“南疆?”
带头者淡淡道:“反正你要跟我走,我也不瞒你。我不是z国人,而是来自z国最南部以西的南盟独立国,也就是你们z国人口中的‘南疆’。我是独立国特种部队3分队的队长,负责这次‘长河落日’行动!”
温言对南疆知之甚少,但也多少听过,知道那边是z国最混乱的地方之一,有一片区域称为“无人管辖区”,周围有包括z国在内的四个国家与之相邻。那里有数个独立武装势力,不守任何国家的法规法则,私养军队,种植生产毒品,甚至生产武器。
那地方是各国都想清扫的区域,但因为穷山恶水,环境极其恶劣,守易攻难,几个国家都与它保持在僵持状态。
不过什么南盟独立国,温言是第一次听到。
带头者继续道:“我叫郑伟,你可以叫我伟哥。兄弟,你既然已经是通缉犯,再留在这里太危险,不如跟我离开,相信我,到了南疆,你绝对可以自由自在。而且以你的本事,要在那里出人头地绝对不难!”
温言想了想才明白他说的是自己的“气功按摩术”,不由暗讶。
这人怎么突然间对自己这么好?
“别误会,我之前确实想过要杀你。”
郑伟神情稍微缓和,“但一来我必须马上离开,所以肯定要带你走,二来你这样的人才确实少有,只要你跟我去南疆,我保证不会杀你!”
温言清楚他的意思。
此时情况有变,郑伟不能再留在长河市,让温言给他做治疗按摩,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必须带温言离开。
这提议确实可行性很高,尤其是温言确实是通缉犯身份,离开z国是个明智的选择。
不过可惜的是他怎么也不可能离开。
“怎么走?”温言露出迟疑神色,问道。
“还有五分钟,”郑伟抬腕看了看表,“我早前安排好的人会来接我们。他一到,我们立刻沿公路去南疆,最多三天时间,就能回到南盟独立国。”
温言心思一转,摇头道:“我没法相信你,除非你给点诚意。”
郑伟皱眉道:“我没杀你还不够诚意吗?”
温言笑笑:“你不杀我,是因为有求于我,当然不够。”
郑伟感觉这家伙有点难缠:“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温言趁机把目的说了出来:“今天这些人来得莫名其妙,还把我同伴也抓走了,你至少得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的吧?”
郑伟爽快道:“这没问题,但你得答应我,说了之后你就跟我走。”
温言故意谨慎地道:“前提是你说的是真的。”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快消息就会传遍,我没隐瞒的必要。”郑伟沉声道,“这次我伪装身份来到长河,是为了给南军区的人示威!”
第166章 倾国倾城
第166章倾国倾城
温言愣道:“南军区?”
郑伟解释道:“也就是长年和咱们南疆的人作对的那些家伙。前两个月,南军区来了一次行动,清剿了我们独立国的部分物资,国主震怒,所以我们策划了这次暗杀行动。南军区的一位师长这次出差到中军区,我们设法搞到了他的行程安排,提前在这里布置。几个小时前,我带兄弟完成了这次暗杀,只是没想到他们反应这么快,竟然立刻追到了这里。哼,对方中间有几个人非常厉害,应该是中军区特种部队的人员。”
温言终于明白过来,微微皱眉。
刹车声忽然响起,两人转头看去,一辆中型客车停在了公交站前。
郑伟看清车上的人,喜道:“来了!上车吧!”
温言决断已下,点头道:“行,走吧。”蓦地一探手,拍在了他右腋下。
郑伟一来根本不知道他身手高明,二来还以为说动了他,并没有防备,登时中招,痛叫一声,捧着右半身踉踉跄跄地跌出几步,不能置信地道:“你……你干嘛!”
温言露齿一笑:“当然是报答你抓我的‘恩情’!”一个踏步逼近,拳脚连环而下。
郑伟这时只觉得半边身子剧痛难忍,但他乃是能从部队围捕中逃出来的强悍军人,体质卓,竟忍痛挡了温言两下,随即暴喝一声,一拳反击出去。
同一时间,客车上的司机觉正面的异常,立时跳下了车,拔刀朝战团扑去。
温言心知必须战决,避开郑伟那拳的同时一脚踹出。
蓬!
郑伟终于是慢了一步,被踹中了小腹,登时倒退出去。
温言这才回身避开司机刺来的刀子,闪电般疾抓,已抓着了对方手腕。
司机吼道:“伟哥快走!”空着的右手一把从被制住的左手中抢过军刀,对着温言就是狠刺。
哪知道刀子刚挥到一半,他突觉左腕像被火烧般一记凌厉的炙痛,登时泄了力。
温言随手推开他。
司机只觉痛感迅蔓延到整条胳膊,继续半边身体都痛苦难当。他不知道这是温言破坏了他的脉气,惊疑不定地叫道:“你……你捣什么鬼?”
温言理都不理他,大步朝郑伟走去。
司机挣扎着想朝他扑过去,哪知道刚扑出一步,剧痛已经蔓延到全身,登时一软,瘫倒在地。
那边郑伟刚刚勉力爬起来,反手摸到腰后想拔枪。
温言突然加,抓着他右臂一扯,痛哼声中,郑伟右臂软软垂下,脱臼了。
温言顺手从他靴子上拔出一把军刀,一个横抹。
郑伟捂着喉咙退了出去,呃呃作声,却挡不住奔涌而出的鲜血。
温言另一只手把从他衣服口袋里搜出的v8翻开看了看,确认完好无损后才揣了起来。早前被抓时他的手机就被对方给搜走了,现在才物归原主。
那司机痛叫:“伟哥!”却无力过去,整个人瘫在地上抽搐不停,眼神渐渐迷离。
就在这时,远处“砰”然作响。
温言条件反射,一个侧扑,闪电般避开。
“别动!”远处有人狂喝。
温言一眼看清来的是两个穿着迷彩服的士兵,哪会听话?一转身,足全力狂奔。
等那两个士兵跑到公交站牌下时,温言已经无影无踪,再追也追不上了。
凌晨六点,一列由五六辆车组成的车队驶到了东一环,开进了汉西省人民剧院的大门。
不一会儿,车队在后院里停了下来,最前面的一辆大巴上,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下了车,和早等在那里的秃顶中年男握手,后者热情地道:“欢迎‘云游剧团’来咱们剧院演出,刘经理,你们累坏了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住处,立刻带你们去休息。”
西装男刘经理脸上微有疲色,却笑道:“何院长办事周到,那就麻烦你了。”
秃顶中年男何院长探头道:“听说云若小姐身体有点不舒服,现在情况怎样?”
刘经理笑笑,说道:“只是小问题,休息休息就好。”
就在这时,车上的人也纷纷下了车,从老到小,各色人员都有。
当最后一人下来时,何院长眼中亮眼炙热光芒,热情地迎了上去:“若小姐你好!我是这里的剧院院长何启峰,你能到我们剧院来演出,何某非常荣幸”
从车上下来的那女子穿着一身纱裙,体态曼妙,一头拉直的长瀑布般垂下,将用口罩遮住了的面容衬出难以形象的神秘感。但只看她露在外面的双眸,已使人不禁生出惊艳的感觉。
这时听到何启峰的话,她柔声道:“何院长太夸张啦,我们剧团不过是个小团体,贵剧院肯接受我们的申请,让我们在这里演出,该是云游剧团的荣幸才对。”
旁边刘经理轻咳一声,提醒道:“若小姐,下午还要彩排,你还是抓紧时间休息吧。”
何启峰回过神来,忙道:“对对对!来,我带你去你的住处。地方小,没什么好准备,小姐多多见谅。”
云若眸中微露笑意,说道:“那麻烦何院长啦。”
何启峰回身吩咐了助手和工作人员帮着剧团的人搬运东西后,才带着云若和刘经理一道离开后院。
院子里一时忙碌起来,各司其职地收拾演出需要的物品,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这时却没人注意到,一条人影从停在最尾处的一辆卡车内翻了下来,赫然正是温言!
一个小时前,他躲在长河市东门外,正好看到这排车队要进城,随即趁着夜幕掩护,翻进了这辆装满各式大箱子的货车内。
现在宗岩被抓,他更不能独自逃走,而且还要设法把自己身处的罪名洗清,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回城里,伺机而为。
但现在全城都知道他温言杀了人,官、黑两方都在找他,无论他是想走路又或者坐车,都容易被人认出来,所以才想出这悄悄潜入的办法。
从车厢里翻下来后,他正要悄悄离开,不远处一个正指挥众人忙碌的平头男子喝道:“喂!别偷懒!把这箱子搬进去!”
温言一愣,回头看了一眼,内心挣扎了片刻,无奈地走了回去。
那平头男还以为他是剧院的工作人员,指着旁边一个小箱子道:“小心点,这是若小姐的东西,送到她房间里。”
温言暗忖谁知道什么若小姐如小姐,但不想在这耽搁,也不废话,轻松地把那箱子抱了起来,正要朝着不远处的小楼走去,旁边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却抱着另一个箱子走了过来:“正好我也要去,咱们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