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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温言犯了冉冲见他时同样的错误,大意之下吃了亏,但现在却完全不同,全神贯注下整个人的精气神提升到最高水平,不退反进,揉身迎前。
扑扑扑扑!
女子连续四拳从不同角度以同样的强力迅猛攻击,温言以硬碰硬,养息功的内气贯注双手,生生和对方拼了四拳。到第四拳时终于扛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那女子娇喝道:“不错!再来!”拳如雨下,狂风暴雨般攻去!
她的拳路和冉冲一模一样,但在角度、力量和度上无一不胜出后者一筹以上,综合下来拳术威力顿时显出天壤之别。
温言从学养息功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可怕对手,心知只要稍一不留神就是落败结局,心神完全收敛,抛弃了逃走的想法,全心应对。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话确实没错。
房间外,袁河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心里一沉。
看来温言是没把他的警告听进去,这下糟了!师父一旦怒,那是佛都拉不住!
但要他进去劝阻,他也没那个胆量。万一师父把怒火迁到自己身上,那就冤到极点了。
蓬!
房门突然被由内向外地撞开,门板飞落时,温言踉踉跄跄地跌了出来。
袁河目瞪口呆地看着。
女子如风般追了出来,娇喝道:“想逃?虚家的弟子都这么没出息吗?”
隔壁大佛堂里,有和尚忍不住睁眼朝外看,带头的老和尚淡淡道:“静心。”
朝外偷看的和尚登时回头,恢复了闭目吟诵。
老和尚双手合什,像没看到外面动静般继续吟诵经文。
院内,温言借着跌退缓解对方强攻带来的强大压力,几乎麻木的双手终于有了片刻的喘息。
和这女子激斗不过几分钟,他就像过了几年那么漫长,对方每一次攻击都像有把两吨重的大铁锤锤在他身上,让他不得不一直全力以赴。
力竭感阵阵逼来,相伴的是无法战胜的沮丧感。
他所擅长的脉气破坏攻击,会受到目标对象的强弱影响。在冉冲这样的高手身上,他的脉气攻击已经效用相当有限,而在这女子身上,根本就是完全没用,逼得他只能用真实的实力硬扛。可是以硬碰硬,尽管有养息功的内气支撑,要拼得过把刚猛路子走到极端的“金刚拳”又谈何容易?
不过另一方面,温言隐隐感到并不是对方毫无弱点,只是她的强处太强,把所有弱点都给掩盖下来,而他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足以把这些掩盖起来的弱点抓住。
蓬!
再挡了那女子十来记攻击,温言终于露出破绽,被对方一拳轰在胸口。
温言一个后飞,足足在空中滑过了四五米,才落到地面,幸好及时用力,勉强站住。
那女子惊异道:“竟然还能避过要害,哼!”如影随形般再次追击而去。
那边袁河呆看着师父疾奔的姿态,另一个念头忽然升起。
这是有多久没见师父出过全力了?
他从十多岁起就跟着她学武,到今天为止,能让她出全力的人绝对没过三个,没想到温言竟然是其中之一!
那边温言缓过一口气,蓦地眼中精光一闪,不退反进。
那女子微感意外,仍保持着迅猛攻势,粉拳挥击。
温言一个侧身勉强避开对方拳头,和对方贴近。
女子一声冷笑,左手已一拳砸到对方小腹上,正要痛击时,蓦地头上一痛,顿时不由自主地尖叫出来。
“啊!”
那边袁河眼睛瞬间和嘴一起瞪圆。
不会吧!这招也行?
空地上,温言一把抓着她散飞的长,迅在手腕上缠了两圈,喘着粗气威胁道:“你……你要不停手,我……我就扯掉你头!”
“无耻!”那女子怒不可遏,回身一拳。
温言一个侧闪,避开她的拳头,手上加劲。
女子再次痛叫,侧着头被这家伙牵着走,一时没了反击之力。
刹那之间,战况骤转,温言扯着她长喘道:“是……是你逼……逼我的!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能先把你头给扯光,保证你从此以后再没办法见人!”
那女子气得浑身抖,却知道这家伙说的是真的,不敢动弹。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养息功水准这么高,竟然还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温言慢慢恢复过来,呼吸渐趋稳定,忽然一松手,退开了几步。
爱美是任何女人的天性,刚才情急下赌这一手,幸好现在看来赌对了。这美女虽然在庙里不知道念什么经,但凡世心根本没有脱掉。
那女子捂着头也退了几步,眼里喷着怒火,似要把他给烧成灰。
温言保持着全神警惕,沉声道:“只要你敢再向我动手,我一定会旧计重施。你该清楚,我虽然打不过你,但要搞点扯头这种小动作,你绝对防不住!”
那女子怒道:“你卑鄙!”
温言哂道:“为活命我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不信你试试!”
早在十年前,他就已经为自己定下了这条原则。现在虽然因为学艺有成,很难再遇到需要他不择手段的情况,但只要遇上,他绝对不会犹豫。
那女子气得脸都青了,咬牙切齿地道:“滚!”
温言倒退出十多米,这才一转身,朝外奔去。
院内,袁河这时才敢小心翼翼地走近:“师父……”
那女子怒极反笑,娇笑道:“温言啊温言,迟早我会让你明白惹怒我关千千是什么样的下场!”
旁边袁河浑身一颤,再不敢帮温言说话。
没人比他们这些亲传弟子知道这师父是何等手段!
第238章 午夜的恶作剧
第238章午夜的恶作剧
下午六点半,温言才回到市人民医院。。:
云若等人都已经不在病房内,只剩两个没有演出任务的团友正守在庄之源的身边。
病床上,庄之源一觉刚醒,见到温言,顿时松了口气:“你没事太好了。”
温言歉然道:“抱歉,暂时只帮你讨了点利息,不过我向你保证,绝不会让那家伙这么轻松!”
庄之源默然片刻,突道:“温言,答应我件事好吗?这仇别报了。”
温言愕然道:“为什么?”刚才他离开时,这家伙可不是这态度。
庄之源叹道:“说到底我们是外来人,跟这种地头蛇作对没什么好处。唉,我现在只希望剧团能好好完成演出,等离开这儿就好了。”
温言明白过来。
气头上时,庄之源还能想着报仇,但他本性善良软弱,气头一过,想到种种问题,才会打起了退堂鼓。
想到这里,他温声道:“就算我肯放手,他们也不肯。放心吧,我会设法避免类似的情况再生。”
庄之源怀疑地道:“你有什么办法?”
温言展颜一笑:“忘了我跟程总司令有点交情吗?”
庄之源一愣,随即大喜:“就是!”
就算不在军政界,他也知道,任何人都不可能是军方的对手,武力主宰一切,只要程念国肯帮忙,比如调点人手过来坐镇,保证冉冲这种人绝对不敢再来搞事!
温言恢复了冷静,说道:“但你的仇我一定要报,你是我朋友,假如不能保护你,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对你?”
庄之源感动地道:“有你这番话我就知足了。算了,你赶紧回剧院,差不多演出该开始了。”
温言看了看时间,点头道:“好,演出完我再来看你。”转身离开了病房。
心里决断已下。
今天晚上,就算趁夜偷袭,他也要让冉冲付出代价!
。。。。。。
凌晨一点,温言悄无声息地潜进了竞天武馆。
整个武馆内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温言开始还以为是人都睡了,但转了一圈,才愕然觉竟然是真的没人在。
正大惑不解时,他猛地一拍脑袋。
靠!这地方大多数的弟子都被他重伤,现在该在医院,当然不会还留在馆内。剩下几个完好的,包括冉冲在内,则该是去做了照顾病人的工作,也没留在武馆里。
今晚是选错了时候来了。
他正准备离开,忽然警觉,在后院的院门后藏了起来。
脚步声和灯光同时进来。
片刻后,袁河的声音响起:“奇怪,大师兄不在医院也不在武馆,那会在哪里?”
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那他就只有一个地方可去了。”
袁河蓦地醒悟过来:“他舅舅那儿!”
温言听出那另一个声音赫然竟是袁河他师父的声音,赶紧屏息。
要是被他们现,再被这中年美女缠上,那就糟了!
两人走进后院,丝毫没有觉温言的存在,朝着后院另一端的房子走去。
袁河忽然迟疑道:“师父,你……你真决定那么做?”
那女子冷冷道:“你有意见?”
袁河吓了一跳:“弟子不敢!”
那女子停了下来,转头看着袁河:“袁河,这次你被看破派系,我是看在你不是有意泄露,才会轻罚。但你要记着,无论是你还是其它师兄弟,谁要违背我的话,绝对不会轻饶!”
袁河肃容道:“弟子明白。”
那女子这才再次迈步:“行了,稍做准备,我今晚就要行动!”
袁河沉声道:“是!”
门后的温言听得莫名其妙。
行动?
探头看时,他不禁咋舌。
那女子的长已经盘了起来,还用纱巾缠着,看样子是针对他的“卑鄙招数”做的准备。
等等……她这么做,难道是想半夜去找自己麻烦?!
想到这里,温言心里念头一转,放弃了立刻离开的想法。
既然对方想找麻烦,那他也不能客气!
几分钟后,他悄悄潜到那两人进的房间外,在窗下偷听。
“……行了,你去准备吧。”里面传出那女子的声音。
“是!”袁河答应了一声。
温言知道后者要出来,赶紧躲到一这。
片刻后,袁河开门而出,顺手把门带上,拿着手电照着路,大步朝前院走去。
等他离开后,温言才潜回窗下,只听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不由一愕。
这女人是想洗澡?
果然,里面动静不断,那女人调了水温后进了浴室,再没出来。
温言凝神听了片刻,悄悄起身,轻轻打开房间门。
这是个卧室,在门的对角那边是浴室,此时水汽正层层而起,半透明的花玻璃上隐现娇美身影。
温言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平铺在床上的黑色连体紧身衣,床下还有双布靴。
显而易见,按款型来看,肯定是这女人的衣服鞋子,该是她今晚“行动”所用。
温言环扫四周,又拉开窗边的写字台抽屉,翻了翻,摸出一瓶胶水,嘴角笑意浮现。
就它了!
刚做完手脚,浴室内忽然传出厉喝:“谁!”
温言吓了一跳,知道被对方听到了动静,赶紧一溜烟溜出了房间。
半分钟后,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身上的那女子开门而出,锐利目光四扫,却没能现动静,双眉微蹙,自语道:“难道我听错了?”回身时屋。
不多时,袁河带着东西回来,在房间外敲了敲门:“师父,弟子准备好了。”
里面水声已停,那女子应道:“等着。”
袁河垂手而立,不敢进去。
房间内传出穿衣服的悉索声。
十多秒后,一声轻咦传了出来。
袁河一愣,问道:“师父?”
里面那女子没理他,似在翻什么东西,没多久,蓦地一声怒叱传出:“袁河!你给我滚进来!”
袁河吓了一大跳,赶紧开门进去,登时一呆。
那女子已经把黑色紧身衣穿上,坐在床边,怒色满面。
那女子怒道:“你在这鞋子里放了什么!”
袁河愕然道:“没……没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