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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尽量在有人打扰前完成治疗。”冥幽冷冷道。
温言算是明白了,这半人半鬼的女人不可理喻!
。。。。。。
魂木林外围,数以十计的黑苗人三两成组,顺着林子四散寻找。
乌朵和乌铎一组,愁眉不展,丝毫没有寻找的心思。
她把消息传给乌铎后,后者立刻组织人手来寻,结果从今天早上开始到现在日近中午,只追到了魂木林,就没了温言和冥幽的脚印。
难道他们竟然凭空消失了?
“咦?乌洛!”有人惊叫道。
乌铎和乌朵同时看去,只见乌洛正从林子深处出来,看到他们时,他一脸愕然:“你们这是……”
“乌洛你看到温言了吗?”乌朵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
“你们来找他?”乌洛微愣,“那昨天他和那个蛊苗的人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你也知道?他现在在哪?”乌朵激动起来。
乌洛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黯然道:“可惜等我再追上去的时候,遇到了幽狼,没找到他们。”
乌铎皱眉道:“这事有点奇怪,为什么蛊苗的人突然越界来犯?找到圣女对他们有什么用?”
乌朵沮丧地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找到温言。早知道我就劝他不要去找那个女人了,都怪我……”
乌洛淡淡地道:“不怪你,这是我的责任。假如我答应让他直接杀了对方,不会有现在这些事。”
“自责没有用。”乌铎沉声道,“当务之急,是要全力找寻。他绝对不能出事!”
乌朵愁眉不展地看向林深处。
话是这么说,可是魂木林广达千里,又有野兽聚集,要找起来谈何容易?
就在这时,闷闷的吼声突然传来。
有人叫道:“大家小心,是暴熊!”
另一人奇道:“怎么回事?这还没到禁区,为什么暴熊就出来了?”
那边乌朵一呆,想到头一次和温言一起在这遇到暴熊时的情景。
当时她也觉得奇怪,但没有细想,还以为是偶然事件,可是今天竟然又有,难道这其中真有什么问题?
。。。。。。
两天后,山洞内。
温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从床上翻下来,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这两天时间里,他倾尽全力为冥幽刺激脉气的产生,身体消耗非常严重,能撑到两天,已经几乎是他的极限了。
幸好效果还算不错,冥幽半边萎缩的身体,现在已经有了起色,可以看到明显的肌肉恢复和皮肤光泽,不再像以前那样像骷髅似的。
石床上,冥幽缓缓坐起身,凝神查看自己的右地身,眼中是止不住的喜悦。
自从身体生变化后,从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感觉到希望是如此真实!
温言坐到一边,皱眉道:“你现在不能乱动。”
冥幽抬眼看他:“为什么中断?”
温言没好气地道:“第一,我需要休息。第二,现在该轮到你实现你的诺言,把我身体里的那只破虫我弄出来!”
冥幽冷冷道:“谁说我要现在给你弄出来?”
温言一震:“你想反悔?”
冥幽若无其事地道:“只是临时变更一下交易的规则,我也要防备你之后违约,不继续为我治疗不是吗?”
温言压下火气:“你也看到了,我给你治疗需要耗大量的精力,你现在给我弄出来,假如我拒绝再给你治疗,你大可以再让它钻进我体内。”
冥幽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看来你是想选择毁掉我们的交易。”
听到她这赤。裸裸的威胁,温言一怔。
冥幽眼角露出一丝笑意:“交易规则由我说了算,你真要毁掉交易,那我也无所谓,至少我不亏。”
温言像没听到她的话似的,突然沉声道:“你骗我!”
冥幽一震:“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言一字一字地道:“你根本把那虫子弄不出来!”
冥幽眼神大变,但片刻后即恢复镇定:“我自己的本命蛊,怎么可能召不出来?”
温言冷笑道:“不然你为什么推三阻四?明明对你有利的局面,却非要改规则,摆明了你根本做不到!”
冥幽差点哑口,怒道:“你再胡说八道,别怪我手下无情!”
温言死死盯着她:“想让我相信你,证明给我看!”
冥幽一时无言,含怒和他对视。
但只过了十多秒,她就不敌败下阵来,别开头,冷笑道:“就算真的召不出来,你又敢怎么样?难道你还敢杀我?”
一听这话,温言顿知猜测成真,勃然大怒,朝她扑了过去:“我宰了你!”
第320章 朋友妻不能欺
第32o章朋友妻不能欺
冥幽一挺胸:“来!”
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死,心蚕蛊就会破体而出,温言这家伙不是笨蛋,不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事。。
哪知道温言双手一把掐住了她脖子,竟然真的用力捏下!
冥幽顿时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温言眼中喷出骇人怒火,骂道:“与其被你一辈子操控,还不如杀了你陪葬!”
冥幽心中惊骇莫名,用力去推对方。
但她亏在虽然身负奇术,本身的身体素质却远不如温言方,哪能挣扎得脱?
扑!
温言用力过度,把她按倒在石床上,登时自己也压在了她身上。
饱满的肉团顿时和他身体挤压在一块,温言心中一震,小腹内的火苗瞬间狂升。
要在平时,他还能全力压下欲。火,但此时此刻,他心里怒火如炽,自控力完全丧失,登时脑中轰然一响,腾出右手,一把扯开了冥幽的衣衫。
冥幽终于能勉强喘过一口气,尖叫道:“放开我!你想做什么!放手!救命啊!”
温言狞笑道:“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不消三两下,已经把对方所有衣衫都给扒了个精光。
冥幽再压不下将被凌辱的恐惧,惊恐大叫:“你敢碰我,龙聆宗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有如当头冰水,瞬间浇熄温言一身火气。
他愣道:“你和龙聆宗有关系?”
冥幽情势得缓,怕他再施暴行,叫道:“他跟我说过,他救我出南疆之后,就会娶我!”
温言一震松手,退开了两步。
我草!
都说到婚娶的份儿上了,她和龙聆宗还不是一般的男女关系!
现在他和龙聆宗关系如同兄弟,所谓“兄弟妻,不能欺”,又或者“兄弟妻,不能骑”,要是他真对冥幽下手,岂不禽兽不如?
冥幽轻咳了几下,完全恢复了正常呼吸,放软了语气:“其实只要你和我配合,我一辈子不把心蚕蛊唤出来,你也没事。而且有蛊在身,你的抗病抗毒力都会比一般人强很多,对你也有好处……”
“一辈子……”温言差点哭出来。
照她这说法,这破虫在自己身体里还得呆一生!
换句话说,他得受她一生的控制。对于最恨被人控制的温言来说,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冥幽怕他再乱来,故意问道:“你和龙聆宗是什么关系?”
温言颓然坐倒在旁边的石头上:“兄弟。”
冥幽眼睛一亮:“那龙聆宗答应过我的事,你也可以替他做了?”
温言没好气地道:“替个蛋的替!我绝对不会替他娶你!”
“谁要你娶我啦?”冥幽双颊微红,娇嗔道,“我是指你救我!”
温言一本正经地道:“救人啊,当然可以。”
冥幽一震:“真的?”
温言仍一本正经:“当我脑子出问题后就行。你给我下蛊,我还救你?呵呵!”
冥幽满脸掩不住的失望之色,忍不住了:“你和龙聆宗不是兄弟吗?”
温言冷哼道:“我和他是兄弟,但和你不是!”
冥幽轻咬嘴唇,一时无语。
她当然明白对方心里的怨恨有多深,可是她自己何尝不是满肚子委屈?她的本命蛊一旦入了别人的体,就无法再召出来,那对她同样是终身的限制!
那天要不是情急之下怕对方杀了自己,她根本不会用出这招!
心念忽然一转,她开口道:“假如帮我可以助你摆脱心蚕蛊呢?”
温言指着自己鼻子:“你看我像是会再上你当的人?”
冥幽冷冷道:“这次不同,你可以先把心蚕蛊摆脱,再救我。”
温言一怔,旋即精神一振:“真的?”
冥幽深吸一口气,神色前所未有地严肃起来:“事关我们蛊苗人的秘密,我要你誓不会把听到的一切告诉给任何一个人听!”
温言毫不犹豫地道:“行!”说到保守秘密,估计他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冥幽点头道:“现在跟着我起誓,要全心全意。”说着微微垂,双目轻阖。
温言对于形式这种东西向来没什么好感,不过这时当然不会拒绝,学着她闭目垂。
冥幽轻声道:“至高的蛊神在上,我,温言,在此向您起誓,绝不将所听到的一切告诉任何人。”
温言毫不犹豫地跟着她念了一遍。
冥幽睁开眼睛:“行了。”
温言也睁开眼,奇道:“不来点‘如有违背天诛地灭’之类的?”
冥幽缓缓道:“誓言已经交给蛊神,只要你敢违背,它自然会给予你相应的惩罚,不需要你的限制。”
温言大感这位“蛊神”大人的与众不同,振作精神道:“正题呢?”
冥幽轻轻道:“在我们蛊苗,所有蛊者出生后到了一定年龄,都会进行‘蛊选仪式’,选定蛊神的使者,作为自己终身的保护神。一旦选定,终身不变,蛊存我存,蛊亡我亡!”
温言立刻想到了“蛇使”,看来蛊苗和黑苗不愧是一脉流传,只是信仰的是不同的神明。
不过蛇使如果死了,黑苗人似乎不会死亡。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道:“打个岔。假如你的本命蛊死了,你怎么会死掉?”怎么想都觉得这太玄了点。
冥幽淡淡地道:“每一个拥有本命蛊的蛊苗人,都要定期接受本命蛊的圣液,来压制身体内的毒素。假如过这个时间没有接受到,我就会毒而亡。而当我死后,我的本命蛊也会因为无法接受从我身体回溯过去的体液,而狂致死。”
温言听得心里一荡:“怎么个‘接受’法?”
圣液?体液?这尼玛都什么玩意?怎么听着这么像那啥啥啥?
冥幽解释道:“就是要让它咬我一口。”
温言一拍脑袋:“明白了。”暗忖原来是这样,冥幽这一解释,顿时一件玄之又玄的事立刻变得合理起来。
说白了,就是要相互地定时解毒。
冥幽再道:“这些事在三苗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但下面我要说的,却只有蛊苗中的极少部分人知晓。”
温言也有点紧张起来,毕竟事关自己如何“解脱”。
冥幽加重了语气:“事实上,本命蛊和主人,是可以脱离的!”
温言看着她,恨不得直接把她脑子掏出来自己看算了,讲讲停停,是想吊人胃口吗?!
幸好冥幽接了下去:“我们蛊苗的圣地‘蛊神坛’里,养有一种最为奇特的蛊,每五十年养成一只。它只能和一个人缔结使者关系,那就是我们蛊苗的最高者‘蛊师’。”
温言忍不住了:“跟黑苗大祭师一样?”
“可以这么说,从地位上来说一是样的。”冥幽点头道,“但能力上来说,就是另一回事了。”
温言莞尔一笑:“我知道,在你们眼里,大祭师肯定不如蛊师,就像在他们眼里蛊师不如大祭师一样。”
“不,你搞错了。”冥幽摇头道,“蛊师是整个蛊族中可以说最弱的人,他的蛊叫‘噬魂蛊’不会袭击别人,任何一个普通的黑苗人,恐怕都能杀了他。”
温言这下是真的吃了一惊,不解道:“为什么?”
冥幽吐出了重点:“因为他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