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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知道这家伙眼力竟然这么好,能将自己努力掩饰的本性给看透?
周围的警察无不愕然。
文云之从警察外围走了进来,错愕道:“怎么回事?”
卢玄脸色一沉:“事情已经结束了,温言不再是通缉要犯,葬生会的人从他那里抓不到,文局长要是还有疑问,可以去问程总司令。”
文云之差点想把这反复无常的家伙给拔枪毙了,竟然又拿程念国压自己!
温言走到卢玄身边,蓦地一记横勾拳,狠狠击在他小腹上。
卢玄一声闷哼,向后连退了三步才站稳,冷冷道:“现在你可以治他了。”他不是来不及反应,而是知道这家伙肯定会这么做,只好乖乖受了。
温言展颜一笑:“果然是真好人,宁可用自己换别人的安危,放心吧,当你做到我要求的一切,我会治好他,现在嘛,暂时还是用他做做人质。”
“你!”卢玄这么深的城府也差点怒吼出来。
温言转身朝外走去:“先去程念昕的住处,我要亲眼看着你解开她的催眠。”
半夜时分,温言堂而皇之地坐在程念昕家的客厅里。
对面,向来都是冰山女神的程念昕花容失声,失声道:“什么!催眠?”
温言指着旁边的卢玄:“你要有疑问,可以让这家伙证明给你看。”
刚刚卢玄解开了对她的催眠,温言尝试和她进行了几个立场问题的探讨,立刻确定这美女确实已经从被催眠中脱离出来。
程念昕看着卢玄,不能置信地道:“我从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事,很难相信一个精神强大的人会被别人控制意识。”
对她,卢玄态度显然好了很多,耐心地道:“精神强大的人确实很难被控制,比如温言,就算是我师兄动手,再加上药物的刺激,也没办法操控他。但是另一些人,比如程医生你,精神和心理都只能属于普通人水平,控制起来容易得多。”解开程念昕的催眠后,他对她的称呼也回到了普通的程度,再不以“昕昕”相称。
程念昕神色渐复,认真地道:“有机会我一定要向你请教一下催眠术的事。”
卢玄错愕道:“我催眠你,你不生气吗?”
程念昕眼中透出炽热之色:“能接触到这些平时极难接触的事物,是我的荣幸,为什么要生气?”
两个男的不禁面面相觑,均感有点不能理解这美女的思维。不过温言想想以前她为了学气功而“舍身”的经历,顿时释然了。
半晌,卢玄才点头道:“只要不涉及师门隐秘,绝不隐瞒。”
程念昕微微蹙眉,瞥了温言一眼:“我真的不明白,知识文化应该得到大范围的交流和互动,才能获得更长足的展和流传,但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掌握的东西藏起来?”
温言不禁哭笑不得,反问道:“你美丽的胸部应该得到更多人的欣赏,那是不是每个想摸它的人只要提出要求,你就会答应脱了衣服给他摸?”
程念昕也不禁颊上微红:“你这是狡辩,那根本是不同的,私人**又不是知识文化类的东西军家。”
卢玄却道:“形异而理同,无论是我的催眠术,还是他的气功,都等于是个体的**,当然也有秘而不宣的权利。”
温言看他一眼:“难得我们会有共同观点。不过我这个不算秘而不宣吧,事实上我对使用和交流它们毫无异议,只不过受限于师门的约定,才会闭嘴不说来历。还好师门没限定我不能使用,否则那才是真的太苦恼了。”
卢玄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温言看看他又看看程念昕:“闲话说了这么多,程大医生是不是可以帮我的忙了?”
程念昕愣道:“什么忙?”
温言苦笑道:“我现在正被你哥追杀,就因为这家伙让你向他编造的破理由,什么我对不起你之类的烂事。唉,我真怀疑程念国的智商是不是被狗吃了,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乱来!”
旁边卢玄顿时一脸黑线。
敢骂程总司令的人绝对不多,而敢在他妹妹面前当着骂的人那肯定是绝无仅有!
哪知道程念昕并不介意,反而神色微微有点古怪起来:“你有没有想过,那其实是因为你以前的经历,他才会这样……”
温言错愕道:“我?以前的经历?”这从何说起?难道自己什么时候对不起程念昕过?
程念昕看了卢玄一眼,说道:“算了,这事以后再说,我先给我哥打电话,但他要是不肯消气,那我也没办法。”
温言暗觉不妙。
怎么听她意思,就算没现在这事,程念国也要找自己麻烦的样子?
次日一早,新兴小区,温家。
客厅内,温妈、6小蕊、苏苏、冥幽和孙思远各坐一处,目瞪口呆地看着卢玄和温言两人。
“你再说一遍?”温妈第一个开口。
“我说,我和卢玄和好如初了。”温言一脸淡定。
众人一脸石化表情。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掐卢玄,哪有什么“初”可以和好?
旁边卢玄背在身后的拳拳捏得紧紧的,但表面上仍只能笑道:“没错,之前我和温言有点误会,现在已经理清。另外,我在国内的事已经处理完毕,很快就要离开,大妈、小蕊、苏苏,这次我回国处理我爸的事,多谢你们的照顾,将来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三人同时失声:“什么!你要离开?”
温言亲热地搂着卢玄的肩:“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大家想开点,将来还有见面的机会。”
和卢玄细说后,温言才知道原来和他对程念昕进行的深度催眠不同,其它所有人都只被他施加了暗示性的催眠,因此卢玄给她们解开催眠后,三人并没有忘记之前生的经历,甚至没有察觉自己对卢玄微妙的感觉变化。
这种情况下,温言当然认为不让众人知道这其中的变故更好,一来卢玄并没有对她们进行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二来不让她们了解情况,也可以避免她们担心重生之都市邪神。
因此,他才会让卢玄来这道别。
苏苏失望地道:“卢玄哥哥你人这么好,应该留在国内才对,出国和那些洋妞有什么好玩的呀。”
卢玄尴尬地道:“因为我的事业是在国外,所以其实出去也不是为了和外国美女玩……”
温言适时道:“就这样吧,卢玄还要记着去坐收拾东西,明天的飞机,时间紧急,大家就在心里怀念他吧。”使了个眼色。
卢玄转头看向孙思远:“有机会再向孙兄请教,你的针术非常神奇。”这才转身跟着温言离开。
出了小楼,卢玄脸色沉下来,冷冷道:“我什么都照你说的做了,什么时候解开我身上的禁制?”
温言微微一笑:“你觉得我会解吗?”
卢玄一震停步:“但你说过……”
“第一,对敌人我向来都是根据心情来考虑守信用的问题。第二,”温言没有停步,“我要是给你解开,你转个头又来对付我们,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卢玄对着他背影咬牙切齿地道:“你不要逼我!”
温言停了下来,转头看他:“别激动,我没杀你的意思,我们之间的敌对,也不过是因为你没法放下你爸的仇,但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那仇无论是我又或者龙聆宗、方一刀,都可以说是受害者。不过看你现在的反应,就知道你肯定一辈子都没法放下,所以我已经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卢玄恢复了冷静:“说!”
温言缓缓道:“我会调整对你的脉气禁制,未来你可以暂时性地恢复正常的身体,但那只能保持一年左右。每隔一年,你都要来找我一次,缓解你身上的禁制。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你能想出解救自己的办法前,不要再回来报仇!”
卢玄冷冷看着他,半晌始道:“你不是自称可以冷血无情吗?为什么不干脆直接现在就把我害死、一劳永逸?”
温言哑然一笑:“这是对你的奖励,尽管报仇心切,你仍然从没对任何一个无辜者下重手,对程念昕都是到了绝境才用出那种催眠手段,像你这样的好人已经不多,我好歹也得帮这世界留两个。”
卢玄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半晌始道:“看来我仍然还没把你了解透彻。既然这样,我走前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温言讶道:“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要求?”
“我用尽办法,都没能把龙聆宗找到。”卢玄并不理他说什么,“希望你能成全我,让我走前见他一面,你放心,凭我现在这样难道还能杀了他?我只是有问题必须向他问清楚!”
温言神情渐渐平复,盯着他不说话。
卢玄坦然看他:“你想从我眼神或者神情里看出真假是不可能的,我精于催眠就是精于心理,因此精通这方面的伪装。”
温言缓缓道:“我是在想,你凭什么提这个要求。”
卢玄沉声道:“假如我以帮你和钟令海和解为交换条件呢?”
温言微微一讶:“我比较奇怪你有什么自信能办到这点。”
卢玄轻描淡写地道:“假如你知道钟令海是我学催眠术的同门师兄,还会奇怪吗?”
温言早就隐隐猜到他和钟令海关系不简单,心思电转,终道:“行!”
第424章 不举的问题
第424章不举的问题
当卢玄离开后,钟令海会否改变现在的隐忍不动,对自己家人下手,这是温言现在最担心的事农家妇的重生。
因此,卢玄的调解显得格外重要。
再加上受到了温言的脉气禁制,再加上左肩连续受伤,又有他温言在场,卢玄现在战斗力可谓低到极点,让他和龙聆宗见一面,他想搞出点问题也难。
和约龙聆宗约定时间后,温言才和卢玄一起去了医院,给那之前被他破坏了脉气的特种兵进行治疗。
完事出来后,卢玄叹道:“坦白说,我现在对你的这种手段好奇得要命,几乎忍不住想用自己的催眠术和你交换来历。”
温言莞尔一笑:“免了,我对你的催眠术来历半点兴趣都没有,倒是对你这个人感觉很奇怪。既是恨不得把我杀了给你爸报仇,却又能这么轻松地和我说话,正常点的人恐怕都做不到吧。”
卢玄肃容道:“那是你不了解催眠术的学习过程。简单点说,就是我们必须磨炼出强的心理素质,能够在任何条件下隐藏自己的感情,否则难有所成。因为催眠术本身是对人体意识进行操作,假如自己心理不过关,很可能没把人催眠,反而自己遭受伤害。”
温言上下打量他。
确实,就这么看的话,哪怕是他,也看不出卢玄其实内心对他有极强的仇恨。
卢玄忽道:“另外,我已经和我钟师兄约定好了,下午两点会在平原大酒店和你见面。到时候由我说话,你尽量别出声。”
温言一笑,知道他是怕自己话多坏事。
两人的约定中,温言要求他先履行调解的责任,卢玄微一迟疑便即答应。
但钟令海这人显然非常有性格,他会否答应与温言和解,尚在未知之数,只好等下午见真章了
下午两点,在平原大酒店的二楼,一个包间内,温言见到了钟令海。
这南海市的级富豪一身干练的中山装,显出一股儒雅之气。不过打扮掩不去他目光中的倨傲,两人甫一见面,温言就感到这家伙透出咄咄逼人的气势,显然来意不善。
跟在他身后的是那两个温言曾经见过的女仆,仍是以前那眼神姿态,缺少生机。
温言想到她们衣下的性感装扮,不禁心中暗热。
钟令海这家伙毕竟财大气粗,竟然能弄到这么漂亮的两女做女仆。
三人围桌坐下后,钟令海左右打量两人,若有所思地道:“这结果让我意想不到,卢玄你不是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吗?”
卢玄苦笑道:“那是胜利者才有资格说的话,现在我败得一塌糊涂,哪还敢说那样的豪言壮语?”
钟令海眼中精光闪过,盯着自己师弟:“电话里你语焉不详,到底怎么回事?”
卢玄轻叹道:“总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