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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虚家时,他就被老头不断用药水炼煮,而养息功的自我祛毒能力也非常强悍,后来去了南疆,身体吸收了冥幽的心蚕蛊的强大恢复力,再加上现在他已经再次突破养息功的境界,到了最高的“灵息境”,温言的身体素质已经完全可以用“魔兽”来形容。
早前他在受伤的情况下被靳流月用超强的剧毒暗杀,都没能杀死他,更不用说现在他身体完全在巅峰状态。那毒烟虽然猛烈,对普通人可能是一击毙命,对他却只能造成一时的影响而已。随着时间的过去,毒素不断被身体消解,他渐渐恢复正常。
男人婆脸色难看得无以复加。
温言微笑道:“竟然在衣服上备夹层装毒药,这招我确实没想到,但现在你该没有后招了吧?”
男人婆脸色瞬间青了:“你……你搜过我的身?”
温言一本正经地点头:“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漏掉……好吧,我承认衣服上我确实没搜仔细。”
男人婆绝青的脸瞬间胀红,怒叫:“你这个臭流氓!”
温言不由笑了出来:“你骂人的中文说得挺不错,不过坦白说我对搜你的身没有半点快乐的感觉,那就跟搜男人似的……”
男人婆不管不顾,发疯似地朝他冲了过来。
温言二话不说,抬手冲着她颈侧就是一切。
男人婆显然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避不闪,一把抓着温言的衣服,下面一脚狂踹,可惜的是中招在先,脚起了一半,她眼前一黑,不但脚下去了,连人也倒了下去。
不过这次她没昏迷,在地上拼命挣扎了好一会儿,却再没办法爬起来。
温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若有所思地道:“按说上田英雄不该这么蠢,只派你一个人过来,不过那不属于该我去烦恼的事。好吧,我要用刑了,你忍着点。实在忍不住时,就吱一声,然后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男人婆怒道:“你休想从我这问出任何事!”
温言蹲了下来,伸手轻轻点在她额头正中。
男人婆一怔,蓦地异样感觉突然袭来,仿佛吞了整公斤的大便似的恶心感瞬间覆满她的神经。男人婆怪叫一声,张大了嘴往地上狂呕起来,但却什么都没呕出来。
温言悠然道:“我有次无意中发觉这么做可以让人产生干呕感,看你能忍受多少次的刺激。”再伸手出去,二次按在对方额心,力量陡加。
更加强烈的恶心感狂涌上来,男人婆只觉由胃到肠,再到脾肺等脏器,就像是在自己身体里面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得令她几乎发狂,对着一旁干呕不止!
这一刻,她宁可对方一刀杀了自己,都比那感觉舒服得多!
温言等她呕了几分钟,感觉稍稍减弱时,立刻再次补指,不断循环。
三次之后,男人婆整张脸都已经完全是大病未愈般的惨青,身体间歇性地抽搐起来,整个人瘫在地上无法动弹。
温言柔声道:“想回答了吗?”
男人婆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放在地上的手拼尽全力摆出一个中指造型。
温言的手指立刻再次点到她额心。
另一阵惊心动魄的狂呕再次开始,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来得持久,足足十来分钟后感觉才稍稍减弱。男人婆从没想过呕吐感竟然能痛苦到这种地步,终于喘息着道:“你……你这个魔……魔鬼!”这句却是用倭语说的,她脑子里已经再无力帮她去想如何用中文说出这句话了。
温言虽然听不懂,但好歹知道她是扛不住了,歪头问道:“想说了?”
男人婆翻起白眼看了他一眼,嘴唇微翕。
温言听到她那微弱的声音竟然是一句“去尼玛”,不由瞠目。
这男人婆很能忍啊!
假如这招都没办法逼她就范,那用暴力恐怕也难奏效。
可惜刚才搜她的时候,没有在她身上找到任何通讯器,否则他直接一个电话就给上田英雄打过去,哪需要现在费这么多手脚?
一念至此,他忽然心中一动。
这男人婆到底是为什么一个人突然跑来杀自己的?
上田英雄不可能这样派她来,难道是因为她自己私人的原因?
但什么原因可以让她连健康都还没恢复,就跑来动手杀人?
唯一的解释,在上次见面时,他触碰了她的逆鳞某个他现在尚未明白的底限事件,令她无法忍耐下去。
男人婆忽然缓慢地动了起来,朝着另一边爬去。
温言好奇地看着她。
片刻后,男人婆爬到了之前摔倒的地方,颤颤巍巍地把掉在地上的水果刀捡了起来,冲着自己喉咙割去。
温言轻松地一脚把刀子踢飞,一脸黑线地看着她。
竟然想自杀!
男人婆声嘶力竭地叫道:“杀……杀了我!”
温言皱眉看着她,苦思冥想。
那能让她失去理智的事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灵光忽然闪过,温言想到刚才说起搜过她身时,她那发疯的状态,登时双眉舒展开来。
难道这男人婆跟程念昕似的,极端讨厌和惧怕男人碰她的身体?
想到这里,温言再不犹豫,喝道:“你要再不回答,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男人婆无力地吼道:“我……我绝对会杀了你!”
温言愕然看她。
这不是被戳中致命弱点的反应,难道是自己空口白话吓不着她?
他一俯身,三下五除二地迅速撕破了她的衣服裤子,同时不断观察她的反应,但这男人婆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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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9章 刑场高手
第639章刑场高手
麻袋内的男人婆被放出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成片堆成山的垃圾堆。【
下一秒看到的是正对着她疑惑地窃窃私语的十多个乞丐,又脏又丑,清一色全是中年男性。
“这是漠河市垃圾回收站。”温言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刚才我特意让人给找了这十几个家伙,每个人都是单身。”
“你……你要干嘛?”男人婆突然惊恐起来。难道这家伙想让这些人侮辱自己?不!
“你该能猜得到,”温言慢条斯理地道,“他们会轮流上你,直到你愿意配合我的询问。”
“你……”男人婆已经无力再说他畜牲或者魔鬼,之前都说够了。
可是这家伙如此变态,竟然会用这种办法!
“喂!等等!”
说话的不是温言,而是十多个乞丐其中之一,四十多岁上下的男的,脸上还长着好几个红头大疮。此时他一脸不满地越众而出,对着温言道:“刚才商量的时候没说过是要上个男人!”
男人婆瞬间石化。
“就是!”另一个头发稀疏得几乎可以数出来的五十来岁男子也道,“对着个男人怎么可能硬得起来……”
其它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行了!”温言一声轻喝,压下了众人的声音,“谁说她是个男人?看清楚!”
众人愕然目光中,温言轻巧地把男人婆一脚挑翻,登时后者变成了四脚朝天的羞耻姿势,关键部位赫然显露。
“我草!”红疮男脱口叫了出来,“还真是个女人!”
整个垃圾回收站顿时安静下来。
温言慢悠悠地道:“说好了一次二百块,谁先来?”
众人面面相觑。
可是这毫无动作偏偏成了最强的伤人行为,男人婆突然歇斯底里地吼道:“我……我要宰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你们!”眼泪如泉之涌,顺着她几乎比男人还平坦的胸脯流了下来。
温言不理发狂的她,喝道:“还愣着干嘛?”
红疮男苦着脸道:“要不这样,大兄弟你给俺们找本杂志,或者拿个电脑啥的,放点片子让我们培养培养情绪?她这模样,我虽然已经好几年没碰过女人,可是也实在是……实在是兴奋不起来……”
他身后的其它人也附和起来,个个愁眉苦脸,一副想要挣钱又特别为难的神态。
温言脸色一沉,冷冷道:“挣不了这钱就给我滚!”
“别别!”红疮男吓了一大跳,慌忙把自己身上的脏破烂衣给脱了,“俺先试试!不行再说!”
温言阴沉的脸色终于缓和了点。
男人婆仍哭个不停,但泪眼中仍不由看向对方,原本坚定的心也忐忑起来。
红疮男愁眉苦脸地站到她面前,在自己那话儿上不断动作,想要先做好准备工作。哪知道两分钟过去,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仍是蜷得跟个虾仁似的。
男人婆蓦地一张嘴,用力咬下。
红疮男惊得退了好几步:“她……她在干嘛?”
温言早看清她动作,冷笑道:“想咬舌自尽?呵呵,行,你咬,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死掉!”
男人婆此生从未受过如此屈辱,虽激起一丝余力咬舌,但哪能咬得断?一时哭声更加响亮,像个几岁的孩子般哭得泪人似的。
身为一个女人,竟然连几年没碰过女人的乞丐都没法对着她兴奋起来,那种自尊上的打击,对于原本就特别在意这方面的男人婆来说,甚至远比他们真把她侮辱了还要强烈成百上千倍!
对面的乞丐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温言毫无表情地道:“你不行就滚,下一个!”
红闻男苦着脸退了回去,把衣服又捡了起来。
剩下的人你推我却,没一个再来的。
就在这时,男人婆终于崩溃,哭叫道:“不……不要再……再……”
温言垂头看她,柔声道:“你放心,他们做不到,这市里还有其它男人,总能找到一个能把你当女人看待的。”
男人婆泣道:“我……我什么都告诉你,别再……别再……来了……”
温言眼睛倏然亮了起来,唇角微露笑意。
效果来了!
……
“任何人都有弱点,只要你能找对,就一定能攻破其心理防线。”神色坊小酥的房间内,刚刚睡醒的他听完了温言的处理后,动容道,“这是我学刑讯学的第一天,教官就教给我的东西,但现在我才知道,温哥你这从没学过这门学科的,才是真正的大师!”
温言失笑道:“哪有那么夸张?不过……‘刑讯学’?怎么还有这个学科?”
小酥嘿嘿一笑:“这是我教官给起的名字,不过刑讯方面的学问,确实也足够构成一个专门的学科。当年在特种部队,我算是这门课学到家了,任务审讯从来万无一失,没想到跟温哥你一比,我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温言摇头道:“我只懂点人性,哪算什么大巫?”
小酥正色道:“温哥你太谦虚了,‘人性’正是最能让人屈服的强大武器。给你举个例子吧,我以前有次出任务,抓着个间谍,刑讯了那家伙整整两天,他身上绝对称得上‘体无完肤’,但那家伙就是不招。结果两天后我老大当然是特种部队里的那个,不是龙哥来接应我,只用一根棒棒糖就把那家伙给摆平了。你猜怎么着?那家伙小时候受尽苦难,却曾经在快饿死的时候被个小女孩用根棒棒糖给救了回来。我老大查清了他的过去,一招搞定!”
温言动容道:“你那个老大很厉害。”
小酥叹了口气:“厉害是厉害,可惜不懂事。在部队时,他绝对是综合能力第一,任务完成度超高,立下的国家功勋拿个零头出来都能把我秒了,还一度曾经要进入部队的核心管理层,可是偏偏做人不够圆滑,有次把一蹭着家世进部队的小子给揍了,结果直接被开除。”
温言奇道:“他这么懂人性,竟然还会出这种事?”
小酥无奈地道:“我也搞不懂,原本他不是这么冲动的人。那次那公子哥儿其实是违了规犯了法,试图强。暴一妞,原本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的老大刚好遇上,把那小子给打残了一条腿,而且还是最关键的第三条腿那公子哥儿老爸是军区高官,最后的结果当然可想而知。唉,要命的是后来我再也和老大联系不上,也探不到他的消息,恐怕他凶多吉少了。”
温言见他神情难受,没再继续说下去,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