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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息那是天差地远。以他的敏锐,虽然之前有注意力专注在小荷身上的影响,但也不该察觉不了吸入蛊息,现在想想,那当然是因为这蛊息根本不纯,对他的影响小之又小。
靳流月却对这一无所觉,缓步朝他逼近,柔声道:“你真的辛苦了,让流月陪你好好放松一下好么?”
这是连美人色,诱都用上了,温言心中暗叫厉害,表面上却仍装作脸色大变,退到了墙边,一脸心理挣扎的痛苦模样。
靳流月等了这么久要的就是现在这机会,尽管心中大喜,却没有表露出来,全力倾注在对温言的催眠中,从眼神到躯体,各种手段纷纷拿了出来,对着温言展开无形的“攻击”。
温言双眼始终没有离开她的眸子,痛苦之色渐渐减弱,剧烈的呼吸也不断平静下来。
十多分钟后,他眼神终于涣散,身体也放松下来,喃
正文 第691章 生不如死的侮辱
第691章生不如死的侮辱
靳流月从未像这刻般恐惧,娇躯亡命挣扎。
温言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能力,柔声道:“挣扎吧,越激烈越好,我最喜欢把活生生的人凌虐至死了,哈!”
嗤!
手掌轻扯间,靳流月身上的衣服已被扯破一大片,露出内里玉般细嫩的肌肤。
靳流月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挣扎毫无效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滚滚而落。
身上,温言宛若化身野兽,不断撕扯她的衣服,不到一分钟,这在别人面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绝色美女,已经身无寸缕,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靳流月无声悲泣,心中后悔到了极点。
从认识温言以来,她就意识到他是一个可居的奇货。为了控制温言,她不断用各种手段,原本以为已经到手,哪知道竟是峰回路转的结果!
温言突然从她身上退开,站到床边。
靳流月心中一愣,浮起一丝希,不由睁开了双眸。
难道他良心发现,又或者只是吓唬吓唬自己?
哪知道刚一睁眼,就看到这这家伙突然伸手抓着自己的双膝,向两边一分,登时把她的躯体摆出一个极其羞人的耻辱姿势。
靳流月无声地尖叫一声,拼命挣扎。
温言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两腿之间的风景,邪笑道:“珍惜你现在吧,因为你应该没机会被另一个人从这个角度来欣赏你了,哈哈!”
这一句比现在这姿势更让靳流月心惊,她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竟然猛地从温言手里挣脱出来,一转身,朝着床的另一边爬去。
温言没立刻追,左看右看,突然走到一边,拿起了一侧的椅子,一拉一扯,登时把椅子扯坏,只拿了条儿臂粗的椅腿在手里,若无其事地道:“这个应该差不多粗了。”
靳流月刚刚爬到床的另一边,脚踝突然被抓着,生生地被扯了回去。
温言把她掀得再次仰躺在床上,邪笑道:“猜猜这个是拿来做什么的?”
靳流月看着那根又长又粗的棒状物体,连挣扎都忘了,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好歹也是个成年人,当然能想到那玩意儿能怎么用!
可是要是真的塞进她的身体,那绝对会刺穿她的肚腹!
温言把椅腿在手中拍了又拍,将氛围激至极点,正要动手,靳流月突然一翻身,朝着他爬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臂,眼中透出哀求之色。
温言一愣。
靳流月泪水仍在不断地淌下,小嘴焦急地张合不断,显然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而且那显然不是求救。
温言大感好奇,发觉她是在重复说一句,凝目研究了片刻,他恍然道:“你是在向我求饶?”
靳流月拼命点头。
温言又惊奇又好笑,讶道:“是什么让你觉得求句饶我就会放过你?你跟我之间说死仇都不为过,上次放过你就算了,现在又来犯我逆鳞,还想求个饶就了结?”
靳流月拼命摇头,旋即又不断快速地张合小嘴。
这回温言辨识得相当快,皆因她“说”的内容非常简单:“放过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这绝对是靳流月无底限的屈服,为的只是保她一命,温言“听”到后,脸上笑容却渐渐消失,现出前所未有的冷酷。
就在靳流月看得心中绝望渐起时,温言突然道:“会不听话的奴隶,我从来不需要。”蓦地一把按在她光滑的小腹上,用力按下。
靳流月整个娇躯一记剧烈的抽搐,随即无力地瘫软下去,别说动作或者说话,连眼皮都无力闭合。
刹那之间,绝望感洪水般侵袭了她的整个身躯。
温言居高凌下地看着她,淡淡地道:“顺便告诉你件事,就凭你这德性,想色,诱我根本不可能。论美丽,不用催眠术迷惑别人,你也不过是普通姿色,却妄图成为别人心中的绝世美女,呵呵……痴心妄想!”
这句比之前任何一句都能戳痛靳流月心底最痛处,瞬间之间,她玉容上死灰色大现。
美丽,是她毕生追求之物,可是竟然被人这样评论!
温言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心里好笑。
说到演戏,他不会逊色于任何一个人。那不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演技”,而是当年在黑暗的社会生活中磨练出来的,近乎本能。就算是靳流月这样的心理专家,也休想看得出他其实只是在吓唬她,一报她下计之仇。
欣赏够了她的表情,温言随手扔了椅腿,一步跨上了床,蹲在她旁边。
靳流月仍没从刚才的绝望中恢复过来,茫然看着他。
温言手掌一翻,按上了她的粉颈。
靳流月娇躯又是一个剧烈的抽搐,疼痛感瞬间袭过全身!
温言一语不发,感觉指下她的脉气不断随着自己的操控而变化。
此前他一度认为靳流月确实是有心和他和解,所以没用上极端手段,但现在看来,这妞真的太不识相。
要比手段,他怕过谁来?
五分钟后,温言从她小腹处收手,跳下床来,转身出了房间。
筋疲力竭的靳流月连起身的想法都没了,就那么**着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芳心内一念闪过。
那家伙最后在她颈、胸、腹三处按压,到底是想做什么?竟然每一个地方都给她带来强烈之极的痛苦。
不过不等她深思,睡意已潮涌而来,让她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
不知道过了多久,靳流月睁开了眼睛。
周围安静得要命。
她感觉一阵力乏,渐渐记起睡着前的所有事,登时一震,坐了起来。
身上不知被谁盖上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无限美好的上身。
周围没有温言的存在。
看看外面,日头正盛,显然她已经睡了不少时间,已到中午了。
开门声忽然响起。
靳流月登时警惕起来,转头看去。
门开,一人走了进来,看到她坐在床上,登时大喜道:“小姐你醒了!”
赫然是小荷!
靳流月失声道:“小荷你醒了?!”
小荷手里正拿着一整套从内到外的衣服,小跑到她面前:“刚醒一会儿,我看到小姐你在这睡着了,还有地上……地上……就去给你拿了套衣服。”
她迟疑不说的后面半句靳流月心知肚明,后者摇头道:“别担心,他没对我做什么,只是吓了吓我。”
小荷松了口气:“那太好了,我还以为他把小姐你给……唉,小姐为了小荷付出这么多,小荷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你……”
靳流月伸手轻抚她脸颊,柔声道:“傻瓜,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吗?温言呢?”
小荷道:“听外面的人说他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了。”
靳流月有点没想到温言离开前竟然会把小荷治好,当然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就这么离开了。她接过衣服,下地穿好后才看向地上的破碎衣衫,登时想起温言最后说过的话,瞬间双眉挑了起来,怒色浮现。
他要是真的凌辱她还好点,可是竟然说那种话!
可恶的温言!我一定要让你亲口承认,我靳流月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小荷试探道:“小姐,我已经听小露说过你的计划,温言是不是已经被你催眠了?”
靳流月回过神来,摇头道:“没有,蛊息显然对他没什么用。”她并不知道那罐东西不是蛊息,还以为温言的抗力已经足以压过蛊息。
小荷失望地道:“那就只有再找其它机会了。哼,小姐你别担心,我们再去找那个风老板,看他还有没有其它东西。”
靳流月记起这事,问道:“昨晚你究竟被什么伤了?”小荷被救回来时,已经睡了过去,没来得及说。
小荷茫然道:“我不知道,刚进那房间,突然有什么东西叮了我一下,痛得要命,可是光线太暗,我没看清……”
靳流月愕然道:“叮了你?叮哪了?”
小荷指着自己右眉。
靳流月上前拨开她的眉毛,才发觉里面确实有个极微小的叮痕,之前被眉毛掩着,连医生都没察觉。
“小姐,要不要让人再查查风万里的底细?”小荷问道。之前他们也有过调查,但只能查到风万里来自滇西,再深就没办法了。现在对方有了超出他们知晓的情况,得想办法查清楚才
正文 第692章 和我斗输定了
第692章和我斗输定了
下午两点,桐子巷。
温言缓步从巷内走出来,立刻看到停在巷口的车子。
车内,靳流月戴着个宽大的墨镜,遮挡了大部分面容,正凝视着他。
走近后,温言微笑道:“睡得好吗?”
靳流月开门下车,目光扫过桐子巷:“想不到你竟然住在鬼巷。”
温言暗忖这地方恐怕真的是名声在外,已经不少人知道“鬼巷”这称呼,难怪这地方贬值得这么厉害。他不置可否地道:“你电话约我,为的就是了解我住哪吗?”
靳流月摘下了墨镜,垂首轻声道:“我总不能连自己未来老公的住处都不知道吧?”
温言失声道:“什么!”
未来老公?这妞疯了?
靳流月楚楚可怜地道:“你都那样看过了人家的身体,我还有脸嫁给别人么?只好从此嫁入温家,做你的好老婆算了。”
温言皱眉道:“你说真的还是开玩笑?”
靳流月抬起玉容,柔声道:“我像是开玩笑吗?更何况,斗不过的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变为盟友。既然我没办法把你变成我的手下,那流月委屈点好了,嫁给你受点委屈,至少还能避免被你再像早上一样侮辱。”
温言不禁笑了起来:“原来你在记恨早上的事,但那是你用计在先,怪不得我生气吧?更何况我已经治好小荷来补偿你,这该够抵消了。”
靳流月微嗔道:“这能抵消么!温言你要是个有种的男人,就别推脱责任,看过女孩儿家最隐秘的地方,要么死,要么就娶我,你选一个吧!”
温言苦着脸道:“这选择没难易轻重之别,都不选行吗?”
靳流月气道:“你!”
“娶她”和“死”竟然一个量级,这家伙是专门生下来气她的吗?
温言一笑,苦瓜脸瞬间消失:“行了,玩笑开得差不多,说正事。你打电话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靳流月眼中泛起泪光,一字一字地道:“你认为我在开玩笑?”
温言一怔。
靳流月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别处:“男人永远不会明白女人对贞洁的看法,因为你们都是下身支配人生的动物,哪怕再怎么聪明睿智,也是如此。你知道当你那样凌辱我时,我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吗?就像你一点一点把我的灵魂给挖出来,用力地在地上踩压,生不如死!”
温言完全能从她语气中听出令人心痛的感觉,一时无言。
他原本以为这妞是个圆滑世故的老手,从未想过她还有现在这样单纯的一面。
靳流月忽然道:“刚才我说的‘要么死’,不是指‘你死’,而是指我自己。假如你不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