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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尼玛要是有成百上千的人捐款,那他还不累死?
片刻后,朱为乐第一个欢呼出来:“我举双手赞成!”
其它人也纷纷附和,气氛热烈起来。
一个女声忽然道:“等等,那女士怎么办?”
封远空笑吟吟地看着温言:“既然是按摩大师,想必也懂些什么美容之类的按摩吧?”
事已至此,温言势难拒绝,反而大方地露出灿烂笑容:“既然这样,凡男士赠送强肾按摩,凡女士赠送清毒推拿好了。温某人没钱又没人,只好以一己之长,为灾区人民贡献一份力量!”
……
半个小时后,慈善会所有人员到齐,正式开始。
好在事情不像温言想象得那么严重,今天与会的一共只有六十七人,还不至于让他按断了手。
当主持人在台上宣布了新加的温氏按摩主题后,在座的众人无不议论纷纷,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温言的大名,不知道的也从知道的人那里问出了情况,无不精神大振。
本来就算没有按摩这一项,众人也必然要捐款有封远空坐镇,谁敢不捐现在多了个福利,何乐而不为呢?
再加上不少人知道温言实力,捐款时往往带了点讨好意思,款数竟然比原本主办方预定的数额还要多,两个小时的慈善会下来,负责登记款项的工作人员眼都看呆了。
虽然还没细算,但是就现在拿到的金额来看,至少比预计多了一半!
当事人温言被封远空直接拖到主桌,在他旁边坐,其它人想要认为温言和他没什么深厚关系都很难。
等到募捐会结束后,不少人拿着酒杯去给封远空敬酒,附带着想要敬温言一杯,但后者却委婉拒绝。
封远空奇道:“你不会喝酒?”
温言笑了笑:“这么说也没错。”
封远空心中一动,故意端起酒杯:“但今天情况不同,不如我敬你一杯,我的面子总要给吧?”
众人无不呆了。
封远空什么身份,全国上下,比他更位高权重的人超不过五个,就算抛开这层身份,他也是长者,怎么也不该给温言这种年轻人敬酒才对!
而且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最近几年,他基本上都是被人敬酒,基本上不再向别人敬酒了。
靳流月是其中最清楚这一点的人之一,忍不住道:“应该让他向干爹你敬酒才对。”
封远空不以为意地道:“没什么,今天的募捐多亏了温言出力,这杯酒该的。”
他都这么说,靳流月也不好再多嘴,只好闭口,瞪了温言一眼。
偏偏封远空却道:“流月,给温言拿个杯子,把酒倒上。”
靳流月大感无奈,只得依言而行。
温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倒好酒好,靳流月把杯子放到他面前,绷着玉容道:“我干爹敬你,我亲自给你斟酒,还不把杯子拿起来?”
哪知道温言竟然没动手拿杯子,只道:“抱歉,谁的酒我都不喝。”
这下周围的人更是全傻了。
虽说封远空没什么小心眼记恨别人的坏名声,但拒绝军委副主席的敬酒?!这小子绝对是疯了!
果然,封远空脸色一沉:“我敬的酒,还没人不喝过!”
温言像没看到他的怒气般,淡淡地道:“别人敬我的酒,我还从没喝过。”
这尼玛完全是针锋相对啊!
靳流月脑中闪过这念头,暗叫糟糕,正要开口,封远空突然哈哈一笑:“年轻人能不畏强权,难得!好吧,你不喝,我这杯酒只好自己喝了。”一仰头,把杯里的红酒给喝了个精光。
周围的人愣愣地看着他。
靳流月怕封远空冷场,忙道:“这杯酒我陪干爹吧。”玉手一探,把杯子拿了起来。
哪知道温言竟然一把抓着她玉手,阻止道:“你最好别喝。”
靳流月蹙眉道:“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手!我要陪干爹喝酒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温言一本正经地道:“我是替你着想,你今天的身体不适合喝酒。”
靳流月一愣,突然反应过来,脸上顿时通红,窘道:“你怎么知道……”刹停了。
在场的都不是十多岁的愣头青,看着靳流月神情不对,登时纷纷醒悟过来。
这绝色美女“亲戚”来了!
封远空欣然道:“流月你的孝心干爹心领了,来,这杯干爹代你喝!哈!这该算得上父慈女孝吧?”伸手接过杯子,又是一仰头,把酒喝得一干二净。
“好酒量!”旁边的人纷纷称赞。
靳流月红着脸从温言手里抽出玉手,又瞪了他一眼。
温言不以为意,转头正要说话,封远空刚刚放下杯子,突然脸色一变,捂住了喉咙,嘴里嗬嗬作声,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众人瞬间石化。
酒里有毒!
封远空身体向后一仰,倒了下去。
离他最近的是温言和靳流月,前者一把扶住他,立刻察觉他的胸腑脉气突然紊乱起来,正是中毒的症状。
“快叫医生!”站在桌边的一个警卫当机立断,转头狂吼一声,随即伸手想去把封远空接过去。
温言闪电般拍开他的手,喝道:“都给我退开!”
周围的人这时仍在惊愕中,还没反应过来,靳流月反而是最先清醒的,起身疾道:“大家退开,给温言留出空间!”
众人如梦初醒,纷纷慌乱地退远,无不脸色发白。
这么欢庆的场合,前一秒大家还谈笑晏晏,想不到下一秒竟然会出这种事!
更严重的是,要是封远空死在这里,在场任何人都脱不了干系!
那警卫沉喝道:“首长的安全由我们负责,现在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我不能让你和首长接触!”
温言右手抓着桌布一掀,满桌饭菜均掀到了地上,他直接把封远空整个人平放到桌面上,才转头对那警卫冷冷道:“他中的是剧毒,你确定有时间等医生赶过来?”
警卫一时语塞。
温言轻描淡写地道:“我敢接人,就敢担责任。封老的安全现在由我负责,你要是觉得不妥,那就把你的枪拔出来,对着我脑袋开一枪,杀了我,否则任何人也休想从我手里把他夺走!”背转身,竟然再不理那警卫,伸手撕开了封远空的衣服,露出他上半身。
一旁的靳流月适时道:“干爹如果清醒,一定会选择相信温言。”
那警卫无奈,只得暂时放弃把封远空夺过来,转而吩咐会场安保人员立刻安排封闭整个会展中心的出入。
毕竟首长的安全最重要,他们这些警卫实力虽然强悍,但对于驱毒这一行确实懂得太少,而温言又是众人称赞的“神医”,说不定真有办法替封远空祛毒呢?
众人紧张的目光中,温言右手从封远空颈下一直按到了小腹位置,在胃部停了下来。
此时封远空已经口吐白沫,双眼翻白,这前后才不到一分钟,可见毒性之烈。
温言蓦地一用力,在胃部按下。
封远空一个抽搐,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靳流月惊道:“这是……”
温言不抬头地道:“我暂时让他胃里的东西倒流出来,先把大量毒素排出。”说话间封远空已经偏着头狂吐起来,吐得满地都是他刚吃喝下去的东西,酸臭气味升空。
不多时,封远空吐得连黄水都吐不出来后,温言才双手翻花般在他身上各处不断推拿起来。
毒性虽然猛烈,但入胃的绝大多数毒液已经吐清,剩下的只有一些进入内部组织的毒素,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全力刺激封远空本身身体对外来毒物的排斥,凭藉他自己的身体素质将毒完全压制下去。
换了一般人,这办法可能效果不佳,但封远空虽然年纪已大,却是长年累月进行锻炼,身体素质甚至比三四十岁的壮年人还要健康,抗毒能力自然也超人一等。在温言的按摩刺激下,很快封远空浑身皮肤发红,竟然浮起了腾腾热汽,像是身体热到了极点、正不断向外蒸腾汗水一样。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封远空已经停止了抽搐,双眼紧闭,一对拳头捏得紧紧的,脸上表情痛苦。
他的皮肤已经完全像是在蒸桑拿一样,红得有点可怕。过了几分钟,有人突然惊叫道:“血!是血!”
其它人也已经看清,封远空的皮肤表层已经渗出了血点,密密麻麻,暗红色的血点像一颗颗芝麻嵌在他身体里,现场有人有密集恐惧症的,已经一声哀吟昏迷过去。
靳流月骇然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温言额头也已经出了汗,仍不看她:“正常的排毒。”
靳流月见他神情虽然严肃,却透出说不出的镇定,芳心这才安定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虽然可恨,但看到他的冷静,总会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仿佛一切交到他手上就再没可担心的地方。
转眼封远空身体表面已经满满地覆了一层血点,可怖之极,连男的都有点看不下去,纷纷把头别向其它地方。
“医生来了!”大厅前门处,有人叫了一声。
守在桌边的警卫心里一松,急叫道:“这边!”
那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几个提着急救大箱的男护士一起奔了过来。
温言正好在这时停止了按摩,长吁一口气,抬起头来,淡淡地道:“行了。”
靳流月见也满头大汗,忍不住从随身手提包里拿出一条手绢,伸手替他擦拭。
温言愕然看她。
靳流月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强撑道:“怎么了?”
正文 第766章 昔日之恨
第766章昔日之恨
温言一脸惊讶地把手绢从她玉手里拿过来:“想不到这年头还有人用这玩意儿,没湿巾吗?”
靳流月反而愣住了:“没……没有。”她因为爱干净,又不喜欢用那些纸巾之类的玩意儿,所以一直保留用手绢的习惯,没想到温言竟然惊讶的是这个。
温言随手给自己擦了几下,递回给她:“谢谢师父。”
那边医生已经跑近,满头大汗地道:“让开让开!”
靳流月藉着这机会赶紧把焦点转移,拦着医生道:“用不着你们了。”
那医生一愣:“哈?”
就在这时,桌上的封远空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缓缓睁眼。
周围的人无不剧震,有人失声叫道:“封老!”
封远空在靳流月的扶持下费力地坐了起来,茫然看着周围:“怎么回事?我怎么睡在桌上?咦?这是什么?”看到了身上点,顿时紧张起来。
温言微笑道:“这些血滴里面有你刚刚中的毒,封老不如先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再聊聊发生了什么吧。”
那警卫见首长没事,这才放下了心头大石,沉声道:“下毒的人肯定没离开这栋楼,我一定要抓到他!”
温言神色自若地道:“我有个很好的提议,或者可以帮你找出凶手。”
靳流月忍不住道:“什么提议?”
温言目光扫过众人:“最原始的办法,把这栋楼所有人都集中起来,让我一个一个地看。”
靳流月错愕道:“除非你认识下毒的人,否则怎么可能这样就找出来?”
温言淡淡地道:“谁说我不认识下毒的人呢?”
那警卫脸色微变,正要说话,封远空忽然道:“照他说的做。”
众人看向封远空。
封远空一脸严肃:“至少在这件事上,我相信他。”
……
包括工作人员在内,所有人均被集中到了一楼的会展中心主厅内。
这个超大的空间里,这个时段有二千多人,被临时调来的四百个军人给押了起来。
由于发生了严重的暗杀事件,没人敢对这做法有疑议,二千多人被分成了二十组,周围是荷枪实弹的士兵看押。
温言在靳流月的陪同下,一组一组地去“面试”这些人。不过他的做法极其简单,每个人面前走一遍,连个问题都不问,搞得跟在后面的警卫心里纳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