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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她翻了一条真丝吊带式睡裙出来,躲到浴室换上,出来时,温言眼睛大亮。
秦菲微窘道:“真的没什么合适的,她的睡衣都太小啦……”
要知道靳流月身材比她扁平得多,而享受生活的前者买的衣物均很贴身,秦菲穿起来则是完全不同的效果,原本就有点低胸效果的吊带被她傲挺的酥胸撑了起来,几乎没办法掩住春光,差点###。一件优雅漂亮的睡裙,登时被穿成了情趣睡衣,不但温言看呆了,连靳流月也看得目瞪口呆。
天啊!
这女孩真的是华夏民族的人么?为什么竟然有这么雄厚的“本钱”?
秦菲受不了两人的注目礼,慌忙爬上床去,睡在了中间,拉过被子把自己盖着。
温言看看靳流月:“你确定要穿这身?”
靳流月回过神来,绷着脸道:“要你管。”爬上了床,关掉了顶灯,只留着幽暗而暧昧的壁灯。
她身上仍穿着之前的便装,为的当然是避免被温言看到她的春光、占了她的便宜,温言心中一清二楚,不由摇头。
她全身上下自己哪个地方没见过?
不过他也没追究的兴趣,一转身,搂住了秦菲。
秦菲抱着他,登时“性趣”大起,不由在他身上轻轻磨蹭。平时两人单独睡一块儿时,翻云覆雨不亦乐乎,她从中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此时有第三者在旁,当然不能再那么样随意,可是已经刻进她骨子里的那种快感难免侵袭她的神经,令她有点不能自持。
除了亲身体验过的人之外,外人很难明白和温言的床第之欢是何等舒畅的境界,那充满了浓得令人难以拒绝的诱惑。
靳流月是单独的被子,但同一张床,哪能感觉不到?忍了两分钟终于忍不住了,转头道:“你们适可而止!”
温言正被秦菲引得心火难耐,闻言愕然道:“原来可以做点事的吗?你不早说!放心,我会适可而止的。”一探嘴,竟然吻住了秦菲。
秦菲立时热烈地反应起来。
靳流月瞬间石化,过了足足五六秒才叫道:“我没说你们可以做……做……”
温言松开嘴,讶道:“要‘止’当然就得先‘为’,适可而止,不就是说适当地做一下吗?别告诉我是你的语文能力不过关,我可是连初中都没毕业。”
靳流月无语了,转回头去,探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个耳套,把耳朵堵上,撅着嘴闭上眼睛睡觉。
这家伙斗起嘴来绝对是个超级高手!
外面的声响登时小了很多。
可是身后的震动感却越来越剧烈,过了两分钟,她已经完全可以感觉到整张床都在有节奏地震动,心中既怒又羞,想要转头去呵斥这不知羞耻的两人,却又鼓不起那勇气。
她再怎么厉害,在外面再怎样被万人尊敬,拥有令人肃然起敬的地位、财富和美貌,却仍然是没经历这这种事的处子!
五分钟后,她终于忍不下去了,霍然坐起身,转头怒叱:“你们……”声音嘎然而止。
秦菲仍躺在床上,正捂着嘴笑得前缩成一团,一旁是温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床下,正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推那床。
靳流月一把扯下了耳套:“你……你耍我!”
温言停止了动作,若无其事地道:“耍你怎么了?还是你其实更喜欢我们真的在你面前做点少儿不宜的事?”
靳流月气得一转身,躺回床上,背对着两人咬牙切齿。
可恶!
这笔帐迟早我要找回来!
身后,秦菲再忍不下去,扑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
温言跳上床,嚷道:“睡觉睡觉!”
……
次日早上六点,闹钟响起。
秦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胸口上轻轻戳自己,不由道:“别闹……”旋即发觉不妥,愕然睁眼,只见自己竟然抱着靳流月在睡觉,而刚刚正戳她胸脯的竟然是这绝色美女!
见她醒来,靳流月脸上一红,收回手:“我……我只是想看看是真的是假的……”
秦菲也是大窘,慌忙把手收了回来:“我什么时候搂着你睡觉了……”
靳流月不由扑哧一声笑出了声:“他走的时候。”她几乎整夜没睡,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秦菲回头看看身后,果然身后温言已不在,她转回头,愕然道:“他去哪了?”
靳流月心不在焉地道:“说什么有虫子,跑去查去了,去了两个小时啦。”
秦菲顿时结巴起来:“什么?两……两个小时?我搂……搂你睡了两个小时?”
靳流月忍不住把话题转回她的关注点:“你的胸真的这么大?不会是隆的吧?”
秦菲愣道:“当然不是,这是天生的!”
靳流月低头看看自己的,沮丧道:“可恶!为什么我这么小?”
这问题秦菲回答不上来,一时无语。
靳流月叹了口气,忽然道:“你好像很喜欢温言,他身边有不少女人,你怎么受得了?”
秦菲眨眨眼:“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和姐妹分享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什么受不了的?”
靳流月听得目瞪口呆。
这观念绝对的世所罕见,就算再开放的国家,也没有她想得这么夸张吧?
秦菲翻身坐了起来:“其实很简单,我跟温言在一块儿,最初是因为欠他的恩情,但后来却是真的爱上了他。这个世上,像他这样可以全心托付的男人已经很少啦。”
靳流月怔道:“但你这样,不就没办法拥有他全部的感情……”
秦菲想了想:“我给你一个选择题吧,你是愿意选择拥有一个不爱或者不怎么爱的男人的全部,还是愿意拥有一个你深爱的男人的部分?又或者愿意孤独终生?”
靳流月一呆。
这是个非常困难的选择题,令她一时也不知道选哪个好。
最好的当然是选择独享自己深爱的男人,可是她自己也清楚,那非常困难,很多人终生都没办法找到心目中最佳的伴侣,又或者找到了,却发觉他属于别人。
从这个角度来说,秦菲是做出了一个相对欠缺的选择,可是她提出的三个选择,还真说不上哪个更欠缺得多些。
秦菲下了床,说道:“我要去机场啦,靳小姐,昨晚我有点冲动骂了你,请原谅我的无礼。希望下次见面时,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靳流月愣愣地看着她。
这个胸大却并不无脑的女孩,竟然会向她道歉。
等秦菲离开后,靳流月才闭上了眼睛,不多时沉沉睡去。
到这刻她才有时间好好睡一觉。
正文 第774章 冥幽到京
第774章冥幽到京
不知道睡了多久,靳流月伸了个懒腰,慵懒地睁开眼睛,才发觉光线刺眼之极,不禁大怒。
她平时睡觉有拉上窗帘的习惯,是谁把窗帘给拉开了!
正要起来喝斥两句,她忽觉不对,一转头,瞬间浑身血液凝固。
右侧窗台上,一颗双眼圆睁的人头正瞪着她,齐颈断的伤口处血迹已经凝结!
“这个人叫阿绝,苗人。”一个男声缓缓响起,“他是元武的手下之一,也是元武最忠心的手下,知道老大死了之后,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要替元武报仇。”
靳流月艰难地转头,看向站在床尾的温言,后者脸上毫无表情,继续淡淡地道:“你的蛊毒就是出自他的手笔,昨晚他试图再次袭击你,可惜被我发觉。”
凌晨时候,温言发觉有蛊虫的气息,立刻起身,追了出去,结果在别墅小区外发现了这个阿绝,立时出手,把对方抓了起来。
阿绝赖以对抗的蛊虫,在温言面前比鹌鹑还温顺,他更惊觉温言身上有股连他也觉敬畏的气息,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靳流月颤声道:“你……你杀了他?为……为什么把人头带到我房间?”她当然不是没见过死人,但一觉醒来突然看到,仍是不由吃了一惊,不过多说几句话后渐渐也冷静下来。
温言叹道:“不是我杀他,是他自杀的,你要见到他当时那种决绝,竟然拿刀自己把自己脑袋给割了下来,你绝对会意识到这次的对手非比寻常,因为他们根本不要命。”
靳流月一颤,坐了起来。
温言苦笑道:“原本我是想审过之后,和他谈个友好解决的交易,但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只好见招拆招了。不到必要时候,我仍不想动用极端暴力。”
靳流月默然片刻,忽然道:“他们其它人什么时候到?”
温言恢复了冷静:“可能就是这两天,我还没来得及细问,他就自杀了。”
靳流月翻身下床,出奇地冷静:“出去。”
温言愕然道:“为什么?”
靳流月没好气地道:“我要洗澡换衣服,难道你想在这偷看?”
温言一本正经地道:“废话!现在情况这么紧急,可能每一秒对方都有可能对你发动攻击,没我在怎么行?”
靳流月失声道:“不会吧?难道连我洗澡你也要跟着?”
温言想了想:“至少让我在浴室门口等你,我说的是浴室里面那个门,不是外面这个,离远了你丧命的可能性倍增。”
靳流月一时无话可说。
温言反而起了好奇心:“刚才你还吓得跟什么似的,怎么突然就这么平静了?那头你不怕了?”
靳流月哼道:“怕有什么用?这么多年来,哪一天我不是把头别在腰上过的?该怕的怕,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那颗头你拿这做什么?快扔了。”
温言凝视她片刻,终道:“我希望你可以多看他几眼,说不定那可以让你明白你当年为一点小事铸下的大错,今天害死了多少人。”
靳流月板着脸走到床边,按下了床头的按钮,道:“小荷!来一下。”
不到十秒,小荷推门而入。
靳流月指着人头:“处理掉。”
小荷大吃一惊,失声道:“这是哪来的?”
靳流月绷着脸:“有的人脑子有病,非要拿颗头来弄脏我的窗台。处理了人头,你再叫人来收拾一下窗台,我不希望上面留有血迹。”
小荷答应了一声,走向人头。
温言轻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靳流月这妞太有性格,这手段完全没办法让她多产生点内疚心,大不利他心中想要的那种解决办法。
看来得另想办法才行。
……
早上九点,靳流月吃完早点,开始准备今天的工作。
她的日程非常满,平时还得抽时间处理私事,现在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但这些她都习惯了,让她火大的是刚才洗澡时,温言竟然真的进了浴室,在浴室里面的玻璃门外守着她。
她卧室的浴室分为两个隔间,里面的隔间是洗澡的地方,外面的则是洗澡洗漱之处,两者之间是用花纹玻璃间隔,虽然不会全透,但是却能把里面洗澡者的轮廓显现出来,温言在外面朝里面可以一眼看清玲珑玉体!
不过为了性命,这些她都可以忍了,真正令她火大的是,刚才洗澡时她从里面朝外看,可以看到温言竟然背对着玻璃隔挡,看着外面!
这家伙竟然连偷看她都没兴趣!
换了是另外的人在那,除非是真正的谦谦君子,哪个男人会忍得住不朝里面偷看?尤其温言不但不是君子,还是个色鬼!
这对她的自尊绝对是12级地震级的打击她靳流月好歹也是燕京公共媒体评出的十二大美女之首,这家伙竟然对她真的不起丝毫兴趣!
好吧,就算当时评比的主办者采访她时,被她施了点催眠术,这份评比客观度有所下降,但平时想追求她靳流月的男人多得都可以围着燕京三环路站一圈了,她岂会没有魅力?
正火大地准备时,小露忽然走进了她的房间,柔声道:“小姐,外面有个女孩要找你。”
靳流月毫不犹豫地道:“不见!”
站在一旁的温言却一听即明,笑了笑:“你不想见你未来的贴身保镖?”
靳流月一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