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三朵,刚好我一朵,幽幽一朵,你……哎,你吃好慢,最后这朵还是幽幽的……”
一盘清罗烧不到二十秒,被三人吃了个精光,靳流月玉容都快气歪了,到最后只吃了两朵,还得看温言夹着最后一朵喂冥幽的亲热姿态。
旁边小荷已经看呆了。
八十万的清罗烧啊!
原本这绝对是给人细细品尝的绝世佳肴,竟然被当小菜似的三两口消灭了个干净!
完事后,温言目光一偏,落在旁边的罗宋鲜乳上。
靳流月容色微变,二话不说,筷子一探,已夹着了一块###的豆腐,直接夹进了嘴里。而且一块还不够,筷子不断伸不断回,不到十秒,一盘豆腐已被她消灭了三分之一。
但等她回过神时,才发觉温言根本没夹豆腐,正悠哉游哉地夹着那道初雪飘香。
冥幽好奇地道:“你很爱吃豆腐么?”
靳流月脸上一红,嗔道:“你才喜欢吃豆腐!”
冥幽眨眨眼:“我明白了,你是喜欢被吃豆腐。”
靳流月瞬间脸上红了个透,一个字也回不上来。
可恶!这小妞竟然也来“调戏”她!
那边温言筷如雨点之下,不断在各盘菜肴上探点,如同狂风卷落叶,把满桌菜给灭了一半。
靳流月再顾不上害羞,抓紧时间吃东西,避免被这家伙全给扫光。
冥幽的食量比两人小多了,偶尔一箸,大多时候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两人你抢我夺。
五分钟后,温言把那份汤给直接端了起来,就在嘴边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靳流月急了:“喂!别喝光了!”
温言把汤碗拿离嘴边,递给她:“要喝?别说我没让你,给。”
靳流月气道:“你都用嘴喝过了,我还怎么喝!”
温言一脸莫名其妙:“你这不废话吗?不用嘴喝用什么喝?鼻子?”
靳流月火大:“姓温的!你别得寸进尺……”
温言打断她的话:“你要嫌脏,那将来有了男朋友,他要和你亲嘴怎么办?难道你跟他说他嘴太脏,不想亲?这也算了,要是他想和你上床……”
靳流月羞得满脸通红,怕他说出更多无耻的话来,急道:“谁说我不喝?”双手接过汤碗,竟然真的喝了起来。
旁边的小荷完全看傻了。
小姐平时极爱卫生,别人用过的餐具她绝对不会碰一下,现在竟然直接拿着汤碗喝那碗还是温言这个臭男人刚刚直接用嘴碰过的!
足足二十多秒后,靳流月才放低汤碗,还打了个嗝,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时,突然脸色一变,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盘子,失声道:“你……你全吃光了、”
温言一边咀嚼一边道:“剩几个盘底,我给清空了免得浪费不行?好歹也是这么贵的玩意儿,不能浪费啊。”
冥幽双手支在桌上,托着自己下巴,笑容晏晏,显然是觉得两人的“交流”很有趣。
靳流月还只吃了个半饱,一桌子菜基本上八成是温言给搞定的,顿时气急,把汤碗猛地放到桌上,震得满桌盘子都跳了起来。
但没等她发话,温言已放下筷子,轻松地靠到椅背上,懒懒地道:“行了,东西吃完,现在你可以把你的目的讲出来了,只要合理,我不会拒绝。”
靳流月一愣。
冥幽插嘴道:“靳大师你不可能没事这么大方,借地方不说,还主动掏腰包请温言吃这么好的东西吧?我都看出来你有目的了,就别瞒啦。”
靳流月神情冷静下来,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好吧,那我直说。这顿东西不是我请的,是清罗格格委托我代她请的。”
温言不动声色地道:“哦?”
靳流月看着他:“她希望你能帮她一个忙。”
温言淡淡地道:“哪方面?”
靳流月轻轻地道:“她是听说了你温大师的名声后才找上我,请我帮忙,你说是哪方面?”
正文 第780章 清罗格格
第780章清罗格格
那就只有健康方面了,因为温言在燕京上层人士之间流传起来的名声只有这方面。
温言想了想,点头道:“行,我答应,但先说清楚,不是因为她这顿价格虚高的佳肴,而是因为开口的是你。”
靳流月微微一震:“你……但我还没说她到底要帮什么忙。”
温言轻描淡写地道:“你不用说,反正她也来了,请她自己说吧。”
在场三女均是愕然,当然为的原因不同。
就在这时,门外一人柔声道:“温大师的耳力强得让清罗由衷佩服。”
脚步细微,一人缓缓走了进来。
温言转头看去,顿时愕然:“你就是清罗格格?”
来者衣着朴素中透着典雅,打扮得体而不虚华,行步优雅,初见面就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但令温言惊讶的是她竟然是个发已全白的长者,尽管眉眼脸形和身姿均让人想到她年轻时必然是个绝世美人,可是毕竟年岁已老,一眼看去,竟比封远空的年纪似乎还大点。
靳流月已急忙站了起来,上前扶她:“清罗格格这边坐。”
那优雅老妇露出一抹祥和笑容:“谢谢,流月你有心了。”也不推拒,坐到了靳流月的位置上。
旁边冥幽有点不安起来,下意识地站起身,立到温言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这老妇身上有种慑人的气质,使常人不敢等目而视。
温言却夷然不动,双眼微眯,上下打量对方。
老妇微笑道:“是什么让你惊讶?”
温言轻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主要还是年龄,‘清罗格格’,呵呵,听名字我还以为是个大美女。”
老妇轻轻一笑:“放到三十年前,我可能还有资格享受这称呼,但现在时代已变,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
温言多打量了她几眼,忽然道:“你好像身体健康的样子。”
老妇从容道:“我想请你帮的忙不是关于我自己,而是关于一道菜。”
温言错愕道:“菜?我对吃的东西研究得应该比老太太少多了,能帮到什么?”
老妇露出认真神色:“刚才你已经吃过清罗烧,有什么感觉?”
“竟是关于这道菜?”温言讶道,“坦白说我挑不出缺点,真要我说的话,这该是我吃过的最完美的菜了,无论是从颜色、香味还是口感和味道来说。”
老妇轻叹道:“我想问的是,吃下去之后,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产生奇特的变化。”
温言不解道:“什么样的‘奇特变化’?”
老妇摇头道:“我不知道。当年教我这道菜的人说,雪融菇有天下罕有的药效,做成清罗烧之后服食,可以让人产生极其特别的变化。可是已经四十多年过去了,我不但自己没能感觉到那种变化,从我的客人中也从没得到过答案。我听说了温大师关于人体健康的高论,那是清罗此生从未听过的理论,所以才希望温大师尝试后,能给我那个答案。”
靳流月奇道:“什么理论?”
温言微一思索,明白了:“是说‘任何人都有足够的能力自愈任何疾病和伤势’这个?”这是他在慈善募捐会时跟众人宣扬过的理论,而那确实是他治疗别人的根本。
老妇点点头。
靳流月蹙眉道:“这怎么可能?要真能那样,还用得着吃药打针输液手术这些东西么?就算是中医,也从没有过这样的理论吧,照样病了伤了该吃药该手术都得做。”
温言摇头道:“这是常识,但却是世上最大的误区。我举个例子,我自己,自从气功学有所成以来,我从未生过什么不能自愈的病,而各种内外伤也能自己治愈这个你该有体会才对。以前你杀我时,我是怎么死里逃生活过来的,别告诉我你没好奇过。”
靳流月一震道:“难道你是自己恢复的?这……这怎么可能?”剧毒加武器,她能试的都试了,却还是没杀死温言,这早已经让她产生了极大的疑惑。只是知道问温言他也不肯细说,所以她才没细问。
温言缓缓道:“药物确实可以辅助治疗,我自己也用过一些外伤药物,但坦白说一句,就算不用它们,我一样可以恢复过来。人的身体原本就是最强的自我治疗工具,无需外物。”
靳流月差点没话说,但眉头一蹙,她道:“但这世上没几个像你一样身体素质变态的家伙吧?你这个是个例,不能当作普遍现象。”
温言反问道:“那你以为我是怎么治疗那些病人的?”
靳流月一时语塞。
这确实是个问题,她对这家伙进行过调查,甚至连温言健康俱乐部的事都有所知悉,温言确实没有使用药物或者手术方式,偏偏能治好不少人的问题。
温言沉声道:“事实上我只用了一种办法,那就是刺激人体原本就拥有的恢复能力。”
久久没说话的老妇轻叹道:“所以我才会来找你,希望能从你这个与众不同的人身上找到答案。”
温言坦然道:“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我确实没感到有什么奇特的变化。”
老妇露出少许失望之色,旋即恳切地道:“能不能请你跟我去趟广海楼?看一看原材?我还留有一朵未烹煮的雪融菇,看看它或者你可以有点感觉。”
温言略一思索,点头道:“行。”帮人帮到底,顺便去看一眼而已,又不多废什么功夫。
靳流月扶着老妇起来,关心地道:“还是我让人送你们过去吧?”
老妇微笑道:“谢谢,有劳了。”
温言感到靳流月对她出奇的尊敬,不由看了这美女一眼。
两人的关系显然非比寻常,不知道中间有什么故事没有?
……
由半个小时后,由小荷驾车,送温言和老妇到了离凌微居所在的别墅小区五六条街外的一家中式餐楼下。
餐楼高达六层,是座独立的建筑,装修气派,充满宫廷气息。在餐楼的三到五层,大大的古式招牌挂着,上面写着“广海楼”三个超大的草体字。
下车后,老妇向小荷道了谢,等后者离开后她才对温言道:“现在是营业时间,我不宜在大厅露面,请跟我走后门。”
温言想到靳流月之前见他不知道“清罗格格”时,她那种惊奇和不屑的目光,知道这老妇绝对是个名人,确实不宜随便在公众眼前露面,点头道:“行。”
到了楼后,两人从小门而入,直接走安全楼梯,一路向上。
沿途遇到不少忙碌的楼内工作人员,见到老妇时虽然无不恭敬地打招呼,但却没人有惊讶之色,显然早习惯了这广海楼的老板兼招牌大厨走这里。
到了六楼,温言见她仍是镇定从容,神态丝毫不见疲累,心中暗讶。
这老太太身体状态比他预料中还要好。
顺着楼道走了一截,老妇停在一间屋子前,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道:“雪融菇非常罕见,所以平时都放在我房间的小冰库内存放。”
温言这才知道这里是她的“闺房”,愕然道:“我进去不太合适吧?”
老妇已经开了门,笑道:“难道我还怕别人说我为老不尊吗?不用担心,进来吧。”
温言随她而入,只见屋内布置简朴,除了古色古香的床、柜、桌椅等简单家具,就只有墙边一个不小的冰柜。
老妇关上了门,走到冰柜旁,又取出另一把钥匙,将冰柜上的锁打开,这才拉开冰柜的盖子,一股冰气扑面而来。
温言出于礼貌,没有走近,只见对方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圆形的保温桶。
关好柜门后,老妇示意温言和她一起坐到桌边。保温桶上还带着密码键盘,老妇在键盘上输入一串数字,一声“喀”地轻响后,她轻轻拧开了盖子。
温言凑近看了一眼,只见桶里果然还有一朵雪白的菇,和他之前吃的那种一模一样,只是这朵是生的。
老妇找来个镊子,在菇体上轻轻地撕了一小块下来,递给温言。
温言知道她是想让自己尝尝,也不多说,直接把那一小块雪融菇吞了下去。
老妇紧张地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