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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你吗?”
玉央卓玛昂首道:“我相信措马的决定没有经过圣女的同意,圣女仁慈,一定会原谅我的失误。”
温言沉吟道:“听你这么说,索拉玉措似乎是个很好的人。”
玉央卓玛毫不犹豫地道:“当然!圣女是撒摩神在地上的行者,她拥有神明的仁慈和宽容,能宽恕一切的罪恶。”
温言双眼微眯:“既然这样,她为什么指使你们到燕京来搞鬼?”
玉央卓玛脱口就道:“我们只是来惩处当年那些家伙对我们藏西族犯下的滔天罪行,慰藉那时死去的族民冤魂!”
一听到“藏西族”三字,温言顿时一呆。
朔哥曾经提过的那个民族!
玉央卓玛忽然脸色微沉:“奸诈的家伙,休想我会再说半句!”却是突然醒悟过来,明白温言在诱她说话。
温言回过神来,沉声道:“我可以留你在这保护你,也不问你关于撒摩教的事,只要你回答我两个问题。”
玉央卓玛狐疑道:“什么问题?”
温言缓缓道:“第一,郭宗海是不是被控制剂控制?”
玉央卓玛茫然道:“什么控制剂?”
温言从她神色中看不到作伪,心中微懔。
事情有点不对劲。
他原本预备第二个问题就是控制剂的由来,但这样显然问不下去,他话锋一转:“你是怎样获得郭宗海欢心的?”难道是如杨紫所说,纯靠抓住人心的手段?但郭宗海都年过七十了,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搞定吧?
玉央卓玛略一犹豫,感觉这问题和撒摩教无关,遂道:“我是郭宗海的私生女。”
这句有如轰天巨雷,轰得温言失声叫道:“什么!”
……
次日一早,温言醒来时,怀内仍是软玉温香。
洛云珠睡在他身上,双手把他缠了个结实,玉体痴缠,要不是温言就是当事人,知道昨晚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他看到这一幕也很难不认为两人昨晚曾经翻云覆雨。
“唔……”睡梦中的洛云珠忽然动了动娇躯,把他搂得更紧了。
温言感觉到她玉体的挤压,也觉有点吃不消,板着脸道:“再装睡我就真的把你就地正法了!”
身上的洛云珠一声轻笑,仰首启眸,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
温言一抬手,抓住了她纤腰把她一推,面无表情地道:“一个人在睡觉的时候和清醒的时候心跳节奏完全不同,虽然你丰满的胸部有点影响我感觉你的心跳,但还没到让我完全感觉不到的程度。”
洛云珠粥昨天之后,再次摔下了床,痛得叫出声来,怨道:“太可恶了!人家让你占便宜,你还这么对人家!”
温言绷紧了脸:“我说过了,我对心智不成熟的黄毛丫头不感兴趣,而且你根本不是喜欢我,只是崇拜我而已。”
昨晚听完玉央卓玛的话之后,温言回到了房间,果然洛云珠又一次睡在他房间里。他也懒得把她弄醒,干脆照着头一晚一样睡下,结果睡下不到半个小时,这妮子又爬到了他身上。
洛云珠揉着摔疼的翘臀站了起来:“那我献身给我崇拜的英雄不行吗?又没有让你娶我做老婆!”
温言一震道:“难道你只是想搞一夜,情?”
洛云珠脸蛋红了起来:“哪有!我只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我想给的男人,不行吗?这样就算将来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至少不会有太大的遗憾。”
温言对她的想法越来越有点不理解,坐起身疑惑道:“有人强迫你嫁给你不喜欢的男人?”
“谁敢?”洛云珠哼了一声,“不过一个女人一辈子要找到一个真正爱的男人太难啦,连我姐和我姐夫那么恩爱,她都说姐夫其实不是她的真爱,他们是在一起后才渐渐有了感情的。我现在对你感觉这么好,万一以后遇不到有感觉的人怎么办?不如给你好啦。”
温言听得呆了。
这种爱情观,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他不可能因为她这爱情观,就爽快满足她的想法。温言起身道:“你想给,但我不想要。行了,我要换衣服,出去吧!”
洛云珠都被他拒绝得习惯了,哼了一声,握着粉拳恶狠狠地道:“总有一天,我要你求着要我给你!”霍然转身,开门离开,还把门摔得砰然作响。
温言不由摇头,迅速把她的事抛到了一边,回想昨晚玉央卓玛的话。
她说出了那陈封多年的私密,也说出了三十年前藏西族遭遇的灾难,让他明白了为什么封远空会说他曾做过坏事,而郭宗海和他为什么会遭到藏西族的报复。
想到这里,他穿上衣服,拿出手机拨出了靳流月的号码。
“喂?你在哪?很好,在家呆着,我来找你,告诉你点我刚刚探到的消息。”
挂了电话后,他正要放下手机,蓦地院中一声尖叫传来:“啊!臭流氓!”
啪!
响亮的耳光声响了起来。
温言愕然,开门出去,立刻看到涂一乐捂着脸站在院中,仍身穿睡裙的洛云珠则一脸火大地甩着自己的纤纤玉手,显然是刚才人耳光得太大力,结果把手打疼了。
“怎么回事?”温言走近两人。
“这个臭流氓!突然跑了进来,还盯着我!”洛云珠气道。
“盯着你怎么了?”温言皱眉道,“你长得漂亮惹人盯,难道还得怪别人?”
“盯就算了,你看他!”洛云珠红着脸指着某处。
温言目光压低,立刻看到涂一乐裤子上高高的帐篷,登时醒悟过来。
涂一乐这色鬼,对着洛云珠起了反应!
但坦白说这很难怪他,洛云珠这身睡裙是真丝的,又吊带式,低胸的衣领内近半边酥胸都露了出来,尽管没穿内衣,仍是事业线非常之明确,更别说半透的材料将她娇躯隐隐透出,是个男人都很难不对她产生兴趣!
涂一乐苦着脸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洛云珠火大地道:“我一刀捅了你然后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讨厌你,身不由己的反应,是不是就可以免我的杀人罪?”
涂一乐一时语塞。
温言轻咳一声:“行了,你还不去换衣服?站在这等更多人看你的春光吗?”
他发了话,洛云珠也不得不给面子,气冲冲地转身回房去了。
温言斜着眼看涂一乐:“看得爽吗?”
正文 第812章 一教两派
第812章一教两派
目光仍锁定在洛云珠摇曳生姿的腰身与翘臀上的涂一乐神魂颠倒地道:“爽!这妞哪来的?身材不比秦菲差啊!”
啪!
温言在他脑袋上拍了一记:“这么快就忘了我的提醒?你要是犯了戒,后半生没了男人的幸福可别怪我没提醒!”
涂一乐登时回神,赶紧移开目光,苦笑道:“刚才真不是我故意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反应特别强烈,看到个女人就有‘火’,连路上看到野狗配种,都差点想上去插一脚……嘿,别误会,我不是变态,只是客观描述一下我现在遇到的窘境。”
温言正色道:“这是正常现象,你天天练习我教你的那套‘帝王之术’,你那话儿变强的同时,身体的欲,望也会不断加深。现在还好,半年以后,那才叫煎熬!”
涂一乐剧震道:“那我不死定了?!”
温言一脸认真:“所以才需要你有超强的自制力!”
涂一乐脸色发白地道:“这……”现在他都已经有点忍不住了,半年之后岂不是更忍不了?
温言在他脑袋上又拍了一记:“我叫你回平原跟秦菲她们说明,怎么这么快就到燕京来了?”
涂一乐揉着脑袋苦着脸道:“痛……我已经告诉她们了。至于我嘛,小冉催我回来呢,我就只好……嘿,对了,还有件事,孙思远那小子离开了,叫我转告你一声,不过他没说什么事,只说你知道的原因。”
温言心中微震。
孙思远肯定是为了南针世家的仇恨,去对游家做更深入的调查!
只看游书群的态度,就知道假如他们发现孙思远,肯定不会客气,这个突然之间冒出来的大哥危险了。
涂一乐陪笑道:“主人,没事我就出去找小冉了,好几天没见过面,她现在很想我……对了,你放心,我不会破戒的,为了下半生的幸福,练功期间我一定会忍住!”
温言恢复了冷静神色:“去吧,但要小心,现在有人在暗中等着抓我的破绽杀我,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的话,很可能已经在巷子口准备好抓你了。”
涂一乐一惊道:“这么凶险?不过主人放心,这么多年我什么风浪没见过,稍做点准备,就能让他们认不出我来,嘿,我去了!”转身赶紧溜了,生怕温言拦他。
温言却没理他,轻吁一口气,摸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孙思远的事,他暂时无法抽身,只能先把精神放到眼前,处理好手边的事再说。不过他当然不可能坐视孙思远有危险,所以必须给他找个保镖才行。
片刻后,手机接通,那头传来沉稳男声:“喂?”
温言沉声道:“无论你手边有什么事,我要你立刻到桂南市去,替我保护一个人。”
那头的男声沉默片刻,道:“只能我一个人去,还是可以带人?”
温言愕然道:“你带谁去?”
那头的男声道:“白石铃香。”
温言一呆,失声道:“烈恒你不会是喜欢上了她吧?!”
那头的正是烈恒,原本被温言留在神色坊替倭女白石铃香疗伤,这些天一直没让他做事。烈恒这时道:“不,我只是答应了要保护她。”
温言暗忖那和喜欢上了她有什么区别?心中不禁大感古怪。
白石铃香是空有一颗妹子的心和妹子的性别,却有着男人似的身体,在女人之中绝对属于最没魅力的那类,竟然能让烈恒这已经年过五十的“老头”感兴趣,真是奇了怪了,难道他那方面爱好独特?
不过这话当然不好问出口,他立刻道:“她恢复得怎么样?”
烈恒道:“已经完全恢复。”
温言断然道:“那没问题。”白石铃香乃是曾受过特训的隐魂组织高手,身手虽然比不上他和烈恒,但绝对称得上高手,而且经验丰富,能帮上大忙。
那头的烈恒再道:“到底要保护谁?”
温言沉声道:“我说个号码,你记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到桂南后,你立刻联系他,就说是南宫思云要你去保护他,让他完全信任你,明白吗?”说着把孙思远的号码说了出来。
那头烈恒记下后挂了电话,温言松了口气。
他可以直接给孙思远打电话,但后者没有联系他,他也很难想出电话接通时该说什么,所以才让烈恒自己联系。“南宫思云”这个名字罕有人知,但孙思远肯定一听即明,这个温言从未使用过的名字,是两人亲情维系的信物。
而他自己,现在必须去解决眼前要务。
……
上午十点,永和巷内。
在吉卢的住处门外,温言按下了门铃。
片刻后,房门打开,吉卢愕然道:“你怎么……”
温言二话不说,当胸就是一脚踹出。
扑!
吉卢后面的话再说不下去,整个人向后跌出,摔倒在客厅内。
温言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一步步迫到他面前,森然道:“出卖我者,杀无赦!”一抬脚,就要朝着吉卢踏下去。
在他面前,身上练有蛊虫的吉卢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骇然叫道:“我做错了什么!”
温言一脚重重踏在他小腹上,踏得他弯得虾公似地,差点把胃里的东西给吐出来。
“要杀……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吉卢痛得脸都变了形,苦撑着叫道。
温言冷笑道:“是谁泄露了我要抓玉央卓玛的事,还要我说明吗!”脚一提一踏,又重重踩在对方肚子上。
吉卢一张嘴,吃过的早饭全吐了出来,恶臭升空。
温言左右看了看,松脚回身,走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