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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起兴的那类。这个少妇不是别人,正是跟小牛关系密切的七姨太春圆。小牛一见到她,马上装作看不见,将目光移向别处。春圆眼睛可尖,一下子发现了他。她本来平静的脸上马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就像结冰的湖面上一下子化开了一般。
她先是向小牛抛了两个媚眼,见小牛视若不见,春圆来气了,差点跑过去跟他理论,但她并不傻。待双方错过之后,她派了一个丫鬟跟上小牛。当小袖跟甜妞在一个货摊流连时,丫鬟上前将小牛给请走,请到一边去说了几句话。丫鬟跟小牛悄声说:“我是七姨太的丫鬟。她让我通知少爷,后天晚上务必去团聚一次,否则后果自负。”说罢,丫鬟转头就走,并不等小牛有什么反应。
小牛听了有点生气,心说:‘威胁我吗?现在这女人呀,真是了不得,胆子真大,敢让野男人晚上爬她的床,真是大胆呀,比我小牛还英雄。也不怕被老公抓住,抓住咱们都完蛋了。可自己能不去吗?不去也不好。’整整一下午,三人才回来。小牛像仆人一样连抱带拎的,有好多东西。甜妞心疼小牛,替他分担了一些东西,不然的话小牛更惨。小牛见了心说:‘还是甜妞好呀,她心里有我,跟月琳一样好。’
这次逛街没白去,小袖是大丰收。不只买了衣服跟书籍,还买了一些发油、木梳、镜子之类的。她光想着自己忘了别人,可小牛没有忘,在他的提议下,小袖才给甜妞也买了东西。
回到家后,小袖大为得意,一张俏脸总带着笑容。她跟父母说:“小牛哥真好呀,给我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如果我多有几个哥哥就好了。”
小牛一脸的苦笑,心说:‘这哪是我给你买的呀,是你逼我买的,我不买行吗?不过我也没有亏上。小袖帮我解开了魔刀的秘密,我这些钱花得也值呀。’在谈到如何对付梅阎王这事时,魏中宝一拍桌子,怒道:“他妈的梅阎王,欺侮到我的头上来。他以为我是傻瓜吗?这回我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小牛问道:“老爸,你打定主意没有,怎么处置他?”
魏中宝恨恨地说道:“老家伙,不能放过他。我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小牛笑嘻嘻地又问道:“如果他认罪付赎呢?”
魏中宝说道:“给多少钱都不行,他这回死定了。”不过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却没有那么坚决了。
小牛哈哈地笑了。他知道老爸还是改不了生意人的本色,从来不跟钱过不去。既然老爸这么喜欢钱,自己得帮他发财呀。从谁身上找路子呢?自然是春圆身上了。一想到自己既能睡着梅阎王的姨太太,又能拿他的钱来花,那真是大快人心呢。
由于月影走了,再加上小牛惦记魔刀的事,他也决定这两天就动身。他有点埋怨月影:‘师娘是要她将我给接回崂山的,她可好,为了自己的私事把我给忽略了,自己上路。万一我在路上遇到强盗,或者杀手,或者敌人呢?我小牛岂不是死翘翘了吗?’
由于有了离开之意,这两天小牛表现得特别懂事。白天在店里像伙计一样干活,晚上又十分孝顺,再也不跟老爸顶嘴,再也不气他,这使得魏中宝全然忘记了小牛不光彩的历史,反而觉得这个儿子没白生,还是很有用的。他并不知道,小牛已经决定回崂山继续学艺了。
春圆的约会之期转眼就到。这天晚上,小牛在自己的房里躺了一段时间之后,等家里人都睡下了,他才收拾妥当,像贼一样跳出窗子,上了房顶,向梅阎王家进发了。
跟上回一样,他还是先到春圆的后窗下察看动静。他将窗户纸捅了个窟窿,往里一瞅,正看见春圆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自己呢。这个时候不睡觉却在打扮,自然是等着野男人来作乐了。
镜子里的春圆,眉毛好弯,眼睛好亮,头发好黑,鹅蛋形的脸蛋正透着绯红,眼角眉梢春意正浓。她穿着好薄、好露,上身只是一件红肚兜,下边是薄纱料的长裤,透出了里边肥白的大腿,跟丰满的屁股。那隐约可见的股沟谁见了都会口干舌燥的。
小牛在外面看得“上火”,就学了几声猫叫。由于口干,声音不如平时那么润泽。春圆在屋里听见了,美滋滋地站起来,急忙开窗,嘴里嘟囔着:“这只死猫,怎么现在才来呢。如果再晚一点的话,老娘我就要吃猫肉了。”小牛像一只鸟一样投入屋中,在经过春圆身边时,还不忘在她的饱满的胸上捏上一把,嘴里说:“这么风骚呀,想害死人呀。”
春圆咯咯笑着,说道:“是你太好色了,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小牛往床上大模大样地一坐,像是主人一般。春圆媚笑着凑上来,往他的怀里一坐,小牛便温香软玉抱满怀了。
小牛一边大口呼吸着,闻着她的香气,一边问道:“春圆,这么快就叫我来了?”春圆娇嗔道:“我要是不叫你的话,只怕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小牛眼睛一眯,说道:“哪有的事,就是你不喊我,我也要来的。因为过几天我得走了。”
春圆哦了一声,说道:“好端端地,为什么又要走呀?”
小牛回答道:“我还得出去学艺,不想在家当一个浪荡的公子哥,我要成为一个大人物。”小牛说得充满英雄气概。
春圆不高兴地说道:“你走了我可怎么办?我会天天想你的,会把我想病了的。”
小牛笑了笑,摸摸她的|乳沟,说道:“来日方长嘛。等我下次回来时,如果你已经离开老家伙了,我就让你进我的家门。”
春圆一脸晦气地说:“我都跟老家伙说过几回了,我想离开他,他说什么也不同意。他说想离开他除非他死了。不然的话,我别做梦,唉,我得怎么办呢?你得想想办法。”
小牛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总不能把你抢走呀。”
春圆建议道:“你可以带我私奔呀。”
小牛摇头道:“那可不行。”
春圆失望地说道:“你怕了。”
小牛嘿了一声,说道:“我怕什么?这天底下没有我小牛怕的事。我是说我不能带你走的。我要学艺,带你走算什么事呀。”
春圆掐了一把小牛的大腿,说道:“那咱们就完了吗?”
小牛安慰道:“总是会有办法的。对了,老家伙呢,今天你好像胆子特别大呀,竟敢点着灯跟我相会,也不怕别人看见。”
春圆一笑,娇声娇气地说道:“怕什么呀,除了老家伙,晚上我这里是没有人来的。再说了,老家伙今晚去逛窑子了,不回来了。”
小牛嘿嘿笑道:“就他那个身板,还去逛那个地方?也不怕死在表子的肚皮上。不过能快活还是多快活几天吧,以后就没有快活的时间了。”
春圆一听,惊讶地问道:“小牛,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春圆双臂勾着小牛的脖子,屁股坐在小牛的敏感地带,屁股不时动着,暗暗挑逗着小牛的家伙。这样做使双方都觉得舒服,是一种提高性欲的有效手段。
在享受着的小牛并没有忘了回答:“梅阎王找人打伤我老爸,我老爸已经都查清楚了,梅阎王这家伙坐牢坐定了。”
春圆骂道:“老家伙活该,最好死在牢里才好。那样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小牛嘻嘻笑道:“看把你高兴的,问题是他目前还死不了。你想呀,他官府里有人照应,能轻易扳倒他吗?”
春圆提醒道:“他不倒,咱们可什么时候能在一起呀?”
小牛回答道:“等着吧,等我学艺归来,我就带你走,你再委屈一段日子吧。”春圆无奈地说道:“我就听你的好了。现在,让我来侍候你吧。你就是我的命根子呀。”说着话,春圆离开小牛的怀抱,慢慢蹲下来,一双媚眼带钩似地盯着小牛。
一只纤纤玉手向小牛的胯间伸去,非常准确地抓到了她想抓到的东西。那东西在女人刚才的磨擦下已经起了反应,它竖立在裤裆里,憋得够呛,迫不及待地要出来透气呢。
作为一个成熟的懂风情的女人,春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而小牛望着天生媚骨的尤物春圆,也是热血翻涌。他觉得不痛快地干她一次,让她欲死欲仙,就对不起她对自己的真情。
如果她是一团火焰的话,那么小牛是愿意当那只果敢冲锋的飞蛾的。春圆熟练地抓弄着小牛的家伙,在抓的同时,媚眼如丝,透着无穷的诱惑性,令男人火气上升,想不干都不行。
“你看看你,都硬成什么样子了,你真是一个标准的色狼。”春圆在玩弄家伙的时候,用娇滴滴的声音说着。
小牛嘿嘿笑着,摸着春圆乌黑的秀发,色色地说道:“见Bi不弄,生理有病呀。谁叫你老是勾引我呢?”
春圆索性跪了下来,以更炽烈的热情玩着Rou棒,那Rou棒硬得要顶破裤子了。春圆嘴上还说:“我可没有勾引你,是你自己上钩的。”由于她的手在动着,她那胸脯也在微颤着,像藏了两只活泼的兔子。那幽深而鲜明的|乳沟正是令男人发狂的地方呀!
再加上春圆俊俏的脸蛋,裸露的肩膀,微荡的眼神,小牛真要大呼小叫了。小牛的目光一边沿着|乳沟往里窥探,一边建议道:“来,春圆,既然喜欢它的话,那就亲亲它吧。”春圆抛了一个媚眼,娇声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你总是欺侮我一个弱女子。”话虽如此,她的手却灵巧地解开小牛的裤子,将硬邦邦、粗长长的,生龙活虎似的Rou棒子给放了出来。春圆欢天喜地,捏了一下草莓般的大Gui头,称赞道:“好顽皮的东西呀,每次都顶得人家要死要活的。”
小牛得意地笑道:“那还不是你自己要求那样的吗?如果我顶得轻了,你还不痒死了呀。”春圆哼一声,说道:“才不是呢,是你太好色了。”说着话,春圆两手并用,又是套、又是捋、又是推、又是摇地,玩得不亦乐乎。经过了一阵子的玩弄,那马眼上竟渗出一滴水来,像是兴奋的泪水,又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小牛粗喘着气,提醒道:“春圆呐,你看看,它都哭了,它想你的嘴巴了,它要跟你亲嘴儿呢。”
春圆荡笑几声,说道:“非把它咬死不可,以后看它还敢不敢占我的便宜。”说着话,春圆一手握棒,头一低,嘴一张,伸出香舌在马眼上舔了一下。就这一下,就令小牛浑身一颤并欢呼起来:“啊呀,你真会舔呀,我的魂都飘起来了。”
春圆将那滴液体在嘴里感受一下后才说:“味道不太好呀。”
小牛鼓励道:“那是刚开始,一会儿就爽了。”说着话,小牛一按春圆的头,示意她接着干活儿。
春圆不再推辞了,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像舔糕点一样。Gui头、棱沟、包皮、蛋蛋、皱肉等等地方,无所不及,不仅如此,那分寸把握得极好,轻重缓急,非常适度,每一下子都令小牛飘飘欲仙。他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唯有喘息不止,浑身战栗,似乎每个毛孔都要张开了,都要发出兴奋的喊叫。
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在吃自己的东西,没有哪一个男人不骄傲,不自豪的。谁都会感觉当男人真好。
在春圆周到的服务下,小牛充分感到女人的可爱。他强忍着要发射的意念,极力抑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完蛋。
当他实在忍无可忍时,就说道:“春圆呀……来……来吧,坐……上来吧。”春圆巴不得这样呢,立刻站了起来,把裤子一脱,又猛地一跳。小牛配合着她一抱腰,春圆那水汪汪的小洞就碰到大Rou棒上了。
因为Rou棒过粗,一时间Gui头在门外徘徊着,愣是没进入。双方都没有着急,而是两张嘴凑在一起,热情如火地狂吻起来,直吻得唧唧直响。与此同时,二人同时扭腰,底下的玩意便时轻时重地磨擦。经过一阵子的磨擦,春圆的水越发地多了,都流到了大腿上。这Yin水无疑是最好的润滑品,那Gui头老马识途,不多久就破门而入。
棒槌般的玩意一入,春圆顿时感到一阵充实。她搂着小牛的脖子,表达着自己的喜悦:“小牛呀,你的玩意好凶呀,那么大,那么热,快要把我的小洞给撑破了。”
小牛搂着春圆的腰,一挺一挺地,使Gui头每一下都能顶到她的花心,既愉快了对方,也爽了自己,嘴上还说:“撑破了也值得呀!这事多好呀,一辈子不停地做,都不会腻的。”
春圆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那时高时低、时强时弱的声音能令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骨头发软,家伙发硬。小牛听得非常悦耳,一边干着,一边摸着她肥白而结实的屁股。不时将手指在股沟滑动,偶尔还停一停,让手指触到她的菊花上,这令春圆更为舒爽,也更为刺激,使得她连绵不绝地浪叫着、娇呼着,像一只发情的猫一般。
一时间,屋里淫声大作